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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玩家,终究是还记得一些的;圆名天尊斗姆是妖帝神宵大帝九宸座下的星君之一,属于很心狠手辣的女神仙,曾与南鹤仙翁打过几架,也输过好几架,所以对房仲述来说,遇到圆名天尊斗姆,是件很悲催的事情。
其实神仙凭分神降临到金身像上,失去了很多的神通,宝物之类的也是无法使用,但这些在天庭的正规神仙,都有一招很逆天的神通——封印;尼玛的,人家神仙根本不给反击的机会,对上后就是直接封印,所以,房仲述只能逃,上天入地的乱逃。
封印具有距离限制,还需要启动时间,若是不明白其中的奥秘,就很容易中招,而房仲述己经被封了好多次,己经有些了解这内中的玄妙;只要不靠近神仙十米范围内,不给神仙说话耽搁的时间,就不会被封印。
而这次如果被封印的话,就不是看电影那么简单,而是实实在在的被压到某座山峰中,跟孙悟空被压是一样的道理;这时候,朋友的用处就体现出来,可以发出传音符,让自己的朋友来解救自己,若是在游戏内没有朋友,那就很悲催啦,只能乖乖的等着封印时间解除。
封印有50年、百年、五百年、一千年、五千年、万年,顶峰就是万年,根据现实1天就是游戏10年来计算,一个月就是300年;若是被封印万年的话,啧啧啧,那还不如不要玩游戏。不过,游戏不可能如此没有人道,最多就是被封个百年,也就是现实时间10天。
神仙换了一茬又一茬,却是拿房仲述无可奈何,而房仲述经过一段时间的逃亡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神仙金身像的移动范围,跟他建立道场的位置有关系;要知道,不是每个地方都有神仙们的道场,象张三丰同学,他在南疆是毫无道场的,与他一样,别的神仙有时候在一些地方也是没有道场。
房仲述窜回西岭,却发现自己在西岭居然没有受到任何一位神仙的攻击,这令他大为奇怪,特意跑到各个凡人城池去转了一圈,发现有些神仙不认识,有些神仙认识;至于为这些神仙为什么没有来追杀他,房仲述只能猜测是此些神仙,属于中间派或者是骑墙派,由此证明西王母跟嫦娥,还处在天庭权势争夺中,看来只能捱过一段时间,估计天庭众们也不会再搭理他这只小虾米。
但房仲述不甘心就这样被坑一把,他也没有去联络那些高端玩家,继续将自己相熟的西岭玩家纠集在一起,约十七万西岭玩家与他一起进入中土;房仲述以身做饵,要伏击一位神仙,结果令他崩溃的是,此次被引出来的神仙实在是太强悍。
此位神仙带着一只狗狗,看到那庞大的狗身,十来万西岭玩家不得不感叹间鹤子的魅力,随便挑一个中土的地方,就能够将二郎神杨戬给勾搭出来;虽说有十七万的西岭玩家如潮水般狂轰乱炸,但杨戬却在无数华丽法术神通中,来去自如,把十来万西岭玩家看得个个泪流满面。
游戏内法术光芒代表不同的意思,玩家们对白色光芒又爱又恨,爱是因为看到这光芒,代表他们的敌人挂掉,恨是因为看不到这光芒,说明自个被挂掉;论坛上有个贴子将颜色分为三个档次,上档分别是金、紫、橙;中档是红、蓝、黑,下档是青、绿、褐、灰等等。
中土“师州”,杨戬带着哮天犬,行步闲庭般在十来万玩家中穿梭,他经过之处,白光此起彼落,西岭玩家伤亡数千人后,房仲述觉得事不可为,遂与众团长说了一声;众团长下达了撤退的命令,西岭玩家一哄而散,十来万人如密密麻麻的蚂蚁般朝四周逃走,他们并非无序而逃,他们的任务是掩护房仲述,避免房仲述被杨戬锁定。
可杨戬又岂会被玩家们的那些小把戏给迷惑,房仲述一口气奔出“师州”数万里距离,待看到前方那位身负双剑,手持三叉戟的英雄时,房仲述仅能露出苦笑;而杨戬回报房仲述一个充满基情的笑容,倒把房仲述笑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苦笑就僵在了脸上。
细细的雨水洒落,最近中土经常下雨,普通的雷声轰轰而响,但在修真者与神仙耳中,却是听不到这种雷声的,这种用到凡间的雷,与雷公雷母是有紧密联系的。
房仲述面对态度不明的杨戬时,脑中居然冒出这些毫无相关的内容,而杨戬也奇怪,任由房仲述站在他面前胡思乱想;待房仲述回过神来时,杨戬仍然是那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房仲述很是纠结的说:“你这是要攻呢还是要受啊?”
“南鹤星君,对天庭之事,可有何想法?”杨戬原是淡然的脸,在说出这句话时,顿时变成忧国忧民的表情,令房仲述啧啧称奇。
“我己被除去仙籍,星君之称不敢当,至于天庭之事,更是与我无关。”房仲述臭着一张脸说道。
“恩,送你枚玉简。”
莫名其妙啊莫名其妙,数万里的追踪,几句闲话,一枚玉简,然后杨戬带着他的狗狗就原地消失,这是毛啊?手持玉简的房仲述满头雾水的输入灵力,一幅景像出现在他眼前,对于走南窜北的间鹤子来说,此幅景像却仍然是很陌生的,但它也给出找到地头的提示。
跨州越域,到达北域的理州,此州内贯穿整州的是“梁渠山脉”,“修水河”弯弯曲曲,时宽时窄的流尚其中,一座废弃的关门座落在山脉中段,修水河往西三百里的地方;此关门名为“东流关”,三千年前,东流关被中土门派掌握,北域本土诸派与其在此发生过激战,后龙王之泪爆发,此关沉入海底,待龙王之泪退却,此关则废置。
东流关的格局四四方方,建造此关的材料皆非普通之物,每块砖石上都刻有纹络,缺少灵石与维护,这些纹络如今己变得极为模糊;房仲述在关内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异之处,再取出玉简查看,此次影像出现后即消失,玉简消散化为一道蓝光朝关内一处飞去,房仲述一个飞身落到蓝光消失的地方。
那地方并无甚特别出奇的地方,房仲述东击西摸良久,才发现自己脚下所站的那块方石板没有查探,待输入灵力,那块方石板随即泛起阵阵紫色光芒;随后,房仲述就看到一条令他震“精”的信息,“您寻找一条地脉,友情提示,地脉分为地罡之脉与天煞之脉,此处乃是天煞地脉。”
尽管是重生人士,房仲述还是首次听到有地脉这玩意儿,当然或许后世时有人发现了地脉,但这些人肯定都是高端玩家,不会闲得蛋疼把它发布出来,所以后世的菜鸟不知也是正常的。
地脉到底有何作用,没有探究自然是不清楚,而最让房仲述纠结的是,杨戬为什么要指出一条地脉给他,要知道在上亿年前,正是杨戬擒下南鹤子,令南鹤子受到仙罚轮回上亿年;“或许那丫的认为上亿年前之事是公事,我与他之间并无私怨,且他是玉帝的死忠,肯定不愿意天庭权柄落到两个娘们手上,故拖我下水;可是我现在只是修真者,离渡劫少说也有几百上千年,杨戬如此早拖我下水,是什么道理?”站在地脉入口处,房仲述在心里嘀咕道。
嘀咕肯定是嘀咕不出什么结果,即是来到宝山,是福是祸终究是要探过才知道,房仲述咬了咬牙,整理一下自己的装饰。
他如今的打扮很不伦不类,光头却戴着一顶五彩鹤冠,身披震地遁地道袍,脚穿大势至菩萨靴;左手提着五类暗金降魔杖,右手执着炎鼎玄黄针,乾坤挪移双龙舟化为一条腰带,右腰带处悬着五火七禽扇。
将五类暗金降魔杖负在背上,单手执着炎鼎玄黄针,房仲述唤出灭蒙与朱庇,令两兽做前锋,两兽如今己很少与道爷讨价还价,听到命令后,即缩小身体窜入地脉入口;待两兽传来内里安全的神识后,房仲述才跳落地脉入口内,周围一片漆黑,下坠的速度在他探制下变得更加快速,待感知中探索到落脚点时,才减缓速度,稳稳的落在地面上。
鞋底感应到地面有些凹凸,鼻中闻有潮湿之气,挥手在空气中一舞,浓郁的灵气活跃的跳动,两头灵兽正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盯着离它们约十来米距离处的地方;那地方散发着光亮,一座长方形的台子,托着一块圆圆的瓷碗,那情景正如在展览馆内看到的一样,区别是那古董边并没有玻璃网罩。
深吸一口气,房仲述缓步上前,在靠近那瓷碗台时,体内的仙鹤神针诀自行运转,全身冒出紫色光芒,而瓷碗亦在同时散发出紫色光芒,两团紫色纠缠在一起;瓷碗郁即悬浮而起,长方形台子消失无踪,房仲述收到提示需要施展天煞之眼,他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朝眉心一点,眉心间射出一道紫芒,击中那瓷碗,瓷碗破碎成八块,形成“八碗天煞地脉”。
每块碗片的形状皆是相同的,在破碎后,余下一块,其余的七块消失在黑暗中,信息提示必须凑齐八块合成原来的瓷碗,才可破解八碗天煞地脉之迷;房仲述有些哭笑不得,即是要凑齐,又何必要打碎呢?这真是一个令人蛋疼无比的问题。
黑暗随着瓷碗的破碎而全部退却,周围一片通明,房仲述打量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地下山谷中,地面离谷顶约有百米之高,谷顶岩石峥峥,更有青苔密布;而地面四周则是坑坑洼洼,有水坑亦有沼泽,更有碎石散布之地,不知名的植物零散座落周围,上前施展采集之术,却提示无任何药材可收集。
并无任何的通道,亦无终点提示,房仲述采取就近原则朝不远的水洼地行走,水洼地瞬间形成旋涡,旋涡中一位混身湿漉漉的修真者走出;其人面容削瘦,一身儒装,手持毛笔,背负乐器,正是儒宗修真者的标准打扮,天煞之眼探测到他的修为是凝煞大成初期。
两煞对争,天煞之幕立即将房仲述与儒修笼罩在内,两头远古异兽被排斥出天煞之幕,在幕外嚎叫不止;儒修笔指房仲述,迅速在空中画出一个字,房仲述顿时感到周围重力增加,与儒修有多丰富的交手经验,房仲述清楚对方肯定写出“重”字,背上五类暗金降魔杖飞入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