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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么,老脑筋,想叫她再找个男人貌似不会肯,再说找个后爹万一是个不好的,那我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嗯,婆婆就算了。”小菲看着供桌上的灵牌,心情不错的设想着美好的将来,心情好瞎YY一下完,心满意足的躺下睡觉,她根本不知道某个人此时快气吐血了。
密室里的大勇听见主子过来的脚步声,赶紧麻利的把食盒里的酒菜端出来摆放在桌上,一抬头就看见主子阴沉着的脸,吓的赶紧退后一步站着。
她还想招个男人来入赘?甚至连文慧和文涛的未来都设想好了?听刚才的意思,她好像还打算叫娘改嫁?樊文俊咬牙切齿的回味着刚刚听到的话,拿起酒杯就喝,随即把酒杯顿在面上。
大勇也才想起,刚才一见主子的脸色,吓得他脸酒都没斟呢,上面的少奶奶又怎么了啊,弄得主子气成这样子,酒杯空的都要端起来喝?赶紧的上前拿起酒壶斟酒。
樊文俊现在很恼火,恼火的过头也顾不上骂自己这个小厮,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爷,就着菜饮酒吧。”大勇心疼主子,鼓起勇气劝。
樊文俊一瞪眼睛,吓得大勇一缩脖,不敢再啰嗦。好在有铃铛响,解了大勇的围,跑出去查看,再进来时,后面跟了一个人进来。樊文俊听着脚步声,不抬头也知道来的是谁,因为这密室包括他自己在内,现在只有三个人进来。
“大哥,一个人喝闷酒啊?兄弟我陪你好了。”来者大咧咧的坐下,嬉皮笑脸的说着,大勇赶紧又摆上一套碗筷酒保
“看样子你那边是查好了?”樊文俊依旧没好脸色的问。
“大哥,我是你兄弟哎,好歹对我那个点啊。”来人正是白少秋,委屈的抱怨着。
樊文俊心情不好,懒得管他,继续喝酒。白少秋抬头用眼神询问大勇怎么回事,大勇歪头朝卧室方向的密道努努嘴。哦,白少秋明白了,心想那个倒真的是个不让人不省心的人。
“大哥,别生气了,看着不顺眼的话,以后恢复身份休了便是,凭哥哥你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啊。”白少秋同情的安慰着,拿着酒壶帮着斟酒。
谁知人家根本就不领情,还抬头瞪了他一眼。
“咳咳,好了,说正事儿。”白少秋自讨没趣,也不恼火,放下筷子就跟樊文俊说他调查出来的事。
樊文栋找的那俩人,就是镇上的俩赌徒,没啥武林背景。这次收了樊文栋的银子,帮着他把人绑到石洞山,还是第一次合作。还是在赌坊里,樊文栋找的他们。
白少秋很确定的保证,几年前的那件事跟这俩人还真没什么关系。
听到这个结果,樊文俊很是失望,继续喝闷酒,不再理会同桌的人。
“大哥,不要急啊,早晚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白少秋不泄气的继续安慰着。
樊文俊捏着空酒杯,拧着眉头看了看这个跟自己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却肯一直帮自己的兄弟。樊文俊有苦说不出啊,他原本也是这样想的,几年都过来了,性子早就磨的有了耐力。
但是,现在不同啊,事情再不早点解决的话,他真的不敢想象,几年后,这樊家院子里,俩入赘的上门女婿!文慧是自己妹妹,总归要嫁人的,找个入赘的也没什么不好,在娘身边那男人也不敢对妹妹不好。
文涛那个逆子,也无所谓了。樊文俊在意的是,那个女人啊,她怎么可以有这样的念头呢?就她那性子,难保不会真的那样做啊!自己并没有真的死啊,她再嫁人?那顶绿帽子他不要戴啊!他岂不是要在衣橱里看见她跟别的男人在自己床上翻云覆雨的恩爱?
咔吧一声,樊文俊越想越生气,不由自主的一使劲,手里的酒杯不堪重力被他捏碎了!
白少秋一看,知道他是真的很气什么事了,难道上面那个女人穿那样的怪东西被他发现了?
大勇一见主子的手掌往桌面上滴血了,赶紧去找来伤药干净的布上前,先把手里的酒杯碎片拿开,在小心翼翼的帮着主子上药包扎。现在,大勇也犯愁了,原想着少奶奶人不错,以后少爷恢复身份后能跟少奶奶好好过日子,也是不错的。
可是,这少奶奶怎么回事啊,明明跟少爷也没接触过。偏偏就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控制着主子的喜怒哀乐。一下子让主子笑盈盈的、一下子让主子流鼻血、一下子又把主子气成这样!
“到外头的庄子里住几天吧。”白少秋觉得既然樊文俊的烦恼来自哪个女人,不如走开些眼不见心不烦么…
第六十章安稳
听了白少秋好意的提议,樊文俊也觉得自己近来太异常了。是要离开她远些,冷静冷静,随意的吃了点饭菜后叮咛大勇盯着点府里的事。要紧的就去镇子边上的庄子报信。
交代清楚后,樊文俊连夜跟白少秋一起离开。不同的是,白少秋是正大光明的从大门离开,而他则是隐秘的翻墙出府。没办法啊,谁让白少秋此时是这院子名义上的主人呢,樊文俊却是个见不得光的。
小菲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了,身体也康复,文慧和文涛每日也把这里当成了学堂。小菲开始教他们四则运算,想着他们学了,今后只会有好处。就像文涛,即便不走仕途,自己经商查个帐什么都有益。
文慧虽然是个女子,学的好也有一技之长,将来就算嫁出去,也有用得到的地方。毕竟女子多数都是女红、琴棋书画什么的。
大太太依旧没再往这院子里走动,听着阮婆子回去跟她说,小姐和小少爷都跟着大少奶奶学东西呢,太太也不问学什么。尽管小菲身体已经好了,阮婆子却还是隔三差五的给她送夹‘心’的东西来吃。
二房那边因为樊文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事,已经顾不上这边了。二老爷的几个妾室暗暗的高兴,却也不敢表现出来,气氛很是压抑。
小菲倒是养的长了些肉,脸蛋也红润起来。大太太还叫了裁缝进府,不但给小菲和文慧各自做了两套新棉衣,文涛也有份。小菲这院子里,每日里出了书房后,院子里就是笑声一片。
即便已经入冬,也不耽误小姑子、嫂子、小叔子外加紫鹃四个人娱乐。小菲叫紫鹃缝了沙包,用布条搓了跳绳、加上毽子。玩的那叫同一个开心,文涛开始跟不上趟,啥比赛体质都吃不消,气喘吁吁的出汗。
可是后来这种症状也慢慢消失,身子逐渐好了起来,跳绳、踢毽子竟然能偶尔的赢几回。夜深人静的时候,小菲睡不着也在想事情,她觉得自己竟然已经开始融入到这个家庭里了。
假如今后的日子都这样的话,不离开也不是不可以的,她真的没有把握离开这里,真的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想要的日子。说找个寻常男子入赘的事,她也知道没那么容易。
就算自己婆婆能答应,老太太二房那边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他们巴不得霸占了樊家一切才好,又怎么会容忍这边日子过的红火起来?再退一步说,就算自己心平的找了个寻常男人,不管是嫁还是入赘,以后的日子都不一定能按自己的心思过。
因为人是会变的,这个朝代的男人,但凡有点能耐有点家底的,都是想过那种左拥右抱的日子呢。他们完全没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概念。自己找的男人肯答应不纳妾什么的,都没把握啊。
日子过到那一步,人心是不知足的。眼看旁的男人都妻妾成群,能不眼红?能不动旁的心思?
这点别说是这古代,就是现代也都司空见惯了。人们在知道某某某有小三小四儿时,似乎都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了。视乎,那就是一种流行趋势。
小菲在现代,原本也是对爱情抱着很浪漫美好的幻想,等着有一天能遇到属于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但是当无意中发现,老实巴交的同事在情人节那天,也会偷偷摸摸的定了玫瑰送给不是他老婆的女人以后,小菲当时那个震惊啊,这世上还有好男人么?她觉得爱情那玩意再也不属于这个时代了。
现在好了,穿过来多省事?相亲都不用,直接就嫁人了。还是嫁给个死人,沟通尝试的机会都没有。好吧,这是自己的选择,小菲觉得这事儿怪不得老天。可是,自己当初那样选择还不是为了将来过更好的日子么!
哪成想这都多少日子了?自己还在这里呢!不管了,先过几天安生日子吧,什么事开春再说。小菲发现自己每次想认真的分析一下今后的打算时,最后都是个很含糊的答案。
小菲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像寒号鸟,哆啰啰、多啰啰、寒风冻死我,明个就垒窝!看看这几次,有了麻烦吃了苦头时她就想着这里不能待下去,要赶紧走。
但是事情稍微有点转机,日子稍微好过点,她就会有贪恋留下的念头。这叫什么,不见棺材不掉泪么?还是叫好了伤疤忘了痛呢?
日子好过,就会让人觉得过的非常的快,一转眼就到了冬至。小菲已经知道这个朝代跟现代的节日还是有点相似的,冬至扫墓。但是古代还叫送寒衣,就是用纸裁制的衣衫在先人墓前烧掉。
自打上次上街买供品出了那样的事后,但凡初一十五前一天,太太就会遣人去街上把东西置办回来送去小菲那里。而小菲也对上街没了兴趣,跟文慧紫鹃他们过的开心,甚至都不去想那樊文栋主仆俩到底怎么样了。
或许他们自己觉得闯了祸,做贼心虚不敢回来了?跑了?那倒是件好事儿,小菲根本就没把事情往严重的地步想,怎么着都觉得那个姓白的不至于把人干掉。
冬至这一天,小菲起个早,洗漱好就跟紫鹃一起去太太那边,然后一起带着东西坐着马车去了镇外山上。因为樊文俊是在外面出的事,尸体都没找到,他的假坟并没有跟樊家的祖坟在一处,而是离开了些。
先去祭拜了大老爷和几位先人,然后再到了樊文俊的坟边。太太抹着眼泪站在一旁,看着小菲亲自摆放好供品,又领着文慧和文涛跪下祭拜。
看着小菲小心的点燃几套纸衣袍,太太觉得很欣慰。就算有朝一日她没了,自己和夫君,还有儿子的坟还是有人祭拜的。小菲没觉得别扭,反正坟里头只不过是一身衣袍。
下山上了马车行驶到半路,坐在车夫旁边的阮婆子才低声对车厢里的太太禀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