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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他问道。
“没事。”四喜僵硬地点点头,心中对傅云楼的认识又上升至一个更高的层面。
两人正待离开,却听巷子外头有一人拍手称赞。
“公子真是好身手。”
四喜遥遥望去,那人是鹅蛋脸,柳叶眉,一双杏眸顾盼神飞,一身云清织锦襦裙翩若流云,好一个百里挑一的美人!
四喜正惊讶,这时傅云楼上前一步挡住了她的视线。他看向那女子神色清冷,缓缓道,“姑娘,有何贵干?”
作者有话要说:头号情敌出现,猜猜她的身份,是个很有趣的设定~
、劣质迷魂药
时值夕阳西下,暮色四合,巷子深处,霞光拉长三人的身影。
傅云楼与那女子对望,不言不语,气氛诡异。
而四喜被其挡在身后,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她两眼瞪直,视线在二人面上小心翼翼地来回扫了一圈,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这二人似乎是认识,但又似乎不是那么熟……
两厢对峙,几乎是眨眼的瞬间却让人感觉是如此的漫长。周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寒意和意味不明的气氛。
忍了半天,四喜终于是忍不下去,正当她准备出言缓解一下气氛之时——那个女子忽然面朝着四喜开口了。
“姑娘,我是隔壁宅子新搬来的莫双双~”
四喜诧异,不是对着傅云楼而是对着自己,这委实令她有些受宠若惊。
“姑娘,你怎么称呼?”
见四喜愣着不说话,那女子俏皮地歪头问道。
“你叫我四喜就成。”
四喜看向那女子,她虽是一别于方才那副令人难以捉摸的形象而展露出少女应有的娇憨之态来,然而凭着四喜那一丁点微末的直觉,她依旧对此女没有什么好感。
那女子很是热情地与四喜寒暄一阵,大有一副与其结交成闺蜜的架势,然而四喜却一直不冷不热,她客气地回应着,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兴趣来。
眼看时候不早,那女子看了看天色,对四喜微笑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做饭,你有空来串门啊!”
由于她的眼神太过炽热使得四喜不能招架,是以她无奈地点点头,目送着那女子的身影消失在暮色之中。
回去的路上,四喜一直在反省自己,为何她怎么看那女子怎么不顺眼,甚至连话都不想多与她说上一句。想了半日,她得出一个令自己愁肠百结的原因:她莫不是嫉妒人家的美色?!
虽说那女子长得确实挺美,但比起那窦西施来还是差了那么点丰盈,她胸没有窦西施大,腿没有窦西施长,脸盘虽美,但也略小了些——
四喜拧着眉向前走去,对于那女子,心里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敌意。
“四喜姑娘——”
突然,走在后头的傅云楼叫住了她,四喜回头,见傅云楼立在夕阳之中,一身杏色衣袍仿佛与那暮色何为一体。
“傅公子,怎么了?”她疑惑道。
“晚上一起用膳吧。”他的视线透过四喜朝远方的天际望去,良久,又补了一句,“我想你应该还没有用晚饭吧。”
他的语气毋庸置疑,四喜还来不及回答,就见他越过自己肩头径直向前走去。
远方霞边灿然似锦,宛若是仙人用天丝织就的一匹五彩锦绣般令人炫目,暮色四合,晚风骤起,
四喜望着傅云楼的背影,迟疑了半刻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无语,遥遥望见傅宅的大门,四喜忽听傅云楼在前头道,“今日那女子,你还是不要与其有过多接触比较好。”
“额?”四喜表示非常意外。
傅公子那么说,难道他与这个女子相识?可是看女子的模样又好像是不是一回事……
她正纳闷着,又听傅云楼道,“此女虽无大恶之心,但绝非良善之辈。若以后不得不接触,你也要多长一个心眼。”
四喜点头,“我省得。”
看来她的直觉到没有错,此女果然不如表面上显现出来的那般良善。
“你省得?”
傅云楼回头,微微扬起眉梢,那神情似乎是在说,“你不被人家卖掉就已是万幸了。”
“……”
四喜面上微微一囧,诚然她是属于被人卖了还会替人数钱的类型,但她好歹也有分辨是非善恶的能力吧……傅公子这样,也,也太瞧不起她了!
她顿时觉得自己那小的一丁点的自尊心被严重受挫了,于是扁了扁嘴回道,“傅公子,四喜不才,但怎么说还是有点智商的!”
话一出口,她反复琢磨了一番,却发觉这话说出来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刚想反悔,却听那厢傅云楼又道,“我以为四喜姑娘你不苟言笑。”
四喜面上划过一丝冷汗,“傅公子,我没有在说笑话。”
傅云楼挑眉,“难道你刚才说得不是笑话么?”
四喜扶额,“我刚才像是在说笑话么?”
她明明是再郑重不过了……
傅云楼看着四喜,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像。”
四喜,“……”
此时任何言语都无法表达她心中的悲愤,她只想在草原上狂奔怒号!
然而傅云楼却似感受不到她此刻的心情一般火上浇油道,“四喜姑娘,说笑话的能力是天生的,若是说不好也不用过多地去苛责自己。”
……
你令堂的,四喜扶着腰向前走去,忧伤的背影在暮色下显得格外的无辜。
“公子,四喜姑娘,你们可是回来了~!”
刚跨进门槛,便见清风远远朝自己招手,脸上露出令人可疑的热情笑容。
即傅云楼暴露其本色面目之后,四喜对这对主仆的行事作为表现出非常大的质疑来。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排除了主仆二人会在饭菜中下毒的可能性,四喜认为今日这顿饭必然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果然,清风手把手将四喜扶至餐桌前,表情十分谄媚。指着那一桌子菜对四喜道,“四喜姑娘来了这么多天,还没有尝过我的手艺吧~赶紧试试,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心
意。”说着他还十分贴心地替四喜夹了一筷子菜放进碗中。
四喜狐疑地望了望桌面,见一桌面浓油赤酱香味扑鼻,可谓是色香味俱全,这下她心中疑惑更加厉害了一些……
这主仆二人该不会策划要把自己卖掉吧……
想到这里,四喜握着筷子的手哆嗦了一下,这一桌子菜,她当真是不知该如何下口。
红烧肉……看起来很是可疑;酱烧肘子,色泽看起来也有些奇怪……;卤牛肉……是不是疯牛还不知呢……
犹豫了半晌,在主仆二人灼热的视线之下,四喜终于不堪重负,夹了一筷子碧绿的青菜放入嘴中。
琢磨来琢磨去,好像还是这盘青菜看起来比较安全,吃起来比较没负担。四喜苦大仇深地嚼着青菜,孰料却忽略了自傅云楼眸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后来,四喜曾经无数次懊悔地想过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二百五兮兮地把那筷子青菜送进嘴里,还反复咀嚼了一番才咽下去。
一顿胆战心惊的酒足饭饱过后,清风将饭菜撤走。而傅云楼与四喜面对面坐着,大眼对小眼,尴尬之情溢于言表。
“额,傅公子,若是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回房了?”
四喜准备起身,却被傅云楼一把按住。
“傅公子,你还有什么事么?”
四喜望着他,眼中划过一丝惊讶。
傅云楼在她质疑的目光之下,露出一丝诡异莫测的笑容,他对四喜缓缓道,“四喜姑娘,难道你不觉得有些累么?”
“有些累……是什么意思?”四喜看向傅云楼。同一时间,一片黑影自廊下刷刷而下,整座庭院顿时被一阵诡异及危险的气氛所笼罩。
“不觉得累么?”傅云楼挑眉,轻飘飘的语气中带着三分遗憾,“那就有些麻烦了啊。”
四喜顺着他的目光,扭头望去,黑暗蔓延,森寒刀光已至大厅之外。一阵凉气自脊背延伸缓缓流经她的四肢百骸,一片寂静,四喜只听自己的心跳在砰砰作响。于是她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听见自己对傅云楼颤声道,“我现在觉得累还来得及么?”
良久,她才听傅云楼回道,“晚了呢。”
话音未落,一枚飞镖破空而来——
整个身子骤然腾空,耳畔风声四起,晚风拂过四喜的额发,惊慌失措间,她的脸定格在傅云楼深不可测的黑眸之中。
在四喜曾经所看过的任何一本话本子里头,男主角都将是以一种天神般无敌的形象凌驾于世人,或是白衣飘飘仗剑走天涯,或是背负血海深仇身不由己……她从来没有奢求过要找那样一个爱人,一个英雄,只希望能够找一个平凡人共度一生,白头偕老。然
而就是在这倏忽即逝的几个瞬间里,令她做了一个足以改写她余生的决定,而这个贸然却不失坚定的决定虽然使其经受了难以想象且不能承受的动荡和劫难,然而在泪眼垂眸中,她依旧不悔。
傅云楼反手执剑,将四喜护在怀中,而围攻他们的是一群面上纹有诡异黑纹的黑袍人。他们的黑袍之上用令人刺目的金线绣成金乌的模样,三头齐鸣,展翅欲飞。
这些人所用的武器很是奇怪,像是长满了倒刺的鱼钩一样,在半空中挥舞着极为诡异的弧度。傅云楼仅仅用夺来的剑舞出华丽而繁复的剑阵,在刀光剑影之中,他的身形犹如展翅的白鹤,翩若惊鸿,手腕一翻,长剑划出一串剑花将那群紧逼其后的黑袍人逼退半步不敢前进。
只可惜敌方人多势众,而傅云楼这厢既要保护四喜,又要执剑对战,久而久之一定会落于下风。
剑阵绚烂,铿锵声不绝于耳,四喜转头看向傅云楼,明明是大难临头插翅难逃,他面上却没有露出一丝慌张来。
这般胸有成竹,倒让四喜为他揪了一把心——傅公子一定是怕我害怕,是以才可以表现出镇定自若的模样来安慰我!
如此想来,她便更不愿意拖他后退,四喜拧着眉头,隔着纷繁的剑花看外头的敌人,突然腰上微微一紧。
她刚要回眸,傅云楼却早附在她耳边低语道,“别乱想。”
接着他剑锋微微一转,一个黑袍人应声倒下,鲜血溅了四喜一身。眼看包围圈破出一个口子,傅云楼没有片刻停留,带着四喜施展轻功一跃而起直接攀上那房梁,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直到他们跃出三个屋脊,那些黑袍人才堪堪赶上。
“这些人是谁?”
四喜抱着傅云楼的脖子,他轻功极好,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