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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峰的山体上出现这么四个大字,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何况在四个大字的下面还有一个大大的标示箭头,直接指向了北峰下方的那处精致的别院。
住在北峰下的没有别人,只有南宫儒雅。
白亦之妾这四个大字所指的,也正是南宫儒雅。
白亦在以这种特殊的方式向所有门人宣布,南宫儒雅从今天起,便是他白亦之妾。
是妾,不是妻……
再一次的轩然大波,在宗门里涌起,被无数宗门子弟视为女神的南宫儒雅,居然被白亦如此羞辱,恨得多少人牙根痒痒,却不敢去找那位新换了外号的狂徒。
白亦如今的新称谓,不是狂徒,是叫做魔王啊。
不少人替心中的女神不忿,而更多的人则是翘首以盼,等待着再一次的大热闹。
南宫儒雅最近也在准备着突破金丹,不出意外,用不了一月之内,她就要闭关突破境界。
对于白亦这半年来的恶行,南宫儒雅也早有耳闻,但始终不屑一顾。
她对白亦可没什么好印象,当初在灵脉山腹中,白亦可是寸缕未挂地在这位天之骄女的面前晃来晃去,险些晃瞎了南宫儒雅的双眼。
一想起当初的恐怖景象,南宫儒雅就会有一种杀人的冲动,那时候的白亦,可比那只大蜘蛛都要骇人。
今天早上,心情不错的南宫儒雅,决定前往皇城坊市,收集一些有助于冲击金丹的灵药。
她可是古剑宗的宗主之女,灵石断然不会缺的,等到准备充足后,就是她冲击金丹之时。
只是,刚刚走出屋门,南宫儒雅就发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迎面而来,仿佛远处有着无数道目光,都凝聚在她这座精致的别院当中。
看了看自己小巧精致的楼宇,南宫儒雅秀美微蹙,目光再往高出看出,于是古剑宗的天之骄女,一时目瞪口呆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北峰下,一道狮吼般的怒喝炸起,犹如平地春雷,更赛万马奔腾,将整个宗门都震得一颤。
“白亦!我要杀了你!”
终于,南宫儒雅看到了头顶山峰上的四个大字,其实要是写成白亦之妻,南宫儒雅的火气还不至于达到要杀人的地步,可是白亦偏偏写了个妾。
妾啊,寻常的官家老爷大户人家,只要财力足够,都能娶上好几房。
将她宗主之女,天骄一般的南宫儒雅写成白亦之妾,这位在整个剑洲都能排在前面的新秀,怎能不怒。
不但大怒,几乎就是怒火中烧!
随着一声怒吼,北峰下一道虹光飞起,南宫儒雅脚踏飞剑,紧咬双唇,飞向白亦的住处。
刚刚御剑而起,南宫儒雅忽然发觉远处的各个山峦殿宇中,几乎聚集了无数门人子弟,竟是都在看这出天大的闹剧。
发现无数人围观,南宫儒雅心中更恨,没等她飞出多远,白亦已经在自己的院子里腾空而起,迎了过来。
南宫儒雅的脾气,白亦也是大致了解,这个女人决不会忍气吞声,被如此戏耍,分得找自己拼命不可。
既然要的就是一场大战,白亦可不会等在自己的院子里,到时候两人交手,还不得把他这院子给拆喽。
战场白亦早就选好,一边迎向南宫儒雅飞去,一边大声问道:“南宫师姐,刚才北峰下有妖兽吼叫,你看到是什么东西在叫么?”
“白亦,你找死!”南宫儒雅被气得声嘶力竭地喝道,手中剑诀掐出。
“同门你也杀啊,我看你是疯了吧!”白亦大骂了一句是转身就逃,直奔外院摩罗塔下的巨大广场。
摩罗塔下,就是白亦选好的大战之处。
两道剑光,在古剑宗上空追逐,不多时,两人先后来到摩罗塔下。
这时候还没到午时,外院的武者们还没开始群殴,不过广场周围可是围满了武者,这番大场面怎能不来观摩一番,就算学不到什么,武者们也能大开一番眼界不是。
不光是武者,许多内院的门人也先后急急地赶来,就连一些真传弟子与执事,甚至长老都围拢而至。
古剑宗天赋最高的南宫儒雅,对战魔王白亦,这个热闹没人会错过,大家也想看看究竟是宗主之女技高一筹,还是白亦势强一分。
“白亦,北峰的木牌,是不是你挂上去的。”以剑点指着白亦,南宫儒雅气得俏脸苍白。
“什么木牌,南宫师姐,你可不要冤枉好人,我可不知道北峰上的木牌。”白亦摇头,矢口否认。
“不是你还能有谁?那上面写着白亦二字!”
“有我的名字,就是我写的啊,你这可是诬陷,那上面还写着你是我的妾呢,难道你也承认?南宫师姐要承认是我白亦之妾,我就承认那些字是我写的。”
“休要狡辩!”南宫儒雅银牙紧咬,怒喝道:“整个宗门,除了你狂人白亦之外,谁还敢在北峰上挂木牌,你要是不承认也行,只要你发下毒誓,我就当做这件事从没发生。”
“不是我干的,为什么要让我发毒誓。”白亦微微一笑,有些古怪地说道:“南宫师姐当初在执法殿上,不也是睁眼说瞎话来着么,当初我可没逼着你发什么毒誓啊。”
听到白亦点出当年在执法殿上的往事,南宫儒雅的神色立刻微微一变。
她清楚白亦指的是什么,就是她当初没有在执法殿为白亦作证,证明白亦所住的那间凶宅里有副鬼画,致使白亦险些被执法殿处死。
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南宫儒雅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白亦分明就是开始翻旧账,将古剑宗里所有压迫过他的人,欺压过他的人,全都一个个的拎出来报复一番。
这一次,终于轮到了她南宫儒雅。
“往事不必多提,我有我的执着,你也可以随便报复,白亦,你不就是在怨恨我当年没有替你作证么,正好今天我们来个了断,以剑来了断!”
南宫儒雅沉声喝道,白亦却洒然一笑,要不是为了拖住这最后的几天,他还真不会来招惹南宫儒雅。
当年的事,谈不上谁对谁错,白亦为了证明自己的冤屈,南宫儒雅为了保住姐姐的残魂,两人各有各的苦衷而已,白亦也没有记恨南宫儒雅半分。
他就是为了引起所有门人的关注,好度过这最后的几天。
只要红莲姐出关,白亦也不想三天两头的这么折腾,把自己折腾得都快成古剑宗一霸了。
根本没有察觉到白亦得心思,南宫儒雅以为对方在记恨当年旧事,于是决定在这里做个了断,与白亦分个高低胜负。
谁胜了,自然就是赢家,败了,就自认倒霉,不管是战死还是被重创,这份恩怨也将就此完结。
想到这里,南宫儒雅变得冷冽了起来,玉手翻飞中,掐动出玄奥的剑诀,红唇轻启,低声冷喝:“七绝剑,五剑归一,剑龙!”
轻喝声中,五道剑光急闪,顷刻间组成了一条剑龙,呼啸着扑向对手。
“来得好,五剑归一!”
在对手出招之际,白亦也掐出了第五式的剑诀,同样施展出剑龙,与南宫儒雅对轰到一处。
轰!
势均力敌的对轰中,剑光与灵力同时炸起,两条剑龙交汇的地方,地面上一片裂纹隐现。
南宫儒雅的修为在筑基后期,即将冲击金丹,而白亦也刚刚达到了筑基后期的实力,这次大战,两人都使用第五式的剑诀不说,修为也是一样。
外院摩罗塔下,人们已经越聚越多,到最后将整个广场都几乎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这场大战的精彩,也着实将其他的门人震惊。
第五式的五剑归一,可不是轻易能看见的,只有长老们才能催动,恐怕整座古剑宗里,能以筑基境界施展出剑龙的,就只有交手的这两位了。
其他人是在看热闹,可唯独有一位此时是心惊胆战地观察着战局,时而看一眼广场上的高塔。
外院执事陆寒这时候已经在心里把白亦大骂了一百多次。
你说你去哪打不行,非得在外院摩罗塔下,这要是把摩罗塔给毁了,我这外院执事也当到头了。
轰!
哐当!
陆寒刚想到这里,只见那两位打得精彩纷呈的强人,已经渐渐接近了摩罗塔,两条剑龙再一次的对轰下,剑气的余威直接波及到摩罗塔的边缘,将高塔崩开了一个豁口。
然而不到一顿饭的功夫,高耸的摩罗塔,已经被两人的剑龙给绞得面目全非,只剩下一半了。
得,陆寒这时候哭的心都有了。
对战中的白亦,时刻关注着对手剑龙的运转,尽力将战局保持到一个平衡的程度。
白亦没有动用第六式剑诀的打算,他真正的目的,是要用南宫儒雅,来拖完最后的这几天时间。
与南宫儒雅的大战,吸引了无数门人围观,白亦只要全力防守,他的对手可一时无法取胜。
从清晨开始一直对战了一天,当黄昏来临,两人全都耗空了灵力,分别坐在广场的两侧,各自以灵石恢复,而后再度交手。
一连三天,白亦与南宫儒雅都在外院大战。
高耸的摩罗塔,早已被夷为平地,整个广场显得更加宽大了不少,围观的门人子弟,不但没人离开,反而热情高涨,就等着两人分出个高低胜负。
当第三天的黄昏渐渐来临,两人同时停手,各自恢复着灵力,当灵力恢复之后,白亦刚想出手,忽然一道苍老的身影,出现在广场的中心,将他与南宫儒雅给分隔了开来。
当这道苍老的身影出现之际,闭关在剑阁的南宫文枫,豁然睁开双目,眼中寒光闪动。
与此同时,在西山矿十一号矿洞的深处,曾经被白亦埋葬的矿脉中的女人尸体,已经被人挖了出来,此时,正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紧紧抱在怀里。
而那个高大身影的眼中,已经被仇恨的怒火,烧成了血红。
古老的宗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