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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纤云朝宁妈妈看去。眼神平静:“桑叔叔。今日宁妈妈挑拨纤云与您之间的关系是小,故意诅咒娘和娘肚子里的小弟弟,又故意羞辱两位接生妈妈才是大。纤云虽然没有出身大户人家。可是也懂这大户人家的规矩,纤云真是没听说过有像宁妈妈这等胆大枉为,奴大欺主的奴才。宁妈妈仗着是您送给娘的妈妈,所以在娘跟前更是处处拿大。娘屋里的丫鬟全都让宁妈妈收拾过。宁妈妈这般心思,不是故意仗桑叔叔的威欺负娘吗?”
宁妈妈暗叫坏了。这个莫纤云今日说了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这不立马就向老爷告状了。
宁妈妈自然不服,委屈的跪行到桑云天跟前,“老爷明鉴。自打老爷让奴婢跟在夫人跟前,伺候夫人安胎之日起。老奴才就不敢有一丝的马虎大意,更不敢有一丝的托大。可是没想到这些落在莫小姐眼里。反而成了老奴办事不利,奴大欺主了。老爷想必也知这两位接生妈妈是管家请进府的。这又不知根又不知底的,谁知冼她们安的什么心思。这会子催着夫人催产,不过就是想多挣些银子罢了,可是这夫人身子弱,若贸然催产指不定会出什么大事。老奴也是为夫人着想,哪知冼莫小姐却冤枉老奴耽误夫人的生产。天地良心,老奴一直在桑府老实做事,本份做人。从不知这般尽心尽力的为夫人打算,落到莫小姐眼里,却成了老奴故意拿捏夫人,奴大欺主。求老爷为老奴主持公道!”说完用力的磕头。
王氏与莫纤云均是一脸冷意,而那两位接生妈妈更恼怒,指着宁妈妈就道:“夫知妇人,这夫人过的产期却不发动,我们二人自然要为夫人腹中胎儿着想。再说有莫小姐在,难不成还会害了夫人不成。你诅咒夫人一尸两命,才是不安好心呢? 谁知道你背后是什么人,不想夫人平安生下小公子,这大户人家这样的事情我们二人可见的多了。宁妈妈别当大家伙都是没见过世面的无知妇孺,我们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再说莫小姐可是大夫,懂医理又懂接生之事,有她在此难不成还会任我们二人胡来。宁妈妈不信任人二人的本势就罢了,居然恶意的诅咒夫人一尸两命,宁妈妈心里到底打什么算盘,宁妈妈自个明白。”
宁妈妈面上一僵,自己就不该说出那样的话,这会让这两个接生老妈子拿捏住了,真是倒霉透了。
桑云天是什么样的人,从一人小小的商人,到今日的江南第一首富,会是一个简单的人,会是一个没心计没心眼的人吗?
这两位接生妈妈的话,立马就让桑云天听进去了,而且本能的在脑子里转动起来。虽然桑云天不想相信,可是无任无据的情况下,这怀疑的种子还是种下了。
而且最可气的是,宁妈妈居然诅咒玉儿一尸两命,这是桑云天万万不能容的。
桑云天也许不大相信两位接生妈妈,可是却愿意相信莫纤云,莫纤云没理由会害玉儿。而且莫纤云在医术上的能力,绝非只是看看风寒头痛。
桑云天看向宁妈妈,脸上很难看,眼神也挺吓人的:“宁妈妈,我让你来伺候夫人,你就是如此伺候夫人的。诅咒夫人,挑拨纤云与我的关系。又故意为难两位接生妈妈,这几件事加起来,就够我把你们一家老小发卖了。且不说这两位妈妈是管家亲自寻来的,也是问过老爷我的意思,你质疑两位妈妈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宁妈妈面上一僵,老爷若卖了自个一家老小,那可如何是好。儿子可还在大公子跟前当差呢?
可不能丢了这份差事,一家老小更不能离开桑府,桑府虽是商户,可是富贵极了,连下人一年四季都能穿上新衣裳,这可比在寻常人家当差强多了。宁妈妈就是为了一家人的前程,才会做下那些恶事,如何甘愿让老爷发卖呢?
宁妈妈哭的很没形像:“老爷,求您不要发卖奴婢一家老小,奴婢的家人都是无辜的,全是老奴一人口无遮拦。
老爷要罚就罚老奴吧,可是老奴是真心为夫人好,今日去通知老爷回府,也是老奴命人去的。
老奴就是怕夫人一时让人蛊惑,做出什么傻事来,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老爷,您若一定要治老奴的罪,老奴也认了。可是老奴待夫人的心是真的,夫人不明白,老爷您没看到吗?”
莫纤云真佩服宁妈妈,这时候了还想糊弄桑云天。桑云天一个大男人,哪里懂什么安胎之事。
还不是由着宁妈妈说了算,宁妈妈这会一直称功托大,可是却极不让娘为她求一句情。
她不想着讨好娘,却来求桑云天放过她,是不是太高估了她在桑府的地位,桑云天是一个商人,心思本就比寻常人更细,更加懂人情事故。宁妈妈是不是忠心,可不是嘴上说出来的。
“宁妈妈,我娘自然不懂你的用心,也不懂你的真心。若是我娘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也不会留你到今日了。也正因为是看着桑叔叔的脸面,念着你是桑府的老人,不想让桑叔叔为难,才会一再的估息你。你真以为我娘不懂安胎之事,这两位妈妈不懂,我不懂吗? 这人在做,天在看。你良苦用心的害娘,害娘肚子里的弟弟。今时今日还不知悔改,还在胡乱的诬陷旁人,我是真担心娘和小弟弟。所以宁妈妈,今日得罪了,我只能把你的罪行,一件一件的公诸于世。”
宁妈妈面上一白,不可能,莫纤云一定不可能知道自己背后之人是何人。不然为何她没早早的发作自己,反而等到此时呢?
肯定是她故意吓自己的,而且绝对的居心不良。宁妈妈装出一脸的坦荡,无比心痛:“莫小姐,老奴知道您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可是您也不能冤枉好人,老奴是桑府的家生子,自然盼着桑府好,盼着老爷子嗣兴盛。
如何也做不出害夫人的事情来,自从老奴来到夫人跟前伺候,哪日不是精心的照顾夫人吃喝,哪日不是劝着夫人好好休息,不要忧思过度不要过度操劳。怎的老奴做的这些在莫小姐眼里,就全成坏事了,全成我自居心不良呢?老奴倒想听听,老奴哪里错了!”
莫纤云淡淡一笑,朝桑云天看去,果然桑云天是然扶着娘,可是脸色一直紧绷着。
想必他定是极认真的在听宁妈妈与自己的对话,想从两人的对话中,寻到今日之事,到底谁对谁错。这时候能冷静的思考,从只言片语中,寻到事情的真相。
桑云天确实有能力,不怪桑有能有今日。可是这样一个能力出众的男人,前世却因为娘的死而出家,还真是可惜。
也许这就是情这一字的奥妙,能令所有正常的人开始不正常,能令所有平淡的事情,变的开心,变得有意义吧!
莫纤云告诉自己,今生一定要让娘活的好好的,让小弟弟快乐成长。让深情的桑叔叔也能有一个好结果,莫纤云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莫纤云并不急着说话,反而气定神闲的喝了口手边的茶,又让两位接生妈妈入坐。
总不能委屈旁人,这两位接生妈妈今日可起了大作用呢?重要的不是处治宁妈妈,而是宁妈妈身后的桑大公子桑炎。此人绝非看似那般简单,而且也不像人前人后表现的那般温和有礼,反而藏的极深,而且极有心计。
第一百零八章 处治宁妈妈 三
莫纤云还记得自己把宁妈妈身后之人是桑炎告诉娘时,娘脸上的吃惊,还有一时的接受不了。
若是自己是娘的亲生女儿,也许娘还真的很难相信自己的话。可是除了证据外,还有很显然的证明,只要娘出事桑炎得利最多,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宁妈妈,你口口声声说让娘成天躺着,吃又肥又腻的东西,全都是为娘着想。试问一个,你怎么就觉得你这样做是对的呢?宁妈妈自己是生养过,可是好像宁妈妈养每一胎,也没像我娘这安胎。宁妈妈,您到底安的是好心还是坏心,我写的那本册子里全都解释的清清楚楚。”说完把册子翻开,然后递到桑云天手里。
桑云天也没多想,立马认真的看起来,越看脸上表情越凝重,同时也越惊心。原来宁妈妈这安胎的方法,就没一件是正确的。那么宁妈妈既然不懂安胎,为何要让玉儿按她说的做呢?
这不是害玉儿吗?这全是自己错的,是自己以为宁妈妈生养过,懂这些安胎生产之事,所以才让她来玉儿跟前伺候,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桑叔叔你一定很后悔,自己不该把宁妈妈这样不懂安胎生养的人放到娘身边。其实您完全错了,因为宁妈妈她知道什么是对的,之所以让娘按这错的法子安胎,不过就是为了让娘难产。至于您要问宁妈妈为何会有这样的心思,就请桑叔叔稍等片刻,纤云要传一位人证上来。”
莫纤云说完就朝织雨道:“织雨姐姐劳烦你去请看守宁妈妈的小丫鬟进来。”
桑云天这会心里有些不明白,可是却又好像有些明白了。只是本能的搂着玉儿,脸上无一丝笑意。
莫纤云淡淡的朝好两位接生妈妈看去,其中一位接生妈妈生的瘦一些,也爽利一些。
“桑老爷是男子,成天忙着大事,自然不知这后宅斗争之事。可是我们二人却是在京城各家各府见多了,之前兵部尚书府的大儿奶奶怀上了,二奶奶就故意介绍一个懂生养的老妈子给二奶奶。还成天劝着大奶奶多休息,不要轻易走动。省得动了胎气。吃食上更是让人成天拼命的补着。结果这位大奶奶确实平安到了生产之时。可是却因为吃的太好了,胎儿过大,还有一直没有走动。成天躺着。生产时根本没有产力,胎儿又过大,怎么也生不下来,最后这位大奶奶以及她腹中的胎儿。就这么一尸两命了。而这位二奶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算计大奶奶,也不是她脑子灵光。而是这后宅里,早就有这般算计孕妇的法子。全都是冲着难产,一尸两命来的。而二奶奶之所以这么做,不过就是一个利罢了。二奶奶自己生下了嫡长孙。自然不希望大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