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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漪香和司徒风却无声笑了,果然没过一会儿就看见老狼大黑从后面追了上来。
大黑一路寻着花漪香和司徒风的气味追得够呛,本来他们在草原时就已经追到他们了。可是他们总在人多的地方,晚上附近还有牧羊犬,害得它不敢靠近。后来又去追一只兔子去了,等它回来时他们已经离开了,它只好又嗅着气味追过来。还好,女主人身上的味道很容易找到。
大黑看见花漪香和司徒风激动得立马冲了过来。景王爷正要出手,被花漪香拦住。“不要伤害它,它是我的朋友。”
景王爷愕然看着她,她会和一只狼做朋友?
不过那只狼也似乎并无恶意,耷拉着耳朵在花漪香的马周围转来转去。马被吓得又惊又跳,景王爷急忙揽过她坐到自己面前。
花漪香笑了笑,拍拍他的手示意让他放心。自己下了马,大黑立马过来在她身上蹭啊蹭,尽情地撒娇。为什么找她不找司徒风?主要是因为司徒风除了对花漪香温柔以外就没对别的生物温柔过。比如说,大黑。每一次大黑对他撒娇,都会被他狠狠踢开。时间久了,就连大黑也清楚他的脾性了,再也不敢对他撒娇。
花漪香爱怜的摸摸它的头,大黑真的好可爱,让它自己跑那么远来找自己真辛苦它了。
可是,前面就要到今晚落脚的小镇了,怎么把它带进去呢?人们看到一只狼在大街上走,不吓死才怪。她转过身,“我们可不可以带它一起走?”
“不可以。”
“可以。”
两个答案同时脱口而出,前者自然是景王爷。这狼带着一来太招人眼了,二来也不安全。后者则是司徒风,原因只有一个:她喜欢就好。
景王爷眼神冷冽地看向司徒风,司徒风默默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色布袋。“我的意思是,可以将它装进这袋子里带走。”
“它出声怎么办?”
“它不会的。”司徒风笃定的语气让景王爷有些生疑,却也没说什么。
花漪香接过那个白色布袋,打开袋口冲大黑说,“大黑乖,快进口袋,不要出声哟。”
大黑看她一眼,真的乖乖的钻进口袋里。掉个头,将鼻子露在外面。
花漪香看着大黑满意啊……将收袋绳松松垮垮的系上,以免被别人看出来。然后再双手去抱装着大黑的袋子,大黑真胖,袋子有些沉。
两个男人同时想要下马帮忙,司徒风楞了楞忍住了。景王爷翻身下马替她抱起袋子放在马背上,花漪香习惯性地看着他说声“谢谢。”
景王爷笑着看向她,“我们都是夫妻了,夫妻之间,还要说什么谢谢?”
花漪香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还是不习惯为人妻啊。还是说,自己还没有心理准备和他在一起?
好在,景王爷只是随口说说,没等她说话便已转身了。花漪香也翻身上马,伸手摸摸面前的袋子。六人再次向前面的小镇赶去,天黑前必须进镇落脚。
夕阳西斜时,几人便已进了镇。街面上已经没多少百姓了,大多都已散场回家了。他们几人随便找了一家看起来好一些的客栈。
景王爷看看客栈的招牌――福临客栈。“就这家吧。”
“是。”陈成他们三人自然不敢意见,花漪香无所谓,司徒风随她。
六人下了马,景王爷立即让陈成将装着狼的袋子抱在怀里。小二一看他们的装扮就知道是个有钱的主儿,立马出来招呼着。
“几位客官里边儿请,您们几位是吃饭还是住店?”小二狗腿的在前面带路。
“住店。安排六间上房,再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菜都送上来。”景王爷看都不看那小二一眼。
“得嘞!来,爷你们里边儿请。”
景王爷一行人进入客栈,原本热闹的大堂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花漪香脸上得面纱骑马时也早已摘下。
走在前面的景王爷在入境之后便换了衣服,一袭深蓝暗纹长袍,既尊贵又内敛。那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简直就是一个少女必杀器,走到哪儿都会受到无数女人得欢迎,且年龄不等。花漪香的美更是美轮美奂,让男的女的都不舍得移开眼,尽管她已经尽量低调了。司徒风宛如谛仙的模样和浑身散发出的神秘,都足以成为在场女人得梦中情人。而陈成他们几个……完全被众人忽略。跟着太完美的主子,他们已经习惯了……
一直等到他们上了楼进房,大堂才接着热闹起来。但谈论的话题都便成了“他们是什么人啊?”
“哇,那两个男人真帅!要是能嫁给他们二人其中一个……我今生死而无憾了!”
“那个美人一定是那个男人的妻子吧?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么美的女子!”
“……”
景王爷和司徒风分别住在花漪香左右房间,陈成他们三人住剩下的三间。几人经过一天的劳途奔波都累得不行,都进房歇息了。反正小二会送饭菜来的,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晚了。
花漪香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布置物件简单,但十分干净。她走到雕花木床边坐下,打开口袋放大黑出来。大黑在口袋里浑浑噩噩地被抱来抱去的,再不出来它都得在口袋里吐了。只是拿头蹭蹭花漪香,便眯着眼躺在地上半睡半醒着。直到小二敲门来送饭菜时,没等花漪香开口它便一股烟似的钻到床底下去了。
花漪香笑了笑。
“进来吧。”
小二这才敢端了饭菜进来,“姑娘,饭菜都是热的,您趁热吃。要没有什么吩咐,小的就先下去了。”
“诶,小二。帮我打点热水来吧。”花漪香说道。
“好嘞,您稍等。”小二下去了还不忘帮她关上房门。
花漪香吃了饭菜,再用小二送来得热水洗漱过后便睡下了。
半夜,一轮新月挂在天上。屋顶的男子确定花漪香熟睡之后才进了她的房间。白色身影亦然是――司徒风。
他走到她床边,看着她如婴儿般的睡颜。看她对景王爷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心意,叫他如何能不心痛。
你知道吗?云儿,这世间的男子你都可以爱,也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能爱上他。因为……他是当年杀了我们两家仇人的儿子啊!可是看你对他的感情,叫我如何忍心告诉你这件事?这些年来,自己何尝没有想过报仇?可是当年杀我们全家的景国公早已病死,景王爷又是位高权重,自己也不想滥杀无辜。但这并不代表,你能嫁给他。可惜,你已是他的妃子。
司徒风伸出手想要勾画她的眉眼,最终,也只能收回手。自己对她,还是什么也不是。叹息一声,起身离开。
在桌上放下一封信和一个信号弹,离开。
第二日早晨,花漪香醒来。起身想要去倒杯水喝,却看到了桌上的信。信封上写着“云儿亲启”,看样子是司徒哥哥写的。
她打开信:“云儿,我走了。不用担心也不必找我,我只是更习惯在山水之间生活罢了。大黑就让他跟着你吧,危险的时候它也能保护你。我给你留了一个信号弹,如果以后你遇到危险或是……后悔,便放这信号弹,我即刻便来找你。勿念。”落款是司徒二字。
花漪香急急忙忙地出房跑到隔壁猛敲司徒风房间的门,“哥哥,你在吗?我进来咯?”
推开房门,里面空荡荡的,床上也是铺盖整齐。
他果然离开了。
司徒哥哥,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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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景侧妃
司徒哥哥,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花漪香尽管再难过,也明白是自己对不住他。他每一次都是那样温柔的包容自己。尝试去包容一个人并不难,可时间长了谁也无法再忍受是吧。罢了,也许真如司徒哥哥所说,他不喜欢这些尘世间的勾心斗角,而且,这些也不适合他。花漪香擦擦脸上的泪水,虽然司徒哥哥离开了,但自己知道自己还有亲人在世不就应该满足了吗?而且,总会有再见面的一天的。
走到桌前,花漪香将手中的信在油灯上点燃,看着它一点点被火苗吞灭,化成黑色纸沫。司徒哥哥不想景王爷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定有他自己的苦衷。而自己真实的身份是朝廷追杀的罪臣之女,就凭这一点就不能让景王爷知道。
门外,一个人影离开。
“扣扣。”
“进来。”景王爷在房间里看着窗外。
陈成闪身进来,关上门。“王爷。”
“怎么样了?”景王爷转过身来。
“回王爷,侧妃娘娘今早上神色慌张的进了云公子的房间。不过……云公子并不在房内,似乎已经离开了。”
“哦?他走了?”这个消息倒令景王爷有几分惊讶。
“是。不过……”陈成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过什么?”
陈成紧张的擦擦额头上的汗,说“奴才看见侧妃娘娘在烧一封信。似乎是……云公子写给娘娘的。”
景王爷手下意识地捏紧,他们之间果然有事瞒着我。自从她去了塞外一趟,自己就明显感觉到她有些不同了,却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变了。“陈成,”景王爷闭上眼,“派人去调查花漪香的背景和她和那个云公子的关系,云公子这个名字,多半也是假的。查清楚后,在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陈成出去办去了。
漪香,不要让本王失望。千万不要!
花漪香烧毁了信才回了房间,大黑看见她回来又安心地趴在一旁继续睡觉。花漪香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再坐在梳妆镜前梳洗。
“扣扣。”
“谁啊?”花漪香看向门口,大清早的谁来敲门?
“是我。”景王爷富有磁性地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花漪香忙去开门,景王爷一身穿戴整齐的微微笑着看着她。
她眼睛微红,看样子是哭过了。怎么,舍不得?
“王爷怎么来了?”花漪香傻傻地看着他。
“怎么,不欢迎?”
“当然不是。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