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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漪香看着他的细心,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邬斯丹转身看着正在发呆的花漪香,她水波潋滟的双眼,皮肤赛雪,粉嘟嘟的双唇。往下看是雪白的脖颈,被子交叉口处没有裹紧,里面的薄衫松弛,隐隐看见雪白的肌肤。邬斯丹突然觉得大脑哄的一声脑热,喉咙干咳,小腹有一股热流在上升。他暗骂自己没用,坐到桌前猛灌了两口凉茶,压制心中的邪火。
花漪香看着他,该怎么让他放自己回去呢?
“你在想什么?”
花漪香复杂的看了看他,“我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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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塞外风云
花漪香的一句“我想回去。”就像一盆冷水,让邬斯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的眼神中掠过一抹隐忍与伤痛,之后却又换上沉重地冷漠。
“为什么要回去?”
“因为那里是我的家啊。”
“这里,也可以是你的家……只要你愿意。”邬斯丹严肃的表情,让漪香无所遁形,逃无可逃。
看着她的反应,邬斯丹温柔一笑,说道:“不急,来日方长。你想好以后再给我答案。”
几个侍女端着清粥和几样小菜进来,放在桌上。
邬斯丹率先坐到桌前,笑看着她:“还不饿?”
花漪香抽了抽鼻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裹着被子溜哒哒的奔到桌前,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不是?
邬斯丹忍笑看着她的可爱,她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自己没发现的?刚才的乌云也随着她的小动作一扫而光了。或许,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的情绪竟然也会由她而改变。或许,这就是一物克一物吧!
花漪香喝着热腾腾的清粥,举止优雅。邬斯丹一只手放在桌上撑着头,温柔的看着她。炤热的视线一直围绕在她身上。就是脸皮再厚的人也会不好意思吧?
漪香实在忍无可忍了,扭头一看――某人已经睡着了……而且是坐着……
……
如果她知道邬斯丹有多累的话,恐怕也就不会觉得奇怪了吧。
京城皇宫内。
景王爷坐在左下方的席位上,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捏着白玉酒杯。神清气闲,悠哉悠哉,仿佛这几日的奔波都不复存在一般。只要他不愿意,恐怕谁也看不出来他的疲惫吧。
皇帝喝着杯中的美酒,眼睛余光却在瞄着他。放下手中的玉杯,试探性地问道:“朕听说,爱卿的侧妃不见了?”
……-_-|||明知故问的皇帝……
景王爷嘴角轻勾一抹讽刺的浅笑,“小事一桩罢了,被一登徒子搙了去。”
“哦?”
“只不过――那登徒子已经被我杀了。”景王爷说的风轻云淡。
那语气,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皇帝嘴角抽了抽,杀了边塞的王子还能那么淡定?他真以为是捏死了一只苍蝇?
“咳咳……边塞的大王子邬斯勇在城郊被人杀害的事,爱卿可知?”皇帝观察着他的反应,只要他否认,自己立马就能拿出证据让他不得不认。
“是我杀的。”景王爷眼中充满狠厉,“他抢了本王的女人,难道不该杀?”皇帝正要说话,景王爷却抢白道,“俗话说的好,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只要是男儿,本王相信一定都是不能容忍的。相信皇上,也一定是这么认为的吧?不然……如果后宫中的娘娘被人玷污,皇上难道坐视不理?”
皇帝差点被他气得半死,这两件事能相提并论吗?再看看他那样子,明显是赤裸裸地威胁。
“话虽如此,可塞外王子之死岂可儿戏?如此一来,我们将如何对边塞的大汗交代?”
“我朝本是泱泱大国,何须想一个小小边塞交代?”景王爷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
“如果两国因此战事连绵,岂不是胡闹?为了一个小小女子,你竟置百姓生死于不顾?”皇帝突然翻脸,一手拍在桌案上,震得玉杯中的酒尽洒。
“微臣知罪。”景王爷微微低头,嘴上说着知罪,浑身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皇上见他如此,也懂得见好就收。冷哼一声,“既然爱卿也知道自己犯下大错,朕如若不治你,恐怕众位大臣也不会同意。来人啊,传朕口谕:王爷景域杀害边塞王子,但念其以往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免其死罪。但活罪难逃!削其爵位,贬为贝勒。收其虎旅营的兵权,不得有误!”
“……”
这算不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皇上不出手则罢,一出手就是如此的狠、快、准。如果换作以前,他定然不敢如此逼迫于景王爷,但如今景王爷有了牵挂,有了在意的人。情况就不同了,而这在意的人就是――花漪香。
亦或着说,这一切都是试探?尽管景王爷再三表明自己对花漪香根本不在乎,但那份在意又岂是能够隐藏得了的?或许,他也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开始被她所左右?
“微臣……领旨。”事到如今,又还能有何话可说?
皇帝嘴角悄然勾起一抹阴笑,一切果然在意料之中。景域,你也有今天?
塞外。
邬斯丹微微睡了一会儿便醒了,花漪香已经吃完东西又缩回床上裹被窝。他轻轻一笑,让人端来火盆和拿来几套塞外女子的衣物。花漪香昏迷了那么多日,现在又怎么可能还睡得着。看着她们送来的衣物,才感觉自己身上的这衣服不知道穿了多少天了吧?都快有酸臭味了……但看看在那一直坐着的邬斯丹,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喂……”
“干嘛?”
“我要换衣服,你当然得出去啊!”
邬斯丹看看她,又意味不明的看了看那衣物,轻笑着转到屏风后面去。
“我让你出去啊!不是站在那里!”
“我就想待在这,别废话,再不换我就转过来咯!”邬斯丹忍着笑威胁。
花漪香愤怒的咬咬牙,算了,懒得跟他争,还不如快点换好衣服。花漪香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离下来。
邬斯丹乖乖地站在屏风后,当真没有转身。可惜他发现自己对面有一面铜镜。铜镜中映出屏风后影影绰绰的样子,隐约可以看见女子曼妙的身姿。他突然觉得身上异常的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邬斯丹一再的强制自己不要去看,可是目光却根本不受控制的看向那里。
没过一会,花漪香就换好了衣服。“我换好了。”
邬斯丹楞了楞,然后反应过来。“哦。”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他慌乱的咳了咳,“那,我……先走了。”
“嗯。”花漪香惊讶了,刚刚还赖着不走,现在却忙着回去了。是有什么急事?
邬斯丹不等她应答时,便离开了大帐,身形显得有些仓促。
没坐一会,花漪香就觉得无聊。走到帐前,问问守在这里的几个护卫。“你们二王子去哪儿了?”
“二王子……他在……沐浴。”几个护卫说的结结巴巴,这种话让他们怎么说。
一刹那,花漪香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蛋直接成了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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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救人一命
塞外天气不好,风光却是无限。
邬斯丹不让漪香离开,她也就只好留在这里,每日无事时就出去四处逛逛。对于她的自由邬斯丹也并不限制,随她四处游荡,就算给她一匹好马,她也逃不出草原五里地。
大王子邬斯勇的死让花漪香触动很大,没想到景王爷竟然会杀了他。在邬斯勇的葬礼上,众人嚷着要杀了她用她的人头祭奠大王子。是邬斯丹力排重难,拼命护她,才救她一命。
可是这份恩情,她该拿什么去还?
对于邬斯丹,是感激不是爱。那么,景王爷呢?花漪香摇摇头,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或许,当自己出阁那一天,便已该明白,王爷的感情永远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但如果得不到他的心,那和他在一起与在这茫茫大漠又有什么区别?
她一袭白色纯白骑马装慢悠悠地随马儿游荡,身后总有两个怎么也甩不掉的蒙古兵。那俩人身材彪悍,对她再多的询问都保持沉默。任她无理取闹,也不敢伤她分毫,永远和她保持三步的距离。
眼前草原上的草只及脚髁处,漪香翻身下马。目尽之处,都是一望无际的绿色和星星点点的野花。
向前再走一段路,便看见几个蒙古包。有两个妇女在忙活着什么,隐隐可以闻见一股草药的味道。
那两个妇女看见她,正要跪拜,漪香赶紧扶起她们。但俩人眼神躲躲闪闪中却可以看出对她的鄙视之意,一个祸国殃民的女人,又有谁会喜欢呢?花漪香苦笑,却装作没看见二人的神情。这些天这种眼神自己可是已经看得不少了,多一两个也没关系。
看了看炉上的药罐,“这是什么药?”
看起来年轻一些的那个妇女略带哭腔地说道,:“这药是熬给我的孩子喝的,她……病得很重,大祭师说这是一种怪病。这孩子……怕是熬不过这两天了。”说到此,那妇女已是泣不成声。另一个妇女揽着她安慰着她。
漪香正要进帐内,那两个妇女却急忙拦住她。“姑娘,千万不可以进去。这孩子的病会传染,可不要传染给你。”那两个士兵也急忙拦住她,她要是出了事,那他们也都不用活了。
漪香冷了脸,对那年轻妇女说“我从小便习得医药之术,对一些疑难杂症多少也知道一些。我去看看你的孩子,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可如果我不去,她可是一点儿希望也没有了。难道你忍心看你的孩子就这样没有了吗?”两个妇女果然犹疑了,不再阻拦。
而两个士兵却死死挡在帐前,“请姑娘不要让我们为难,您要是染上了病,二王子会狠狠责罚我们的。”
“咦……二王子?”花漪香看向左边,那几人自然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就在这一分神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