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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钟离琼玉急的跳脚,在屋里转来转去的。“现在怎么办啊?要不我去拆了那个什么撷芳楼?”
“他的场子你去砸?”
“那谁能天天看着他呀,他要沉迷酒色这辈子不就毁了吗?”
“他要是那种人,你还有什么可着急的?那种人你还要吗?”
“你就冷眼旁观?”
“对,我就冷眼旁观。我要好好看看他是灵芝还是野草,是美玉还是顽石。”
相对于凌波的沉着冷静,钟离琼玉就显得惊慌失措了。她和凌波不一样,她对张阳没有那么强大的信任。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她越想越怕,越想越觉得那些贱女人太恶心了。
“那你就旁观吧。”钟离琼玉起身就往外走。
“你要跟他吵架最好换个时间,他今天心情不好,不会让着你的。”凌波对张阳的情绪是最敏感的,刚才张阳过来虽然笑吟吟的,可心细如发的凌波还是感知到他心里的不愉快了。凌波提醒钟离琼玉也是好意,她不希望钟离琼玉去火上浇油,这样张阳也会更不开心。
钟离琼玉一点情没领,气呼呼的找张阳去了。子时已过夜静的只有风过蝉鸣之声。张阳的院子没有侍卫也没有使女,除了张阳和追风就没有活物了。钟离琼玉很意外这太子宫怎么会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她跳过院门院子里黑漆漆的,房门上连个灯笼都不点。
张阳跟追风刚熄了灯,追风躺下,张阳还没躺下就听到声音了。
“你睡吧,我去看看。”追风要起来,张阳伸手一拦没让他起来。
“睡你的,不是外人。”张阳把床幔拉上,把卧房的门关好,把书房的灯点燃。
灯刚刚亮起来,钟离琼玉就推门走了进来。张阳端端正正的坐着,就平静的看着她,也没起身见礼也没跟她打招呼。
“张阳!”钟离琼玉进门就是一声怒吼。
张阳笑了,这怎么跟吃炸药了似的,大半夜的抽什么风?“凌波把你赶出来了?没事儿,哥哥收留你。”
‘凌波也不怎么了解他嘛,还说他心情不好,还有心情调/戏我呢,这叫心情不好?’钟离琼玉可没心情跟他调/情,她就黑着一张小脸怒气冲冲的。“少扯。我问你你到底想干嘛?”
“现在么?”张阳坏坏的笑了,这大半夜跑进来个小美人,能干嘛?
钟离琼玉没明白张阳的意思,傻傻的点了一下头,还坚定的‘嗯’了一声。
“那好吧,你既然这么有诚意,我就给你个机会。”张阳笑吟吟的望着钟离琼玉:“你先脱还是我先脱?”
“脱什么?”钟离琼玉傻傻的,一点没往那方面想。
“衣服啊,难道扒皮?”
“脱衣服干什么?”
“那你干什么来了?”
“我……”钟离琼玉的脸唰一下就红了,连耳朵带脖子都变了色。“呀呸!”钟离琼玉毫不客气的抽出沧澜水火剑,剑尖直指张阳咽喉。
张阳看到这柄剑的时候真觉得钟离琼玉这几年太浪费时光了,他的兵器都换了好几个了,钟离琼玉竟然还在用这柄剑。其实钟离琼玉这几年也有提升,而且提升的不少,当年她用沧澜剑是勉力为之,现在已经用得行云流水了。
“你可拿稳点,别伤着我了,我死不足惜,你会心疼的。”张阳不知道钟离琼玉干什么来了,他也不想知道,他就想连羞带气的把钟离琼玉打发走。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不着调了?”
“那你看看这月夜良宵,你急火火的闯到一个男人的卧房,孤男寡女窗前灯下,你说什么调才算着调?”张阳手指轻轻一弹剑身,一道蓝光像心电图似的顺着剑身上蹿。
“啊!”钟离琼玉一下扔了剑,张阳脚尖一动把剑踢起来伸手接住。
钟离琼玉从手心到肩膀全都又疼又麻。“怎么回事?”
“我还想问你呢,你这剑带电啊?”张阳又是一弹,蓝光‘’作响。
“雷系攻击,你练功了?”钟离琼玉一下就忘了她来的目的是什么了,她眼中只是急切的焦虑。
第626章 疑虑
钟离琼玉的大惊小怪深深震动了张阳的神经,张阳心头一颤,面上却不见有什么变化,只微微一愣,十分之一秒的工夫就过去了,钟离琼玉心急的扑上来顺着张阳的胳膊摸,像在检查伤员的伤口似的,哪里捕捉得到张阳脸上一闪即逝的不自然?
‘我练功怎么了?她为何如此紧张?’张阳回想自己在百花宫昏睡之前丹田一直有问题,他甚至都曾经怀疑自己是不是命不久矣。自从那次睡醒之后就没什么问题了,整理好了风、雷、魔三种功法之后,他便买了些晶石开始修炼,一直顺风顺水没有障碍。
‘师尊曾嘱咐过这些功法只让我整理,不许我修炼。自我回宫,我爹只和我谈国事,从不问我练功的事。晚上凌波天天陪我,以前求她她都不肯,现在虽然她只是化虎身陪我,却从不离开卧房。’张阳早就感觉到有那么点不对劲了,只是这种感觉很不清晰,这一刻瞬间就清晰起来了,原来大家都在想办法阻止我练功。这不正常啊,为什么要这样呢?
“练什么功啊?没你陪着,我一个人怎么练?”张阳把剑放到桌子上,屈食指勾起钟离琼玉的下巴,那色眯眯的眼神配上欠揍的表情,活脱脱一个轻浮浪子。
钟离琼玉转头也摆脱不了他,干脆扬起巴掌朝他打了下去。张阳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右手还摩挲她的小手,钟离琼玉用力抽回手,被他掐的都疼了。
“你能正经点不?”钟离琼玉又怒了。
“不能。”
“你个无赖、流/氓、色/魔、浪荡子……”钟离琼玉竟然会那么多的词语,她连珠炮似的说着,张阳屈指数着。
“厉害厉害,你一口气说了十七个形容词,你就这么爱我啊?”
“不要脸!”
“十八个了。”
钟离琼玉发现她根本就没机会说正题,无论是她来问撷芳楼的初衷,还是后来想问他是不是偷着练功的事,都能被张阳扯到风月二字上。
“你?”钟离琼玉气的一愣一愣的,她一跺脚想出个好主意。“你等着,我告诉凌波去。”
“去吧,告诉她我轻薄你。”
“对,我就这么告诉她,看她不掀了你的皮。”
“我是她官人,你是她情敌,你猜她信你的还是信我的?”张阳笑微微玩起了手指头,他的手指动的很和谐很好看,然后朝桌子上的一个灯盏弹去,那盏灯就被吹灭了。
钟离琼玉愣愣的看着,手指能弹出风?张阳像屋里没人似的,继续表演着手指舞蹈,小手一弹肉眼可见的一股电流似的蓝色光芒射向那盏灯,灯被点燃了。
“风?雷?”钟离琼玉知道张阳真的是炼功了,炼的还不是五行之法。“你怎么可以练功呢?”
“我为什么不可以练功呢?”
“你,你”钟离琼玉说实话怕张阳有心理压力,不说实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她急的浑身燥热,怎么就笨的连扯谎都不会?
“呵呵呵”张阳知道是逼不出来实话了,逼紧了她就开始编谎了。“你什么呀?你不是要告状去吗?找凌波去呀。”
钟离琼玉这回一个字都没说,转身就走了。她还没走到院子,张阳早一个地遁到了她们房间的房顶上,张阳悄悄的掀开一片瓦,见凌波没有睡觉,她在桌边静坐等着钟离琼玉呢。
‘不知道钟离琼玉要是一/夜不回来,我的凌波丫头会不会吃醋呢?’张阳胆还真大,他要敢留钟离琼玉过夜,凌波还吃醋?不吃他不错了。
‘!’钟离琼玉没好气的推开门,气呼呼的走进屋。
“怎么样?我说你去了肯定惹气吧?”凌波看钟离琼气成那样,不知道张阳怎么气这个公主了,不料这个小公主不提张阳的事,倒横眉立目的冲她一声怒吼:“凌波!”
‘这个刁蛮,跟谁都这么打招呼,我让着你,凌波让着你么?’张阳等着看姐妹相斗的好戏呢,在心里给她们擂鼓助阵,打啊打啊。
凌波让她吼一愣,自己一直等着她了,什么地方招惹着她了?凌波愣愣的望着她,什么也没问,就等着她自己给出答案。
“你是怎么看着他的?”钟离琼玉指着凌波大喊大叫的。
“他丢了?”凌波不明白钟离琼玉为什么发火,如果是因为张阳开了个撷芳楼的话,她已经亲自过去兴师问罪了,为什么还反过来跟自己叫板呢?
“他练功,他练了风、雷两系功法,你连这都不管么?”钟离琼玉直拍桌子。
“不可能啊,他没时间练功。”凌波也不知道张阳偷着练功的事。
“我亲眼看见的,肯定不会错。”钟离琼玉坐下连叹气带捶腿的。“你不是贴身看着他的吗?你怎么看不住呢?”
“那我也就能跟他睡一间屋子,我还能跟他睡一张床吗?”凌波知道那种元婴系功法静修就行,也不用动,在床上坐着就能练了。
她们俩四目相对,同时想到一个好办法,一起说了个:“你们成亲吧。”
张阳单手抚额,这个无语,两个妞一起把他往外推,他是应该觉得幸福呢,还是幸福呢?
“你们有婚约,你们成亲容易。我俩根本没有希望,等你们成亲以后我就走了。”凌波很平静也很真诚的对钟离琼玉说:“我会一直关注你们,一直祝福你们的。”
“你走了他的心也没了,我要个空壳有啥用?”钟离琼玉使劲咽了一口气,下了很大的决心说:“我那后娘差不多天天跟我说解除婚约的事,我知道这肯定是我父皇的意思,我回去一句话就能解除婚约。”
凌波当然希望他们的婚约顺利解除,但她很意外钟离琼玉能主动解婚约,她就没说话只是盯钟离琼玉看。她可不想客气一句,钟离琼玉再反悔了。
‘城主有悔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