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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她?这不可能。除了云芙,他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刚才他不过是对她产生身体上的需要罢了。
他定定地看向苏寒,毫不犹豫地摇头否认。
“你……”看到面前满脸血肉模糊的云笙,她气得是连话都说不出来。既然不喜欢她,那为何又要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她双拳紧握,指甲深陷入肉中。
“既然不喜欢,为何又要如此对我。”她压低声音,眼眸中泛起盈盈水光。没想自己竟被一个丑八怪欺负不说,之后还遭到嫌弃。虽对生死看得极其淡然,但对情爱之事她却异常的执着,不然她也不会一直清修媚功。
即便是她此刻脸上有一块大红斑,但那双如小鹿般委屈的眼眸,看得却他不由心软。
“我要你。”他用口型对她说道。
不喜欢她,偏又想要得到她,约莫他是喜欢上她的身体罢了。
在读出云笙对她做出的唇语后,心中的委屈,怨念在一瞬间化作惊诧。
一个丑八怪在轻薄她又否定喜欢她之后,竟然无耻地说想要她,这丑八怪是哪来的自信?
下垂的嘴角扬起一抹夸张的弧度,她冷笑道:“就凭你?下辈子吧。”
回应她的却是云笙笃定般冷傲的眼神。
“我不会再继续陪你去邺城。”苏寒将手上的脓血洗净,声音仍旧带着些许怒意地说。
“你会。”云笙也懒得写字,直接无声的对她说道。
“丑八怪,我看你是自信过头了吧。我会?真是笑话。我现在恨不得立即杀了你。”苏寒瞪着他说完话后,拧着包袱,便踹开窗户跳了出去。
“别让我再看到你,见一次我便打你一次。”声音由近及远从窗外传来。
而站在屋内,满脸是血的云笙,眼底却不由浮现出一抹浅笑。
再次看到云笙时,她将自己一个时辰前说的话执行到底。
她像一只疯狂的野兽一样,从开着的窗口处又跳了进来。“把东西还我!”她双眸通红的抓住云笙的肩膀叫嚷道。
肩上还有被她咬得血肉模糊的伤口,但云笙却连眉头都没蹙一下,料定她会回来找到他,他也不还手,任由苏寒在他身上拳打脚踢。
“丑八怪,听到没有!把它还我。信不信我杀了你。”她拔下自己插在发间,如细刃般锋利的玉簪抵在云笙脖颈间低吼道。
“还你可以,等我到了邺城之后。”
这是在威胁她吗,她气得直接一个手刀将云笙打晕在地上,又不解气地往他身上再补上两脚。
她翻遍了整个房间,甚至将云笙扒光了也没找到她要的东西,看来这次还真被他找准了软肋。
当云笙醒来时,发觉自己竟是躺在床上的,而他脸上的毒疮也被人处理过缠上纱布。
听到动静,正单手支颐趴在桌上浅寐的苏寒,蓦地转头看向他,嘴角扬起一抹冷到极致的微笑说:“你会后悔的。”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读者大大,小兰在这里代表苏寒童鞋祝大家中秋快乐哦!!
、公子快被玩坏了
看不到云笙脸上的表情,唯有一双深邃墨黑的眼眸沉静地看着她。
吃过早饭后,苏寒便雇来马车准备直接赶往邺城。
昨晚一夜未曾合眼,今早又忙着离开,累得她靠在矮榻上便睡着了。
安静的车厢内,云笙透过罩在脸上的白纱看向熟睡中的苏寒,从他的角度刚好只看到苏寒尚未伪装的那半张脸。
他掀开帷帘让阳光照在她白皙透明的脸上,如蝶翼般轻颤的睫羽投下一片淡淡的青影,苏寒睡得并不踏实,眉宇微蹙,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抚平她心中的不安。
意识到自己竟会在意一个男人时,他蓦地将伸到半空中的手收了回来。
本就睡得不安稳的苏寒是被车夫猥琐的笑声给吵醒的。她睁开眼看到钻进车厢内的车夫直接朝云笙身上扑去。
“小娘子别怕,爷会好好疼你的。”车夫一边声音轻佻地说着,一边压在云笙身上抚摸着他精致的锁骨。
“……”
看到眼前这一幕,她残存的零星睡意立即被惊诧所冲散。
面对车夫的侮辱,云笙竟连一丝反应都没有。苏寒大愕,莫不是他真有断袖之癖。那他和青霜又……
此人竟然男女通吃!在她得出这样的结论之后,又觉不妥。刚才车夫分明叫他姑娘……
待她仔细一看才发觉云笙是被人点了穴道。
现世报啊,昨晚轻薄于她,今日就遭到报应。
知晓她已经转醒,云笙直径将目光朝她撇来。
感觉到他凛冽的目光以及全身散发出来的杀气,苏寒无奈地耸了耸肩,殷红的唇角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她双手抱臂,玩味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
吧唧一声,车夫猛的吻在云笙暴露在外的锁骨上,口中的津液扯作细丝粘在云笙的肌肤上。她修炼媚功偷看男女行云雨之事如同家常便饭,但对于男人之间的情爱她尚是难以接受。
“小娘子身上可真香啊。”车夫按耐不住地伸手揭开云笙头上的帏帽。
看到车夫楞在当场的模样,苏寒险些噗呲地笑出声来。
云笙脸上缠满纱布,仅剩一双深邃纯黑的眼眸露在外面。
车夫回过神来,啐了一口骂道:“竟然是个丑娘们。”车夫转过头瞪了她一眼又问道:“她的脸是怎么回事?”
苏寒强忍住笑,低下头唯唯诺诺地说:“小姐她……脸上有恶疾。”
看到苏寒全身发抖还以为是被他给吓到,“滚出去。”车夫轻声喝道。
她连忙点头,在走到车夫身后时,顽皮的对云笙做鬼脸。
就在云笙以为苏寒会离开的时候,她却突然一招向车夫袭去。
哪知车夫像是身后长着眼睛一样,灵敏的避开她的攻击,并在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时一掌击在她胸口上。
喉咙一阵甘甜,一丝鲜血从她嘴角边溢出。她竟没料到此人武功会如此厉害。“你是何人?”仔细一看,这才发觉眼前的车夫竟然是客栈的店小二。
“你这丑丫头居然还会些拳脚功夫,够劲。”车夫满脸淫光地笑道:“把爷伺候高兴了,爷自然会让你知道我是谁。”
苏寒无奈地瞥了车夫一眼,摇头说道:“大爷怕是误会了,我跟我家小姐……”她说着突然伸手扯下云笙身上的衣衫,又取出塞在自己胸前的丝帕扔到地上。“不瞒大爷,我家小……公子不仅脸上有恶疾,脑子也有问题,总喜欢将自己扮作女人。”
在车夫看向云笙胸膛惊讶的一瞬间,苏寒顺势将云笙怀中的穿肠散洒在了车夫脸上。
“你……”只听车夫还来不及说话就是一声惨叫。穿肠散的毒性迅速从肌肤渗入血液之中,车夫摸出身上同样涂有毒药的暗器朝苏寒扔去。
幸好车夫现在失了大半力气,不管速度还是准头都大打折扣,她轻易的便避开了攻击。她一脚猛踹在车夫胸口上,只见奄奄一息的车夫蓦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穿肠散乃是一种毒性极为霸道的剧毒,只要沾上皮肤不消半刻便会立即感受到如万虫啃心之痛,这种痛楚将持续七日,七日之后中毒者便会肠穿肚烂而死。然而配置穿肠散需要用到西域极其罕见的尸毒,若是配毒者稍有不慎沾染上尸毒的话,同样也性命难保。
正因如此,在苏寒将混有穿肠散的金疮药涂在自己手臂上时,他不禁流露出惊诧的神情。
车夫捂着胸口蜷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给我,解药……”他艰难地发出声音说道。
捡起地上的丝帕,苏寒擦了擦嘴边流出的鲜血,冷哼一声说:“伤了我,还想要解药?”
“我有眼无珠,求……你放过我。”
“两个大爷们,也能被你当成姑娘调戏,你的确是眼瞎得很啊。”苏寒随手拔出插在地板上的飞镖,在车夫眼前晃道:“既然瞎了,这双眼睛留着也没用。”
听到苏寒的话后,原本就乌青的脸更是吓得毫无血色,车夫语气一转,狠戾地说道:“你若敢动我半根毫毛,长月门主不会放过你的。”
见苏寒神情一愣,车夫随即笑道:“不怕告诉你,我乃欧阳柯,长月门主靳枫是我表舅,你敢伤我,那便是与整个长月门为敌。”
“靳枫是你表舅?”苏寒惊讶地问道。
“怕了吧,若你将解药给我,我便不与你计较。”欧阳柯眼底浮现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意。长月门在江湖上乃是六大门派之一,而武功卓绝的靳枫更是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武林盟主,江湖中人只要听到长月门主的名号无一不给他欧阳柯面子的。就算是他强要了哪家姑娘,也没有人敢上门寻仇。何况他武功本了得,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笑话,我会怕他?”苏寒扬起一抹冷笑。
寒光一闪,又是一声惨叫,偌大的“淫”字被她刻在欧阳柯脸上,她挑断欧阳柯右手手筋冷哼道:“你表舅没告诉过你吗,他的命还在一个叫苏寒的人手上。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跟你表舅还真像。”
她顿了顿,见欧阳柯流露出惊恐害怕的神情说:“不巧的是,那个叫苏寒的人正好是我,怕了吧。”
说罢,也不等欧阳柯作出反应,她一脚将欧阳柯踹出车外。
“解药在靳枫手里,若想活命七日之内找到你表舅即可。”苏寒扔下话便驾着马车急急往前赶路。
直到确定欧阳柯不会再赶上来,她才将马车停在路边。
“丑八怪,你……”原本进来是替他解开穴道的,哪知却看到一把飞镖正插在云笙的大腿内侧。
果然是遭报应了,她在心里一阵暗爽,又故作担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解开穴道之后,云笙依旧躺在地上没有丝毫反应。
“喂,你怎么了?”在她正要为云笙把脉,触碰到他灼热的皮肤时,只觉他的身体不禁一颤。
紊乱无章的脉象使得她根本不知道云笙哪里出了问题,莫不是那里……
目光移至他大腿根处,眉头微蹙,“你不会真被弄残了吧?”她忐忑地轻声说道。
纠结了半晌,她终是最后把心一横,撕开云笙大腿根部的裘裤,小心谨慎地将险些使得他变为阉人的飞镖拔出。
“又没废,起来自己包扎伤口。”苏寒随手将飞镖扔出窗外,白了他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