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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要求的他便会去做。
他伸出左手化为掌形,一股‘风’打开他的袖袋。右边的大柜子左下第三个抽屉打开,一颗黑色药丸飞进他的袖袋里,抽屉自动关合。整个过程快得惊人。
一挥手,石门打开。
“走吧。”司徒风轻拍她的肩头。楞神的花漪香回过神来,看着他“司徒哥哥你好厉害!”
司徒风的嘴角爬上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只是因为,为了她的一句称赞而开心。只是因为,自己多年来的努力都没有白费。只是因为,她喜欢。
俩人携手走出石室,老狼兴奋的扑过来用头蹭着她的腿。花漪香笑笑,蹲下身摸摸狼的头,偏头问他“司徒哥哥,它叫什么名字啊?”
她虽然恢复了记忆,但药力还未完全发挥效力,一些细节还是无法一下全部想起。只是记得这只狼,是他们小时候从雪地里救回来的,后来便养在司徒府上。
“你原来一直叫它……大黑。”司徒风有些无奈的说道。
“啊……大黑啊,怎么那么像狗的名字……呃~大黑就大黑吧!大黑,你乖喔……”花漪香继续蹂躏可怜的……大黑。
“呜――”大黑顺从的蹭蹭她的手,大黑就大黑吧!虽然挺丢狼族的脸……大黑无奈中……
“轰――”山洞外响起一声巨响,震得山洞为之一震。
大黑“嗷呜――”叫了一声,一只爪子刨着地上的土,这是不安的信号。
司徒风看着洞外的方向,微微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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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再回人间
司徒风看向洞外,微微眯起了眼。
花漪香不解的看着他,刚才的震动自己也感觉到了。难道,是书中记载的地震?还是山洞要塌了?
“呜~”大黑蹭蹭她的手,想让她安心。这种小问题嘛,旁边那位大神就可以完全解决滴。不怕……不怕……
花漪香笑着抚平它头上的毛,“司徒哥哥,我们可不可以带它一起走?”花漪香略带乞求的看着他,大黑真的好可爱,都让她舍不得了。
司徒风收回目光,再看向她时眼里已是宠溺。“好,只要你喜欢,怎么都可以。”
花漪香有些微微愣神,避开他温柔如水的目光。有些事,不愿说破。司徒风眼中几分疼痛,一闪而过。
“走吧。”司徒风伸出右手递到她眼前。花漪香正要握住,司徒风却一手捞住她的腰。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花漪香红了脸。即使是亲近的人,这个动作也过于亲密。司徒风感觉到手里的柔软,她的体温透过布料传到他的手上。身体迅速升温,某些部位开始有变化。司徒风心中暗骂自己,强行用真气将体内的欲火压了下去。
花漪香气息紊乱,热气扑在他的胸膛,不异于勾引。司徒风连忙松开一点她,使彼此的身体不再如此靠近。身形快转,运功转眼带她就到了洞外。只留下小黑……在后面闻着气味那个追……
洞外仍然是白雾弥漫,脚下山崖透过雾气传来人打斗的声音。
司徒风挥挥衣袖,那些白雾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一点点的消退。花漪香还来不及惊讶,他便带着她飞下山崖。两边的石壁在上升,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他偏头问她“害怕吗?”花漪香两手抱紧他的腰,冲他甜甜一笑。“有你在,我不怕。”
司徒风嘴角噙上一抹笑意,很幸福。
一对如神仙眷侣一般的人穿过浓雾飞了下来,脚下似是腾云驾雾一般。男子宛如天神一般身姿,女子娇美的模样。二人皆为白衣,不过女子穿的是塞外服饰,衣领上的白毛更为她平添几分可爱。俩人靠近说了些什么,之后俩人都是满脸幸福的笑意。那样纯洁却令人惊艳的美,让周围的一切都失了颜色。
这一切,便是邬斯丹和他的手下们看到的情景。士兵们都沉浸在惊艳与崇拜之中,误以为见了天人。
只有邬斯丹微微愣神过后便是满腔的怒火,花漪香怎么可以躺在别的男人怀里,还笑得如此开心。那个男人却又偏偏是如此完美,周身的气场让人不敢靠近,是个武功深不可测之人。偏偏二人站在一起,看起来竟然很般配!
邬琦丹捏紧手中的马鞭,牛皮编织的马鞭发出细微的“咯咯”声。他已想好不管这个男人是谁,一定要杀了他!他的举动已让自己嫉妒得发狂,尽管自己也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司徒风带着她平稳落地,手却依旧没有松开,似是无意也是有意。眼光一抬,高贵的目光扫视周围每一个人。众人打了个冷噤,都禁不住想要跪下,这样的眼神就如同天神在俯视他的奴仆们。众人在他眼里,不过是尘埃。
最后眼神直射向骑在马上的邬斯丹,看看他的穿着“阁下可是草原王子之一?想来也当知道所有人不得靠近冰雪崖的规矩吧。身为王子,却明知故犯,还带着那么多的兵来闯我冰雪崖,意欲何为?”司徒风字字逼人,气势让周围人不得不怕。
邬斯丹眼神都钉在他揽着花漪香的手上,恨不得将那只手剁碎了喂狗。而后抬起目光还算和气地说道“小王并非故意来犯,而是小王的未、婚、妻进了这冰雪崖。特来寻她,别无他意。”他特意将“未婚妻”三个字咬得很重,目光再盯着了花漪香,其意味,不言而喻。
司徒风微微皱眉,难道云儿又许配给了别人?他低头眼神询问她的意思,花漪香摇摇头。冲邬斯丹说道“二王子不要胡说,你我从未有过婚约。我自然不是你的未婚妻,你对我确有恩情,但我对你仅是朋友之谊而已。”
邬斯丹看着她的眼睛里都是失落,自己为她做了那么多,在她眼里就只是朋友?邬斯丹满身颓废地说道“你……真的要那么残忍吗?”
花漪香别过头不忍再看,自己伤害了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但是长痛不如短痛,让他早一点明白也好过这样耗着彼此都不幸福。
司徒风感受到她的情绪,拍拍她的背以作安慰。而后看向邬斯丹“看来不过是王子一厢情愿了,在下奉劝王子一句,得不到的就放手吧,她终归不是你的。”
邬斯丹眼睛开始变的通红,看起来着有几分吓人。“放手,说得容易!想让我放手,绝不可能!”他马鞭对指着花漪香一字一句地说道“她的人,她的心,都会是我的!”
花漪香叹了口气,他的占有欲太强。想要自己,恐怕不是因为爱,只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罢了。因为得不到,所以千方百计地占有她的心和人,只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
这时,一匹马从谷外飞驰进来。一个神色慌张士兵闯了进来,看见邬斯丹便忙说道“王子!王帐传来消息,说…说大王怕是要不行了……王后让我来请您立即回去!说是大王有重要的事宣布!”那传信的士兵说完便已是气喘吁吁。
邬斯丹冷静下来,这时候父王不行,估计是传位之事。他在转过头看花漪香一眼,司徒风立即给他一个眼神警告。他愤愤地看了一眼,这人武功极深,想要立即带着她是不可能的了。
他调转马头“撤!”率先向回赶去,所有士兵也连忙上马撤退,连同伴的尸体都顾不上了。
殊不知,有些命运与缘分在转身时便已注定。
花漪香目送邬斯丹离去的身影,转过头“司徒哥哥,我们快去救人吧。”
“好。”司徒风对她永远是满足与妥协,尽管是自己不喜欢的事也愿意去做。只因,是她。
花漪香向来记忆超群,沿着来的路便带着司徒风赶到阿兰家里。
阿兰的母亲和几个人正在帐外焦急的等候,却又无人赶进去瞧瞧阿兰的病情。有的甚至在跪拜,乞求上苍的保佑。
看到花漪香回来,还带来一个人。那母亲的目光就像看到救星一般,激动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只是边说着什边将花漪香往帐子里拉,花漪香倒没计较什么,司徒风的眉头却皱得笔直。
花漪香看着他,他好像不喜欢人接触?可为什么自己没发现。她什么话也没说拉着他就向里走。
司徒风低头看看那柔若无骨的拉着自己的手,笑了笑。
进入帐内,塌上的阿兰几乎奄奄一息了。司徒风皱着眉看了看,伸手点了阿兰身上几处穴道不让蛊虫到处游窜。再看着花漪香“准备好了吗?”
花漪香点点头,挽起左手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
司徒风拿过阿兰的药碗,从袖袋中拿出一把匕首。手有些微微发抖地在她的手臂上迅速的割了一个小口,滴了几滴血在碗里,帐里顿时香气弥漫。便忙着给她敷上上好的金创药,再用自己的手帕将伤口包好。这么一个短短的过程,却让他额头布满细汗。
花漪香看着碗里那么一丁点儿血,担心不够。“这么一点血,够吗?不够的话再放点儿好了。”
司徒风瞪她一眼,“你的血是水吗?这些已经足够了。”
花漪香撇撇嘴,呃……好吧。
☆、第十五章 初春时节再逢君
花漪香吐吐舌头,几乎习惯司徒风温润如水的样子。偶尔对自己这么霸道的关心,自己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呢。呃……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那个……好像没有吧……
“在发什么呆呢?”司徒风刮刮她的鼻子,这个动作却让自己楞了。他收手装作咳嗽的样子来掩盖自己的失态。“咳咳,还不快将她扶起来?”
“哦。”花漪香倒没怎么注意,老老实实地将阿兰扶起靠在自己肩上。
司徒风捏着阿兰的下巴,点穴让她把药碗里的血先喝进去。再拿出解药让她咽了下去。花漪香就保持一个微微仰视的姿势看着他,他认真的表情真好看。
他的美与景王爷和邬斯丹都不同,景王爷太过冷冽、有几分邪魅,总会给人被算计的感觉,聪明如狐狸。邬斯丹果敢、热情、霸道的想要占据一切,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