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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默自然明白这些道理,在皇宫里,他是他们所有人的主人,他们必定要讨好他。
“朕记得,当年柳妃的传闻你也是这么说的。”
提到柳妃,太监总管直冒冷汗。三年前他刚成为太监总管,屁股还没坐热,听到皇上问他问题当然受宠若惊。
“你还记得,柳妃是怎么死的吗?”
“奴才……记得……”
宇文默眨眨眼睛,后背靠在龙椅上,惬意舒适。
“你觉得这么相似的事情,可能是谁做的?”
太监总管不敢答话,静候宇文默开口。
“朕这样看重湛儿,是有原因的。他是一个真正的皇者。”
“是是是……皇上说的是。”太监总管连忙恭维。
“你下去吧……”宇文默挥挥手让太监总管退下。
他起身,退到一半便回过头来,重新跪在地上,“皇上,那这传闻需不需要压制一下?”
“不用。任事态发展就好。”
太监总管终于退出去。虽说他现在的位置是最靠近皇上的位置,整日跟着一国之君,大家都觉得他才最能揣摩宇文默的心思,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的对话,他听着真是云里雾里。
第一,宇文悠的传闻不管是真是假都是置皇家的威严于尘埃里,是让皇室蒙羞啊。可为什么皇上都不采取一点点压制的手段。
第二,明明是讲七公主的传闻,从此联想到柳妃娘娘还算情有可原,可跟那四王爷宇文湛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因为他是柳妃娘娘现在留下的唯一的儿子?
太监总管觉得自己现在的位置很尴尬,虽然在最靠近皇上的地方,但是他一点都不明白圣意,甚至不能知道更多的事情。
太监总管边摇头边叹气,走着走着,竟迎面撞上一个人。
他定睛一看,不是明国公还是谁?
“哟,国公爷。您怎么来了?”太监总管连忙作揖,但是心里却不是那么恭敬的。
“快请起啊图公公。”明国公将他扶起,图公公可是宫里的太监总管啊。这总管的位置可不好当,能坐到这位置上的,指定有些才能。更何况,就算是一般的官员,可能都比他更明白圣意。
“国公爷,您进宫所为何事啊?皇上正在小睡,命咱家不要吵他。”图公公这意思就是让明国公不要想着能见到皇上。
“哎呀图公公,你说我也没什么人能够商量。你看七公主的传闻,闹得是全城沸沸扬扬啊,皇上有没有什么对策?”
图公公笑笑,“国公爷,奴才也没法揣测圣意,奴才不知道这个。”
明国公也不掩饰自己的无知愚蠢,“你再怎么不知道也比我知道得多啊。”
图公公笑得更开了,转移话题,“国公爷,您进宫就为了这事儿?没别的?”
“实不相瞒啊,你说我那外甥也真是的,让那些来路不明的江湖中人在王府里成亲,这正是,哎,成何体统啊!”
“哦?有这等事儿?”
“那可不是。”明国公摇摇头,表示无奈。
“可是,这事儿皇上也没有办法啊,人家澈王爷的江湖朋友们,皇上也没法过问吧。人家又没作奸犯科什么的。”
明国公深叹一口气。
图公公也觉得跟这么个没什么城府的明国公没什么好说的,在这伴君如伴虎的深宫里,他好容易攒时间睡个午觉什么的,可不要浪费时间在跟这种人说话上面。
“国公爷宽心,咱家也没什么办法,您还是回府吧,别跟这些小辈们计较。咱家先走了。”
明国公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他,竟一点儿也没听出图公公话里的别样意味,还好好地跟图公公道别,“公公您走好……”
傅逸和孟梓嫣的婚事就在明天。
自从宇文澈的病情痊愈的事情传了出去,那些从来没见过宇文澈的大臣们也来府庆贺,这次两人的婚事,他们也早早地来送礼。
宇文悠因为在宫里也是郁闷,早早地来澈王府沾沾喜气。
“管家,这些都是谁送的礼?”
宇文悠是女眷,自小待在宫里,对大臣肯定是不认识几个的。
王府管家正忙着带领下人们把送来的礼物并着礼单一起放在以前只放了药材的仓库里,半道上被宇文悠一喊便停下来,“公主殿下,这些都是这些日子朝中大臣送的。”
王府管家很尽职地对着礼单指给宇文悠看,“这个是尚书大人送的,这个是将军大人送的……”
一个一个的礼单念得宇文悠头晕,“行了行了,你忙去吧,我出府逛逛。”
王府管家本来是要给宇文悠作揖的,一听宇文悠要出府,连忙阻止,外面可是风言风语的,算是在哪里都能听到那些不好听的东西,这怎么能让她出去呢?
“公主殿下,您不如去看看孟姑娘吧,东方姑娘她们都在那里呢,您也去沾沾喜气。”
宇文悠欣然地接受这个意见,欢快地往孟梓嫣的院子走去。
王府管家在宇文悠走后深深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事儿能瞒多久啊,也不知道公主和岳公子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够定下来。
宇文悠还没靠近房门,仅是在院子里就听到东方玉儿类似豪言壮语般的宣誓,“上次我在沈珉那里吃亏了,这次我要狠敲傅逸一笔!”
宇文悠噗嗤一笑走进来,“玉儿你在沈珉那里吃了什么亏啊?”
东方玉儿好容易找到一个出口,马上什么都跟宇文悠抱怨,首先极具标志性的抱怨词就是对宇文悠的称呼,“啊……悠悠啊……”
听到东方玉儿的仰天长啸,孟梓嫣、上官曦、宇文悠都特别自觉地就近坐下。
紧接着,东方玉儿特别具有土匪风范地看了看地上的凳子,把凳子推倒,一脚踩到凳子腿上,真真是仰天长啸的样子,控诉上官曦的夫君沈珉的罪行。
“悠悠,我为他们那是叫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结果沈珉呢,那是叫一个丧尽天良无恶不作啊,我的心那是叫一个哇凉哇凉心碎不已啊……总而言之,沈珉就是太过分了,他给我的红包里面就写了饭票两个字啊,就那两个字,连点别的装饰都没有啊……”
宇文悠笑得不行,从东方玉儿开始用一堆词语形容的时候开始……
“玉儿你真是活宝……”宇文悠在笑声中最后总结出一句话。
东方玉儿顺口气,把刚才放倒的凳子放正,若无其事地坐下来,顺手就在桌子旁拿着一个杯子倒起水来,算是对沈珉的控诉画下句点。
第二天的欢天喜地终于到了。
这几日东方玉儿的日子过得很是欢快,首先具有代表性的就是对傅逸的剥削压迫。
傅逸作为新郎官,理所应当地被东方玉儿压迫。(小编:我怎么感觉不是很理所应当啊?)
嫁娶的习俗,成亲的三天前,新郎新娘是不可以见面的。
所以,每当傅逸出现在东方玉儿的视线里,某玉就拿出她的宝贝鞭子,一抬手,她的宝贝鞭子就在天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东方玉儿的宝贝鞭子很长眼睛,没有朝傅逸身上招呼过去。
东方玉儿抚摸她的宝贝鞭子,再重新挥出,“不许进。”
傅逸也很识时务,嬉皮笑脸,“嘿嘿,我就是路过,没别的想法。”
“那就快走。”
鞭子作势又要挥出,傅逸马上离开。
作为新郎官,他可不想他的大日子是带着疤痕度过的。东方玉儿的宝贝鞭子要真是招呼到了他身上,不用说,钟毓协肯定是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在东方玉儿那边。这样的情况,他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小编:霸权主义强权政治啊,简直过分!)
澈王府送礼的人早早地就把要送的东西放下了。
宇文澈没有发请柬,这已经很明显了,送礼的人们也不会不识时务地不请自来。另一方面,送礼的人们想要巴结的其实是宇文澈,跟孟梓嫣没有关系,所以他们也没有多少期待。
婚宴在澈王府里举行,没请什么别的人,倒像是澈王府的家宴。
负责婚宴内做菜的人自然是醉仙楼里的那些大厨,王府的人们在布置新房什么的时候倒是很忙碌,现在就清闲了很多。
酒席的时候,东方玉儿招呼着王府管家坐下一起吃。
王府管家局促地摆摆手,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嘴上是一个劲儿地谦虚,“老奴是个下人,怎么能跟主子们坐在一起呢,东方姑娘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东方玉儿也不说别的,直接把管家按在凳子上,不让他动弹。转过头去对着其他的家丁们说,“大家都一起坐着吃吧,人多才热闹的。”
家丁丫环们也跟王府管家一样地不敢坐下,直至宇文澈也笑着点点头,众人才甸甸地坐下,还是心里很激动。
酒席吃到一半了,东方玉儿抬起头,差不多也是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的样子,良久不说话。
钟毓协夹了个鸡翅膀到东方玉儿的碗里,他记得,东方玉儿之前说她喜欢吃鸡翅膀来着。
“怎么了?”
东方玉儿虽是仰望星空,但其实没有什么眼泪,也不需要什么眼泪。她只是很感伤地说了一句话,“我长这么大,是第一次有这么多人跟我一起吃饭哪!”
王府管家慈爱地笑个不停,当初他还想着东方玉儿能够成为他们王府得女主人的,现在听到东方玉儿这样单纯的话语,觉得东方玉儿更像是一个小孩儿。
华琤也笑个不停,但故意要逗逗她,“玉儿啊,你不跟傅逸拼拼酒吗?”
宇文悠不知道东方玉儿跟沈珉拼酒最后把自己隆重地灌醉的那段伤心过往,还附和着华琤的话往下说,“是啊,玉儿。你不是很爱喝酒的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在醉仙楼可是很爱喝箬下春的呀。”
说东方玉儿很爱喝箬下春那其实是不对的,东方玉儿对品酒这种东西一窍不通,一直想着要喝桃花酿除了是因为求之不得,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桃花酿真的很好喝。对东方玉儿来说,箬下春和箬下冬其实没什么区别的。(小编:此人暴殄天物!)
东方玉儿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