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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因为洛少骅头天下午跑到衙门去捣乱,下令要换掉所有本地衙役,闹得人心惶惶的,郎钦派了人去衙门处理事情后,就陪着瑛儿逛街。
逛到一半,他派去的人寻了过来:“王爷,属下可找到你了!洛监军现在不只是要换掉本地衙役,还要把知府也给换掉,换成他带来的人,我不答应,他就以我不服从命令为由,叫人拖我下去打二十大板,属下是趁他的手下不足以,跑出来的!王爷您要给属下做主啊!”
“没得王法了!瑛儿你在对面的茶楼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郎钦只好亲自出马,顺便叫人调了两百士兵出来,跟他一起前去,谁敢闹事,全部先关起来,打个五十大板,看还敢不敢闹!
在他的地盘闹事,当他是纸糊的吗?
瑛儿点点头,看着他被人抬上马车后,同刘二锤一起去了对面茶馆,茶馆的老板给她选了个靠窗的好位置:“小姐,您请!吃点什么?”
“嗯,一壶绿茶,两碟绿豆糕,二锤你吃什么?”
刘二锤摇了摇头,他不好零食,一日能吃三顿饱饭就很满足了。
若刘二锤一只举着双锤坐在瑛儿旁边,别人是不敢靠近的,但人有三急啊!
刘二锤喝了几杯水后,想上茅厕,跟瑛儿说了一声,下楼上茅厕去了。
暗中早已等候多时的洛少骅嘿嘿一笑,心想机会来了,他不会自己上的,因为自己太显眼了,他叫了自己的一个手下:“阿昌,你上去吓唬她!要是把她吓哭了,我给你五两金子。”
“可是她那手下,我怕!”
“怕什么?我已经叫人去后院拖住他了,一时半会他赶不过来的,郎钦敢触我霉头,我就给他点教训!”他在京城的时候,也是个什么都敢惹的角色,反正他姐姐是贵妃,不怕!出了什么事,找他姐姐帮忙摆平就是。
“是!”那个名叫阿昌的男子走到了楼上,直接走到瑛儿对面坐下来,一拍桌子道:“小妞,一个人啊?你寂不寂寞啊?要不要哥哥来陪陪你啊?”
寂寞?
瑛儿点点头,二锤去上厕所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她有点无聊:“你唱个歌来听。”
阿昌顿时被雷到了,这是传说中的调戏反被调戏吗?
阿昌心想你既然有心勾引我,我不恶心你一下,反倒对不起你了:“好啊!那我给你唱个《十八*摸》!”
“那是什么?”
“好东西!”阿昌说完朝她抛了个媚眼开始唱:“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如果是正常的女人,听到这首歌,会羞红了脸吧!
但是还好我家瑛儿不正常!
因为等他唱完了整首歌后,瑛儿恍然大悟道:“原来你的姐姐是一个黑色的包子!”
“何解?”阿昌满脸黑线,感情她一句都没听懂?
“你说摸到她的脸,乌云就在转悠,那说明她是黑的嘛!你后面好像还提到了包子!”所以是黑色的包子!听听就知道一定不好吃!他的口味好奇怪哦!
阿昌:“……”
看来他不是此女的对手,阿昌刚想站起身来,就见那浑身肌肉的大块头举着手中的铜锤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警惕的站到瑛儿背后:“王妃,这人是谁?”
“不知道,是个好人。”
战战兢兢站起身来的阿昌说了声我先走了,刚觉得自己这次有惊无险就听到瑛儿很关键性的补充道:“因为他给我唱《十八*摸》。”
“误会!误……”阿昌尴尬的举起双手,笑呵呵的赔笑道,心想有句话叫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但不等他说完,刘二锤举着他的锤子朝着阿昌走了过去,以免过程太血腥吓到王妃,刘二锤一手提起了阿昌的衣领,对瑛儿说了句,给我三句话的时间后,直接将他拽到了楼下,往地上一扔,举着锤子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锤摔过去,听到骨头开裂的声音后,刘二锤满意的丢下一个“滚”字,提着锤子往楼上走去。
这位阿昌兄这下可能没心思唱《十八*摸》了,有一首歌现在更适合他,叫《菊花残》。
郎钦回到茶楼的时候,刘二锤迎上去低声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郎钦的眼眸顿时暗了暗,瑛儿被调戏的时候,他恰好不在,二锤恰好去上厕所,这么多的巧合加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把他引去衙门的洛少骅,他原本还奇怪,自己怎么一到衙门,洛少骅的人看见自己把腿就跑,原来是他们声东击西的目的达到了,但洛少骅一定没想到他会一点面子都不给洛少骅,闹事的人就在刚刚全部叫人抓了,在衙门门口每人打了三十大板,然后关进了牢里,以儆效尤:“二锤你做的很好,下次再有人贸然靠近瑛儿,你注意些,该动手的时候,不用估计,闯了祸我来兜着。”
“是。”
“再有从今天起,洛少骅和他身边的人,不许出现在瑛儿面前,一旦发现,禁止他们靠近瑛儿五米之内,要是他们硬要靠近瑛儿,拿起你的锤子便是。”看来他还要让暗卫也跟的更紧一些,以免瑛儿再出意外。
“是!”
从这天起,洛少骅就被禁止出现在瑛儿面前,因为郎钦已经给刘二锤打过招呼了,所以只要每次洛少华离着瑛儿没多远了,刘二锤就会走到他面前,也不废话直接抡起他的大锤子:“不想菊花残,给老子滚远点!”
但是一直这样也治标不治本,洛少骅在瑛儿这使不了绊子,就跑去城里各种找郎钦手下的麻烦,碍于他监军的身份,众人也只能咬牙切齿的忍了。
有一个家伙不用忍他,那便是阿狗,有次洛少骅又想做坏事,叫人把茅厕的木板锯的只剩下一点点相连的地方,然后让人去瞧,见郎钦正往这边过来,像是要上茅厕了,再给铺上,等着人快靠近了,洛少骅很得意的假装上茅厕,蹲在隔壁间的茅厕你,等着看郎钦出洋相。
为了不被郎钦看到,他把头低得很下,听着隔壁茅厕的门被拉开,然后关上,洛少骅暗暗得意,这次还不整死你!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一个“砰!”的一声木板断裂一坨肉掉进粪堆的声音!
郎钦中招了!
“九王爷,你没事吧?这么大了,还掉粪坑,哈哈哈哈!”洛少骅笑着站起身来,朝隔壁间往去。
就见一只黑乎乎的大狗熊,一边从粪坑里爬出来,一边愤恨的看向嘲笑它的愚蠢人类!
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下一刻正在看笑话的洛少骅突然被从粪坑里跳起来越过隔间扑在他身上的阿狗压在粪坑上,阿狗满是粪便的大掌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臭狗熊!怎么会是你!”洛少骅惊讶之余差点被臭晕了过去。
茅厕旁边坐在轮椅上的郎钦一脸笑容捂着鼻子的对阿狗道:“阿狗你刚才不是要上茅厕吧!赶紧拉吧!拉完了,自己去湖里洗个澡,再回来吃饭。”
是哦!
它还没大便来的,于是快憋不住的阿狗直接一泡狗熊大便拉在了洛少骅洁白崭新的官服上……
、春风春满面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的!
洗了三个澡依旧觉得自己身上有臭味的洛少骅发誓自己一定要弄死那只可恶的臭狗熊!
他让人打听到阿狗喜欢在后院的小湖里玩水后,直接叫人买了三个钉板扔进了水底,又叫人捉了许多蚂蝗扔进水里,只等阿狗从水下走过,便可……
结果阿狗是到水里去了,但是当第一只蚂蝗咬到它的时候,它立刻就上了岸,跑到瑛儿面前,求帮助!
“这个是蚂蝗!”瑛儿或许不知道蚂蝗,但在山里生活了很久的刘二锤是认识蚂蝗的,拿了一片茅草叶子,勒了几下蚂蝗的身子,那只调皮的小蚂蝗就跑出来了。
这原本是小事,但尽心保护瑛儿的刘二锤害怕这不是偶然情况,把事情汇报给了郎钦。
那个湖里一向干干净净,拿来的蚂蝗?
定是有问题!
叫人一查,得知是洛少骅的手笔,也不多说什么,只依葫芦画瓢,洛少骅晚上美滋滋的坐进撒满玫瑰花瓣的浴盆里的时候,一屁股在了钉板上,吓得他哎呦一声叫着往浴桶外爬,敢爬出来,就见自家混身上下被蚂蝗钻入的伤口就有十几处。
等大夫赶过来时,他已经痛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泪眼汪汪的看着大夫道:“大夫,我会不会一死啊?”
“不会,一点皮外伤。”
“那就好!”
“但是得静养半个月,这半个月内你必须躺在床上休息,以免被钉板弄伤的伤口再流血,再有便是要时常上药,以免伤口感染,一天十二次,一个时辰一次就好。”大夫一脸正经的吩咐道。
“一天十二次?”那他还怎么睡觉?
大夫点点头,走出了他的屋子,到了院门口,有丫鬟送大夫出去,走了一段距离,见洛少骅的人不在左右,从口袋里掏出五两银子递给了大夫:“干得不错,这是王爷赏你的。”
“多谢王爷。”大夫开心的拿着银子出去了。
坐在书房里看书的郎钦,听到下人来报时,微微一笑:“做的很好,你们立了一功,建兴城终于可以安静一段日子了。”
可怜洛少骅因为那么点小伤,居然傻傻的每天上药十二次,躺在床上半个月都不敢下床。
他不能下床,也有本事折磨人。
他能不能下床但是能喊能叫啊!
洛少骅闲着无聊每天躺在床上让人去叫郎钦来看他,一会说你叫郎钦过来向我禀报前线最新的军情,一会说你叫郎钦过来慰问一下我的伤情。
无论谁去请,郎钦一概推脱责不去,再后来,连洛少骅拍来的人都不见了。
洛少骅就躺在床上每天叫啊叫啊!
没把郎钦叫来,却叫来了另一个人——瑛儿。
这天夜里因为郎钦出城接人去了,独自睡在床上的瑛儿,因为不习惯就失眠了。
她在床上翻啊翻,翻了半天就是睡不着,索性穿了衣服出去逛逛。
眼下天气已经越发的暖和了,夜里也不怎么冻人了,瑛儿没有叫醒耳房的丫鬟,独自出了门,在夜晚安静的院子里溜达,溜着溜着想起了一个平时大家不让她去的院子,那个院子里经常会传出一些声音来,瑛儿从没进去过,有些好奇,现在正好可以去瞧瞧!
瑛儿进去的时候,周围的守卫因为白天被洛少骅闹累了,此刻都坐在走廊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