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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事情。可是,如果答应了,就将这个未来美好的可能在此刻永久的抹去了。这样,公平吗?我是罪有应得,那对卫帧呢?不会太残忍了吗?
“夫人可以慢慢想,老身还有最后一句话,我们都是年轻时候犯了错,问题是,我们需要选择用怎样的方式冒怎样的风险去弥补。”她走了,没有关门,海风从外面吹进来,海浪敲击沙滩的轰鸣,正如这个时刻,迷茫如我,不知道答案,却知道这个决定的重要性,对与不对,只在一念之间。
第六十六章 由不得我说不
更新时间:2011618 10:26:47 字数:2053
如果不是今晚这场闹剧,我想,我不会这么快做决定的。可是,看看四周,到处都是被破坏坍塌的屋梁墙壁残骸,有死鱼的尸体和人类的血迹洒在这块我们曾经谈笑聊天的沙滩上,我在海里的倒影中看到自己——那是浴血的女魔头形象。我颤抖的慌乱的疯狂的用咸湿的海水清洗着脸部,用手掌敲击着两颊,敲得红肿麻木都不在意。
老妇人走到我旁边,递给我一块晒干的粗糙的面部,“洗完了就擦擦吧。”
我几乎是跪倒着,终于吐出了喉咙里的哽咽,几乎是用求的,对她说:“救救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三个时辰以前,丑时,凌晨两三点左右。)×××××
睡不着就属羊,我数到一千还睡不着,就干脆点了蜡烛来看书,老渔夫家里没有藏书,好在老夫人有很多,大部分都是高深难懂的古书或者珍贵的手抄本,我借了一本佛经拿来念,想着这么无聊的东西看多了肯定困,结果出了反效果,晦涩难懂的文字大多不认识,对着一本满是符号的天书样的本子,我又发现自己悲催的文盲了……
我没有吹灭蜡烛,光亮可以驱逐黑暗,也可以驱逐心中对欧阳兄妹的恐惧,正寻思着刚才数到哪儿的时候,我的身体没来由的一震,吓了一跳,然后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手脚又开始不听使唤的动起来。
大脑被屏蔽一般成了没有用的摆设,无论我怎样使用意志力或者大声呼喊,都没有用,我以为我或许能听到欧阳梅的声音或者感觉到她支配我的某种神奇的力量,但是,不幸的是,什么也感觉不到,虽然,我十万分的肯定,这是欧阳梅在催动着我脑中的蛊虫。
她是恼羞成怒了吗?我看着自己大手大脚的踹门走到院子,对着这些石凳石桌发出惊人的功力,又是劈又是踢,发出好大的声响。凌晨时分这样大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很多人,老渔夫从房间里出来,还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梦游状,我冲着他大喊:“别过来,我中邪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老渔夫显然是吓到了,但是他并不相信的样子,直到老妇人出来,看出里端倪,才把老渔夫拉回去,但是她并没有再多什么,也没有跟同样站在一旁来探究竟的乡民解释什么,只是把自己的门窗关紧。
肚子里面一股热气涌了上来,浑身发烫,像被注入了大量兴奋剂,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注入,再不宣泄就要爆炸了,我急躁的大喊:“大家快跑啊!别管我!”
“疯了疯了……”我听到乡民们的窃窃私语,但是他们跟多的还在一旁看热闹,没有走,想着我这么一个手细腿细的官家小姐能做出什么。
我喊不停他们,又看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朝他们那个方向大步走去,右手臂膀高高的举起,手心热的都有点红了,我猛的闭上眼睛,默念着欧阳梅的名字,“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显然,拉线人是听不到木偶的心声的,一道红光劈过,一个男人的惨叫,接着是无数女人的尖叫,我感受到他们的声嘶力竭和痛彻心扉,却停止不住自己疯狂的身体,我只能叫他们跑,远离我,甚至,杀死我。
人们都跑了,地上有几滩被我割伤的男人的血液,他的大腿上的骨头都露出来了,根本没法跑,大家或架或托的齐力把他拉离现场,他疼的脸上青筋暴起直哼哼,我看到了村民朝我露出或害怕或愤怒的表情,这么赤裸裸的恐惧和敌视,让我害怕,心脏都缩的疼痛,可是,我什么都不能做,我的身体还挥舞着那种近乎是怪人的大力气,发出可怕的红色气功波,到处破坏杀戮,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身体只是在原地动作,没有去追逐任何一个跑走的乡民,不再被我看到,即使安全。
很快,人都跑光了,我还在意犹未尽的摧毁着身边的一切。再没有含苞欲放的鲜花,再没有高高耸立的椰子树,我一道红光射进海里,一批的大鱼小鱼睁着泡泡眼被击出海面死在了沙滩上,我踩扁它们,碾碎它们,暴戾的踢打着折倒在地的花花草草,不知疲倦。
我想,这个时候要是来一把大大的海浪,压死我淹死我算了,可是,海浪没有来,黑暗中它平静的异常,树丛里却钻出一个又黑又脏的毛孩子来。他出现在我视野的那一刻,我慌乱了,甚至是绝望的,我睁着不满红血丝的眼睛对他喊:“快跑孩子!”趁我的身体还没有发现你之前……
他没有动,显然是被眼前的一片残骸和这个疯狂的披头散发的女人吓到了。但是,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他捡起地上的石头,狠狠的咂向我,还狠狠的骂我“坏女人!”
我的肩膀转过来,朝他的方向开始奔跑,手臂又举了起来,上面有伤痕,有血迹,青筋暴起,很诡异很可怕。我闭上眼睛,不敢看这即将发生的可怕一幕。
一瞬间的事情,耳边是孩子惨厉的尖叫,脸上被喷洒出来的某种又热又腥的液体溅到,身体猛地被抽离出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这片满是残骸的沙滩上,眼前的孩子胸口一道切口,汩汩的流着血,他说不出话,只能哼哼着,小小的瘦骨嶙峋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着,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看着那个孩子即将逝去的生命,我慢慢的伸出手,捡起地上被我踩碎的一个贝壳,用它锋利的切割面抵住自己的脖颈,这是我唯一补偿你的方式了,我救不了你命,至少,要还你一个公平。
用力的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动弹不得,一股女人用的香粉传入鼻中——这个渔村里唯一用胭脂水粉的女人——老渔夫的妻子,那位我一直不知道名字的老妇人。
“还没死,有的救。”她转身抱起那个奄奄一息的小男孩,留给我一句话,“等我回来,这样去死,还不如做点对我有用的事情呢。”
第六十七章 所谓代价,是对过去的终结
更新时间:2011619 10:26:31 字数:2284
老妇人对我说:“你不适合再回村子,我会给你安排住处。”
于是,她安排我住进了他家木屋底下的地下室里,里面是各式各样漂亮的器皿,里面却装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各种蛊虫。这个地下室一直以来都是做她的实验室用,没想过今天我会住进来,仓促之间,只好让老渔夫帮忙搬一张竹榻进来,垫上几层棉絮,再堆一层棉被,拉一根麻绳,挂上花棉布一挡,便隔成了一个小单间。
在这个环境下,我发现更难入睡了,甚至于白天清醒着的时候也是缩手缩脚的抱紧自己窝在小床上不动。隔着这层薄薄的花棉布,我可以听到老妇人在她的瓶瓶罐罐间走动,那个小男孩被放在楼上照顾,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活下来,活下来了会不会有残疾等等,我想看看他,又满腹着行凶者的罪恶没脸去看他,就这样,日子缓缓的,如河底的流沙,慢慢的艰难的淌过去了。
老妇人说:“到你了。”
终于是时候了。
一声不吭的乖乖的躺在床上,感受到她的手在我的脑壳上摸来摸去,我竟然是出奇的安心,我不怕,死了就死了,死有余辜;活下来,就是抛却了过去的不堪和牵绊,也为我的曾经的错误付出了应该付出的代价,虽然惨痛,不过却是终结这种后悔内疚煎熬的有效途径。
老妇人停下手,从衣袖了摸出一颗乌黑的药丸,“吃下去,再醒来的时候,一切又可以重新开始了。”
我伸手接过,毫不犹豫的吞下去,闭紧眼睛,迫不及待的等待起这种失去知觉的安全感来。
这是一个美梦,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那么美好的事情了,一觉醒过来居然看到卫帧光着膀子躺在身边,他靠着床头半躺半坐,一手拿着一本书在看,一手放在我靠在他腰腹部的头上,阳光隔着窗户照进来,我眯起眼睛,反射性的举起手想要挥开他乱摸我头发的手,却被他乘机抓住,我看到书本被放在外围的床沿上,他低下头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早安,颜颜。”他说。
我撑起身体看他,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难得的安静却让他逮到机会,凑过来结结实实的吻了个彻底。被他搂住腰间的感觉,是能够让脊梁骨瞬间失去支撑作用的麻痹感,很无力却心甘情愿被他主导。他的手臂用力,肚脐就碰到他的腹肌,坚硬的有点毛茸茸的触感,让人浑身战栗,已经不需要再多的推动,自然的就已经把双腿分开骑到他的腰上,双手换住他的脖子,吻得的如痴如醉。他会在我的鼻息开始不匀的时候放过那被蹂躏的通红的嘴唇,把自己的眼睑再垂的低一点,开始亲吻我的脖子,胸口,然后……
在这方面的技术,我永远不是他的对手,也许有时候,火是我点的,但是,往往在火焰还没有烧开的时候,我就坚持不住要告饶了。
“求求你……”只要一开口,他就会用力将我推倒到旁边,毫不犹豫的压上来。现在的我,再没有跟他抗衡的力气,任他动作,有时候甚至会被蛊惑摆出各种令人羞耻的动作而沉迷于这种**旖旎的气氛的之中。
这种事情上面,我自认自己的起点应该比他高好多,理论也比他强好多,可是实践事实上,他才是获得压倒性胜利的那一个,而且,实践越多,我的退步就越大,而他的进步,却是飞速的。
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时光就被我们这样胡闹的任性的打发掉,中午懒洋洋被卫帧抱着报到小隔间吃午饭,看丫头们红着脸一边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