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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李家家主李玄弈和李家少主李家惠了。看来人才都是懂得隐藏的,太过于招摇,必然不会有好结果。这也就是为什么君葬天到现在还是一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原因。
随着刘拓等三人的到来,会场也逐渐安静下来,只见刘拓对自己身边的一个童子轻声说了什么,那童子点点头,便朝着会场角落的密室走去。君葬天眼睛微微眯起,如果自己没有猜错,那里面坐的应该就是赵铮那个老东西了吧。现在死里逃生慕英已经到了,那个童子应该就是去给赵铮报信的,不知道赵铮知道血屠失败之后会有什么表现?
而此时,刘拓也已经站到了台上,开始说明一下晚上第二个板块的具体内容。君葬天早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便微微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与此同时,密室中童子已经对赵铮汇报了事情:“赵家主,大学士让我来告诉您一声,慕家公子现在已经到了会场,而且安然无恙。言尽于此,赵家主心中应该自己清楚。”
赵铮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似的,并没有表现吃过多的惊讶,只是瞳孔微微一缩。片刻之后,他挥挥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那童子起身拱手一礼,便退了下去。就在密室的门刚刚关上之后,角落中走出来一个满身杀气的黑衣男子。
“哼,看不出来平阳城之内也是卧虎藏龙啊,血屠的修为我是知道的,虽然比不上我,但是也不差。像他这样的身手居然还能够失手,而且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那男子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随即话锋一转,又变得异常冰冷:“赵家主,这件事情可是超过了我们的预期,我们李家可不想再赔上一个高手了。以后您再派我们去执行任务时,可要事先考察好,这种的危险我是不会再冒的。”
赵铮听了之后强笑一声:“咳,非寒啊,这件事情也是一个意外啊。而且我敢打包票那个出手破坏我们计划的人绝对不是我们平承帝国的人,很有可能,是你们紫风帝国慕家培养的保镖。”薛非寒听了之后微微皱眉道:“慕家的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慕家还有人的修为能够和血屠媲美。更何况,你又怎么能断定这一定就是慕家的人?”
“平承帝国之内,尤其是平阳城里,除了我的赵家护院队,就数君家的君家血卫十分强悍。但是按照你们的说法,他们都是一些身手矫健之辈,对你们根本构不成威胁。而有理由对血屠出手的人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慕家的人要保护慕英,二就是君家已经知道了我们结盟的消息,想要打击我们的力量。显然第二种是没有可能的,所以只可能是慕家来的人。”
听赵铮分析的头头是道,薛非寒也不好再争辩什么,冷哼一声道:“哼,希望你说的是对的,我现在就给少主大人飞鸽传书,相信以少主大人的智慧一定能够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说完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只信鸽,随意写上几个字便放飞到了窗外。
看着信鸽渐渐飞远,赵铮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李家惠少主究竟为什么要派你们两个来我这里,这不是摆明了将你们推到危险的位置吗?”薛非寒似乎是对这件事也显得非常费解,同样附和道:“是啊,少主大人的心思我们是永远都猜不透的,我们只能执行她的命令,我相信少主大人的决定一定是对的。”谈到李家惠,薛非寒脸上露出了无法掩饰的崇拜之情,似乎,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爱慕……
正在大厅之中闭目养神的君葬天忽然感觉到窗外有些动静,他猛地睁开眼睛,真气顺势就探测了过去。当他明白是一只信鸽的时候,便又放下了心。赵铮薛非寒等人完全没有理由怀疑到自己身上,就算他们是报信的话,目的应该也是请那个聪明绝顶的李家惠帮他们分析,起码现在看来自己是没有危险的。只是不知道,那个李家惠到底是会有多厉害,能不能猜到是自己所为呢?所有天才的思想都不是别人能够揣测的,他们总是能想到一些别人想不到的东西,李家惠如果能怀疑到自己身上也不足为奇。只是,到那时候,就会有一些麻烦了啊。
想到这里,君葬天不禁微微勾起了嘴角:这样才会有意思一些啊,争夺天下,需要的就是斗争,激情!如果是一帆风顺,那么就没有意思了。现在,就等着李家惠给我的“挑战书”吧!我要让你知道,你们天悬大陆的人,是绝对斗不过我这个外来者的。
一边的杨玄此时却没有注意到君葬天的表情,他是在聚精会神地听着刘拓说话。他撇撇嘴,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对君葬天说道:“这个刘飒倘,果然和他爹一样不是好东西,今天早上没有来,通过他爹的关系居然能破例进入第二板块,真是气煞我也。我看肯定是那小白脸昨天晚上“好事”做得太晚了,所以早上起不来。”
男女之事,君葬天是不懂的,自然听不明白杨玄所说的“好事”是指什么,但是也对刘飒倘这样通过关系走后门的行为有些不齿。但是想到自己方才为了讨好杨玄而送出去的一支玄玉毛笔,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就没有再发表什么评论。
一番长篇大论下来,君葬天听的都累了,可是刘拓却还是在台上讲的津津有味。君葬天就是不明白这一点,为什么不管是地球上还是天悬大陆,活动开始之前总会有人讲一大堆话,而且大部分是废话。君葬天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想,就当他们精力旺盛吧。
就在君葬天即将睡着的时候,刘拓终于结束了自己的长谈。台下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刘拓也并没有觉得有失面子,自顾自地说道:“好了,既然大家都清楚了,那么我们便开始吧,和上午一样,一柱香的时间,想好的人直接写在童子手中的纸上便好。当然,不要忘记署上自己的名字。”说完挥手示意一个下人将香点燃。随后,便走到一边和许、白二人聊天了。
见计时已经开始了,会场之内顿时炸开了锅。这第二板块人少了许多,也大部分都是有真才实学的。所以并没有和上午一样出现有人弃权的情况,全部都开始思索起来。或者走到窗边望月,或者互相讨论,每个人考虑的方法都各不相同。就连君葬天,居然也皱起眉头思考起来。
这可绝对不是君葬天良心发现想要自己作一首诗了,是自己前世背下来的有关月亮的诗词实在是太多了,一时之间,竟不能决定究竟该用哪一个。一旁的杨玄看见君葬天已经开始思考,也就识趣地没有打扰他,走到一边去寻找自己的思路。
而现在整个会场之中最闲的人就数刘飒倘了,只见他正悠闲地靠在窗前,闭着眼睛,脸上丝毫没有为难的神色。君葬天见状轻蔑一笑,这人肯定是在家的时候已经和刘拓商量好了,现在装着自己胸有成竹,想要展现一番。按照前世的说法那就是在装逼!关于装逼,只要是正常的中国网民,都应该知道一首著名的诗:莫装逼,装逼遭雷劈。雷专劈装逼,装逼最欠劈。
当会场中央的香已经燃了有三分之一的时候,君葬天终于想到自己该抄袭哪一首了。但是看看现在时间还早,如果贸然写完的话,定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虽然君葬天的才华是大家公认的,但是枪打出头鸟,做第一个,总归是有些弊端的。登时找了一个偏僻的窗口,双手撑着窗框,开始欣赏起翠山湖的月色。
天悬大陆的大陆公历和中国的农历颇为相像,现在已经是五月十日,虽然还不到十五,但是月亮已经颇为圆满了。月亮在中国自古以来都是寄托乡愁的最佳景物,君葬天现在孤身一人身在异界,周围没有一个可以和自己谈心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回家。望着天空之中和家乡一模一样的月亮,君葬天也不由得感慨自己的遭遇。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哈哈,我背了这首诗这么多年,直到现在才真正明白它的意思啊,真是可笑啊。”君葬天在心中苦笑一声:“父亲,母亲,师傅,你们在那里还好吗?也不知道这一生还有没有再相见的机会了,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想着,眼中竟逐渐湿润了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一旦真正落泪,谁又能明白其中饱含多少辛酸。
就在这时,业火温和的声音响起:“怎么了,小子,想家了?”听到业火的说话声,君葬天的情绪也恢复正常,迅速用火属性真气蒸干眼中的泪滴,掩饰道:“没有,师傅您看错了。”
面对君葬天的不坦白,业火微微一笑道:“想家就是想家,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前世的事情我也了解不少,你的家人和师傅对你真的是很好。尤其是你师傅,十几年如一日地照顾你,作为你现在的师傅,我都要自叹不如啊。你思念他们也都是正常的,这种感觉我也有过。当年我刚刚来到地球这个陌生的世界的时候,和你现在的感觉差不多,举目无亲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人在孤独的时候总喜欢胡思乱想,我也不例外,当时的我也没少流眼泪,比你小子先在可差远了。你可别忘了,当年我可是六十多岁的的人啊。”
听见业火千年之前的好玩事,君葬天心中也没有那么悲伤了,取而代之的是感到。业火主动说起自己当年的糗事就是为了能够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不得不说,业火虽然一身毛病,但是也算得上是一个好师傅。
当即说道:“师傅,您不用说了,我都明白的。”业火对君葬天的表现十分满意,笑呵呵道:“呵呵,这就对了,男子汉大丈夫,虽然可以偶尔多愁善感一下,但是毕竟不能失了骨气不是吗?”他突然语气一转,一改先前温和的语调,调侃道:“再说了,谁又说你回不去了呢?”
听到这句话,君葬天和打了鸡血一样,顿时一阵激动,手紧紧地抓着窗框,迫不及待道:“师傅,您说什么,您说我还能回到自己的家乡?回到地球?”业火笑眯眯道:“恭喜你,答对了。你动动脑子也能想到,我既然能到地球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