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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伎小倌恋缠绵-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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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她成了这流水楼中最下等的□。接待的,也只有并不富有的莽汉或者喜欢玩诡异游戏的客人。

不仅这样,她平日所要负责的,还有流水楼的清扫工作。
每日清扫完毕,她已经疲惫不堪,倒在床上就能睡着。不会受那些残酷回忆的折磨。
她想过死,却迟迟没有自杀。
每天就这样混沌地过着。
究竟还在期待着什么,连她也不清楚。

祝花盼微微直起腰,便觉得一片酸疼。她微微停顿了一下,便又拿起扫帚和抹布,走向另一间房。
推开房门,便看见荷叶旁边坐着一个嫣红的身影。目光凝聚到那张脸上,尽管已经见过数次,她还是略微怔了怔。
感觉到那边略微刺眼的目光,她低了头,“荷叶姑娘好。紫衣姑娘好。”

荷叶是这房间的主人,是苏州钱庄金公子的追求对象,也算是个小红牌。而紫衣,便是这流水楼去年的花魁。之所以不是今年的花魁,是因为语涵突然出现在花魁大赛上。语涵不常出现在青楼中。只是那场花魁大赛,却让人永远铭记。只是在第一晚接待了一个客人之后,封然便带走了她。
那阵子,流水楼的大厅里总是挤满了人。却没有人有心情和身旁娇美的女子调情,只看着语涵那间空荡荡的房间。
语涵再没有出现过。这些人却在大厅里一直等了两个月,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去。而诗坛上,又兴起了一股为语涵写诗的狂潮。

语涵一直不露面。第二名紫衣便成了这流水楼实际上的花魁。
紫衣去年才出道,又年轻貌美受尽宠爱,名闻天下。她只需陪名门公子谈谈诗聊聊风月,所赚得的银子已经让她用之不尽。紫衣年仅18,老鸨也不想轻易卖出她的第一次。所以,紫衣是这流水楼中唯一拥有处子之身的□。

荷叶转过头,面色不悦,“怎么现在才来打扫?”
祝花盼不语。
荷叶斥道,“快些弄完。不要打扰我们说话。”她瞪了祝花盼一眼,这才转过身笑对紫衣。而紫衣由始至终,都只是静静地把玩手中的玉盏,看都没看这边一眼,将祝花盼当成空气。

祝花盼走到紫木柜旁,用抹布擦拭着那凹凸的木纹。她也并不生气,无论是荷叶的斥责,还是紫衣的无视。仿佛所有的感情,都被那一段感情消耗殆尽。
她一直混沌地生活,却无论如何舍不得死去。
擦干净桌脚的脏污,祝花盼走到圆木桌旁。荷叶又不悦地冷哼了一声,祝花盼也并不在意。她将用过的茶杯取下,放在木桶中。眼角突然瞥到了紫衣手中的玉盏。 

那是那天,封然亲自到酒窖取出的玉酒盏。

祝花盼略微惊讶,却又到床边整理床铺。
荷叶看着紫衣,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没有人可以改变封公子的决定。”
紫衣依旧不语,只是依旧看着那玉盏。
荷叶道,“那孩子长得倒是挺好的。若是装扮一番,恐怕比落花馆的头牌还要强。看样子,也和你年纪差不多。你不要担心了。虽然那过程很难受,可是总是会出来的。”
紫衣声音沮丧,“他性子太倔了。我听说,他死也不顺从,该使的招数也都在他身上用了一遍。一般人到这个时候,早就乖乖屈服了。可他还是犟着,我真怕他就这样出不来了。”

荷叶也略微有些怒气,“真是个傻子。在这样倔下去,恐怕就要被那帮人弄死了。”她看了紫衣一眼,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紫衣你又是帮他向封然求情,又是偷偷送药,你不是喜欢上他了吧。”
紫衣的脸瞬时红了,斥道,“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你不知道,封公子自然是忌讳这些。”她说着,脑袋确是不自然地扭过来,“再说,我派人送过去的药,他看都没看。我……不过是怜他和我一样,年纪甚小,就被逼在泥沼中挣扎……”

荷叶娇笑了一声,“这些我自是清楚。不过我听说,那天还有一个人也为他求情了。不过下场可没你这么好了。”
紫衣惊道,“是谁?”
“你猜是谁?”荷叶带上恶意的笑容,眼角瞥了一眼正忙得灰尘扑扑的祝花盼。
紫衣回头,看见祝花盼,脸上却突然生起几丝恼怒,却还是沉默不语。

荷叶笑道,“紫衣你也无需生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向封公子求情,他虽然没答应,却亲手送你这翡翠玉盏。而某些人,就只能被派到有不良嗜好的客人手里。”
两人颇为得意地看着祝花盼,满心期待着看她怒气翻腾的模样。只是祝花盼还是在规律地挥动扫帚,仿佛方才这番冷嘲热讽不过是苍蝇的翅膀扑腾声。
荷叶看着无动于衷的祝花盼,怒火高涨。只是祝花盼已经收拾完房间,荷叶尖叫出声,祝花盼也没有理会,却还是貌似恭敬万分地掩上房门。

荷叶气的发抖,却不敢大叫出声。封然最是厌恶这类的事情。而现在,他还在紫衣的房间里休息。荷叶即使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惹恼了封然。她不像紫衣,拥有任性的资本,若是一个让封然不高兴,只怕要比现在凄惨几百倍。她只得气哼哼地坐回原地,嘴里叽里咕噜地谩骂着。
紫衣也只是怔怔地望着窗外。

祝花盼打扫完房间,疲惫不堪。只是她却并未歇息,反而站在窗边,怔怔地看着窗外。
脑子里又想起了那张脸,酷似项城的脸。
她找不出要去帮那男孩的理由,脑子里却一遍遍浮现男孩挣扎愤怒的神情。

她明明已经自身难保。进了这流水楼,要出去根本是不可能。去年屈居紫衣夺得花魁大赛第二名的蝴蝶跟着一个男子私奔。只过了两个月,她就主动回到了流水喽。依旧是那张如花面容,确是换了个人般,没日没夜地接待客人。以她的姿色,本可以不接有着其他嗜好的人,只是媚色似乎已经渗进她的骨髓,没有了以前的清高,却增添几分让男人疯狂的□味道。蝴蝶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的下腹不经发热。
任何人,不管相貌猥琐或是手段粗暴,只要有钱,就可以和蝴蝶度夜。

祝花盼还记得那糜乱的夜晚。
蝴蝶被压在流水楼的大厅中,十几个男人,轮番地上她。蝴蝶的眼角,依旧是带着媚笑。
只是那魅惑至极的脸庞,却让人觉得胆颤。
寒冷从那□的交欢场面渗出来,弥漫在这流水楼精致美丽的上空。
蝴蝶的媚笑中,分明已经没有了属于人的灵魂,只是一具供人亵玩的工具。

看见那一幕的祝花盼颤抖地走回房间,干呕了整整一晚。
不是悲伤,也不是愤怒,亦不是恐惧。
只是绝望。
流水楼的生活绝望地让人透不过气。

她不清楚这其中的情况。只是听说那书生原本极好的文采,却在考试中屡屡落地。那书生之父母也突然惨死。最后几乎沦落到乞讨的行径。
最后,蝴蝶便被书生殴打。书生也放弃了书生典籍,整日酗酒。一醉酒,便会疯了一般地殴打蝴蝶。蝴蝶的脸上,至今还有一块极小的淤青。身上的情况,没人知道。只是她从不轻易掳起袖子。
上过蝴蝶的男人,也很少再去蝴蝶的房间。

祝花盼捏住手,控制住颤抖的身子。这年头,谁没点心酸往事。看不透,就只能将自己逼入绝境。
她只能麻木的活着,等待那并不存在的希望。
至于别人,她管不了。

小憩了片刻,祝花盼又被小厮叫到厢房等待客人。她神思恍惚,只隐约觉得人有点多。只是当她□被两个人同时进入,嘴里也被另一人塞满时,那再熟悉不过的□运动让她的精神有些涣散。她迷糊地看着眼前晃动的人影,还有被撞得微微晃动床帘。
泪水却突然涌出来。
辱骂的话语不断地进入耳帘,□在摩擦中也是剧烈的疼痛,只是一切都比不上对这些人的厌恶。
就是厌恶。
她真的厌恶了这样的生活。

她多想和自己的身体分离,在身体被万人侮辱的时候,她的灵魂可以安静地窝在一个角落,静静地做着那个和项城在一起的美梦。
可是她不能。不能忽略她最私密的地方被别人一次次猥亵进入,不能忽略男人口中不断说出的biaozi之类的辱骂。
在恍惚中,她也觉得,自己就是那万人辱骂的biaozi,贱人。
这样的她,有何面目去见项城。

即使已为人夫的项城还爱着她,他还记得的也只会是当初那个简单干净的小姑娘,而不是如今这个被万人上的□。
要她如何顶着娼妓的姿态,去面对已为人夫的项城。

她一直都在期待和项城的重逢,心底却清楚的知道,这样的重逢,无异于永别。
她只是娼妓,而项城成了嫖客。

她祈求老天再仁慈一点点。
至少
至少不要破坏她在项城心里的那一点点美好回忆。
求老天,给她留下一点点小幻想。
就让项城爱着过去的她,而不是用鄙夷的目光来看待已经开始衰老低贱的她。

走进这座监牢,并没有想象中困难。只是跟看守的牢狱上了几次床,又送了好些银子,便得到了许可。
也许在死之前多做几件善事,老天会原谅她□的这段年华。
运气好的话,她会突然醒来,发现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而项城依旧带着清晨清爽的笑容看着她。
即使他们的爱情早已崩溃,她自己也被那段日子深深割裂。
只是还是无法放开。放开对项城的感情。
是不是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她要与项城相恋,并且终其一生不能改变她心底的爱。

穿过重重冰冷坚硬的铁门,气息越来越阴暗潮湿。两旁的黑牢里,可以看见遍体鳞伤躺倒在地上的少年或少女。他们赤身裸体,目光涣散,即使看见祝花盼,眼睛也是空洞无一物,并不为自己的形状羞耻,只是似乎有些恐惧地退后。
在这里,第一个被粉碎的,就是对肉体的羞耻。

走到走廊的尽头,她才看见那日见过的身影。
被铁栏隔开的牢房中空荡荡的,那男孩被一根粗大的锁链锁着,身子微微蜷缩在地上。身上是再触目惊心的伤痕。
她打开门,走近一些,蹲在他的身边。她手里拿着药水,一转眼,便看到了那张脸。湿漉漉的黑发遮住了双眼。墨黑的眉也绞在一起。
在他们的最后,项城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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