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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这次过来找你是真有正事。」
「你哪次来找我是因为闲事?」慕容伦术嘴上虽然这麽说,但还是直接就把皇甫越勋领到了内室,毕竟要是让旁人看见,官民一家亲成这样,以现在这种情势,又不一定会听到什麽样的版本。
「皇甫越扬最近有什麽动静没?」皇甫越勋显得有些心急,还没坐好就有些耐不住性子地张口问道。
「见风使舵的人倒是不少,皇甫越扬自然是来者不拒,而且抱得了美人归。」慕容伦术行事作风上向来秉持着作为一名君子的原则,所以一直都看不上皇甫越扬,不仅因为亲眼见他调戏过良家妇女,还因为他小肚鸡肠的处事风格,谁要是得罪了他,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绝对不会让那个人好过。
「都有什麽人?」
「呐…」慕容伦术从怀里抽出一张折叠好的信纸,交到皇甫越勋的手里,「名字都在这上面。」
皇甫越勋打开纸张粗略地看了一眼,他这边倒戈的也不少,果然当初没有完全信任他们是对的,就算他们到了皇甫越扬的阵营,关於他的事情他们也不会知道什麽。
等到皇甫越勋的眼睛浏览到最後一个人名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微微有些诧异,「万俟静的名字怎麽还会在上面?」
「她自然也是投靠皇甫越扬的一员。」慕容伦术本来也是犹豫要不要把她写上去,说实话,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不值得引起他们的注意,但是万俟胜的女儿丶万俟凉的姐姐,这两点就让他很好奇能不能从她身上挖出点什麽东西来,但是到目前为止,除了知道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之外,再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她和皇甫越扬在一起了?」还真是人以类聚丶物以群分。
「没有,只是他们发生了关系,然後万俟静最近的猎艳对象都是皇甫越扬的手下而已。」现在说起万俟静的风流史,想必稍微路子广点的人都知道她在哪一天和哪一个人上过床,反正她自己不避讳,别人说说又能怎麽样。
「倒没看出来这个女人还这麽有本事。」
「勋也想要试试看。」
「算了,不知道会不会得什麽病,那麽不乾不净的人本王可不想沾染上。」明明是姐妹俩,怎麽差距会这麽大?万俟凉一向洁身自好,可是万俟静……,等等,他怎麽又想到万俟凉了?该死!
「也对,不过勋你的女人可是一点都不少,自己小心着些。」慕容伦术有意却装作无意地往皇甫越勋的那个部位瞅了瞅,顺带轻咳两声。
皇甫越勋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嘴里说的又恢复到了正题,「这样看来,驰安整体的格局其实本没有什麽太大的变化。」
「的确是这样没错,可是皇甫越扬的声势一点造起来,对你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这我知道,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你真的打算这麽做?」
「可以再等一等,不过最後肯定会是按照计划来一步一步缔造属於我皇甫越勋的王国。」
慕容伦术看着皇甫越勋,终於还是要出手了吗?他或者他都等这一刻等的时间太久了,等到几乎磨平了他们的戾气,如今看到皇甫越勋终於下定了决心,他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开心的。
「冥魇教的事情你打算怎麽办?如果不是这件事你爹还不会对你这麽快表现出不满。」
「能怎麽办?现在那个老头子完全不信任我,肯定不会再给我任何将功赎罪的机会,他倒是没准儿趁机给皇甫越扬立回功。」
「可是这样做不就太过明显了吗?」
「难道他现在做的这些事就不明显吗?」皇甫越勋嗤笑一声,到底不是他着急,而是皇甫卓天逼得他不得不急,他也是时候该去颐养天年了。
「说的也是。」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向来都是身不由己的主,他身在慕容家,又是慕容家的继承人,身上背负的压力不会比皇甫越勋少,像是这种尔虞我诈的生活在他身边也频频上演,相比就连皇甫越扬那种傻子都习以为常了。
另一边,不知道寄件人是谁的皇甫越扬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封很是普通,上面没有留下任何能够证明寄件人身份的印记,不过里面的内容倒是让他大吃一惊,或者说是大喜过望,因为信上写的竟然是冥魇教教众的一些亲属情况,上面甚至还告诉他应该怎麽做才能把逮到有琴珈天,条条框框表明的甚是详细。
皇甫越扬端详着手里的这封信,心里很是没底,他也听说了皇甫越勋败北的消息,连皇甫越勋都没辙的人难道仅凭这一封信就能一举歼灭,皇甫越扬不信,但是很想试试看,毕竟只有自己做出点成绩来,那些没有支持他的人才能看出来他的才能,到时候他的胜算才会更大。皇甫越扬纠结着,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父皇,如果告诉了父皇,如果父皇问他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他又该怎麽说呢?这一封信真是引发了太多的问题。
「扬儿,什麽事这麽愁眉苦脸的?」苏芷芯推开门就看到皇甫越扬紧皱眉头的情形,现在形势对他们这麽有利,什麽事还会让自己的儿子露出这副表情呢?
「母后,你怎麽过来了?」
「我这不是顺道过来看看你嘛。」
「母后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封信吧。」皇甫越扬对苏芷芯从来就不设防,有什麽事几乎都是母子一起商量,这件事也不例外。
「这信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苏芷芯本来以为什麽大事,笑着接过信一看,里面的内容让她的神色也不由得严肃起来。
「不知道。」皇甫越扬要是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就好办了。
「看来是天要助我们。」苏芷芯思量了一番,觉得还是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比在这里下瞎猜疑要好,但是皇甫越扬显然不太赞成苏芷芯这麽轻率的决定。
「这封信来的不明不白,难道我们真要相信信上所说?」
「为什麽不?」
「那这件事要先禀告父皇吗?」
「事成之後再告诉他也不迟。」苏芷芯现在已经顾不上皇甫卓天的心意了,在他眼里自然是儿子最为重要,而且如今终於有一个机会可以让自己的儿子一战成名,她当然是想要好好把握。
皇甫越扬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苏芷芯,但想想也是,如果现在就告诉了父皇,以父皇的性格必定会疑神疑鬼,到时候别说立功了,随便扣他个什麽罪名都够他受的了,皇甫越勋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母子的想法达到了一致,下一步就是要把名单上的这些人以最快的速度一个不落地抓回来,否则一旦走漏了风声,可能会吃不了兜着走,再说根据这场战争的汇报,冥魇教手里似乎藏着他们不知道的秘密武器,皇甫越勋便是输到了这个上面,他们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才行。
「扬儿,无论如何,现在我们只能往前不能後退,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这犹豫不决的性格也该真得改一改了。」苏芷芯不可能护着皇甫越扬一辈子,再说她现在也几乎没有什麽资本来做这件事,但是天底下哪一个母亲不是为自己的儿女着想,如果皇甫越扬需要,她就算拼尽所有也必定先是护他周全,这是她作为一个母亲能为儿子做的最後一件事。
「母后,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麽做的。」皇甫越扬也看出苏芷芯的忧虑,他自然是不想让母亲担心那样多的,毕竟这麽多年来都是母亲在照顾他,他自己什麽德行他自己知道,只是不知道现在改变的话来不来得及了。
正文 第五十六章 人命的要挟
更新时间:20130520
暂时的风平浪静换来的可能是日後的风起云涌,尤其是在发生之後,才会知道那平静的代价究竟有多让人恼火。
有琴珈天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都怪自己太过大意,只派了人去监视皇甫越勋,没想到皇甫越扬给他来了个釜底抽薪,让他措手不及。
「皇甫越扬怎麽突然变聪明了?」万俟凉觉得事有蹊跷,按照皇甫越扬的性格是绝对想不到把事情做到这个层面上的,难不成他背後还有高人相助?还是说他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
有琴珈天也不知道,但是当务之急不是考虑这些问题,是怎麽安抚那些失去了亲属的教众,如果他作为教主,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还有什麽颜面面对底下信任他的教徒?
万俟凉看到有琴珈天一脸焦急的神色,不由得开口道,「这些事情急不来,既然皇甫越扬这样做了,必是要引你现身,那些无辜的人在他眼里没有什麽价值。」
「就因为没有什麽价值,他们的性命才更加垂危。」有琴珈天的着急不是假的,这些人虽说严格说起来也与他并不相关,但也许领袖情节作祟,如果真的救不了他们,除了证明他的无能,其他什麽也代表不了。
「你先冷静一些,他们摆明要引你出现,而且到现在为止,你的人还没有查出皇甫越扬关押他们的位置,难道你就要这麽冒冒失失地闯出去喊打喊杀吗?」万俟凉不知道为什麽,心里郁结难耐,似乎有琴珈天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麽成熟,或者说,他把他想得比现实要心狠手辣得多,那个因为她的一句话就想要杀了她的有琴珈天难道是别人假扮的不成?
对,现在不能自乱阵脚,可是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心里就像有一股火无处发泄,他平常明明不该是这个样子的?怎麽突然之间变得急躁不堪甚至不辨事情的重要性了呢?有琴珈天百思不得其解,这一点也不像是他的样子,莫非他身体出了什麽问题?
「我似乎不太对劲。」有琴珈天这样想就和万俟凉这样说了,如果是有人在他不知不觉地情况下给他下了什麽东西,那麽这教里的内奸恐怕就不止一个了。
「不对劲?你指的是什麽?」万俟凉和有琴珈天又不是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的,一个人总是会有疏漏的地方,如果有琴珈天出了什麽状况,可能她也不会幸免。
「你没有发现,我最近一直都很暴躁吗?而且好像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有琴珈天本没有意识到这些,只是万俟凉的话让他不得不这样想,他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