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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万一他们明个再来,也有力气跟他们拼命。
不是说鬼只能在夜里出现么,万一他们白天过来,就指望不上你了吧?别瞎寻思哈,我真的斗不过他们死翘翘的话,也不会去所谓的阴曹地府的,哎,跟你费这话有啥用,晚安!”小菲眼皮子发沉,嘀咕着睡着了,没有注意衣橱的门轻轻动了动。
衣橱里的樊文俊恼火的心,在听了她对自己灵牌那些话后,就好像是严冬里的冰块在太阳的照射下,慢慢的融化。这女人啊,仅仅两三天内,经历了被绑架,差点被人侮辱。
大病还没痊愈,又被二房那边阴谋陷害,今个不是自己的话,她现在还能这样无所谓么?被人陷害破了身子的话,恐怕她哭都哭不开吧?今个老太太她们一来,樊文俊就一直在机关里看着。
看见自己娘亲气晕过去,他真想出去把那心肠歹毒的人宰喽。可是,几年前的那件事还没查清楚,他还得忍耐。但是,见那俩婆子进了卧室去,他也从密道进了衣橱里,在那俩婆子要得手时,最终忍不住的走出了衣橱。
她是自己的女人,怎么都不能让旁人欺负了去。
一个死去几年的人出现,当然是件很恐怖的事,结果就是一个当场吓破胆死了,还一个疯癫的跑了。樊文俊达到自己的目的赶紧又返回衣橱里,再就没有回密室,一直站到现在。
樊文俊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外面床上躺着的这个女人才好,但是又有点担心经过这次的事,她更加不想留下来了吧?他始终没觉得她会是一个被这次的事吓到,以后就能老老实实留下不再有走念头的人。
哎,樊文俊低声叹了一口气后,本想把那蜡烛帮她吹灭。但是一想今晚的事,不管怎样都是有个婆子死在屋内的,这样一想,他就没动那蜡烛,轻轻的离开衣橱,关好后壁门,扣上机关回到密室里。
躺在密室里的软榻上,樊文俊还是睡不着,干脆换上夜行衣出了密道,到镇外的一间院子里,牵了一匹马出了镇子。要去那石洞山,审一审樊文栋。
策马急行终于在天亮前到了那个地方,把马屁隐秘好进了山洞。按照白少秋告诉的位置,找到了压放樊文栋的那个小山洞。点燃火把,看着蜷曲在地上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本就一见来的是个蒙面的黑衣人,就感觉到不适救星到,吓得双眼恐惧的看着来人。
咦,白少秋那小子不是说死了一个么?怎么?樊文栋认出这个脸上没有蒙布人的面孔是谁后,不解的想着,目光看向另个一动不动的身体。啊?不会吧?樊文俊不信,想确定就上前俯身扯下那个人脸上的黑布,不正是二叔的二儿子樊文栋么!怎么死的是他呢,着看着好像也没有外伤啊!
樊文俊想起,白少秋告诉他那女人踹死一个时的表情,是带着很古怪的笑意的。她又不会武功,难道踹了他的命脉?樊文俊不信,拿起插在一旁的火把近前,解开樊文栋身上的绳子,检查着他的死因。
查出来致命死因后,他开始牙疼了,这女人心还真够狠的啊。男人的命根子处,当然是能要命的啊!好吧,死有余辜,只可惜原本想从他口中问点什么来再宰了他呢,没想到她没给自己留机会。
樊文俊摇头苦笑,回身审问活着的这个。知道这个就是樊文栋身边的亲信,每次都跟着主子在外面胡作非为,流连在烟花柳巷里,主子玩的高兴,还会把刚刚睡过的女人赏给他尝尝甜头。
这回好了,甜头没尝到,还弄得这么惨,开始只是怕。但是后来感觉到主子已经不喘气是具硬邦邦发冷的死尸又回避不开时,他就吓的快崩溃了。
这会儿就算知道来的不是救星,总归是个活的。所以很是配合,人家开口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只是希望来人一高兴,就能把他放了。
“大爷,小的已经把知道的都跟您说了,求大爷饶了小的吧。”那人胆战心惊的祈求着。
“是啊,你是很配合很坦白,只可惜这次的事爷我实在没办法原谅,谁叫你们招惹的人是爷的女人呢?”樊文俊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人说到。
“啊,不会吧,那女子是我们主子的嫂子,是个寡妇的,难道爷您是她的相好?爷,跟您说实话,小的和二爷他根本就没得手。您放小的一马,小的回去一定保密,绝对不会泄露爷跟那大少奶奶的关系的,不会坏了您的好事的。”那人不甘心的祈求着。
“放屁,什么叫相好的?她本来就是爷的妻,还是你们家二爷的娘帮着成就的好事呢,还不明白?那爷就让你看个清楚。”樊文俊听见什么寡妇什么相好的就烦躁恼火的说着,自己扯下脸上的黑布,上前一步。
“你,你你是人是鬼?”那人看清眼前人的真容,吓得话都说不利落了。刚刚听见声音的时候,就觉得似曾相识,但是因为害怕就没有往细处去想,没想到真的是死去几年的大少爷。
“当然是人了,我的女人你们也敢动,你觉得爷会那么大方留你一条命么?”樊文俊说完,手一扬,那人只听见剑出鞘的声音,随即感觉身上的血液都在往某一处涌出来,痛苦的抽搐了一小会儿,就瞪着一双不甘心的眼睛一动不动了。
做完这些,樊文俊不解恨的想拿剑在樊文栋身上来几下子。但是不知怎么的,忽然收手,抬脚对着早就僵硬的身子踢了几下子,感受着那个女人气愤的发泄时的感受。
最后,把两具身体都扔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山洞里。樊文俊本想立马就返回樊府,不知道为什么,他真的担心二房的人和老太太不会轻易罢手,那女人再吃了亏怎么办…
第五十九章可怕的打算啊
可是,樊文俊却不能那样做。就算是脱掉身上的夜行衣也不行,虽然死讯已经传出好几年,却不代表镇上的人认不出来。大事没搞定,现在还不能疏忽,他按捺着烦躁的心,在山洞里一直等到夜幕降临,才找出坐骑翻身上马着急的往镇里返。
这一天对于樊文俊来说,显得那么漫长。驰骋的马背上,他再次想弄清自己为何会变得如此浮躁不淡定?这个问题再山洞里等天黑的时候,也一直考虑来着,与其说找不到答案,还不如说有了答案他自己却不肯接受罢了。
回到镇上安置好马匹,就借着夜色潜回那院子;“怎么样,没什么事吧?”他在密室里边换下夜行衣边问一旁的大勇。
“回爷,奶奶这边倒是没有什么事,那边却忙的很。”大勇赶紧的汇报着,说疯着跑出樊府的那个婆子在镇外的破庙里找到,疯疯傻傻的什么人都认不到,嘴里只说有鬼,有鬼。
然后府里吓死那个,也蔫不悄的埋了,死的那个是二太太从娘家带来的,吓疯的是老太太嫁到樊府时买进府的。俩婆子都是签了死契的,也没有家人,出了这样的事,倒也招惹不来什么麻烦。
有麻烦的是二老爷的二少爷樊文栋,在大少奶奶出事头一天出府到现在都没回来。原以为跟以往一样,在外留宿呢,二老爷他们也没在意。还是樊文栋的正妻陈氏,发现自己攒的私房钱不见了,怀疑男人养了外室,到婆婆面前哭闹。二太太这才叫人出门找人,可是找遍儿子往日常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人,这才着急起来,还报了官。
所以,那边的人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樊文俊听完大勇的汇报,点点头,就又往卧室那边的密道走。“爷,您晚饭用过没?”大勇在后面小声的询问。
“没呢。”樊文俊头也没回的扔下俩字。打开墙上的机关,等着衣橱的后壁门轻轻滑开,在透过衣橱上的镂空处,看见了靠在床头坐着的那个人以后,他心中的烦躁慢慢的沉静下来,看着她的心情好像很不错啊。
小菲的心情当然好了,不但没人来找麻烦,中午的时候阮婆子拎着食盒过来,说是太太吩咐她做了手擀面给少奶奶换换口味。把面捧到小菲手上后,阮婆子招呼着紫鹃去看看药煎的怎样。
小菲端着面碗还没吃,就觉察到不对劲了,面碗里飘出来的有肉香啊。她不信的拿筷子往碗底一翻,好么,就上面少半碗是面条,底下半碗都是香喷喷的排骨。
不是婆婆的意思,阮婆子断然不敢自己做主的,所以小菲判断这是婆婆的意思。顿时觉得心里一暖,原来,这婆婆的心也不是很硬,不是很无情啊。
是啊,叫自己吃素一年的人,是那个老太婆。婆婆也不敢违逆,这次大概是见自己生病,想帮自己补补吧。紫鹃也告诉小菲,说太太叫阮婆子送过来一根参呢。
排骨清炖的,咸淡刚好小菲吃的那叫一个香啊。好东西进肚后,她就觉得自己好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那样,立马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精神起来。当阮婆子进来收空碗要离开的时候,小贝叫她代自己谢谢太太,婆子只是笑。
下午的时候,厨房的人过来,说太太吩咐的,少奶奶身子不爽,想吃什么就在小厨房里做,所需食材也可去厨房取,也可以自己出府去采办。
紫鹃进屋跟小菲说了,小菲就说不用麻烦厨房的师傅过来了,紫鹃做就行了。于是,晚上,小菲吃的就是紫鹃的手艺,素馅的饺子。虽然没有荤腥,小菲却很有食欲,吃了一大盘儿,把紫鹃高兴的边收空碟子,边盘算明个做什么。
尽管可以在自己院子里的小厨房做吃的,小菲却也知道还不能做荤菜,她不想连累了无辜。
樊文俊耐心的等着床上的人跟灵牌聊天,没白等,只占了一小会儿,她就真的开口了;“哎,就这样的日子,没人来找麻烦的话其实也不错的。”
听着她似乎放弃了要走的念头,樊文俊心里一乐,嘴角刚刚扬起,就被后来听到的话,惊的僵住。
“要是有合适的男人,我招个来入赘吧,找个什么样的呢?长的要帅,但是也不能太帅,省得被别的女人惦记。家产么,哦,家室好的男人没人会倒插门的吧?
那也没关系,找个心眼好的种地的农民也成的。这么大的宅院,不如文慧也别嫁出去,也招上门女婿,文涛长大再娶个媳妇。哇,那多好啊!婆婆么,老脑筋,想叫她再找个男人貌似不会肯,再说找个后爹万一是个不好的,那我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嗯,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