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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咱俩啥关系都没有哦,你用不着这样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学人家割袍断义呢?或者,你在暗示我,要把这个送给我做留念?”小菲眨巴着大眼睛,看看地上的一截袖子,抬头眼神无害的问着,就有要低头去捡袖子的架势。
“你?”男人原以为这样做,能羞辱她一下,却没想到人家竟然会这样。使劲的咬着嘴唇弯下身子,把丢在地上的一截袖子捡起来。
“嗯,这就对了,拿回去做个纪念吧,以后凡事都不要莽撞,不要冒失,不要冲动。”小菲憋着笑赞许的说完,转身看见后面不远一对乞讨的爷孙俩。
走上前,把荷包给了老者,叫他赶紧领孙子回去。
乞讨的老者哆嗦着把荷包塞进怀里,领着孙子要给小菲下跪。小菲伸手拦着没让,然后转身辨别了一下方向,打算先回马车那里跟王氏汇合,紫鹃没回去的话,再找。
被小菲气得快吐血的男人,捏着自己的半截袖子,看着她把荷包给了那乞讨的爷孙俩。他不心疼银子,只是觉得她是在侮辱自己,耍弄自己。
“还不走么?还是对我一见钟情了?要不要留个地址给你,什么时候上门求亲啊?嘻嘻。”小菲走过那男人身边时,停顿了一下,笑嘻嘻的扔下一句话,还有一个媚眼,看着对方目瞪口呆惊愕的反应,笑着离开。
走出几米远后,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幽怨愤恨的咆哮,小菲没回头只是用手搓搓两边的耳朵,心情真爽啊,她其实也想来一嗓子。
“爷,您怎么了?”就在小菲刚离开后,俩带着佩剑的人听见那声怒吼,寻了过来吃惊的问。
但是他们的主子根本就不理会他们,黑着脸紧攥着手里的一截袖子,那女人说的对,这物件是要留着,时时提醒自己,长这样大受到的第一次屈辱。
男人刚走了几步,忽然想起这个方向是那女人离开的方向,立马停下脚步,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今生今世他都不想再见到那个女人。
再遇到的话,保不准她会成为死在自己手上第一个女人。男人的手下不知道主子到底遭遇了什么事,却也不敢再问,只好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此时要吐血的人其实不止刚刚这个男人,刚刚跟着小菲过来的樊文俊,也是气的血往上涌。先前看见她被人撞到,本想上前扶住,却晚了一步。
然后就欣赏了这样的一幕,似乎她跟那男人不是第一次见面。听到那男人对她说那样难听的话时,他也很恼火的,自己的媳妇再不对也轮不到旁的男人教训啊。
但是见到她彪悍的撒泼后,樊文俊真的很纠结啊,上前帮忙?不去?让她长长记性也好。没想到啊,她还真的得逞了,那样一个魁梧一看就是武将的男人,竟然真的拿她没辙,真的给她赔礼道歉?
樊文俊当时真的混乱了,一边在心里骂自己媳妇的确有点不守妇道,还怪人家损你啊?一边暗骂那个比自己还魁梧的倒霉男人,是男人么?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没有教训她的本事,逞什么强啊?男人的脸面都给你丢光了!
看着自己媳妇离开后,樊文俊犹豫了一下,要跟哪一边呢?是不是要跟着那个倒霉蛋,查查他是什么人,跟自己媳妇到底乍回事?
可是看着那个泼辣媳妇往还在混乱的人流里走,他又不放心了,还是跟着她吧。
小菲回到马车边时,王氏一行人也等了她好一会儿。见紫鹃和那家丁没来,小菲刚想叫管家帮着去找,就看见那个家丁领着哭着的紫鹃回来了。
紫鹃看见小菲,赶紧抹眼泪跪在王氏面前。王氏见小菲精神头很不错,也没什么事当然不会责骂紫鹃和家丁,招呼着启程回去,不然天黑前到不了家。
小菲没忘记往那马车上看看自己买的农具,然后才上了马车。
“哎,这样的日子却出了事。”赶车的车夫边赶车边嘀咕。
“啊?对了,刚才究竟怎么回事啊?”小菲吃着上车前阮婆子递上来的烧饼,好奇的掀开车窗帘问车夫。
“回少奶奶,听说是押解进京的杀人犯,有人接应在土地会边上劫了囚车,衙门的人搜捕呢。”车夫有点奇怪,所有人都在议论,少奶奶怎么就没听见?
车夫哪知道他们的少奶奶,那会儿正跟一个男人斗法呢,根本就没留意挤别人议论什么,当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场面上哪抓人啊?”小菲念叨着,转身看看眼睛红肿的紫鹃,拿起一个烧饼塞到她手里,午饭没时间吃了,只好用这个垫吧一下。
边吃着,又逗着紫鹃,一会儿就把她哄笑了。
紫鹃看着自己的主子,老觉得主子今个不对劲儿,那样混乱的场面,主子没受到惊吓,却好像遇到什么很开心的事了呢?
小菲逗笑了紫鹃后,心里开始回想今个的那个混蛋,这算缘分么?在涟水镇看卖艺的遇见他,在这里也能遇到?
不过,这次相遇的情形应该是个好开头才对啊,自己要摔倒,他伸手扶住了,这要是拍电影放个慢动作的话,应该是佳人帅哥羞涩涩相互注视,可是怎么又弄成这样子?她真的想不通啊!
不过,杀人犯最好还是抓住的好,不然再躲到自家去,那就惨了。小菲现在已经不奢望出现被冤枉的帅哥逃犯跟自己有纠结的情节了,谁让到现在为止,出场的帅哥都跟自己不对路呢…
第九十一章自信
因为到目前为止,出现的帅哥都像橱窗里的模特,就只有看看饱饱眼福,没有一个适合选来做发展对象的,小菲却不觉得可惜,总会有个合格的人在某处等着吧。
二月二就这样过去了,小菲白白的担心一回。尽管没传来逃犯被抓的消息,这宅院却也安稳,想必那逃犯已经逃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吧。
气温在渐渐回升,积雪融化了。管家有点着急,那地里的种子主子怎么不着急买呢?但是他也不敢问,耐着性子等。这天下午,小菲来叫余管家。
管家以为叫人来时打算开耕了,没想到第二天一早跟廖奎他们在院子听完主子吩咐后,都糊涂了。因为小菲叫他们带好工具一起到了田地里,谁都猜不透这少奶奶要做什么。
跟在一旁的紫鹃更糊涂,手上拎的大布袋里,是她跟几个丫头赶制出来的小布囊。
小菲叫紫鹃把手里的布囊分给那些人,仔细的讲解该怎么做。虽然一个个的都糊里糊涂的,但是看见这少奶奶严肃郑重其事的样子,都只好认真的按照吩咐去做。
他们分散开,在插了旗号的田地上挖掘,按照小菲的规定,把挖出的土质按深浅先后顺序放进写有标号的小布囊里,山上也是同样的。不到中午,事情就办好了。
半天的活,也不累,东家没有管饭,却没有谁不乐意。因为都是知足的人,有工钱拿就行了。
小菲却开是忙开了,吃过午饭就回到自己院子。把一组一组的布囊摆放在大桌上,铁蛋在一旁研墨,眨巴着大眼睛在心里猜测主子想干啥子。文慧和文涛过来的时候,跟紫鹃一起进屋,三个人也同样是目瞪口呆。
因为此时的小菲把布囊里的土按照顺序倒在一个小木托盘里,先是看的很仔细,然后捏些放在手心里仔细的拨看。再然后她闻味道,再再然后竟然放进嘴巴里品尝再吐掉,拿起笔在纸上记录着。
其实小菲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的,这要是搁在现代,只要拿到土壤分析仪里一测,就能知道属于什么土质。那样的话,才能对症下药,知道怎样改良土壤的酸碱度,选择适宜的农作物播种。
可是这里是古代啊,哪有那样的仪器供她用,只能用这样的办法了。这是农科院的一位退休的老院长来学院讲课教的,但是同期的几十个学员里,却没有几个真的亲自动口尝试土壤,分辨土壤。
小菲是最认真的一个,为了这个,她还单独的找过那老院长。功夫不负有心人,慢慢的摸索尝试后,她品尝辨别的土壤拿到分析仪上测,结果竟然会八九不离十。
同学们还冷嘲热讽她呢,何苦啊,有先进的仪器却要用那么原始的办法,恶不恶心啊。可是现在,竟然真的就用上了?小菲调侃自己,还是有点先见之明的,感情早就为穿越做铺垫了!
一个下午没干别的,不停的品,然后用清水漱口再接着品,傍晚前就把今天采集的土样辨别好。紫鹃见主子忙好,赶紧送来花茶叫主子漱口。
文慧和文涛俩人一边一个站在小菲的身边,看着她整理刚写好的纸张。
“嫂嫂,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文涛按捺不住了,小声的问。
小菲看看这俩乖孩子,知道自己不解释一下,恐怕他们会烦恼很久,放下手里的东西,简单的讲解;“嫂嫂在跟土地聊天啊,问问它们的性格喜好,那样的话,选择适合的种子播种,咱才能丰收啊。”
哦,姐弟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着自己的嫂嫂,更觉得她好厉害,竟然能跟土壤沟通。
这个夜,小菲睡的最晚,在书房把记录在纸上的东西又整理了一下,快半夜了终于决定好适合的农作物,揉着发红的眼睛钻进被窝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窗外一个人静静的站了好久,手也抬起几次,想推开那扇窗进去看看那个人。这里不比涟水镇的宅院,他能通过密室里的机关,那样容易的看她做什么。
白天不能现身,黑天后先去偷偷在暗中探望了娘亲,也就凑巧的听见文慧跟娘亲说那个嫂嫂很厉害,居然品尝土壤,说那样就会了解土地的脾气,选适合的农作物。
王氏听了也是楞了好一会儿,才只说了胡闹俩字,却没有再说旁的,能说什么呢,已经到了这一步!樊文俊虽然没有亲眼看见那个女人品尝土壤的情景,但是上午在山坡那边田地里发生的事他是看见了的。
他很想留下,看看她究竟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但是不行,涟水镇那边来人了,白少秋派人叫他回去,那一定就是有要紧事发生,没办法,他只好轻轻叹了一口气,看了看面前的窗棂,转身离去。
往回返的路上,樊文俊想了很多,离她越近感觉越看不清她了,这样他心中很是矛盾,有时惊喜有时不安,真的不明白自己的心会因为她而混乱。
第二天一早,小菲在自己小院里吃了早饭就去了王氏那里。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