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卫帧靠过来,搂住我,我被他突如其来的煽情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望望窗外,下雪呢,冬天呢……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发情的时候啊……
“颜颜,你这样多笑笑多好啊。”他拥着我,仿佛抱着暖炉般露出了温暖的表情。我愿意把姚锦比作一瓶好酒,他虽然不是最名贵的轩尼诗或者是珍藏版的52度五粮液,但是他本身的价值却不是一个平民可以消费的起的,每个人从第一眼就被吸引住,买回家总是藏着看着舍不得喝。而眼前这个没出息没地位的十四王爷卫帧更像是是一瓶依云的矿泉水,他是矿泉水中最精装的最昂贵的,但是他就是一瓶水。没有人会去收藏一瓶水,可是当你很渴很累的时候,它的存在,是活着的依靠,是最实用最需要的东西。
翌日卫帧带来消息说,下午皇上携爱妃去花街赏梅,邀他带我一起过去。我说好,心里腹诽,大冷天的赏什么腊梅,这种没有空调没有暖气的地方,连个暖宝宝都没有,御寒纯粹靠裘皮,我是个严格动物保护主义者,很赞同某模特的话:“宁可裸着不穿皮草!”所以我一般不去户外,要去也是靠厚棉袄,常常就是以包子活着粽子的形象在外走动的。
哎……反正卫帧和皇上都是结了婚的人了,还是带老婆的兄弟叙旧,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上官颜儿同学,作为作者我要提醒一句,这是一个一夫多妻的时代,而且,皇帝带的是他的小老婆。
于是,我还是没有意外的预料之中的穿的像一只大包一样跟着身体超级健壮一件黑袍加一个棉马甲了事的卫帧就出门了。我脸皮厚也不觉得丢脸;卫帧那个木鱼脑子出门前还跟我说:“颜颜,今天天气冷,你不再多穿一件吗?”
花街果然漂亮,狂风暴雪之后依然可以美的亭亭玉立温婉大方,看那盛开的梅花,红得白的争相开放,香气四溢;看那挺拔的树干,顶着原子弹蘑菇云那么大的白雪与树枝,依然傲立其中,不偏不移,要不是那触手冰冷的雪花,我还以为是一颗颗超大的棉花糖呢,吃不着摸摸也挺有感觉的^_^
远远的看到有步辇的金顶和流苏,我拉拉卫帧的衣角,他回给我一个安心放心有我在不用怕的笑容,切……我一点也不紧张不紧张不紧张……
皇帝走进的时候我特别没出息低着头看地上有谁掉了钱没有不敢看他,开玩笑,家里皇帝皇帝的乱叫真到了面前果然气场强的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这种动不动就砍人脑袋杀人如杀鸡的人怎么敢在他面前放肆,还珠格格和宫都是电视剧啊~乱说话的结果轻则嗝屁再穿越一次,重则身首异处灰飞烟灭。我又不是傻子,跟着卫帧一起跪倒,还是研究皇帝的鞋子多么精工细作多么帅气逼人比较安全……
皇帝一开口的时候我就愣住了,这个声音我几乎是听了近5年,爱着的恨着的都是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曾经告诉“颜颜我最喜欢你”把我一下子就捧到了天堂里,这个声音也曾经告诉我“对不起颜颜,我要跟李梅结婚了”把我一下摔到了地狱里。我不管是活在前世还是重生在现在,甚至当死去之后肉身不再灵魂飘荡的时候,我也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个声音,以及他的主人。
皇帝说的只有两个字“免礼”,我却像中了邪一样失去了身体的行动能力,直到卫帧来拉我,我还沉浸在回忆里还不过来,双腿不受大脑控制的险些站不起来,我慢慢的抬起头来,终于看到了那个一身龙袍英气逼人霸气十足他,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微微皱眉的小动作,他不是皇帝,他是我的姚锦!我猛的回头看那个站在他身边的妃子,大呼一口气,还好不是李梅!不然我真怕自己做出什么疯狂的傻事来……
皇帝说:“弟妹看来还是身体不适,咱们还是去屋里谈吧。”他话音刚落,就有管事的太监叫来马车让我和卫帧坐上,整个皇家队伍浩浩荡荡的向附近的一家驿馆前进。
马车里卫帧赶紧把两个手炉都塞给我,紧张的问:“颜颜你是不是冻着了吓着了,身体有没有不适?要不我跟皇兄告个假吧?”我摆摆手示意没事,不再说话。我刚穿越的时候也有想过是不是有可能姚锦也会一起过来这个远离凡世的异度空间,后来摇摇头自己否决了,姚锦有没有死,谁也不会让他死,就算死了,谁说他一定要穿越到和我一样的世界,再碰到这个不爱的女人?现在幻想成真了,我在异世见到姚锦了,可是我已是他人的妻子,他却是**三千的皇帝,跟可悲的是,我记得他,而他不记得我。他看我的眼神是那样的冷漠,没有爱人的热气;他看我的眼神又是那样的温暖,就像我在路边看到卖身葬父的卓一凡那般。
眼神空洞,思绪乱飞,十四王爷卫帧的夫人上官颜儿下马车时就是这样一副痴傻的表情,所有人都盯着我看,我却盯着前方那个一身明黄不曾回头的他看。
第十章 物是人非事事休
更新时间:201145 18:54:26 字数:2180
到了驿馆,等太监管事们摆好点心上好热茶,皇帝开口道:“弟妹感觉好些了么?”
我呆呆的看着他,似乎想要从那张脸上找到熟悉的感情,爱意或者恨意都好,请不要这样冷漠同情的像看一个陌生人那样看我。
卫帧轻轻推了我一把,在我耳边悄悄说:“颜颜,皇兄问你话呢。”
我转过头看看卫帧,看他深情焦急的在给我使眼色,我转过头对着皇帝说:“谢皇上关心,臣妾已无不适了。”边说还是边盯着他看,你到底是不是他呢?你是他的话怎么可以不认我呢?
皇帝估计不喜欢陌生人这样大胆的直视他;有碍于卫帧和上官家的面子;还算和蔼的又问道:“怎么?朕脸上有麻子么?弟妹看得如此出奇。”
我说没有,还是继续盯着他看。不像不像,我的姚锦不是这样冠冕堂皇的人,他从不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他的气场很强却不轻易外放,他的心思我都看得穿,不是我厉害,而是他在我面前失去了任何掩饰掩盖撒谎欺骗的能力,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李梅。这个皇帝只是无垠神秘宇宙另一空间里某个与他相似的人吧,我的不知所措只是我作为渺小人类所不能放开旧爱的局限,我现在是卫帧的妻子了,他爱我护我,不曾欺骗过我,我又如何能够铁的下心来去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存在而伤害他的感情呢?
但是人毕竟是人,血肉做的躯体,理性与感性并存的思维,无法完全听从内心指挥的行为,我也不能例外。面对有着这样一张脸的皇帝,我所有的计划,所有要说的话、要做的事,统统乱了套。俗话说,人算不如天算。事到如今,我只能靠着卫帧的肩膀,半阖双眼,靠着这个男人温情的体温来抚慰过去的伤痛,来逃避眼前的现实。
皇帝也许是以为我身体抱恙,或是与他十四弟夫妻情深,也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厅内这对皇家兄弟就自顾自聊了起来,国家大事我不爱听,你们的所谓的兄弟对话只是在外人面前的虚伪做作,皇帝看重的只是这个十四弟对国家对自己的价值,卫帧这个笨蛋却完全没有识人涉世的意识,什么人是人,什么人是鬼,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这些,可以说,这个老笨呆子完全不会。
突然间有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当年姚锦哈我哈的要死;在我面前紧张的时候会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现在呢;我对着一个陌生人想姚锦想的要死;连看着与他相似的脸都受不住的不敢看怕情绪失控。很庆幸这个时候卫帧还在身边,甚至很黑暗的想还好卫帧不知道我过往的记忆,还好他不知道对他这个皇兄这种模糊不清的情愫,还好他还以为我是上官颜儿,还是那个他真心爱着发妻。
这次赏花就这样莫名终结了,我的计划完全没有实施,我只对皇帝说了两句无关痛痒的场面话,其他的只是疯癫的呆傻的对着皇帝不礼貌的注视吧。
回到家,听着前院乒乒乓乓的建工敲打的声音,卓一凡蹬蹬一路小跑过来凑到耳朵边问我:“夫人,皇上那儿可有消息?”卫帧不满的把他拉开,朝他不友善的看。老管家赶紧把他带走,说了:“老仆有罪,规矩没教好。”我摆摆手表示不介意,给卓一凡一个无声的口型,再给我三天时间。
我把卫帧“恶狠狠”瞪着卓一凡的脸掰过来,看着他的眼睛问他:“卫帧,你吃醋还可以吃的不那么明显么?”
他看着我的眼睛认真道:“不能!”
我拍了一记他的脑袋,说道:“再说一遍!”
“不能!”他颇有壮士断腕的不屈表情。
我挽住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作娇羞状:“卫帧~你能不吃醋么?”
“应该能吧……”他不确定的回答,脸上是满足的笑意。
切……这个吃软不吃硬半点毅力没有的家伙……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着那床顶的纱帐想姚锦,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可以在身边躺着另一个男人的情况下想这种事情,那个纱帐就像是老电影的屏幕,我的脑袋是坏掉的放映机,没有任何逻辑连贯性的出现姚锦以前微笑的样子,沉默的样子,辩论会上强势发言的样子,约会时做小伏低的样子,一会儿是我们接吻的场景,一会儿又是他和李梅牵手走入教堂的场景,一会儿是他穿着西装的样子,一会儿又是他穿着龙袍的样子……不不不不,我使劲儿摇摇头,穿着龙袍的不是姚锦,是这里的皇帝,他是信仁帝,他姓卫!
我侧过身来,发现卫帧还没睡,说道:“卫帧,你帮我个忙好吗?”
卫帧眨眨眼睛,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靠他靠的再近一点,挤到他的臂弯里,撒娇道:“本来我想自己做的,可是你那个皇兄看起来很凶我有点怕,”看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我又补充道:“我都不敢讲话,我只能一直盯着他看,他肯定生气了肯定更不会喜欢我了。你也知道我最近在准备一个大东西,这个正式实施还是需要你皇兄的认同的,所以,你能不能帮我去问问你皇兄,要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