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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椅子坐回写字台前,手指翻飞快速翻阅着手头那宗涉嫌故意伤人案的卷宗,查阅过有可能出现漏洞的细节后他又凝神忖思。
“案子么?都盖棺定论了,不可能啊。。。”一个人的喃喃自语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中。
别看陆知祺才思敏捷学富五车一副社会精英范儿,其实这家伙非常没有革命觉悟,暗里迷信的不得了。他自己也懂眼皮跳只是因为这几天工作强度过大,可他非要不甘心的给这点破事按上个缘由才能彻底放心。
啪的合上文件夹摆好,陆知祺嘴唇卷着签字笔凑到鼻尖,两眼无神的托着腮架在写字台上胡思乱想。
猝然间一个不好的念头在他混沌的脑海中炸了一下——不是陆照莲出事了吧!
陆知祺拧着眉疑虑重重的瞟向那部安静的黑色手机,到现在也打不通的电话好像昭然若揭的说明了些什么,这让总是习惯做最坏打算的陆律师心慌不安,脑浆开了锅一样坏念头纷涌冒出,自己把自己吓得头皮都发了麻。
这可不得了了,弟弟是天王老子,他要是真有点什么陆知祺也就不活了。去他妈的工作!陆知祺拎起西装外套赶投胎一样急匆匆的奔出了事务所。
有上一次生病的前车之鉴,陆知祺再也不敢怠慢陆照莲无厘头的特殊状况了。在驾车赶往陆照莲住处的路上,他不断炸雷的脑子里就一刻没停过:是睡死了?还是又病的人事不知?还是今晚出去后就再没回来过?平时宁死都不愿意出门见人的兔崽子,这都快午夜两点了能去哪?
陆知祺恼恨的一拍方向盘,即是气自己又是气他弟弟,自己疲于为案件奔波疏忽了监督他确实不应该,可这兔崽子也太不让人省心了!以后真得雇个老妈子天天跟着他,免得出门一次就丢一次!
法律已经阻止不了他了。无视数个红灯的陆知祺抽空给今晚约见过他弟的严雪评去了个电话,可对方也玩起了失踪的把戏,居然他喵的关机!要不是在车里,急的内脏都要起火的陆知祺非把手机摔烂了不可。
这下好了,两头都联系不上,自己非吓死不可了。
看着那熟悉楼层上黑漆漆的窗户,陆知祺心里咯噔了一下,毫无可信度的自我安慰“说不定只是睡着了”,打破他半夜从不坐电梯的习惯,心急火燎的直奔陆照莲家门口。
手忙脚乱的捅开门,面对一点活人气都没有的冰冷卧室,陆知祺喉结干涩的滚动一下,脑子里轰的一声,当即眼前一黑倒退着踉跄了一步。
人没在,真的坏事了。
他攥紧手机的力道仿佛要把它捏碎,脑海却是一片空白,自身行动也带了点茫然,像头困兽一样不住的在卧室中来回打转,眼角无意识的瞟向一些家具间的狭窄部位,好像多看一眼他弟弟就能从里面钻出来,翕动的嘴唇喃喃念叨着“不够二十四小时不能立案”,手掌不知不觉揪紧了心脏部位的衣衫。
转了几圈,他忽然清明过来一样一顿,接着又抖着手开始拨打陆照莲的电话,眼眶里毫无预兆的滚下一滴水珠,声带因为紧绷连音色都变了调:“你倒是快接啊。。。”
“您好,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the number you dialed…”
陆知祺猛地一震,黑黝黝的眼瞳中闪过一丝精光,陆照莲的手机被动过了!谁?他妈的是谁?!
他急的热锅上蚂蚁一般陷入了对陆照莲安危的不切实幻想中,可真实情况是,不甚清明的陆照莲早就陷入他老公一手为他打造的温柔乡中,出不来了。
“别。。。我难受。。。”陆照莲终是被整治的没了气力,只能环着钱弟榕时断时续的喘息呻吟。
“哪难受?嗯?告诉老公。”钱弟榕恶劣的一挑眉,鼻子逗弄般的哼了一声,手指搓过前列腺重重插了一下,甬道内是个火辣热烫的光景,钱弟榕手指混着水流来回摩挲,不断的故意擦过那刺激的一点,指尖的热度被这孩子夹的快起了火,惹得钱弟榕恨不得立即换上自己的家伙真刀真枪来一场。
陆照莲隐约有了点挺尸的意思,他乖巧的伏在钱弟榕宽阔的肩膀上,浑身肌肉不自控的抖过一阵又一阵:“里面难受。。。”
陆照莲的下方没被开发过,还保持着特有的紧致,内壁肉鼓鼓的饱满而有弹性,随着进出动作不断的生理收缩着,钱弟榕缓缓抽出手指,拖动着不满足的内壁一起下滑,他在抽出指尖的同时轻轻吻了下陆照莲的耳尖,戏谑的招惹他:“老公舍不得你难受,真难受咱们就不来了吧。”
这效果立竿见影,就听陆照莲鼻子里拐着弯重重哼了一声哭腔。
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行径立马就遭到了陆照莲的镇压,后方已经习惯手指进出产生的酥麻刺激,前面的青涩小柱也微微抬了头,快感忽被中断让他急的抓耳挠腮说不出的难过,如一只能言语的愤慨小兽,尖利的指甲重重扫了钱弟榕的背部一把,牙齿一亮很不客气的一口叼住了他的肩胛肌肉。
“哟,轻点啊宝贝。”钱弟榕温和一笑,毫不在意的把他压入水中。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完结章起哥哥的忧虑这个名称不妥,所以就分开发了。
还有一章12点之前更出来。
容我修改一下。么么么么么
83、【正文完】 。。。
七十八
陆照莲哼哼唧唧像只讨要食物的小狗,环着钱弟榕的脖子不肯撒手。钱弟榕抹了一把快要流进眼睛的汗珠,就着这个姿势俯身下来,架起陆照莲的双腿圈在自己腰间,将下身的旖旎风光彻底暴露于眼前,清水下隐约可见那粉色小口正张着嘴饥渴收缩,似是在召唤那种让人战栗不已的狂热对待。
照常理来讲陆照莲是个就连打飞机都要蒙条被子的羞涩青年,这种将身体大尺度暴露出来的激情状态是他万万不敢尝试的。奈何热水与蒸汽加速了血液流动,催化酒精加快作用,它麻痹了陆照莲掌管礼义廉耻的思维神经,让他顾不得一切只知道索求更多,钱弟榕使出的万般调情手段也鼓励了他,让他不自觉的就展露出不为人知的万千媚态,晃荡的水波掩去他赤身泛滥的含羞粉红,心中翻涌更多的是把自己交出去的放荡快感。
“宝贝,我要你。”钱弟榕颤抖的语言和热烫鼻息全数喷在了陆照莲的脸上,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着陆照莲的细瓷身体,下身火热的硬物抵上了入口,蓄势待发。
陆照莲穴口似是有所感应,加快了内部的收缩,像要把那根炙热火龙拉进去一般一下一下轻触着钱弟榕最敏感的前端,这活色生香的刺激就算再理智的人也抗不住,钱弟榕清楚的听见自己脑子里早就绷到极限的弦彻底挣断,嗡的一声,不假思索就是一个猛烈挺身。
本来还昏昏欲睡的陆照莲身子猛然一抖,发疯的嗷唔一嗓子,弓起背弹了起来。
这要命的紧热感觉瞬间让钱弟榕脑海中一片汪洋混沌,理智去了九霄云外,他红着眼喘着粗气死死制住不断挣扎后退的陆照莲,又是一个挺身将剩下的部分全数埋了进去。
陆照莲彻底给他野蛮的进入行为整哭了,这强行撕裂的疼简直不是人能受的,本来还醉醺醺头脑现在疼也明白了,他睁大眼睛不要命的仰头吸气,大颗的泪珠子噗噜噗噜不断往外滚。
几秒过后钱弟榕彻底回过神来,见萎了身的陆照莲惨兮兮的只知道流泪,嘴唇哆嗦着却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克制良久还是忍不住的功亏一篑,最终把他的小宝贝给弄疼了。
“宝贝,唔,放松点。”他吞咽了一口,强忍着想要冲刺的渴望,维持姿势不再动作,伏下身迅速将人搂在怀中顺毛,竭尽所能挑逗身下人最敏感的部位,对着那张惨白小脸不住的安抚亲吻。虽然初次交合疼痛不可避免,但他并不想为他们的初次留下不甚美好的回忆。
在他激烈的挑逗攻势下终于还是见了点成色,陆照莲眼泪算是止不住了,脸蛋儿也渐渐染上了难耐的春色,钱弟榕感觉手中的身体缓缓放软,包裹着他的内壁也开始蠢蠢欲动,那处每摩挲一下钱弟榕就皱一下眉,这种甜蜜的折磨对此时的他来说堪比酷刑。
“让我动好不好?宝贝,我想动,我想要你。”钱弟榕语无伦次的叹息着表达他急不可耐的渴望,一如一只祈求主人讨好的大型犬,不住的诱哄磨蹭陆照莲的脸颊和肩膀。
陆照莲水汽迷蒙的眼睛偷偷往下瞟了一眼,他与钱弟榕的下腹就那样毫无遮拦的紧密结合了。陆照莲轰的一下红了脸,脑中诸如“我是他的了”、“我在与他做爱”这种情色想法奔涌而至,当下刺激的那小兽颤颤巍巍抬起了头,一颤一颤立在水中上下跳动着。渐渐适应异物进入的后穴也不安分起来,摸索着体内那根火热的楔子开始小范围的蠕动,初始的撕裂疼痛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是从内部升腾起来的一种麻痒,且这感觉随着钱弟榕下身脉搏的勃动而越来越明晰,恨不得要用什么去抓抓蹭蹭才能舒服。
“唔,你轻点。。。我疼。。。”陆照莲牙齿咬住手腕,羞涩的挡在自己脸前。
钱弟榕狠狠亲了陆照莲的白胸脯一口,答应了一声“好。”
得了许可他当下不在犹豫,缓缓抽出后便恶狠狠的再度大力挺入,陆照莲紧紧咬着自己手腕的皮肤,喉咙里轻飘飘的呜咽一声,没有想象中撕心裂肺的疼痛,这恰到好处的撞击正解了他下腹的麻痒,是种疼丝丝的舒服触感。
随着钱弟榕颇有耐心的挑逗和不遗余力的大抽大干,本来还有点害羞的陆照莲也顾不得那些了,钱弟榕总是坏心眼的戳中一个奇怪的地方,每顶一下都让他止不住的战栗发抖,只能不受控的呻吟喘息,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完整。
水花开了一地,悄无声息汇入下水道中溜走。一池春水被两人激烈的动作撞的上下晃荡,陆照莲的身子也随之起伏,他已经泄过一次了,此时被干的神思散乱浑身瘫软,连圈住钱弟榕腰的腿都架不住,只能没了骨头般软哒哒的搭在浴缸边上,他承受着上方猛烈的撞击,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想着自己是不是要被干死了这种事,缓缓阖上眼睛。
钱弟榕幽深的眼眸紧紧盯着闭着眼睛轻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