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阒!崩钍纤底牛痔玖艘豢谄溃骸罢馐檠⒙砭鸵钡耍楂j那不省心的东西却还在外胡作非为,到现在也没订一门亲事,也不知几时能抱上孙子了。”
“急什么,书玧一表人才,有的是小姐想着高攀他呢。”柳氏说着,瞧见韩书璃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府上,当即有些不悦的喝住了他,问道:“你整日早出晚归的,在外头搞什么名堂呢?”
韩书璃轻轻一笑,道:“忙该忙之事而已。”
夜里,韩书瑶眯着眼睛假寐,听着身侧的男人呼吸均匀,显然是睡沉了。
正准备翻个身,背对了他,却突见水沁莲一把将自己揽进了怀里,沉沉的叹息了一声,道:“紫薰,跟我走吧,去哪都好……”
紫薰?俞紫薰?韩书瑶皱了皱眉,侧脸看向了那无限放大的妖顔,微微吐了一口气,原本一开始这男人就恋慕着俞紫薰,而非俞灏杰吗?
呵呵,即便是失忆了,梦里也还是对那女人念念不忘呢。
只可惜,情深缘浅,终成陌路。
男人所谓的爱情是有多久的期限呢?像父亲那般,爱着那少年时候娶回的女子,从此便是一生一世吗?即便她死了,消失了。
只是,若真是放不下,他又为何会连续迎娶了母亲,李氏和柳氏呢?
为了所谓的传宗接代,开枝散叶吗?
呵呵,这样的爱,真叫人觉得悲哀。
没有人会死守着一份感情孤单一辈子的。便是身侧的水沁莲,等着哪一天想着成家立业了,也会离开韩府,去过那软香在怀,彻夜颠鸾倒凤的日子。
赵宇桐曾经有言,男人这辈子眼里无非两种东西,金钱和美人。风流一世才算是不枉此生。
正胡思乱想着,忽见水沁莲睁开了细长而妖异的眸子,于是二话不说赶紧闭上眼睛假寐。
“嘁——”水沁莲瞧见自己竟是抱着身侧的阉人做起了春|梦,一时间无比嫌恶,正欲赶紧收回自己的手臂,视线却落在了韩书瑶那轻轻颤抖的睫毛上面。
装睡吗?水沁莲有些不悦,这死太监当真无耻至极,被自己揽进了怀里竟也不做挣扎,想必一定还美滋滋的吧。
只是,就这么咫尺的距离观察,这韩书瑶倒也有那么几分姿色,虽是英气不足,但是那小巧的鼻梁,微翘的唇瓣,颇具英气却又略显阴柔的眉眼却也算得上赏心悦目。那一头墨发散开在枕边,更是添了几分柔美动人。
若这韩书瑶真是个女人,并且不那么自以为是,自诩牛逼,也算得上是个可爱的人吧。
“嘁——”水沁莲将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驱之脑后,收回了胳膊,转了个身,却猛地瞧见有人摸黑挑开了门闩,那明晃晃的大刀因着月色泛着一层冷光,一看便是来者不善。
韩书瑶耳朵动了动,小声道:“剑在你身侧的褥子底下,记得活捉。”
“哼!”水沁莲不想这韩书瑶藏剑于此竟是有所准备的,一时间觉得自己被算计了,颇感不悦。
等着那韩书玧挨近了榻边,确定了大哥睡在里侧时,挥剑就欲砍下去,却瞧见韩书瑶猛地弹跳起来,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之后,不悦的问水沁莲,道:“你怎的还不还手,存心要我死吗?”
“死了岂不是干脆。”水沁莲懒洋洋的说着,攥紧了手里的宝剑之后,猛然拔剑出鞘,寒光一闪,十分不留情面的抹上了韩书玧的脖子,所幸那男人挥剑及时,拿剑抵住了水沁莲的进攻之后,“铮”地一声,两人一跃下了榻,剑影辉映,斗得不可开交。
“我要活的,当然,半死不活的也可。”韩书瑶闲坐在榻上,满面笑意的说道。
“哼,本宫一向喜欢见血封喉,可不喜欢手下留情。”水沁莲说着,一剑震开了韩书玧的佩剑,使得他剑柄离手之后,挥剑抵上了他的脖子,冷笑着说道:“本事这么不济,竟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吗?自己揭下面纱吧,让本宫瞧瞧你是何方人士。”
韩书玧没料到这水沁莲竟是身手不凡,如同鬼魅,自觉失策了,悄悄摸上了怀里的一包蒙汗药,猛地后退了一步,将药粉抛了出去,掩上口鼻就撞门离去。
水沁莲掩住了口鼻,正欲追上去,却听韩书瑶道:“不必追了,此处他生活了十九年,熟悉着呢,怕早就找地方躲起来了。”
水沁莲收起了宝剑,回眸问道:“究竟是什么人?”
“二弟啊。呵呵,近来我频频对他发难,他这是沉不住气了,想着对我痛下杀手呢。你也瞧见了,我只是寻他开心而已,可不曾对他痛下杀意,可是他却三番五次要我性命。既如此,我便也不客气了。下一次,便是你死我活的真较量了。”
次日,一位郎中被请到了府上,躬身为水沁莲号脉时,只见那公主眼神不善的看向了自己,恨不能将自己生吃活剥了,当即心里一咯噔,也不知自己是犯了哪门子的太岁。
“怎么样?”张氏瞧见那郎中双眼微眯,满脸的诧异,于是急不可耐的问道。
“这——”那郎中只觉奇怪,府上的人非说公主怀有身孕,但是就脉象来看,只有一健康有力貌似男子的脉搏在跳动着,却感觉不到其余细小的脉搏。
该郎中正欲告知实情,却瞧见那韩书瑶亦是投来了深沉且满是警告意味的眼神,仿佛只要自己说出实情,就要将自己吞下腹中一般,当即有些莫名其妙,迟疑着不敢出声了。
“如何,你倒是说说。”韩书瑶扯过了那郎中的衣袖,一张银票顺带着滑进了他的掌心里。
那郎中心下了然,攥过了那张票子之后,挺胸抬头道:“没错,公主是有喜了。”
“太好了,太好了,当真菩萨保佑,我韩府家丁兴旺。”李氏立马虚情假意的祷告了起来。
张氏的脸色却是怪异的很,这书瑶一介女子,怎么可能让公主怀有身孕呢?那孩子是哪里搞出来的孽种?
遣走了众人之后,韩书瑶笑了笑,道:“娘子日后就辛苦点吧,我明日便要入朝面圣了,日后能陪你的时间不多。”
“你当本宫稀罕。”水沁莲的脸色又黑又臭。
“也对。说起来,昨日刘铭鸿派人送来了帖子,特邀我携公主晌午去刘府赴宴的,好像是他得了一只千年王八,想着下锅做道菜,邀我们几个昔日的同窗前去品尝一番。”
“不感兴趣。”水沁莲干脆的说道。
“呵呵,那刘铭鸿名义上是请我,实际上根本是想着同公主套套近乎的,公主美名传遍了京城,不知道多少公子哥想着目睹一下您的天颜呢。今日这宴会,您就赏个脸,过去走动一下吧。”
“好处呢?”水沁莲问道。
“珠宝首饰随你挑。”韩书瑶一副款爷的模样说道。
“嘁——”
19第十九章 跳水救人
韩书瑶去到刘府之后,不多时便有些后悔自己的赴约。
今日前来应酬的人除了还是光棍一条的赵宇桐,其余人等皆是携了女眷前来,论美色虽是及不上水沁莲的一半,但是人家个个贤良淑德,温柔的像是能拧出一滩水来,又是给自家夫君倒茶,又是夹菜的,一副温婉贤惠的模样,实在羡煞人了。
再看看身侧这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的公主大人,非但不知道给自己端茶倒水,反倒是面色不悦的扫视了韩书瑶一眼,道:“愣着干什么,给本宫看茶!”
“哼。”韩书瑶面上不悦,人却老老实实的给水沁莲倒满了茶水,抬头时,只见那群狐朋狗友满脸的好笑,并且听刘铭鸿道:“啧啧,从前瞧见书瑶你不可一世,倨傲的很,今日倒是碰上了克星,乖乖的加入了妻奴的行列,呵呵。”
“这又如何,我就是要把公主惯坏。谁让我爱他就甘愿放纵他呢。”韩书瑶说着,又夹了一片红烧肉放在了水沁莲碟子里,温声道:“娘子你喜欢吃肉,便多吃点吧。”言毕,拿手帕为水沁莲擦去了嘴角的油渍。
这一个体贴入微的动作落在了其余女子的眼里那可是掀起了千层浪,众人羡慕水沁莲的同时再看了一眼自己身侧那自以为是的男人,一时间心里有怨,对自家夫君就怠慢了,只管自己吃吃喝喝,哪里还顾及这些男人的面子。
水沁莲心里好笑,附在韩书瑶耳边嘀咕道:“你倒是一脸的奴性,不顾男性的尊严。”
“这有什么,来,我们吃菜。”韩书瑶说着,又给水沁莲倒了一杯酒水,小声问道:“酒品如何?别是喝醉了撒酒疯啊。”
“哼,本宫会输给你这阉人不成——”水沁莲说着,突然看向了不远处,眼神微微一变,问韩书瑶道:“那是何人?”
韩书瑶循着他的目光看去,瞧见了不远处走来的俞灏杰和俞紫薰兄妹,心道这水沁莲虽是失忆了,却是对这俞紫薰多少存了一点印象,为了防止惹出麻烦来,只得一把攥过了水沁莲的手腕,对刘铭鸿道:“刘兄,对不住了,公主身子不爽,我二人便先走一步了。”
“哪有不爽,本宫好着呢。”水沁莲一把打开了韩书瑶的爪子,继续坐在位子上岿然不动。
“是啊,好不容易等来了灏杰他们,你们怎么可以离席呢,今日我们来个一醉方休。”刘铭鸿说着,冲俞灏杰招了招手,道:“俞兄,听下人说你兄妹二人今日有事,怎的又过来赴宴了呢?”
“呵呵,这不是赶紧安顿了军营上事物,然后赶来了吗。”俞灏杰朗声一笑,同水沁莲对视了一眼,又回身看了一眼面色难堪,低头不语的俞紫薰,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欠了欠身子,对水沁莲道:“微臣参见公主。”
“平身吧。”水沁莲答应了一声,目光在俞紫薰身上流连了一圈,问韩书瑶道:“本宫可是与那女子相识?”
“嗯,是公主您的心上人。”韩书瑶回答着,挑眉看了水沁莲一眼,问道:“如何,是走还是——”
水沁莲略一犹豫,道:“留下吧,日后免不了还得碰头,总不能回回都避而不见。”
“这就对了,情债是你惹下的,还得你自己偿还才成。”韩书瑶说着,拍了拍水沁莲的肩膀,然后故意将水沁莲推到了俞紫薰的身侧坐定。
众人继续把酒言欢,却只有俞紫薰面色阴沉,偶尔侧脸看了水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