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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一天冉照发现卫清歌的在她面前都是伪装的呢,若是他知道卫清歌不仅会武功,而且心思也觉不比她单纯半分,那他是不是就会厌恶她?卫青莲满脸的恨意盯着胭脂阁,良久才转身离去。
有卫清歌的陪伴,昌乐心中十分开心,央着卫清歌陪她念书写字,念累了就要她给自己变戏法,卫清歌因是在山上无聊,倒也经常变戏法消遣时光,遂将在山上所学的戏法皆变给昌乐看,惹得昌乐高兴不已。昌乐本就是个孩子,再胭脂阁又蹦又跳,在加上念书念的累了,很快就犯了困在案桌上睡了过去。
卫清歌走到昌乐身旁,轻声唤了两句见昌乐毫无反应,这才轻轻地将她抱到了塌子上。上雪站在门口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小姐,你还是不要去了……”
卫清歌虚了一声,示意她出了屋子。待二人来到院子里时,卫清歌开口道:“祝常生欺你在先,你又是我的人,我若不还回去,日后入了宫让其他女子知道了,以为我们是个好欺负的。今日若不出了这口气,我们往后不得安生的。”
卫清歌话已至此,上雪也找不到可以反驳她的理由,半晌才道:“那你小心。”
卫清歌朝着她微微一笑,朝胭脂阁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惩治恶少【2】
卫清歌看着天色,以离卯时不远了。她穿过万花巷到一家铺子买了些东西,再回到万花巷时斜阳已是落了下去。卫清歌只觉身后有人跟了上来,嘴角微微勾了勾。故作未曾察觉的朝前方走去,身后那人脚步渐快追上了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卫清歌故作惊慌的回过头去看,来人果然是祝常生。此人谗言美色到了极致,若是不叫他得了手他必是不肯甘心离去的,在万花巷已等了她数日,想必就是为了此刻的垂涎。卫清歌心中对其厌恶不已,面上却十分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祝常生平日欺压民女已是常事,卫清歌此时犹如惊弓之鸟让他玩心大起,他哈哈大笑起来,只将卫清歌往怀中带去。
卫清歌惊吓不已,仍做镇定道:“你好大的胆子,眼里还有没有南梁的国法?强抢民女是重中之罪,你要坐牢的!”
“什么是国法,什么是坐牢,爷我从来没有听过。”祝常生凑近卫清歌的耳边道:“你既是跟了这么多男人,再跟着我又何妨?”
卫清歌脸色煞白,举起手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满脸怒气道:“你竟敢如此污蔑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祝常生是祝家独子,在祝家被人惯的无法无天,哪里挨过别人的巴掌,他一脸阴沉不悦,举起手就想朝卫清歌脸上打过去,手停在半空中却生生的止住了,眼前的美人是卫清歌,他若在她脸上留下了什么巴掌印子,万一她爹追究起来,倒是很麻烦的事情。思及此他将手放了下来,皮笑肉不笑道:“你不就是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卫清歌么。”
卫清歌不可置信道:“你既是知道我是谁,还敢这般轻薄我,就不怕我爹……”
祝常生听此话又哈哈大笑起来,调戏道:“你都跟了多少个男人了,还在乎在跟我一个?”祝常生对着身后的人又道:“将人给我带走,爷今天还就强了她了。”
卫清歌虽是不能在人面前用武,却不代表她要为人鱼肉,她抬脚狠狠踩在欲要带她走的仆人身上,那仆人被踩的生疼想也未想抬手就给卫清歌一巴掌,走在最前面的祝常生猛地回头,见卫清歌脸上有极深的巴掌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只见卫清歌愣在原地,两行泪就落了下来。祝常生张扬跋扈惯了,也见过美人落泪,然此刻卫清歌满是愤恨的泪眸盯着他看,竟让他觉得她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的女子。只可惜这女子已是残花败柳,何必还端着一副不食烟火的仙子模样。祝常生心生歹念,总之人也打了,她回了卫府必是要向卫大人告状,莫不如此刻与她成了好事,日后再收她为妾,卫大人许是看在自家父亲的份上不怪罪于他。思及此,他走到卫清歌身边笑道:“爷看上你了,就不要再摆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待我回家挑个黄道吉日自会娶你进门。”
卫清歌满脸泪痕,拔下鬓发上的钗子放置心口间,悲怆道:“你不要过来,否则我便自尽于此。”
祝常生冷笑道:“给你台阶你不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死?”祝常生一把抓住卫清歌的手腕,痛的卫清歌手腕一送钗子掉在了地上。
祝常生本就虎背熊腰,力大无穷,只将卫清歌拦腰抱起朝离他最近的酒家走去。卫清歌双眸含泪,正欲开口向周围看热闹的人求救,忽觉脖颈处被人狠狠砍了一刀,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上雪在院子里来回走着,心里一直担忧卫清歌会不会出事。正在徘徊时卫邙忽从大门走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浓烈的酒气。
卫邙眯着眼看了上雪,见她眉色间焦急不安,猜测是卫清歌出了什么事,沉了几分语气道:“卫清歌现在在什么地方?”
自从上次因未能保护好卫清歌被卫邙一番教训后,上雪深知卫清歌在卫邙心中地位,此刻让卫清歌一人去那寻花问柳之地,卫邙必会让她受皮肉之苦,她不敢去看卫邙的眸子,只低着头道:“小姐去了万花巷……“
上雪的话还未说完,卫邙已是气红了眼,一脚踹在了上雪的腿上,上雪受不住疼痛生生跪了下去。卫邙阴狠地看了上雪一眼道:“若是清歌有个三长两短,你拿全家的命来陪。”卫邙心里放心不下卫清歌,形色匆匆离开了胭脂阁。
卫邙在雁城生活已有些年头,在雁城自是有他的眼线,到了万花巷便迅速让线人去打探卫清歌的下落。有一人来报,卫清歌被祝家掠去了香暖酒楼。香暖酒楼乃雁城富家公子寻女子行好事的场所,卫邙心中怒火难消,若是卫清歌被祝常生玷污了去,他必要取那人狗命!
卫邙一路奔至香暖酒楼,穿过歌舞升平的大堂,顺着楼上的房间一个个的寻了去。被扰了好事的客人见是卫家公子,虽有怒意却不敢显现出来。卫邙不敢再耽误时辰,抓住酒楼的掌柜问祝常生在什么地方,卫邙一向沉敛,何曾这般怒火冲天,掌柜哆哆嗦嗦指着最里面的房间。卫邙一把松开了掌柜,朝着祝常生的房间走去。
卫邙一脚将门踹开,只听里面有人怒道:“滚出去!”
卫邙面色不悦,只狠狠看了一眼那人,讥讽道:“怎么。清歌被人玷污了身子,你就不喜欢了?”
冉照面色铁青,却紧紧护住怀中柔若无骨的佳人,满面怒气道:“你是她大哥,怎能说出这番话叫人伤心。”
他说什么话了,卫邙嘴角噙着笑看着冉基道:“祝常生能有这么大的狗胆动清歌,跟你没有半分关系?雁城将她传成放□□子,与男子厮混,这都是因谁而起?我不过是说了两句你假惺惺为她说话,害她至此的人是你!”
卫邙欲走上前将卫清歌接回家,卫清歌却在冉照怀中闷闷地说道:“大哥,二殿下来的及时,我并未被人侵犯。”
作者有话要说:
☆、惩治恶少【3】
卫邙脚步一顿,知道卫清歌仍是清白之身,心中只觉异常轻松,还带着一丝欢愉。他声音不自觉的柔了几分道:“那大哥带你回家好不好?”
卫清歌有气无力道:“清歌暂时还不想回去,爹若是知道了,必是又要罚我了。”
卫邙查出她有所异样,继而问道:“清歌怎么了?”
冉照眸中闪过一丝犀利,冷声道:“软骨粉。”
身中软骨粉之人浑身软绵无力,毫无任何招架之力,那祝常生为人好色淫邪,为了寻情趣时常用些下三滥的伎俩,这卫邙也是知道的,却未曾想到有一天祝常生敢用到清歌身上。卫邙握住玄色铁剑道:“祝常生在何处?”
冉照虽与卫邙接触不多,只知这人藏得极深,甚少将喜怒哀乐表露出来,而此刻满脸急躁愤怒,似是一旦知晓祝常生在何处后就要将那人灭口。能让卫邙如此的人正是怀中的女子,冉照思及此搂紧了怀中的女子,有意当着卫邙的面向卫清歌示好道:“即是不想回家,那我在此陪着你如何?”
卫清歌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冉照见状心情颇为愉悦,看着卫邙道:“老大带走了。”
冉基是个面色温暖如玉,背地里却出手狠决的人。祝常生落入冉基手中,下场比会比死还要惨上百倍。卫邙心中有了数,又看了眼躺在冉照怀中的卫清歌,虽看不真切她现在如何,却从方才她说话有气无力中感到她十分虚弱,迈出门的脚步终是顿了一顿,转过头看向冉基道:“二殿下,清歌不能吃鱼,否则胳膊上会有红点。你既然要照顾她,就将她照顾好了,也好让我跟爹放心才是。”
卫清歌依偎在冉照怀中,明显的感受到他身子变得僵硬起来。待卫邙出去将门关好后,卫清歌抓住冉照的衣衫道:“大哥说话难听,你别理他。”
冉照好似未曾听见卫清歌的话,将她的头抬起来看着自己,很认真地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能吃鱼?”想到卫清歌在别天苑时,为了让她身子能够快些好起来,他命人做了很多顿鱼汤,是上雪亲自端进她的屋子,可他却从未听上雪提及卫清歌不能吃鱼,想来她连上雪也是瞒着的,可偏偏卫邙却知道。他心中只觉堵得慌,不由开口道:“你大哥倒是对你关心的很。”
“他是我大哥,自是关心我的。”卫清歌佯装未曾发觉冉照口中的醋意,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道。
卫清歌眸子里盛满了温柔,令冉照的心不知不觉的就软了下来。却又想到卫清歌一个弱女子竟是去了万花巷,面色又有些冰冷道:“你一个女儿家,去万花巷做什么?”
卫清歌紧抿着唇不说话,只委屈的瞧着他看。
冉照以为她做贼心虚,莫名的火窜了起来高声道:“你知不知道若是我晚来一会儿,你就要被人夺去了身子,你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冉照话方才说完,卫清歌使出全身力气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因是被人下了软骨粉浑身就像被人抽去了力气般,只得任由冉照抱着。卫清歌挣扎了半天,有东西从卫清歌的衣袖中落了出来,冉照低头去看,见是良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