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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给你戴上。”他的瑛儿虽然常常胡闹,有时候却很懂事,比如现在,她没有伸手去拿,而是征求他的统一。
因为也许她已经猜到,那个箱子里的东西,对他有多重要,那支金步摇,其实不算昂贵,却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之一,那是他母妃留给他的唯一纪念,他答应母妃,将来要把这支金步摇给自己的妻子,从开始的认命,到现在的甘之如饴,郎钦终于心甘情愿毫无勉强的把这支发簪交到了她的手里。
郎钦倾身,拿起那支金步摇轻轻的插入她发间,忍不住板起脸道;“不许弄丢!否则我打你屁股!”
“哦!”瑛儿点点头,为了亲爱的小屁股,她努力的记住了,不过她的保证,常常不能作数,因为她丢三落四惯了。
“还有这个地方,谁都别告诉,知不知道?”
“为什么?”
“因为这儿是我们的秘密,如果你说出去,它就会消失。”这儿连皇上都不知道,万一她说出去,他只能等着掉脑袋了,但他知道她不会,因为她是瑛儿,他的妻子。
“我不说!”瑛儿点点头,那做好了!这儿好暖和了!天冷了,可以跑进来躲着,改天叫娘和爹一起来打马吊一定很暖和!
郎钦刚松了口气,瑛儿道:“相公,我在这打马吊吗?”
郎钦很无语的耸了耸肩肩膀:“如果你想吃一个月的白面馒头,可以的。”
他叫人挖这条通道和这个密室,是为了藏匿重要的东西和危险时逃跑用的好不好?
在这么重要的地方,打马吊!
他想说一句,娘子你太威武了!
瑛儿闻言道:“相公,我突然不想打马吊了!”
“真不打了?”郎钦闻言,心想小样!我还搞不定你!
“嗯,这儿可以存好多兵器了,我可不可以把我的兵器放在这?”她是将军的女儿,从小就对各种兵器感兴趣,正好这儿地方大,可以放好多的兵器。她的嫁妆中,就有许多她曾经收藏的武器,因为屋子就那么大,没地放,被冬儿随便扔了个地方。
、瑛儿被袭击袭
郎钦听了,心想好主意啊!
我先前怎么就没想到了!
遇到危机时刻,我躲进来逃命时,若有武器在手,自然逃脱的把握更大些:“好!明天就放!”
夜里郎钦刚要入睡,窗外又来了一只信鸽,郎钦看着烦,叫芝麻赶走。
可洛贵妃是个不罢休的人,赶走一只就会有第二只,吵得郎钦简直无法入睡,瑛儿也关着眼皮躺在床上,可怜兮兮的说:“相公我睡不着。”
“我也睡不着,书房那有床,我们去那睡吧!”那边不会被信鸽打扰。
“好啊!阿狗我们走!”瑛儿笑着点点头,抱着被子跟着郎钦去了书房住。
天很冷,烧了一炉子火后,郎钦刚躺下,瑛儿就坐起身了来,穿了鞋,要出去。
郎钦疲倦的半眯着眼道:“去哪?”
“我要去尿尿。”瑛儿快步跑了出去,郎钦起初也没在意,书房没有马桶,她出去解决也很正常。
可过了一刻时间,还不见她回来,郎钦心里不禁担心起来,他推着自己的轮椅,往茅厕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四周安静的吓人,天色漆黑,他提着灯笼,废了许多时间终于到了茅厕边,就见瑛儿已经昏倒在了地上,顾不上穿帮,他站起身来,几步走了过去,将她扶了起来:“瑛儿,你怎么了?别吓我!”
他伸手试了试她的鼻息,发现是正常的,看来她只是被人点了昏睡穴倒在这里!
他心中一松,怒气却盈满了心头。
该死!
这王府之中能出手伤害瑛儿的人,要么是外头来的高人,要么就是有内奸。
叫人抓狂的是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以后还会不会再伤害瑛儿,郎钦把瑛儿扶上自己的轮椅,转头准备走时,才瞧见茅厕旁的柱子上,不知何时多出一张被飞镖钉着的纸条,上头写着:速来见我,养鸽者。
郎钦这一看,还能不知道是谁吗?
敢拿瑛儿威胁他,那就休怪他做的太狠!
郎钦冷着脸,把瑛儿推回书房后,叫了几名手下在屋外守卫后,进了先前的卧房,卧房的窗外此刻已经站了十来只鸽子了。
他挑了一只鸽子,扯下鸽子腿上绑着的纸条,上面写了个地址,依旧是约他见面。
胆子这么大的宫妃,除了洛贵妃,不会有别人!
风口浪尖的时候,居然还要约他见面,还用瑛儿的安全来威胁他,如果不是知道她狡猾多端,郎钦都要以为她愚蠢的像头猪了。
洛贵妃这次约的地方就在王府外头的树林里的石桌旁。
竹林里不好走,他从密道里过去,倒也掩人耳目,出了密道,没走几步就见洛贵妃少有的穿着一身素色的便装,有些着急的坐在桌前,听见脚步声,一回头,见他竟是好生生的朝着自己走过来的,惊讶不已:“你的腿……”
郎钦懒得跟她废话,走过去,一摞袍子,在她旁边较远的凳子上坐下来,语气冷冷的道:“有话就说。”
“你的腿是什么时候好的?为什么不跟我说?”见他终于可以向往常一样行走,洛贵妃高兴的伸手捂着嘴,笑的十分灿烂,明亮的眼睛因为激动已有些红润了。
、威胁贵妃?
“跟你无关!本王来只要告诉你,你敢拿瑛儿威胁本王,你切回去等着,明早本王会送你一份大礼。如果你再敢打瑛儿的主意,小心你贵妃的位子!”一份叫她后悔莫及的大礼,天亮后就会叫人送过去。
洛贵没有问是什么,反正她自信无论是什么,她都能应付过去,因为后宫就是她的天下,她说了算,她在意的是郎钦对她的态度,如此冷漠无情,似乎不曾跟她相爱过似的。
然而不知为何,在她的心里,郎钦却成了她最爱的人,尤其在嫁给皇上后,皇上虽然对她宠爱有加,但是也宠别的女人,而且年纪又比她大上十多岁,怎么瞧着,也爱不起来,心里渐渐的越来越想他,想他曾经的温柔和英俊的面容,想他的双腿残疾,今夜她可是冒了极大的危险,偷偷溜出宫的,为的不过是见他一面:“你怎么 可以这样对我?你可知道,为了见你,我冒了多大的风险?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句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你过得 好不好,你怎么可以对我怎么冷漠。”
“当年本王残废时,你的冷漠何止本王千倍。”
“郎钦我错了!”她伸手想去抱他,却被他一手甩开:“贵妃娘娘,请自重!”
“不,不是这样的,你叫我的名字!我知道你一定还喜欢我,否则你为何来见我?”
“本王今日见你,只是想告诉你,滚出我的世界,否则后果你自负。”郎钦连应付都懒得应付她,转身要走。
“站住!我还有事问你,那个嬷嬷在哪?你是不是杀了她?”东厂那边,她的人手插不进去,所以不知道那个 知道她许多秘密的嬷嬷是死是活。
“本王送她去了安全的地方,所以,你不要惹我。”
洛贵妃听了,心里虽然有些着急,却没有再怪罪他,因为他是她最喜欢的人,她怎么舍得对他诸多怪罪和埋怨?既然他送走了,定是不想让自己找到的,问了也白问,索性顺从他道:“好,我不惹你就是了。那你真的要去
打仗吗?你若不愿意去,我定会想办法叫人说服皇上将你留在京中。”
“不用你的施舍。”若说他先前还有些想留在京中,这一刻却已然醒悟过来,与其留在京中沦为鱼肉,人人刀
俎,倒不如去那天空海阔的地方,自由翱翔,与其看着皇兄的脸色过日子,得他的封赏,不如自己去奋斗。
洛贵妃见他如此,也没有别的话可说了,捂着帕子扔下一句:到底是我对不起你!
转身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郎钦就进了宫,等早朝散了后,他到了御书房,从袖中掏出那方象征东厂头子的印章拿了出来, 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皇上见状有些意外:“你这是……”
“东厂不可一日无主,臣既然要随岳父出征,还请皇上另外派人掌管东厂。”他做牛做马的为皇上掌管东厂, 到头来,皇上一个猜忌,他就被远调战场,要知道他要真是个坐轮椅的,到了战场上,遇到什么事,危险是非常大的,因为跑不快啊!
、又陷有陷阱?
皇上明知他去战场是有生命危险的,却派了他去,说明对他这个兄弟,并无多少感情。
女人和兄弟,洛贵妃和他郎钦,皇上选了前者。
“你是真心的?”皇上不太确定,东厂的头子虽然官不算太大,却是个肥差。郎钦当初为了坐稳这个位置,花了不少力气,现在说舍弃,就能舍掉?
还是郎钦正在为了去战场的时候,跟他赌气,随口一说而已?
郎钦冷着脸点了下头:“臣愿随岳父一同出征,并无不甘。”
“既然你不是在赌气,朕细想着让你一个王爷在宫里管太监,实在委屈了你,你要辞职,朕就准了。”他仔细琢磨后,觉得郎钦虽然不举,但到底是个男子,未免他与宫里的女人频繁接触,再传出什么事来。他自愿辞官,也不是件坏事。
将来等他回来,再另外给他哥官职就行了,无论如何,不会委屈了这个亲生弟弟的。
“谢皇上,臣此行还有一个要求。”
“你说。”
“臣弟出门外在,留瑛儿一人在家,瑛儿向来身边离不开人。臣弟实在不放心,请皇上允许臣带她前去。”虽然战场不是闹着玩的,但瑛儿自幼在军中长大,应该也不会害怕。反而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应该会让她不开心,而且若她留在京中,远在战场的他也定会担心洛贵妃会不会加害于她,想来想去,只有把她带去,才能放心。
本来这事也无需同皇上说,只是宫中偶尔有些宴会,瑛儿身为王妃必须得参加,如届时她不能到场,必然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这才与皇上说了。
郎钦与他的王妃如此恩爱,是皇上乐见其成的,怎么会不同意:“朕准了。”
“谢皇兄。”
“郎钦啊!你后日就要随沈将军出征,明天晚上,朕在宫中设宴为你和沈将军饯别,记得叫上王妃。”对于这个弟弟他多少还是有些不舍的。
“臣知道了,臣告退。”
第二日晚上,宴会照常举行,不同以往的朝廷大宴,这更像是一场家宴,并不是所有大臣都参加,只亲了郎钦一家和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