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涩。这就是劫数吗?
邬斯丹站起身看着景王爷,“景王爷不请自来,倒是本王有失远迎了。”
景王爷看看他,而后笑了笑“怎么能说是不请自来呢?二王子这场宴会不就是为了请本王赴宴吗?”景王爷看看他难看的脸色,“哦!对了,如今怎么还能称你为二王子呢!看我这记性……不知这杀父弑兄得来的王位,大王可满意否?”景王爷半带笑意半带讽刺地看着他。
所有人都被景王爷的那句“杀父弑兄”震惊了,难道大王子邬斯勇并非景王爷所杀?而先王也非病死?
“景王爷休得胡说!我大哥遭你所杀之事世人皆知,而我父王去世之时本王并不在场,这也是众人皆可作证的!我看你是怕死,故意编出这等谎言乱我人心罢了!”邬斯丹眼睛通红,愤怒的几近咆哮。可惜,被人戳中了痛处。
“是,你聪明就聪明在这些地方。你事先给你哥哥邬斯勇下了曼陀罗剧毒,算准了时间让我来替你背黑锅。对于你的父王,你更是心狠手辣。多年前便开始在你父王屋内的熏香中加了一味慢性毒药,时间长了导致你父王身体越来越差。而你大哥又死了,逼得他不得不将王位传给你。邬斯丹,你还真是好计谋啊!本王佩服,佩服!”景王爷讽刺的看着他。
景王爷当初被皇上囚禁在景王府,外人看他什么都没有做,实则早派人查清楚邬斯丹做的手脚,也是因此耽误了那么多天的时间。表面上他是在对皇上示弱,实际上则是以退为进。这一仗,皇上输了。
众人震惊在他所说的真相里,然后……低下头,闭上耳朵,。这样的宫廷秘事,知道的越少,活得越长。
邬斯丹怒极反笑,坐了下来。这时候,冷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敢问景王爷有何证据?”
景王爷眼中闪过几丝赞赏,嗯……表现不错,还配做本王的敌人。
—_—|||……这个骄傲自满的家伙……
景王爷负手云淡风轻的说道,“有证据怎样?没有证据又怎么样?”他那表情,就像再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
众人吐血,这样的事也可以随口说说?
“哼,景王爷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有证据咯?”邬斯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做事从不给人留把柄,他相信这一次也一样。
“这倒未必!”景王爷到花漪香面前拿起酒杯自斟自饮了一杯。
邬斯丹看着他信心满满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跳。难道,真被他找到了什么?
就在邬斯丹愣神时,景王爷手中酒杯突然袭向邬斯丹同时整个人扑向他。邬斯丹急忙以手去挡,内力将酒杯震得粉碎。内力回收却根本来不及去应对景王爷,几个座下的将军正想去救,背后突然冒出两个士兵将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邬斯丹伸腿一踢却踢在空处,景王爷身体就像一条游鱼一般让过他的腿。下一秒,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他都能感觉到匕首散发出的寒意,只是轻轻一碰就已经割破一层皮,邬斯丹不敢再动。
“呵呵,本王早就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看吧,落在我手里了吧?”景王爷挑衅地在邬斯丹耳边说道。
邬斯丹愤愤地瞪他一眼,“卑鄙!”
“呵,卑鄙?你破坏本王的婚礼就不卑鄙?抓走本王的侧妃就不卑鄙?比起卑鄙,你比本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司徒风冷冷听着他们的对话,侧妃?难道云儿已经嫁给景王爷了?不行,怎么可以,难道上苍总要这样捉弄他?他十年的苦难磨练,现在却告诉他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哼,你到底想怎么样?”邬斯丹别过头。
景王爷将匕首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吓得一群人半死。“本王只想劳烦您亲自送我和我的人离开,当然,这里面自然也包括本王的侧妃。”
邬斯丹想了一会儿说,“本王可以放你和你的手下离开,不过,她……”邬斯丹看向花漪香,“愿不愿意跟你走,就不是本王能管的事了。”邬斯丹故意让景王爷注意到司徒风的存在,其意不言而喻。如果他二人能打起来,自己可是坐收渔翁之利。
景王爷看向花漪香,再看看她旁边的司徒风。“你愿意……跟我走吗?”
花漪香心情复杂的与景王爷对视着,心中一个声音在不停的说‘跟他走吧,跟他走吧!’可是……她走了,司徒哥哥怎么办?司徒风该如何自处?
久久无言。既没拒绝,也没答应。景王爷的脸色是越来越不好看。
司徒风苦笑,自然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才会如此。自己是该高兴还是伤心?他拉拉花漪香的衣袖。
花漪香转过头看着他,司徒风对她温柔的笑着。“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管我。”所有的痛苦让自己一个人尝就够了,何必再让她为难?
花漪香呆呆地看着他,他总是能猜透自己的心思。小时候是这样,现在依旧这样。唉……她报之一笑,心中已有了决定。
“我愿意。”
三个字,有人高兴有人心碎。唐可竹听见她的决定暗暗松了口气,司徒风苦笑喝光杯子里的酒。
景王爷心里就像吃了一颗蜜糖一样甜,谁都知道那就是一种抉择。一种在景王爷和司徒风之间的抉择。“既然如此,便委屈大王亲自送我们离开了。”用匕首架着邬斯丹便往外走。
景王爷向前一步,所有士兵拿着亮晃晃的刀不得不向后让一步。“让他们退下。”景王爷的匕首又向里割进一分,血丝涌了出来。
“退下!”邬斯丹吃痛说道,失败怪不得别人,是自己听说景王爷只带了三个人轻敌了。所有士兵只好退到离他们十步开外,陈成他们几个也退到景王爷后面,以免有人从背后攻击他。
“过来。”景王爷对花漪香说道。
花漪香迟疑的看看他,再看看司徒风。司徒风冲她笑了笑,依旧如此温柔。“别怕,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花漪香甜甜一笑,拉着司徒风快步走到景王爷身边。
景王爷皱皱眉,心里自然是不愿意带上司徒风的。但现在情况特殊,等出去再赶走他也不迟。
几个人就这样挟持着邬斯丹,光明正大地在众人的注目礼下骑上留下的一个手下安排的马匹。可是算漏了一个司徒风,便少了一匹马,又不放心邬斯丹的人安排的马。
花漪香自告奋勇和司徒风骑一匹,被景王爷吃人的眼神吓退了。最后陈成和另一个手下骑一匹,景王爷和邬斯丹一匹,其余人各一匹。
五匹马向城外奔去,扬起一片尘土。
“追!”将军们看着被挟持的邬斯丹,气愤得跺脚。当着他们那么多人的面都劫持走了大王,简直是毕生之耻!
“是!”立即有人牵来好马。
景王爷派人安排用来逃命的马匹,自然都是难得的千里马。不出半日,便到了城门前。
当然,有了邬斯丹这张通关王牌,谁敢不放行?
一直远离边塞界限二十里地的地方,景王爷才敢放了邬斯丹。也不必担心他回不去,不出一个时辰他的人就会赶到。
邬斯丹抬头看着花漪香,依旧是玉树临风的模样,浑身散发出王者气息。如果忽略脖子上的伤显得有几分狼狈的话,堪称完美了。“景侧妃,本王相信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邬斯丹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未来的事,谁又知道呢?漪香劝大王一句,与其追求得不到的,倒不如珍惜身边人。”花漪香诚恳的对他说。不为其它,只为他曾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希望他能明白吧,唐可竹公主除了性格刁蛮了一些,还是不错的。花漪香坐在马上看着他,有些事情真的需要他自己能够去想,别人是帮不上忙的。
“驾――”几人绝尘而去。
“珍惜身边人……”邬斯丹默默地呢喃。“可我希望身边的人是你啊……”
可我希望身边的人是你。难以放下的执念,成为缘分的纠葛。
------题外话------
☆、第十八章 不告而别
进入南诏境内,几人明显放松了许多。只有司徒风感到无所谓,反正他想去哪儿都没人能够拦得住。
景王爷看司徒风是越来越不顺眼,明显看得出他对花漪香有意思。为了让他知难而退,景王爷特意驱马和花漪香的马靠得特别近。还装作特别亲密的问花漪香,“漪香,这位公子是谁?”
花漪香对那声“漪香”打了一个冷噤,他从没这么亲密的叫过她吧,更何况还是在人前。但自己现在身份是他的侧王妃,虽未正式拜堂,却也是下了聘礼,众人皆知的事。他这么叫她,完全是合乎情理。自己就是再不适应,也得学着接受。对他说道“这位……是我的”
“在下乃是景侧妃失散多年的……哥哥。对吧,妹妹?”司徒风抢先说道。既然她已为人妻,自己又何必再给她添麻烦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出真相只怕景王爷会更加疑心。
花漪香有些茫然,既然司徒哥哥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份,她自然也不好勉强,只好点点头。
“哦?”景王爷看了司徒风一眼,“原来是令兄,本王失礼了。”
“不知兄长尊姓大名?在何处高就?”
“贱名不足挂齿,他们都叫我云公子。也没做官,不过在江湖上混口饭吃罢了。”司徒风彬彬有礼地说道。
“原来是云兄啊。”景王爷脸上笑着,眼神深处却是冰冷的。
花漪香听见他说自己叫云公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所谓的云公子,不过是因为自己真名是宁云儿罢了。
景王爷不再说话,只是驱马与花漪香并驰。六人刚绕过一座山头,便听见后面一声狼嚎。陈成三人吓得半死,这里离小镇也不远了,难道还有狼不成?
马儿受惊不停的喷出热气,刨着蹄子,想让主人快点离开。
花漪香和司徒风却无声笑了,果然没过一会儿就看见老狼大黑从后面追了上来。
大黑一路寻着花漪香和司徒风的气味追得够呛,本来他们在草原时就已经追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