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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小菲从来没有跟紫鹃细细的打听过,现在一听就觉得奇怪。就算被杀的地方有野兽出没,那也不会连骨头都没有啊?
事情发生了几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再次问起,阮婆子心里依旧难过,要知道那大少爷也算她看着长大的啊。但是现在是大少奶奶在打听,阮婆子稳了稳心绪,还是把知道的都告诉了小菲。
说大少爷出事的消息传回来后,是二老爷领着人前去处理的,管家他也跟了去,当地府衙收在义庄的尸首里没找到大少爷的尸身。现场只看见被野兽撕破的大少爷的血袍,还有点残肢。
无奈,只好回去建了衣冠墓。
见阮婆子呜咽痛苦的样子,小菲不忍再问了。她不过是好奇才问的,却忘记阮婆子对樊文俊是有感情的。小菲有点内疚,怎么就想起问这个呢?赶紧岔开话题,询问樊家的田产怎么不在涟水镇,反倒在西山镇?
阮婆子告诉她,涟水镇的田价高,而早年刚好西山镇有大户人家举家迁移京城,田地山林都要卖掉,樊家得到消息就去买了下来。买来后才知道被中间人骗了,明明是不好的田地,价格却不低。
不然的话,西山镇的人怎么没人买呢?当然,当他们回过味来,都太迟了。再想转手卖,根本就没有买家,也就只好低价租出去种,能收些银子回来也是好的。
二房卖了山上的树木,好歹也赚回点银子,却怎么都不舍得花费银子去补种树苗,就那样荒着了。
小菲听明白了,随口又打听了往外租地,租金是多少。阮婆子说,这个她就不清楚了,因为那里一直是老夫人派人管着的。
“哎,那老太太也够缺德的,所以说后娘啊,就没几个好东西。”小菲忍不住嘀咕。
“少奶奶啊,这话您可小心点说,虽说是分家了,可是咱那宅院有良心不好的,回去当耳报神的。”阮婆子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骂那位老夫人,吓得赶紧提醒着。
小菲笑着吐吐舌头,心想本来就是么。多过份啊,分家分的,把不好的都给大房了。
中午的时候,马车在一个村子离停了一下,找了家面铺子吃了面,没敢耽搁碗筷一放,继续赶路。小菲注意到,那个骑马的没跟进面馆。等马车前行一段路的时候,她看过,那人依旧不远不近的跟着。
放下车窗帘,小菲用手指轻抚自己的唇,这个仇以后是不是要找个机会报了才行?这样的哑巴亏真的很不舒坦。哪怕找机会弄点泻药给他吃呢,总要让他为做错的事付出代价吧?
真是的,长得还不错,却有个臭脾气,还不检点。那副好皮囊给他真的是暴遣天物啊!长的帅就了不起啊?还好是在古代,这要是在现代,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好姑娘呢。
好奇怪啊,自己怎么就没遇到个,脾气好、长的俊、品行也好的男人呢?小菲盘点着自己穿过来遇见这几个美男,居然没有一个百分百达标的,不是这样的缺点,就是那样的陋习。
哎,小菲很无奈的摇摇头,要是能把他们拆开挑优点从新组合多好?蛤蟆的皮囊,姓白的脾气、还有那个看卖艺的遇到的拽男的魁梧身材!身份么,小菲觉得没那么讲究,只要是单身就行了。
东想想西想想的,时间过的也不快,好在车厢里有带来的花生瓜子,小菲叫紫鹃和阮婆子一起吃。阮婆子连忙说使不得,小菲却不跟她多啰嗦,抓了一把塞了过去,又示意紫鹃吃。
紫鹃其实已经习惯了小菲的作风,但是因为有阮婆子跟着,她就不敢放肆。还是看见阮婆子开始吃了,才剥起花生来吃,渴了还有梨子。天擦黑后,终于到了西山镇,掀开车窗帘小菲看见镇上铺子门口都挂上了灯笼。
管家上前征询小菲的意见后,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三房间。男的住一间,小菲住中间的,紫鹃和阮婆子住另一间,等于把小菲夹在了中间。
叫客栈厨房做了饭菜送进小菲的屋子,管家他们则在楼下吃的。小菲还故意到楼梯口往下看,却没看见骑马一路跟来的人。晚饭吃好,用伙计送来的热水洗漱后,小菲就叫紫鹃和阮婆子回自己屋子休息。
管家还特意跟小菲说,家丁会轮流在房间外守着,叫她放心休息。小菲关好门,落了门栓就坐在床上。虽然阮婆子跟伙计招呼多给小菲的床加了被子,屋里也摆上了炭火盆,被窝里却依旧冰凉,让小菲真的不想钻进去。
要知道在樊府,紫鹃每晚都提前在小菲的卧室里放炭火盆的。哪像这里,要客人来了,还要另外加钱才给炭火盆呢。一下子屋里的温度根本就热不起来。
哎,没有空调、没有电褥子、连个热水袋都没有,小菲又无比想念现代的生活。不是因为炭火盆笨拙的话,小菲真想把它端到床上。坐了一天的马车,也有点累了,小菲挺不住终归还是钻进了被窝。
只把披风拿了,棉衣裙却没有脱。就这样,她在被窝里还蜷曲着身子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后窗被人偷偷拨开插销,一个人轻巧的进来,回身关好窗子,走到炭火盆边坐下,边烘火边拧着眉头看着床上蜷曲着身子,把头都埋在被子里只露着脑门儿的身形。
屋里的蜡烛依旧点着,樊文俊现在不担心她醒来看见自己,路上她探出头看了自己不下十次了,定然是认出来了。
樊文俊只是有点恼火,这么怕冷还出来做什么?在家里好好享福不好么?他拿着火钳往炭火盆里加了些炭块儿,又把炭火盆往床边移了移。
屋里进了人都不知晓,就这警觉性还敢往外跑,哎,看样子上次被那混蛋劫持的事,她根本就没长记性啊!樊文俊其实是希望她醒着的,他甚至想把她弄醒,但是看看那蜷曲的身子,不知道为何竟然没忍心那样做。
只好拉紧身上的披风,闭目养神。客栈里不是没有空房间,但是他不是来保护她的么,怎么保护,就得这样。樊文俊觉得自己有点傻,床上的人本就是自己的妻,那自己跟她同榻而眠也没什么不对的啊?
那样的话,她不冷、自己也能好好的休息,大不了点了她的睡穴不就成了…
第八十二章哑巴吃黄连(第一更)
心动不如行动,樊文俊解掉披风,摘掉斗笠,脱了靴子掀开被角就往被窝里钻。他心里想得很简单,左右自己是她男人这样做也算不上卑鄙。
他心里这样想,但是其实还是有点紧张的,忘记最先做的,应该是点了她的睡穴。于是,出状况了。就在他的身子已经半躺下打算盖好被子的时候,腿根处忽然一阵刺痛。
嗯?樊文俊把惨叫声闷在喉咙边,顾不上旁的,赶紧伸手捉了身边开始张牙舞爪的一双手,就成了按住她双手压在她身上的局面。
“色狼,今个废了你,省得你犯罪。”被压的人没有大声呼救,仿佛也不想被旁人听见,刻意的压低嗓音恶狠狠的骂着。
“你这臭女人。”樊文俊此时也看见被自己按住的一只手上竟然有武器一把小巧的剪刀,没想到她竟然装睡?自己竟然没有发觉?
小菲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情况下,竟然没有那次在山洞的恐惧。仰起头还打算去撞面前的蛤蟆脑袋,无奈双手被按的死死的,根本就做不到,身子腿都被他压得动不了。
虽然动不了,这也不是坏事,毕竟身上这人他也腾不出手干别的。
“不知好歹的,竟然竟然敢”樊文俊很恼火的想骂身下的人谋杀亲夫,但是骂到一半上回过味来,自己是她亲夫这件事,她哪里知道啊?再说了,她这样自己不是应该高兴才对么,守身如玉誓死不从啊!
此时她若是含羞迎合,那不是给自己带绿帽子么?这样一想,樊文俊思想矛盾的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了。知道身下的人不会呼救,他迅速的下了床,站在地上查看自己受伤的位置,就在大腿根,再过来一点点,命根子就中招了。
好在现在是冬季,穿得棉裤厚实,加上她手里的剪刀短小,只是扎了个小洞却不是很深,血殷出些也被棉裤吸收掉。樊文俊不能在这里脱裤子查看自己的伤势,恼火的坐在椅子上穿靴子。
“这可是你自己找的,怨不得旁人。”床上的人已经坐起了身子,紧紧的握着剪刀戒备着,小声嘀咕。心里却是已经决定好,回去就去跟姓白的告状,跟他说这样的哥们儿交不得的,叫他离这只蛤蟆远远的才行。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樊文俊穿好靴子,披上自己的披风,恶狠狠的丢下一句话,就从后窗离去。
小菲此时的确有点后悔,干嘛叫他给姓白的带话?着不是自己自找麻烦么!因为冷,小菲刚刚就没有睡实,有人一进屋子就清醒了。偷偷的掀开被角见是骑马跟来的人虽然依旧看不见面孔,也能断定就是那只蛤蟆。
他若是一直在炭火盆旁呆着,也就算了,没想到居然色胆包天的上了床?那还客气什么,剪刀是出门的时候她偷偷带在身上的,没想到居然用在他的身上。
好可惜,心慌力道没掌控好,位置也没找对,太便宜他了!
可是,究竟怎么回事呢?小菲因为自己的反应,很不解。因为不管怎样,对这只蛤蟆的感觉都怪怪的。对自己不轨两次了,怎么都没把他归到樊文栋一类,除了觉得他色,没觉得他是十恶不赦的强?奸犯啊。
完蛋了,难道自己判断人好坏的标准出问题了?小菲有点怕怕的。
出了这个波折后,小菲也睡不着了,起身关好那人敞开的后窗,回身上床没有睡意,干脆就和衣躺着等天亮。那人肯定连夜走了吧?小菲猜测着冒犯自己那蛤蟆的去向。
亮天后,简单梳洗了一下,低头发现棉裙上沾染了一点血渍,怎么办出来的时候也没带换洗的衣物。小菲有点犯愁,想了一下有主意了,拿出小剪刀把那血渍的位置剪掉,里面有颜色差不多的衬布,棉絮也不会漏出来,不仔细的话,也不会被发现。
经过这次的事,那只蛤蟆应该不敢对自己怎样了吧?小菲有种胜利的感觉想着。
阮婆子紫鹃他们不知道夜里发生的这一出,就觉得主子昨夜没有休息好,不然怎么边吃早点边打呼哈呢。吃好后,管家结账,出了客栈就看见车夫已经套好马车等在那里。
上车前,小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