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哼,说了你也不懂!”任越冷笑道。
三年……他与温柔的那个三年的约定,又岂会轻易示人?
“只要皇上尚未下旨,只要温姑娘自己不愿意,一切都还有变数!任三,你等着!你我之间。温姑娘必是要有一个选择!”盛尧山只觉胸中一阵翻涌,一口鲜血呼之欲出,却又被他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腥甜在口中。热热的。
“呵呵,盛尧山。你以为你是谁?温姑娘又不是一件物品,岂容你如此争抢?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功夫,免得徒劳一场!”任越冷冷道。
“任三!我不与你这娘们家家的废话!你只需记得,只要温姑娘一日未嫁,你我都是公平的!就算是你捷足先登,我也会一如既往的站在温姑娘身后!倘若哪日你待温姑娘不好,我定不会轻饶与你!”盛尧山厉声怒道!
“呵呵,我待温姑娘不好?无需你来操心。恐怕昨日还不知是谁让温姑娘如此伤心!盛尧山。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任越是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任越冷笑道!
“任三,同为男人,你这兄弟我是交定了!作为对手,同样我也是不会放弃的!好生照看温姑娘!告辞!”盛尧山再次擦拭了一番嘴角边复又流淌出的鲜血,目光如炬,拱手告别!
宽大、伟岸的青色背影,渐行渐远,最后竟是和青色的天际相接,消失在一望无际的地平线上!
“任越,你怎么样?”温柔目送着盛尧山远去。旋即又飞速的转身,焦急关切的捧过任越的手掌。
“无碍的,若是留下疤痕。盛尧山……你就死定了!”任越轻瞥了一眼手掌中浸染鲜血的白手帕,愤然道。
“还好,离殿试还有些时日,这些天莫要沾水,有什么想吃的,若是府上的厨子不合适,大可以告诉我,我给你做!”温柔轻轻捧着任越受伤的手,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此刻。盛尧山孤身一人,左右摇晃的坐于赤兔之上。手臂上的伤口痛得明显,他奋力的撕下衣襟。单手配合牙齿将手臂上部捆扎。
赤兔灰灰的低吟着,飞速的载着盛尧山向城中奔去。
城中南宫府的门前,赤兔停了下来,盛尧山翻身下马,无奈的摸了摸赤兔英俊狭长的脸颊。
“调皮,谁要来这里了!”
“唉……既然来了,就进去吧……”
盛尧山在门外徘徊了好一阵,最终还是敲响了南宫府的大门。
“盛将军,呀!快进来!”翡翠前来开门,起初是惊喜,随之看到盛尧山嘴边的血痕,还有手臂上的布条,以及青衫上沾染的血渍,旋即将盛尧山拉了进门!
“小姐,小姐!”翡翠惊慌的唤道。
“翡翠,莫要声张!”盛尧山情急之下,飞速的掩住了翡翠的嘴,轻快的闪进南宫雪的房间。
“呀!这是怎么了这是!快坐下!”南宫雪怔了片刻,旋即拉过盛尧山,转身去取药箱。
“打架了呗!”盛尧山憨憨的笑道,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么大人了还学小孩子打架!”南宫雪嗔怪道,手下的架势却是丝毫未有马虎。
轻轻的正欲除下盛尧山的衣衫。
“南宫小姐,这是要作何?”盛尧山面色一阵紧张。
“脱衣服啊!不脱衣服我怎么检查你的伤?又怎么给你包扎?”南宫雪自然的应道。
“……不必了,男女授受不亲,再说尧山自知伤在手臂,劳烦南宫小姐了……”盛尧山说这话时,幸亏是皮肤黝黑,要不然那脸红的……
“呵呵,堂堂大周武魁,也会害羞……”南宫雪自言自语的笑道。
随他吧,这里是大周,即便民风开放,也不至于让一个成年男子当着姑娘的面自然的脱衣服!
南宫雪取过剪刀,轻轻的除去他衣袖上被血渍糊住的布料。
一道刺眼、狭长的刀伤,赫然的映现在她的面前。
“这是利器伤!要打破伤风的!”南宫雪惊到!
“破……什么风?”盛尧山迟疑了。
“唉……你等着,我去看看我那药过没过期!”南宫雪叹了口气,转身去取急救箱。
“小姐!”翡翠好心的从旁提醒着。
“无妨,我有数。”南宫雪点了点头。
一柄精致到极致的亮晶晶的圆管出现在南宫雪的手中,圆管的一端一枚银亮尖细的针头毕现。
“算你走远,不仅有药,还未过期!”南宫雪笑着,不由分说,举起手中那奇怪的物件,麻利的刺入盛尧山的皮肤。
“嘶!”一阵如虫叮般的刺痛。
再看时,那管子中的液体已是悉数全无,自己的皮肤上只留下一个细小的圆点。
“这是……”盛尧山诧异道。
……………………
正文、412 别问那么多
“别问那么多!你既是来找我,自然是信得过我!你这伤走运,不需要缝合,我也没线了……呵呵,给你清洗一下,不要沾水,不要吃发物,半个月就好了。”南宫雪爽快的笑笑,
熟稔的包扎,盛尧山的黝黑结实的手臂被南宫雪悉心的包了起来。
“这么棒的肌肉,可惜不让脱衣服,要不然饱饱眼福也是好的!”南宫雪一边包扎着,心中一边暗笑道。
“好了!”
“多谢南宫小姐!尧山总是麻烦你,实在是过意不去!不如改日请南宫小姐用餐吧……以表谢意!”盛尧山看着包扎得无比精妙的手臂。
“呵呵,好呀!等你好了就请我!”南宫雪大方的笑笑。
盛尧山起身,正欲拱手辞别。
“对了,盛将军……你的事……”南宫雪意有所指。
“呵呵,让我搞砸了,不提也罢!”盛尧山尴尬的笑笑。
“那你的伤……”南宫雪似乎有些明白了。
“呵呵,这伤,值得!”盛尧山憨憨的笑着,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明白了,全明白了!
这伤原来真的是他为了柔儿妹妹……
问大周谁人的武功能与盛尧山相提并论,想必除了无双公子任越,再无他人……
任公子……他与温姑娘……难怪盛将军会伤成这样!
南宫雪的心中涌起淡淡的忧桑。
此刻,城郊的小院中,温柔正欲离开。
“不多住几日?”任越问道。
“不了,出来的急,也没有理由请假……还是不要让云箩公主太为难!”温柔应道。
“他……没伤到你吧?”任越半饷还是问了一句。
“谁?”温柔怔住了。
“盛尧山那臭小子啊!”任越不屑道。
“哦……一切都是误会,任公子还是不要再提了……”温柔摇了摇头。“多谢任公子昨日留宿,这地方……真亲切啊……”
“本就是按你住的地方复原的,你若喜欢。可以常来!”任越笑道。
“我走了,任公子多保重!”温柔礼貌的笑笑。
“我送你!”任越道。
“多谢任公子。”
“宫中不比宫外。我暂时不能陪在你身边帮你,凡事还需你自己小心才是……”任越从未有过的叮嘱。
“嗯,我知道。”温柔应道。
就这样一问一答,虽朴实无华,却是像极了寻常百姓家的小夫妻。
彼此牵挂着,叮咛着。
宫中的御膳房,一个艳丽的身影。
被一群穿着考究的宫女前后簇拥着,看这个架势绝不像是普通的小主。
“丽妃娘娘吉祥!”御膳房里众人齐齐恭顺的跪了一地。
“都起来吧!”丽妃慵懒道。
“谢丽妃娘娘!”众人起身。
“不知丽妃娘娘到此。有何贵干?”卫大人上前。
“听说御膳房里来了个能干的厨娘,本宫顺道路过,一时兴起就进来瞧瞧。”丽妃慢条斯理的说道。
“温大厨,丽妃娘娘问温姑娘呢!”卫大人轻声提醒温守正道。
“这……回丽妃娘娘的话,柔儿那丫头近日来只因要照顾云箩公主,所以……想必此刻……”温守正也有些日子没见温柔了,凭空推测了一番。
“呵呵,这样啊……”丽妃娘娘若有所思,“正好,本宫要去探望云箩公主。顺便去瞧瞧那个厨娘……”丽妃娘娘说罢,优雅的转身,带着众随行浩浩荡荡的千万瑰霞殿去了!
此刻。温柔正好赶回宫中……
避着宫中的耳目,温柔循着一条小路,快步正欲跑回御膳房附近的落脚小院……
“温姑娘,你去哪了?怎么……”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的灌木丛传来。
温柔回过身去,只见云箩公主贴身的婢女灵犀手中拿着个托盘,正站在灌木丛后。
“灵犀姐姐……”温柔忙打招呼道。
“快,什么都别说了,先跟我回瑰霞殿。咱们抄小路快走,丽妃娘娘稍后就到!”灵犀不由分说。也不多做解释,拉起温柔的手。两个姑娘的身影不时闪现在小路和灌木之间。
从后门潜入瑰霞殿,迅疾的换了衣衫,麻利的梳洗一番,待一切准备就绪后,殿外响起了宫人的声音。
“丽妃娘娘到!”
“快,跟我到云箩公主身边!”灵犀急中生智,拉过温柔,穿过后殿,直奔云箩公主的寝殿。
呼吸尚未平稳,一处耀目锦霞般的裙摆便飞转入温柔的眼睛。
正要仔细看清来人的模样,却被灵犀轻轻一牵,跪倒在地。
“丽妃娘娘吉祥!”众人齐声道。
温柔也跟着稀里糊涂的应道。
心中不住的嘀咕着,来人就是丽妃娘娘吗?
就是刘恒最宠爱的妃子?
就是刘章的生母!
“云箩参见丽妃娘娘,丽妃娘娘吉祥!”此刻,床榻上的云箩公主已是能独自坐于床边,尚且可以慢走几步,一见丽妃娘娘来了,缓缓的正欲躬身行礼。
“哎呦,心肝宝贝,这可使不得!你这才刚好一些,哪能行此大礼!免了免了,快躺着!”丽妃的声音里充满了干练和高冷。
“多谢丽妃娘娘体恤,只是娘娘莫要只关心云箩一人,云箩殿中这些众人们……”云箩公主嫣然一笑,目光略过地上一直长跪的众人们。
“哦哦,瞧我!一见云箩好了,本宫净顾着高兴了,都起来吧!”丽妃娘娘轻轻抬手。
温柔轻快的起身,抬眼望见众人之间,一个众星捧月似的女人。
袅娜多姿,摇曳生态。
明媚如月的脸上,没有宫中少女的青涩,只是多了几分成熟明艳的光辉和妩媚的柔情。
看似迤逦婉约的身姿,却是有种凝炼的资质。
利落独特的发髻,坠满了各式进贡的稀有珠宝,少了些黄金的俗气,多了几分珍珠宝石的含蓄。
犀利的眼神,虽是如水的清澈,却是让人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一种由内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