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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爷看了这个院子很喜欢,处处彰显着大气,以及女婿对他们二老的关怀,再则这院子隔壁就是郎钦和瑛儿住的地方,相隔很近,显得对他二老很重视,让寄人篱下的沈老爷感觉到了家的温暖,从兵器房出来,沈老爷见郎钦正在和沈夫人说话,满脸笑容的走了过去:“郎钦,谢谢你,这屋子我和你岳母很喜欢。”
“岳父你喜欢就好,以后你们二老就安心在这住,我的父皇和母妃都不在了,您和岳母就是我的亲爹亲娘,是我和瑛儿最亲的人,以后这就是您的家。”郎钦真诚的道,因为是他们给了他家人般的温暖。
郎钦这话将二老哄得很高兴,他们没有儿子,只有瑛儿这么一个女儿,原想着等女儿嫁了,他们两老了没人赡养,就回乡下买几块地,收点租过日子。
没想到郎钦这个女婿这么好,不但接他们来与他和瑛儿同住,还将他们两视为他的亲生父母,二老真是又感动,又开心!
心想我家瑛儿真是杀有傻福,郎钦这人比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太子,真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瑛儿当初要是进了宫,他们二老别说跟着女儿养老,就是想见女儿一面也难。
何况太子还有那么的妻妾,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傻乎乎的瑛儿哪是她们的对手,只有被伤害的份。
还是郎钦好,宠着瑛儿不说,成亲至今也有半年了,至今还没纳妾,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岳母看女婿,真是越看越满意!
“那您们先休息一会,我回房去看看瑛儿,一会见。”待会吃饭又能见上的,因为郎钦没有分房吃饭的意思,瑛儿也喜欢热闹,大家每天在一起吃挺好的,有家的气氛,一屋子的人,有说有笑的,饭吃着才香!
郎钦第二天叫人统计了一下才发现,全府上下,除了这些建筑是他亲自找人来监工的,还算不错,其余的都有猫腻,他花重金买的那些奇花异草全都是些便宜货,那些便宜货因为没被照料好,很多都已经死了。
那些什么各种瓶瓶罐罐,除了厨房的大水缸是真货外,其余都是仿冒货,什么名家瓷器、古董花瓶,都是假的。
就连那些黄花梨木的桌椅,其实都是便宜的野木做的,才没用几年,以后有些松松垮垮了。
总之问题很多,他花了四分之一的积蓄在这套王府的布置上,结果了?全都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所以那个管家遭殃了,跟他一起遭殃的,还有那些管木工、管花房的、管帐房的,总之郎钦回来后的第二天,几乎所有王府里原来的管理层,都跪在大厅的地板上。
郎钦气的头都快晕了,这些人以为天高皇帝远,他在京城,身体又弱,一定不会回封地,所以就胡搞乱搞,贪污挪用,以至于他看上去金碧辉煌的王府,其实都是一堆山寨货。
瑛儿从外头路过,见他在里头,带着庞然大物阿狗走了进来:“相公,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郎钦摆了摆手,一脸的疲倦有了暂时的缓解,声音也温柔了不少:“你自己去吧!记得带上二锤和碧如。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可瑛儿就想和他一起去,走过去摇了摇他的手,撒娇道:“相公,你为什么不去了?”
郎钦指着地上跪着的这群人道:“这些人贪赃枉法,用假东西蒙混过关,卷走了我不少钱财,还不承认,一个个的给我装疯卖傻,我还要审问他们,就不去了。”
“你不去,我也不去了,阿狗你自己去玩会,我要陪相公审案。”瑛儿看他眉头皱的,有些心疼的走过去摸了摸他眉头的皱褶,这大厅的主位只有一张椅子,郎钦坐着,瑛儿懒得去别处搬,直接一屁股习以为常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暴暴露了。
底下跪着的人惊讶的看着瑛儿,心想早听说王爷特别宠他的王妃,大庭广众之下,王妃居然敢坐在王爷的大腿上,不怕被人议论有伤风化吗?
更叫人想不到的是,王爷非但没有制止和生气,还很享受的搂着怀中的娇妻,表情有了一丝缓和!
这是个好现象,有人认为这是让王爷心慈手软的好机会,一个跪在地上的男人跟瑛儿求情道:“王妃娘娘,小的等人都是冤枉的,还望王妃娘娘请王爷饶了我们!”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附和道,他们觉得法不责众,贪污的时候就商量好了,一旦事情败露,全都咬紧牙关绝不承认,量王爷拿他们也没办法。
瑛儿看了看那群人,又看了看自家美貌的相公,虽然跪着的人很多,但她还是选择相信郎钦,因为她郎钦从来不会骗她,瑛儿想好了,转头对那些向她伸冤的人道:“你们惹我相公生气了,所以我也生气了,你们要是再不招,我会很生气,我一生气就会不客气哦!”
“我们是冤枉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
郎钦听了莞尔一笑:“你要怎么不客气?”
“打他们军棍啊!我不听话的时候,我爹也是这样打我的。”瑛儿道,她说完了,顿时地上跪着的众人其中有几个已经变了脸。
这里离着边疆不远,所以郎钦最近半年的贤王的名声他们也是听说的,心想着一位贤王应该会估计他的名声,在事情没有确切证据前,是不会乱用私刑的,这也是他们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
没想到这位贤王身边,居然有个这么不按牌理出牌的王妃!
郎钦听了这才想起他以前在东厂的时候,那东厂的酷刑可是全国闻名的,心慈手软了太久,他都差点忘记了老本行,多亏瑛儿提醒:“好主意,不过军棍没什么意思,东厂的十八般酷刑,倒是可以试试。”
郎钦朝着芝麻投了一个眼神,芝麻知道郎钦是叫他去找些刑具来吓人,还好郎钦身边随行的人中,有一个人就有收集各种刑具的癖好,一听郎钦要借用一下,很开心的叫人拖了一板车的刑具进来,摆了十几件在地上,许多都是锋利无比的,光是看着,就叫人心底发凉。
郎钦道:“还是不肯说吗?怎么都想试试?先招的,罪最轻,越往后,你们懂的!其实你们就算不招,本王也有办法,本王的人,已经在查你们的家底了,天黑之前,你们的身世背景什么的全部都能查出来,包括哪天喝了花酒花了多少钱,什么时候突然富了起来,娶了几房姨太太。还要继续嘴硬下去吗?”
郎钦说完,见有些人有些松动了,看来还要再加把火,他随意指着地上摆着的各种刑具,问瑛儿:“你说先来哪种好?”
“哪种比较不疼?以前我爹拿军棍打我屁股,可疼了!”她以前在大营里,只挨过一种,就是军棍,她闲着无聊就玩玩火,不小心把老爹的帐篷给烧了。
郎钦闻言不由心疼起瑛儿的小屁股来,不自觉的伸手抹了一把:“还疼吗?”
瑛儿觉得好笑:“都十年了,早不疼了!”
郎钦也笑:“那是你运气好,这地上摆着的东西,随便一样就够他们痛上十年二十年了。怕你吓坏了,我就不仔细介绍每一样了,那就先来个老虎凳,给你开开眼界吧!”
郎钦说完指了指已经抖得像个筛子似的男人:“就他吧!就在这执行好。”
芝麻立刻叫人把刑具套好,叫人压着那人到了老虎凳前,捆绑好了,便有士兵在那人的脚下塞了一块砖,郎钦见那人吓得已经满头大汗,故意吓唬他道:“这才第一块了,本王听说最厉害的,顶多也就八块砖,但到第五块,一般你的这双腿就毁了,来人再给他直接加两块。”
“别!我说!王爷我说,王爷饶命!”瞧着有人又拿了两块砖过来,他吓得浑身都在颤抖终于顶不住压力,说了出来:“我是贪污了,我是管花瓶的,本来我不想贪的,我胆小!是帐房是张大叔说,他会把帐做的天衣无缝,所以购买瓷器时,我就找了制作假瓷器的人,拿着您拨下来的四千两银子买了一批其实也就值五百两的假货,多余的银子我和张大叔一人一半给分了。我胆小,我那一半都放在我家里,一两都没少,都在我床底下装衣服的箱子里,拨开上头的衣服,里头都是银子。”
郎钦听了松了口气,他也做做样子而已,怎么可能正在瑛儿面前弄酷刑,郎钦摆了摆手,叫人给他松了绑:“继续,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
那人斗阿抖,抖出了许多人。
郎钦让他抖出来的几人上前来:“你们几人有什么话要说?”
三人中有一人抗拒不了心里的恐惧,哭了起来:“我说!”
他交代完了,郎钦看向其余两人:“怎么,你们两也想试试本王的刑具?老虎凳不好玩,来个宫刑吧!拖出去阉,别脏了我爱妃的眼睛!”
“别!王爷我招!”两人都受不了内心的恐惧,都招了。
他们两吐出来的人就更多,然后一个吐几个,一个吐几个,很快这群人全都吐完了,郎钦对他的亲信摆了摆手:“把这些人都带下去,吃下去的银子,能吐出来的,都给本王吐出来,吐不出来的,吐完了后,送官查办。”
郎钦说完,心里也舒坦了不少,因为有一半被贪污银子还在,找回来就损失少一半。
这会他心情好些了,就有心思陪瑛儿出去玩了:“走吧!我陪你出去走走!”
瑛儿点点头:“好哇!我去叫阿狗!”
郎钦看着她跑远的身影,有时候在想,对她而言,是他重要还是阿狗重要,但是你若问他,他一定打死都不承认,他会干吃一头狗熊的醋这么愚蠢的事情!
郎钦带着瑛儿出门无疑是惹人注目的,虽然他穿了便装,但一个坐着轮椅的美丽男人,男人不时看看他身边的小萝莉一脸宠爱。而这个长着一张萝莉脸的女孩,却亲密无间的带着一只大狗熊一边走一边互动的女孩子,再加上那只异常乖巧的大狗熊和他们身后,那手拿铜锤却不时被一个魁梧女子揪耳朵的大块头,这些人怎么看,怎么奇怪!
完全是怪人组团出游,在这群怪人里,看着正常的就只有推轮椅的芝麻和瑛儿身旁跟着的丫鬟冬儿了。
庆都城很大,是众多王爷封地中,最繁华的一块,繁华程度都能赶上京城了,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在周围许多人的注视着,他们这一群早就被人看管了,看淡定了的人,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路过一家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