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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谢旌拿下,拖到殿外杖毙!”
“啊——?!不要啊——!饶命啊——!小人不敢了啊——!不是我啊,是陈成,是陈成他要我出来辞官的,不是我要辞官啊——!不是我啊——!”
我冷着脸看向工部侍郎陈成,陈成顿时惶恐跪地,连连叩首说道:“下臣没有,下臣没有,是陈成自己要辞官的。和我无关那,是他血口喷人!”
“啊——”的一声惨叫,殿外的谢旌随着“啪嗒啪嗒”的打板子声,鬼哭狼嚎的叫了起来,“不是我啊,是陈成他要害我啊——!啊——!饶命啊——!”
我不置可否,整个大殿上的人就这么静静听着殿外的谢旌先是凄惨哭号,随后声音渐渐低转,最终变成渗人的安静,殿外的士兵进殿回报:“大人,谢旌已经杖毙!”
我这才看着跪伏在地上的陈成说:“你说你没有教唆谢旌辞官?你说谢旌是血口喷人?”
陈成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是。”
“是吗?”我勾嘴一笑,“我怎么听你和他说,既然这做官捞不着好处,还不如现在辞了的好,免得日后做错事引来杀身之祸?”
陈成顿时趴着抖成一团:“下、下官……下官知罪,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来人!”我厉声一喝,陈成顿时身子一震瘫软在地上,竟然是被吓晕了过去,“将陈成的官服扒了先扔在殿外,在你们的人里找个识字的往他脸上割几个字,大意上就说是皇上命他终身只能在幽都乞讨度日,任何人不得给他施舍钱财。只能是舍饭水,字大字小怎么刻,随你们便,弄完之后瞅合适的时间扔到宫外去。”
“是,”那兵勇痛快的应了一声,就拉着昏厥的陈成到外面交给几个人捣鼓去了。
我笑嘻嘻的看着殿上官员问:“可还有人觉得,好好做官太不划算,又太辛苦,不如辞了官来的更简单实惠?”
殿中顿时跪倒一片,战战兢兢的喊:“不敢,臣等不敢。”
我又笑着说:“既然如此。大家各归署衙后还是尽心办事的好,只要不出什么纰漏,皇上也不会亏待你们,安享个天年还是能保证的,要是今天你们回家,第二天就一堆告病辞假的,那就还得劳烦我去一一登门拜访了。”
“不敢,臣等不敢。”一众官员苦着脸回到,心想,被你这个瘟神上门拜访了,我还能有活路吗我?
我在这边也是暗暗苦着脸,要不是我手中没人非得用你们这帮子贪官污吏,我用得着这么费力吧唧的折腾你们?要是真敢弄得我上门去拜访你们,那就祈祷你祖宗坟上能冒青烟,请来个菩萨给你们消灾吧。
我这时忍不住往宫门处望了望,按理说两千兵加上青兰她们,去搞定几十个守着宫门的死士应该很容易,可为什么这半天都不见回报?
我又在朝上把原来的六部尚书都撤了职,从中郎侍郎里挑了勉强合适的人取而代之,把都察院原来洪襄熙的人都重新任用,只留幽都府尹和其他一些府司的人没怎么大变,一番变动之后再望望宫外,还是没有动静,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我正疑惑,就见青兰遁了身形往我这边跑来,我刚觉得安心,却猛然发现青兰的样子不对,似乎是火急火燎的有什么很要紧的事要告诉我。
青兰不会源识通意,又不好现出身形说话,只好打手势摆嘴型,我把青兰的话读出来后,由不住奇怪的很,杀不死的人?难不成这里还出僵尸了?
什么?不止兵丁已经死了二百多,就连地煞族的人都有受伤的?
啊?青兰都对付不了?怎么会?以青兰的身手,现在世上除了我和地煞族长穆华,已经再无敌手,怎么会有青兰都对付不了的人物?难道还真有什么不死僵尸之类的东西?
我心下奇怪。却不好莫名其妙的直接扔了这边的摊子,暗自咬咬牙根,转身对皇帝行了个跪拜大礼,说:“皇上,宫门处下臣还有些事要去处理,这朝堂上的事还请皇上操持,如有事需要下臣参详,派人来宫门处召见下臣便是。”
皇帝自被我呛白了一番后,一直坐在皇座上默默无语,此时见我忽然这么一拜,竟然显出一脸的诧异与无措,听我这么说完,更满是疑惑不解的问:“朝堂的事由**持?”
我心中又没好气了,有皇帝这么问臣子的吗?这傀儡可真是当习惯了。我随即起身,暗打手势示意青兰留在殿中防起变故,又对皇帝说道:“这本来就是幽国的朝堂,一应事宜自该由幽皇做主,下臣暂且告退。”
说完也不管皇帝怎样,直接就往宫门处驰去,有青兰守在那里,自然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大殿到宫门,只用了片刻时间,而在离宫门还有两丈远的时候,我就辨出了一股颇为熟悉的气息,是张富?是那个看管过我和棪鬼的沈府护院?他难道就是青兰刚才说的杀不死的人?
第三卷 血染殷红梦 第一百一十章 定音(一)
第一百一十章 定音(一)
我脚下加快几步。刚把宫门周围情况收在眼底,就见一个浑身血淋淋,腹上还插着一柄长枪的人,举着大斧将一个躲闪不及的士兵劈成两半。而纵眼望去,沈府派来守着宫门的二十四个死士,看上去早不像个活人了,有被割喉深可见骨的,有身上被戳了七八个窟窿的,有的断了手臂依然豪无所觉,更有甚者,内脏早往外拖了一半,居然还挺着刀子在那儿杀人!
虽然那些守门的沈府死士此时举动有些呆滞,但夺门的士兵面对这些怪物一样的存在早已经没了士气。张二根铁青着脸逼着士兵上前拼杀,夺下宫门是他被我提拔之后的领到的第一件差事,却没想到如此棘手,这让他多少有些恼火,看到身边一个兵勇畏缩后退,竟然一刀劈在那兵勇背后,高声怒骂:“谁他娘再撤一步,我亲手劈了他!上,给我杀过去!杀不死对方就卸胳膊卸腿。分了他身子!”
这简直比僵尸还恶心啊,亏着张二根还能带兵拼下去,我在一边都觉得恶心了,毕竟恶心的尸体不是没见过,但像活人一样摇来晃去的恶心尸体还是头一次见。
这里的地煞族人,早已经散了遁身术上前助阵,怎奈刀兵拳脚砍上去打上去依旧丝毫不起作用,那二十四个死士,已经只剩张富和其他两三个还算囫囵,却依然一个个威风八面杀人杀的虎虎生威。
见我来了,地煞族人马上就有人迎了上来,“姑娘,这些人古怪,莫不是被邪灵侵占了吧?”
我匆忙点头算是应答,高声叫张二根把人撤开,张二根见我来了,顿时显得气馁颓丧,当即匆匆下令叫兵勇撤后,然后来我面前请罪:“在下无能,拿不下这二十几个死士守的宫门,还请大人责罚。”
我笑着把他拉起身,“对着这帮怪物,亏你还能带大伙儿拼到现在,这不是你的错,带你手下的弟兄撤开,该治伤的治伤,该休息的休息。刚才战死的人,编个名册上来,我会嘱咐户部拨银两安抚死者家人。”
张二根顿时感激不已,高唱一声“谢大人恩典”,随即就依我的嘱咐去招呼士兵去了。
而守城门的死士果然如我所料,等那些兵勇远离宫门后,就又直挺挺的站回宫门下守着,丝毫没有追杀士兵的意思。
我瞅了瞅地煞族的七个人,有两个受伤的,一个受伤较重,胸前被深切了一刀,另一个只伤了手臂,伤口也浅,旁边已经有同来的族人帮他们治伤,并没有性命之忧。我这才略微放心,然后就提脚准备往那帮恶心的活死人走去。
在我身边的地煞族人见状赶忙阻拦,低声说道:“姑娘小心,这些怪物蹊跷的很,当心吃亏。”
我心里暗笑,我是那么容易吃亏的人吗?早在沈府的时候,我就总觉得张富这个人不大对劲。现在他们这帮子人被砍得七荤八素,体内勉强凝为一体的灵力也早就四分五裂,才被我看了个真切,也不知谁想出的什么怪招,竟然把活人体内的本元灵力和乱七八糟意识清晰的散灵强揉在了一块儿,以至于身体主人原本的灵力散了以后,那些乱七八糟的散灵就盘踞在尸体上凭着主人最后的执念行动,现在这帮子人里,能勉强称得上还活着的怕是只剩那个张富了。
我也不再执意往前走,毕竟那些恶心的尸体凑近了看只能更恶心,就远远的散出鼓荡的源力,直接去收割了盘踞在一堆尸体上的散灵,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二十三个死士顿时萎靡到底,成为名副其实的尸体,只有张富晃晃悠悠勉强挣扎了一下才不支倒地,我源识探进他的意识,分明感到他对于自己被做成不死死士时的恐惧不安,感受到了他临死之时的不甘,也得到了出乎意料的信息。
随着张富意识的消散,我陷入短暂的沉思之中,地煞族人和兵勇见那二十四个不死之人忽然莫名其妙的倒地死去,都惊奇不已,只有靠在我身边的这个地煞族人隐约察觉了是我做了手脚,面显钦佩的说:“姑娘果然厉害,刚才姑娘的侍女就已经让我们自叹不如,没想到姑娘自己的本事却更厉害。”
而我却没对这人出于真诚的夸赞做出回应,心里只想着一件事,难道这些死士被做成不死之人的地方竟然是亿目先祖遗骨的所在之地?
我看了一眼两个受伤的地煞族人,不自觉的走上前去开始帮她们疗伤。心中却转了几转,最终先压下了刚才那个并不十分确定的信息。
不多时,门外就急匆匆的赶来一骑想入宫传信的人,那人见宫门处惨死的死士,顿时惊诧驻马,又远远望到宫门内扮作禁卫的东营兵,这才又放心前行,急急催马入宫,冲着东营兵大喊:“沈相在哪里?我有紧急要事禀报!”
那边的张二根见状向我这边看来,我示意要他们暂时不要妄动,就向那个报信人问道:“沈相现在还在冥乾殿上,因为宫门有变,要我带些人来平息事端,守卫宫门,不知这位有什么紧急要事需要传报,先告诉我,我再命人入殿呈报。”
那报信人似乎不认得我,却也毫不意外的说道:“这里果然也有人动手了,烦劳这位尽快派人给沈相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