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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她说的这些,其实大多郎钦都知道,只是想看看她有多少诚意而已。现在看来她果真并不得宠,她知道的关于贵妃的那些阴谋和秘密,都不是最深层最重要的,大多都是一些不太致命的事情。
她说完了后,抬起头来对郎钦道:“王爷,奴婢说完了,您饶我一命吧!让我蹲一辈子大牢都行。”
“本就没打算要你死。”他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如果要她死,何苦浪费时间和她说这么多话了?
她不可置信的“啊!”了一声,没想到王爷本就没想要她死,可是九王爷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善人。
“而且也不需要你蹲大狱,今日晚一些,本王会叫人送你出宫,你出去后,要是想活的久一点隐姓埋名的过日子吧!”
“谢谢王爷!”完全没想到的解决啊!她高兴的一个劲的冲着郎钦磕头。
郎钦转头让人把他从大牢里推了出去,回到自己在宫里的平时办公的地方后,芝麻见左右没有外人,不解的问他:“王爷,那么一个小角色,您为何要留她一条性命?”
“杀了又如何?”杀了没好处,相反留着她,洛贵妃的心里就会多一根刺,会着急,会心烦吧!这样不是更有趣?
芝麻细想了一下,明白了:“王爷英明!”
他瞧了着天色晚了,闲来无事,宫中自然有他的人替他守着,他让芝麻推着他上了马车,回家去!
、又想墙红杏出墙?
瑛儿还等着他一起吃晚饭了!
这些几天相处下来,他发现自己越发觉得瑛儿好了。
这姑娘不但不嫌弃他不举,还处处照顾他,有什么好吃的定是留着,等他回去后,一人一半。有什么好玩的,也定会叫他去瞧。
也没有一般深闺千金那么多的规矩或娇小姐脾气,她就是很率性,有点儿二有点迷糊罢了。
自从上次抱过他后,现在瑛儿喜欢抱他,比如有时候半夜醒来想去出恭,以往下人晚上不在房里,他都是直接去屏风后面去解决。
现在瑛儿在房里,他暂时还不放心把自己双腿好的了事情告诉她,于是每天晚上,只要他一坐起来,瑛儿听见动静,就爬起来,把他抱到屏风后的马桶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在屏风外坐着打哈欠。
等他解决了,再过去抱他回床上。
那热情让郎钦有点招架不住,觉得尴尬,却又满心甜蜜。
一个女人能不怕臭,不怕累,日日为了他半夜起来,只为了他可以方便些,这是多么的在乎他啊!
想着心里就很温暖!
郎钦下了马车,进了王府,见管家走了过来,问他道:“瑛儿了?”
“王妃上午回娘家串门去了。”
“何时回来?”
“王妃没说。”他就不知道呢。
“阿狗在家吗?”瑛儿若是去很久,不会撇下阿狗在家。
“阿狗也跟着去了。”
根据经验来看,应该会在岳父家吃完晚饭再回来了,管家见他坐下了,时间也不早了,便道:“王爷,那我叫人开始上菜吧!”
“等一下。”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意思,郎钦刚想说,我去岳父家蹭饭去,一名家丁走了进来道:“王爷,外面来了个小厮,自称是沈家的家丁,让把这份心转交给您就走了。”
郎钦一听是瑛儿的娘家,有点好奇信的内容,打开一看,却是挂羊头卖狗肉,说是沈家的,里头的信却是洛贵妃亲笔题写,约他两个小时后,在城外十里坡的亭子里见上一面,有要事要说。
他跟洛贵妃之间能有什么要事?
无非是她又想趁机跟他靠近罢了!
郎钦懒得理她,把信往火盆里一扔,恐怕洛贵妃明天一早又要病了!白等一夜病的!
烧了信,郎钦对管家道:“叫人把南边厢房收拾一下,把那边窗外的梅花开得正艳,适合赏雪,本王和王妃今 晚住那儿。”
瑛儿见着了,一定会喜欢的,更重要的是,他几乎可以肯定,洛贵妃的鸽子今晚会停满他卧房的窗台外,他自 己被吵着就罢了,要是吵着瑛儿睡觉就不好了。
所以今晚先换一处住着。
“是,老奴立刻叫人去准备,那饭菜……”
“随便上几样就行了。”
他随口扒了几口饭,吃完了饭叫人备了车,亲自去沈府接瑛儿去,外头天冷路滑的,与其等她自己慢腾腾的回 来,还不如他亲自去接,正好也有话要跟岳父谈谈。
郎钦这么晚到沈府来,可叫沈府的人有点儿吃惊,以前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了,小厮热情的迎了他进去,刚 走到饭厅门口,就见瑛儿小脸被炭火烤得红扑扑的坐在桌前给沈将军夹菜:“爹,吃这个!这个蘑菇可好吃了 !”
、吃醋了?了
“那我了?”郎钦笑着被人推了进去,对着她的侧影答话道。
“相公!”瑛儿一回头,筷子上准备夹给沈将军的蘑菇都没放下来,朝着他跑了过去,一手拿着碗,一手拿着夹着蘑菇的筷子,瞧他笑的眉眼弯弯。
“慢点,小心摔成丑八怪。”郎钦说完结果她手里摇摇欲坠的小碗替她拿着。
“哦!”她喔了一声并不生气,将筷子上的蘑菇朝着他递过去:“相公你吃!”
郎钦向来脸皮厚,但是要他在众人的目光中,当众秀亲密到如此地步,他还是有点儿压力,不太好意思的站了站嘴咬住了那块蘑菇。
瑛儿推着他到了桌前,沈将军道:“王爷是来接瑛儿的吧!”
“是,但我同时有些话想跟岳父您单独谈谈。”
“那到我书房去说吧!”他吃的也差不多了,把碗一放,同郎钦一起去了书房,把门一关,恭敬的道:“王爷有话请讲。”
“岳父不必如此,你我是一家人。”不必那么紧张,现在同他最亲的亲戚除了皇上,就是岳父这一家人了,他既承认了瑛儿是他妻子,那沈将军便等同他亲爹。
沈将军直到现在,还是很难把他完全当成一家人,实在是以前对他的印象太深了,跟他共事多年,让他一直小心提防的东厂厂工,突然变成了他女婿,但是看他对瑛儿这样好,有努力在改变自己,努力接受这个女婿,他坐了下来,对郎钦道:“王爷请说。”
“今日在朝堂上皇兄让您挂帅带兵去攻打献云国,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沈将军以为他是来给皇上当说客,站在皇上那边,但看在是自己女婿的份上,说了真话:“我三思后,决定推辞挂帅,因为我年纪已经大了,再说这次的战事并不要紧,敌方只有五万兵马,怎敌我八万大军?由洛思远将军挂帅应该也没问题。”
“可是小婿认为不行,因为洛思远虽是大将却是后提上去的,轮资质远逊于岳父您。而献云国向来狡诈,谁知他是否子是有五万兵马?万一一时大意,打了败仗,要有多少士兵惨死?再有洛思远是洛贵妃的人,他这次要是打了胜战,贵妃一党势必气焰更加嚣张,贵妃一族已经够跋扈的了,如再继续助长其气焰,只怕有朝一日会养夫为患,贵妃野心勃勃,皇上积弱。如果贵妃一族继续壮大声势,我朝只怕将来也会出个女皇帝。”他这话说的很明白了。
沈将军听完,心中有些震惊,细想一下觉得很有道理,可是:“可是我身在高位,皇上生性多疑,我若答应,只怕皇上会认为老夫野心勃勃。再说我这几年已有退下来的打算,这是一个好机会。”
“岳父,这一次还是您去吧!可以给皇兄提出条件,只要战事一胜利,您就辞官在家休养,我和瑛儿可以给您养老。”听到他这么说,沈将军觉得很感动,心下被说动了七八分,道:“你能这样为国家为我们沈家着想,我很高兴,只是我夫人年事已高,如今瑛儿出嫁后,家中只剩她一人,我答应过她,不会留下她一人在家,再则她娘家人这些年,隔三差五的上门来闹,今天要地,明天要钱,我夫人又向来好说话,总是愿意见他们,却每次被气的不行。你如果愿意,我想让你岳母在我出征期间,去你王府住一段日子,不知是否会打扰了贤婿?”
、御赐花御瓶变尿壶
“不打扰,您放心,我会照顾好瑛儿和岳母,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们。”只要岳父在前线安心,京城里有他坐镇,一般不会有事,况且王府的守卫固若金汤,十分安全。
“那就好。”那他就放心了。
两人谈完了出来,瑛儿已经站在院子里好一会了,见他出来,搓着手走到两人身边。
郎钦伸手抓过她的手,有些凉,转头对沈将军告辞后,同瑛儿一起上了马车,瞧着瑛儿还在搓手,他将一旁的阿狗扔进她怀里:“抱着。”
“哦!”她伸手抱住阿狗,冬天的阿狗就像是一只会行走的超大热水袋,瑛儿抱在怀里,觉得温暖无比,可是 相公不冷吗?
有了!
她站起身来,然后一屁股坐在郎钦的双腿上,她看着娇小,加上她怀中阿狗的重量其实不轻,一屁股坐了下去 ,差点没把他压扁,郎钦好笑的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道:“怎么突然想坐我腿上?”
“你抱着我,你就暖和了!就像是我抱着阿狗一样!”她的眼神清澈见底,带着一丝童真。
叫他心下一阵暖意,这个二货!
她难道不知道除了暖和,还有一种感觉叫做沉重吗?
不过如此甜蜜的沉重,他受的心甘情愿,笑了笑道:“亏你想的出来,对了饭厅里的那只梅花瓶怎么不见了? ”
“你说的是那个高高的瓶子吗?”
“嗯。”晚上吃饭时,瞧着饭厅的矮几上,皇上御赐的那只花瓶不见了,问随侍的丫鬟,丫鬟支支吾吾的不敢
说,似乎怕惹恼了他。
“在房里。”她瞧着那瓶子红一块黑一块的是很漂亮,顺手就搬回房间,没地方搁,她顺手就扔屏风后面了。
“没摔?”只要没打烂就行了,要是烂了,万一被洛贵妃知道,又要小题大做了。
瑛儿摇了摇头,好着了!他昨晚不是还对着那个撒尿了嘛!
郎钦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两人回去的时候,厢房那边已经收拾好了,地方是极妙的,屋里的摆设虽没有主卧奢华,却也处处透着精致, 那窗上贴着半透明的一层纱,远远的就可以看到窗外的梅花。
窗外的梅花开得真艳,郎钦突然想起了一首诗,窗前正好有一张书桌,他叫芝麻磨了墨,提笔在纸上写道:万木冻欲折,孤根暖独回。 前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