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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为难了,谁敢动侧妃?谁敢去抢尸体?看着平时待人和善的侧妃被逼成这样,就连下人们都不忍心了。一个个都求助的看着王爷。
景王爷垂下眼帘,遮住了所有的情绪。“取九星玄铁锁来。”
侍卫们都吓呆了,王爷这是疯了吗?一个个都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去。
“快去!”景王爷的声音冰冷。
侍卫们同情的看了花漪香一眼,去拿九星玄铁锁去了。
花漪香就这样麻木呆楞的抱着灵儿僵硬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
没过多久,侍卫就拿来九星玄铁锁。
锁链散发着金属的冰冷气息,手铐和脚铐沉重的撞击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声响。
“铐上。”景王爷看着墙上的一幅名画下令。
侍卫们犹豫的上前,这九星玄铁锁是用来锁江洋大盗的,可如今王爷要用它来锁王妃……
几个人上前抓住花漪香的手和脚,铐上沉重的锁铐。花漪香像个困住的小兽,愤恨的看着所有人。今日的仇,她记下了。
“景域,你我的仇记下了。不死不休!”花漪香吼着。
景王爷颚首,“那你等你能离开我再说吧!”
灵儿的尸体被人带走下葬了,景王爷离开。顿时,整个屋子走得干干净净,只留下被锁着的花漪香。
长长的锁链另一头被钉进墙里,花漪香低头看着身上的锁链,半晌无声。锁链又长又重,她可以爬回床上。但她没有动,身体一寸寸地逐渐冰凉。
多少个画面回放,心早已是冰凉。
“小姐,你穿这件衣服真漂亮。”
“小姐,你不能不要灵儿哦。”
“小姐,你要幸福。”
泪水滴落在冰冷的锁链上,反射出零星银光。
失子之痛、灵儿之死、今日铐链的仇、一桩桩一件件,都得用血来偿还。
花漪香的眼中迸发出光芒。大黑从窗户蹿进来,“呜――”
“大黑。”大黑过来蹭蹭花漪香,花漪香亲亲它的头。“大黑,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大黑点头,它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
“我们让司徒哥哥来救我们好不好?”
大黑点点头。
花漪香指指梳妆台,大黑立即会意走到梳妆台旁边。用鼻子嗅嗅,用爪子打开柜门,从里面最深处刨出那枚角落里的信号弹。这上面有司徒风的气味,它再清楚不过了。大黑用嘴叼住信号弹,邀功似的放到花漪香面前。
花漪香浅笑,费力的拿起那枚信号弹。手上的玄铁锁链发出叮当的声响。
用手肘蹭着地,拼命爬向窗边。手脚被磨出血迹,她也顾不上疼。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
“咻――”一枚烟花射上天空,灿烂的火光如此耀眼。那黑烟不散,在空中久久徘徊。
塞外,冰雪崖。
司徒风站在山头,风吹起他的白衫,如同谛仙。那枚烟花升起的刹那,他纵身一跃,离开。她有危险,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会去。
山头的另一边,司徒风的师父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缘是劫,劫亦是缘啊。”话语出口便被山风吹散,醉醺醺的却也不知是不是醉话。
秋水阁。
不出两个时辰,司徒风就风尘仆仆的赶到。房间内,花漪香已经虚弱的昏了过去。
司徒风脚落地的那一刻,看着她被锁在地方,手腕和脚腕因为挣扎已经破皮血液已经结痂。大黑“嗷呜――”一声扑过来,接近两年的分别它终于明白,还是主子好啊!虽然冷点,虽然会打它,可也比那些阴险的人好得多啊。
司徒风直接忽略它那殷勤的示好,径直走到花漪香面前。爱怜的扶起她,青葱般的手指抚过她泪痕干涸的脸庞。
“云儿……”司徒风疼惜的理理她的头发,他就不应该让她离开,她也就不会受那么多的苦。这一次,无论如何他也绝不会再放手。
花漪香听到他的呼唤,是司徒哥哥吗?他终于来了……努力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司徒风疼惜的神情。
“司徒哥哥……”花漪香虚弱的气息几近虚无。
“云儿,告诉我是谁把你害成这样?我杀了他――”司徒风眼中尽是杀意。他不喜杀戮,但为了她化身修罗又何妨?
花漪香摇摇头,“司徒哥哥……这件事你不要插手,这仇,我要自己报!”
“可是……”
“我好累,你带我离开好不好?”花漪香立即转移话题,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好。”她的要求他从未拒绝过。
司徒风用手扯了扯锁链,这锁链是九星玄铁制成坚硬无比。别人可能除了钥匙再也不可能打开,但不包括他。
一掌用上三分内力,那九星玄铁锁就化为粉末荡然无存。这困住江洋大盗的东西,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司徒风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像在抱着一样无价的宝贝。一步步离开,花漪香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一滴泪水滑落。
所有的过往,该是时候结束了。
------题外话------
知道大家不愿意看见花儿再受苦了,加上明天彬彬还要处理一些简介的事,还要参加一个征文比赛。所以,为了不让大家明天等更,今日提前放这一章出来。大家,安啦――
☆、第四十九章 厮杀
所有的过往,该是时候结束了。
司徒风抱着花漪香出了秋水阁,大黑紧跟着他们。
门外,景王爷负手站着,大批景王府护卫将这里团团围住。手里的弓箭泛着冷气,空气中紧张的气氛,战火一触即发。
司徒风抱着花漪香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这些都是伤害她的人。他们,都该死!
花漪香拉拉他的衣服,司徒风低下头。“司徒哥哥,我们走吧。”
“可是他们……”
“带我走……”花漪香几近哀求。
司徒风点点头,既然她都这样说了,他又怎么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今天谁也别想走。”景王爷冰冷的说出这句话,尤其在看到花漪香小鸟依人的靠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脸色更加难看了。“她是本王的女人,就绝不允许任何人带走。”
花漪香扭过头来看着他,面前风轻云淡心中却是已如死灰。“早春初逢君,至今两年余。满心空欢喜,故人…心别离。君情与妾意,好比东流水。至西向东去,从此…不复回。”
这一首诗说尽了她的决绝,也说出她今日起再也不是他的侧妃。这无疑是对他的最深控诉。
景王爷就这么望着她,半晌无言。
司徒风心疼的看着她,白袖翻飞他抱着花漪香临空而起。画面宛如回到冰雪崖那一天,他和她宛若谛仙。
“射!”一个字是魔咒一般,护卫们对望一眼。杀了这个白衣男人他们能够理解,可是他怀里还有侧妃啊……王爷真是绝情啊……
司徒风似乎身形一顿,这个王爷竟然能对云儿下杀令,那么这两年来她到底受了多少苦?这个傻丫头……
刹那间箭雨漫天倒海的升起,织成一张大网。被罩入其中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大黑立马跃过墙头抛下主子逃跑了……根本没人去管这只没骨气的狼……
司徒风抱着花漪香立于箭网上,眉头微不可及的皱了皱。这箭……似乎比正常的射程低了些?还是自己的错觉?
衣袖翻飞,又有几支射来的箭被挡了回去。落下时稍稍偏了方向,射在院子里树上,门上,就是没有伤到人。这是他对她的承诺。不宜久留,司徒风抱着她转身离开。这时一支箭割破空气直扑花漪香!司徒风来不及反应直接用背硬生生替她挡了一箭。
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花漪香手摸到湿腻的温热液体。“司徒哥哥你受伤了!”
一支箭穿透他的肩膀,回首,两支箭落地。景王爷手持弓箭站在原地,眼神紧紧的看着他和她。眼神中,是着急?
司徒风踉跄一步,心底对他更是不屑。忍住疼痛,带着花漪香离开。
“王爷……还追不追?”护卫首领犹豫的问。
景王爷颔首,“该走的总会走,留也留不住。”
他转身离开,孤独的身影说不尽的落寞与失落。
谁能听见风中的叹息?
一群护卫呆楞的站在原地,这意思……是不追了?
城郊。
司徒风跌落在地,脸上血色全无。他早已失血过多,却硬撑着带着花漪香逃到了城外。这已经快是他的极限了,额头上冒着大颗大颗的冷汗。让原本皮肤白皙的他更是几近透明。
落下时,他用背部着地只为不摔伤花漪香。可是这一举动,更是让背部的箭直接贯穿肩部。一支羽箭带着他的血暴露在空气中,只有箭的尾部留在他体内。他闷哼一声,强迫自己不要昏过去。
“司徒哥哥……”花漪香手足无措的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做。
“云儿……帮我把箭拔出来。”司徒风艰难的说道。
花漪香看着那血淋淋的箭,心中被那股巨大的恐惧感笼罩。她怕,怕司徒哥哥也会向灵儿那样离开自己,永远的离开。
“云儿……别怕。你闭上眼睛拔出来就好了。”司徒风一说话,肩部就又涌出血来。
花漪香咬咬牙,手颤抖的抓住那支箭用力向上一拔。一股鲜血喷涌而出,司徒风牙齿咬得‘咯咯’响,硬是一声痛也没有叫出来。只有手上暴起的青筋泄露他的强忍与痛苦。
花漪香看着那伤口,慌忙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块布给他包扎伤口。司徒风强忍着剧痛给她一个安慰的微笑,“别担心……我没事。”
花漪香看着他的血很快就浸透了布条,这样根本就无法止住血,司徒风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我去给你找点儿草药。”
“别走……云儿。”司徒风伸出手抓住她,花漪香一愣本能就要挣开。可想到拉住她的是司徒哥哥,又僵硬的让他拉着。现在,她已经变得特别害怕任何人的碰触。
司徒风如此敏锐,自然察觉到她的变化。讪讪的松开了手,眼中滑过几丝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