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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娘很忙啊。”
韩艾凌突然的话让林幻差点没把茶喷出来,忐忑看了眼前者,他并没有看着她说话,只是若有所思似的看着窗外。林幻瞄了眼窗外,然后又看似无谓地说道:“谁让人家是红娘呢!”
“所以才为谈小姐的事如此吗?”
林幻懵了,他……到底在和谁说话?是谈子语还是林幻?林幻马上摇摇头否认,他怎么可能知道呢,她只是“谈子语”罢了。
“子语不知韩公子所指。”林幻放下茶杯看着韩艾凌,后者也回过头来。两人眼神触碰,林幻再一次恍忽,好像……她被吸引到那双黑色的眸子里……不能自拔。
“笨女人。”韩艾凌低低地喃语,林幻惊到。若不是清楚地看清眼前的人是韩艾凌,她会以为是魄寒那家伙。他们真的有些相似……
“韩公子,你认识魄寒吗?”林幻好奇地问道,“就是那个八九岁的黑衣小孩。”
韩艾凌听后微微挑眉:“有什么问题吗?”
“总觉得你们很像,你们不是亲戚吧……”林幻开始还为他们的相似而惊喜,而后又想到魄寒与自己的身份……韩艾凌若是魔界中人……
“谁和他是亲戚。”同样冰冷却略带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林幻看着门口的少年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还好,她不是凡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我不可以在这里吗?”魄寒虽是回答林幻的话,眼睛却冷冷地看着韩艾凌,而后者显然不做表示地立于一旁。
林幻只觉得这里更冷了,更紧地捂着茶杯说道:“事都忙完了?”
魄寒听着林幻问正经事,这才转过头来看她,轻挑眉毛:“不放心吗?”
对于魄寒莫名其妙的针对,林幻努努嘴表示不满,但终还是没说什么。看着门外一白衣渐渐走近,语气带着些喜悦地说:“终于有个正常体温的来了。”
当朱允文走进韩艾凌的房门时,只见屋内三人都看着他。一时间有些不安,只是淡淡地解释:“我只是无事来逛逛。”
“小女子谈子语见过皇太孙殿下。”林幻对着朱允文低头施礼。朱允文来时便注意了这名看似娇弱的女子,这月老祠新住进一位绝美女子他是知道的,今日一见也觉所闻不假。只是……她的气质……
“谈姑娘多礼了,允文此时只是与大家一样的平民罢了。”朱允文淡笑。
“公子,是有事与艾凌相商吧。”韩艾凌看着朱允文淡淡地问道。后者听着他的话眉头微皱,林幻也意识到朱允文是有正经事要说,正要起身告退,只听韩艾凌继续说道:“若这二位留下,定能助公子一臂之力。”
林幻有些吃惊地看着韩艾凌,而魄寒依是一脸的不满。朱允文听韩艾凌所言,也觉得不无不可,更何况他能如此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在,想着便点了点头说道:“艾凌所言甚是。谈姑娘,魄寒小公子不妨留下一同协商吧。”
“只希望子语不碍事就好。”林幻点头微笑地说道,看了眼依旧倚门的少年,只见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林幻便招呼大家坐下,为每人泡了一杯茶,活像这个是她房间似的。
看着大家坐下,朱允文也说了起来。原来是这什锦镇县令柴尽涞堵住了百姓的口,朱允文这几天试着套百姓的话,却都是无果。若是搜查柴府的话,只要朱允文一动,他便会率先隐藏罪证。因此朱允文正苦于无法取得证据,擒获贼人的无奈中。
听着朱允文说完,韩艾凌说道:“公子可知道百姓为何不敢说出实话?”
朱允文叹气:“柴尽涞知道我的行踪,因此在我出访之前怕是先去恐吓威胁了一番。现在已经没有人敢站出来了……”
“那可未必。”林幻淡淡地说道。这么一说,朱允文立刻问道:“谈姑娘此言怎讲?”
林幻抿了一小口茶,微笑地说道:“被柴尽涞毒害的百姓定是对他恨之入骨的,百姓之所以忌惮,只是怕一人难以搬倒柴尽涞罢了。”
朱允文听着林幻一说,皱着眉问道:“那谈姑娘可有办法?”
“自是有的。”林幻有把握地一笑,随后话语一转:“只是……”
“只是什么?”
“殿下必须在柴尽涞手中拿到证据,才能一举拿下。”
朱允文也知道应是如此,看着林幻从容的脸也定了下心说:“想必谈姑娘已有计策了吧!”
“他不是喜欢装吗,那让他继续装好了。”林幻嘴角略向上勾起,月老不许她用法术惩治他,那她就用人间该用的方法。
林幻这一笑让朱允文心里有些发毛,总感觉这女人会有什么恐怖的做法……应该只是感觉吧……
谈了许久,韩艾凌与魄寒也没闲着。他们正在进行深度交流,魄寒对韩艾凌极度不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而韩艾凌只是觉得魄寒盯着他有趣,也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
“若是殿下心愿得以完成,不知能否完成子语的一个心愿。”
一听林幻有什么心愿,魄寒赶紧撤离与韩艾凌对视的眼看向林幻。而韩艾凌在失去眼神交流后也自觉地向林幻看去。
“谈姑娘有何请求尽管言说,允文若能办到一定帮忙。”朱允文一听林幻有所请求立即应允道,若是帮她办成此事也算是还她一个人情。
“只是希望殿下能帮子语与武当派师予青少侠赐婚。我二人已互诺终身,连月老都赐与红绳,可惜……家父……”林幻低下来头挤弄自己的眼睛,再抬头时已是热泪满眶。
朱允文自是知道谈子语父亲的意图,心下不禁佩服此女子几分。有胆识,有真情,此谓好女儿也。因此朱允文一听她的心愿便不假思索地应道:“允文定会为谈姑娘赐婚。”
林幻心下一喜,她知道私奔定不是全宜之计,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现在有了皇太孙的承诺,那两人想必是可以在谈家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这么想着,朝魄寒看去,见对方也正在看自己,朝对方喜悦地眨眨眼。
魄寒看着林幻的表情不知为何有一丝慌乱,撇过头去低声说道:“笨女人。”
忐忑地看向韩艾凌,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却不知为何让林幻有些安心。
“子语替予青一同谢过殿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除恶扬善惩贪官——计策
千里姻缘一线牵。
月老成全的姻缘又何止止于一线,红绳绑过的恋人又何止止于千里。人间所谓的情情爱爱多得数不胜数,但总有那么些人可以把这些故事讲的不平凡,总有那么些人可以把这些故事讲的扣人心弦。
那么些人中恰巧就有月老祠中新来的一说书的小生,此小生面色清秀,只是面色太过白嫩让人觉得颇有些病态。不过他说的书却是语气文字恰当好处,让人暗生兴致。因此,月老祠中便又是多了一道风景,引来什锦镇民无数。
“砰”的一声,醒木拍案,一长木桌前站着一灰衣少年,左持醒木,右摇折扇。一听此声,喧闹的人群立即安静下来,等待这小生发声。
“今日小生兴起,不谈别的,专讲我们什锦镇的月老祠。”灰衣男子摇摇扇,笑着看着听书的百姓。
“好!”一听这小生要讲自己县,百姓连声叫好。
灰衣男子也不忙,只是淡淡地区问道:“不知各位对柴尽涞柴大人可有兴趣?”
四下突然无声,那小生倒是笑得更加深了:“不巧,小生今日对柴大人的说评柴大人怕是听不到了……”
谁都知道柴尽涞惹神一怒,不敢再踏进这月老祠一步。因此这里就算再轰动再热闹,他也就是不会理一分的,正巧这个时候他也没功夫管。
“听闻皇太孙朱允文殿下前日入住柴府,然后柴大人就又是派米又是振粮的,真是清官啊!”此言一出,人群唏嘘声一片。不时有人小声讨论,众百姓脸上无不带着厌恶。
“唉,可惜,为什么大人就是不能来我月老祠呢!”说话之人脸上很是惋惜,百姓却有些不满了,不知道今日这小生怎么回事,尽说些讨人厌的话。有些人兴致缺缺,几欲走人。只听灰衣男子话锋一转:“那样我就可以亲眼看到他因为听了我的书而气死的模样了。”
脸上仍是那副惋惜,却把听书的百姓弄得一脸茫然。只听此人饶有兴致地问道:“各位可想听听月老惩戒柴尽涞大人的原委?”
众人一听顿时打起精神来,忙喊着“要”。
月老祠内堂旁的小厅内,两位穿着家丁服的男子从小缝里偷看,一较削弱的男子不禁咂舌:“我家小姐何时有这本事?”
另一名家丁也同意地点点头:“若是早有这本事,又怎会抵不过老爷。”
听着谈青谈暗的对话,坐在长椅的黑衣少年暗自撇嘴,心下想到:一连几天都是这段对话他们累不累啊。
不理会那两人,魄寒再次凝神静听堂内某人的桥段。
“柴大人清官啊,清得那官底结了厚厚的一层油脂啊!清官哪能不为百姓谋福利的呢,正巧这月老祠最近最扎眼。于是这‘福利’就落入了月老祠。”灰衣男子说完看向大家:“各位也受过柴大人是‘福利’吧?”
下面有人嗤之以鼻,有人沉默不语。说书小生不急,继续:“月老一生牵的红线无数,正巧这几日下凡尘走一遭为什锦镇百姓牵线搭桥,镇里人感激,月老祠受人香火也越来越好了。这日,月老巧的看见柴大人‘清廉’地寻问月老祠的情况。月老心里很是感激,便想去柴大人做一桩亲事。”
“什么嘛,凭什么给他柴尽涞牵红线!”
“柴尽涞配不上月老的红线!”
……
台下的人终于沉不住气来,各自讨伐柴尽涞的不是。灰衣男子听着众人如此说着,语气突然严肃地问道:“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又要让他逍遥法外呢?”
他的质问让百姓顿时无话,不是他们不想,只是他们无力。
说书男子随即又转回一副笑脸,继续前面的话题说:“各位说得可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姻缘,柴大人更是如此清官,更是配得上了!”
百姓们听着那小生紧咬“清官”二字心里很是不舒服。
“月老翻了翻姻缘薄,一下有了主意,便拿起自己的红线拜会柴清官去了。”看着百姓的表情,说书人不再说书,对众人道:“一个巴掌的确拍不响,可是若集众人之力大家又有何可惧的呢?何况如今皇太孙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