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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路上,柳生穿戴整齐,余悸犹存,还不敢相信自己侥幸脱生。
(原来世上真有妖怪,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吓死我了。远处,可见山顶上有一团朦胧火光,以及高翘屋檐,想是龙阳寺正值晚课,柳生遂沿着山路继续上行。
(但那女狐与我相交之后,竟然没有报销,方才在心中暗下毒誓,若她没死,便要娶她为妻,只可惜造化弄人,竟是个妖怪……
(不过,那妖怪干起来好舒服……真舒服……真想再来一次……啊啊,月依云,你为什么是个妖怪?明明才刚逃过一场死劫,柳生心里又淫欲作祟,竟念起那女狐的滋味,一个人站在山路旁扭扭捏捏的回味,幸好天黑看不见,否则真是不堪入目。
(哎!不是妄想的时候,快登门拜师为上!“公子、公子,你要去哪儿?”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又闻山路旁传来一道幽幽嗓音。
柳生吓得跳了起来,睁大眼睛一看,只见路旁树影之中,依稀站着一人,只是月光稀微,不仔细看还真看不清楚。
“谁、是谁在那儿?何不出来说话?”
柳生只怕又是个妖怪,不敢靠近。
那人缓缓从树影底下走了出来,却是一手持油伞的黑服女子。
放下油伞,只见女子一张脸蛋白净透明,五官清秀端庄,头发眉睫,连嘴唇也是尽黑,只一双眸子鲜红如血。身上的倭国和服也是黑的,绑着大红腰带,高高盘起的发髻上花枝招展地插着十几枝黄铜钗子,和服底下的两只小脚踩着红漆木鞋,竟是一身异国打扮。
(瞧她身上衣裳,似乎不是中原人?“公子晚安,贱妾墨蔻,”
女子未待柳生开口,“公子一路行来,可有见到我的孩儿?”
只见她神情憔悴,乌黑的唇隐隐闪着毒识紫光。
“孩儿?”
柳生奇道。
“实不相瞒,贱妾的孩儿被恶人掳走,妾身一路追踪,千辛万苦来到此处,才知恶人将我可怜孩儿带进山上那间寺里,”
墨蔻叹道:“而山门四周施有奇诡妖术,女子不得进入,妾身试了三天,心力交瘁,仍无法踏进一步,我俩相遇亦是有缘,公子可愿行行好,助妾身一臂之力?”
若是正常人,见墨蔻一身奇装异服,半夜独居山道,早该警惕,加上她一会问有没有看见孩儿,一会儿又说孩儿被恶人带进山寺云云,前言不对后语,便应知此人必有鬼怪,可惜柳生并非常人,听完墨蔻一番奇妙言论,心中虽亦有怀疑,但所疑之处却是完全与常理相悖。
“孩儿……”
柳生问道:“夫人,恕小生冒昧,敢问你的夫君如今何在?”
(如此美女,竟然已经嫁为人妇,真是可惜,但她穿着一身黑衣,说上山寻儿却又没人陪伴,若我所料不错,恐怕……“不瞒公子,妾身是个寡妇,”
墨蔻以衣袖掩面,语带哽咽,“贱妾那不幸的郎君早已撒手人间。”
(果然是个寡妇,太好了!如此孤单美人,正该让小生好好照顾才是!柳生一听,立刻萌生非分之想,把刚才差点被狐狸精宰了的凶险忘得干干净净。
“夫人,龙阳寺远近驰名,当不至于做出窝藏人犯的勾当,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刚好小生也是要往龙阳寺去,夫人若不嫌弃,与小生同行如何?”
墨蔻轻轻点头答应,遂跟在柳生身后,沿着山径缓缓前行,但走没几步,墨蔻腿软无力,跌坐路旁。
“公子,贱妾体力不胜,恐无力上山,”
墨蔻衣袖掩面,窘道:“但担心孩儿安危,有一厚颜之请,可否请公子背着妾身上山?”
“当然!请让小生尽棉薄之力!”
墨蔻此语,正中下怀,柳生一心只恨想不出借口往墨蔻身上摸探,岂有拒绝之理。
把墨蔻背在身后,只见她两只雪白臂膀从衣袖里探了出来,轻轻环着柳生的颈子,而和服裙摆狭窄,墨蔻只得将裙衩褪到大腿上,一双细长光滑的腿就揣在柳生手里,柳生捧起那双腿,手掌不住把玩着墨蔻的小腿肚。
“有劳公子了。”
墨蔻搭在柳生背后,双腿被上下摸来摸去,却也不躲不闪,委婉道。
“哪儿的话,夫人体态轻盈,小生背起来全然不费功夫。”
柳生笑道。
(果然美女都是身轻如燕的,这位墨夫人竟比方前那位月依云还轻。背着异国美人,柳生沿着灰银山道一路走去,但走着走着,路是越来越陡,却迟迟不见尽头,柳生心里纳闷,抬头一看,却见龙阳寺的灯火竟比出发前来得更远了。
“怪了,这路只有一条,怎会越走越远?难道是走错不成?”
柳生不解,转身欲返。
这一看,可真把他吓坏了,只见背后哪有山路,三尺之前是一片悬空,离地已有六、七丈高。
突然背后的墨蔻身子一沉,像是大石头一样又硬又重,柳生腿一折,被压得跌坐在地,这一跌,柳生这才发现地竟是软的,伸手一摸,地上的灰银原来不是反照月光,而是一根根黏糊丝线编成。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柳生惊道,想要站起,却发现手底下的丝道黏性逐渐增强,越挣扎黏得越紧,整个人简直就像是栽进蜘蛛网里的飞蛾一般。
没一会,柳生精疲力尽,趴倒丝网上,全身都被黏丝沾住,完全动弹不得。
(难道……又是妖怪作祟?这山上为何有这么多妖孽?小生一人丧命便罢,不能连累墨……哇啊!接着,只觉似有好几根铁杆横到身下,把他一个翻转,仰躺过来。
一回神,只见墨蔻的脸蛋就贴在眼前,对着他笑。
“夫人?你刚才不是还在我背上,什么时候跑到前面来的?”
柳生不禁诧异。
墨蔻“噗哧”一声,娇躯上仰,越仰越高,这下就算愚昧如柳生,也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只见墨蔻那倭国和服底下已不是两条人腿,而是一颗又大又圆的蜘蛛肚子,两侧还生着三对细细长长、爪利牙尖的黑毛钢脚,较诸月依云那狐狸精更恐怖数倍,柳生见状,立刻把一颗鼠胆吓破一半。
“这……夫、夫人?”
“公子,妾身三天没吃东西了,你可行行好,帮帮妾身?”
墨蔻柔声道,双手解开大红腰带,黑色和服顺着肩膀滑下。
一具曼妙的娇躯随即映入眼帘,那纤细的颈项,一对状如水滴、不大不小恰可盈握的白嫩美乳,窄如瓶口的紧致腰身,处处是骨瘦肤纤,弱不禁风,令柳生看得满心爱怜,但见到那细腰底下接着的却是一颗蠢动的乌亮蛛体,又把淫念吓得全缩回肚子里去。
“好好好!我帮,我帮就是!”
柳生惊恐之余,随口答应,殊不知自己就是那个要被墨蔻吃下肚的东西。
“多谢公子大恩,妾身铭感五内,永生难忘。”
墨蔻微笑,蛛体挪移,往柳生胯下挨近,矮下身去,一双手竟把他的裤腰给解开。
“夫人此举是?”
柳生不安。
“这是贱妾送你带上路的礼物,念在你对妾身如此厚待,就让妾身好好伺候你吧。”
墨蔻笑道。
柳生正欲再问,胯下突然被一股轻柔绵软、若有似无的美妙感触缭绕,瞬间腰骨一酥,黑光宝刀猛然挺立。
“哇!这……这东西可真是雄伟……妾身从没看过这么大,又这么黑的……”
墨蔻惊喜道。
只见墨蔻十指在柳生胯下如弹琴般勾掠,指尖在柳生阳物上下各处游移,或以指环,或以掌磨,或爱抚或套弄,所施之力极微,但扬起的欢快却是细水长流、连绵不尽,令柳生从头酥麻到脚,阳物像铁杵一样高高耸立。
正快活之时,柳生竟觉墨蔻十指的轻柔感触增加了一倍,定睛一看,只见墨蔻腋下又多出了一双手,四只雪白臂膀,二十根玉指,在他龟头、阴茎、肉囊、大腿、下腹、后股各处,似吻非吻、似触而未触地挑逗不已,弄得他五内沸腾,黑光又烫又粗,兴奋地不断晃动。
“夫人!快……快别折煞小生了!”
但墨蔻净是勾逗,柳生酥麻难耐,喊道。
墨蔻媚然一笑,乌黑柔唇上的紫光益显毒艳,只见她小口一张,一条长长的肉红舌头彩带似地垂降下来,蟒蛇般卷住怒张龟头,一边舔吮,一边螺旋缠绕,直卷得柳生人也要融了。
一边舌吻龟头,墨蔻四手不停,一双手套弄黑光粗大剑身,一双手捧着柳生紧绷的肉囊,上上下下,无处不是温柔美妙,直比男女交合还要快活数倍。
柳生四肢被丝网黏着,想搂住墨蔻缠绵一番亦不可得,只能任她吮舔把弄,舒服得上气不接下气,龟头在墨蔻的唇上抖来动去,眼见就要爆发。
“啊啊!墨娘子!小生……小生要丢了!”
柳生喘道。
墨蔻听闻,头一低,柳生只觉龟头沉入一团又烫又湿、又黏又软的东西里,那东西笼罩之后,揪成一团,上下滑动,顿时精关失守,两颗紧缩生疼,浓稠热浆喷射而出,他不禁大声喘息。
只闻“咕噜、咕噜”吞咽之声不断,墨蔻竟将柳生的浓精全数饮下腹中。
半晌,射精止息,柳生满头大汗,撑起脖子往墨蔻方向看去。
(黑光粗大,从没人能把龟头含进嘴里,这妙寡妇是怎么弄进去的?但这一看,可把柳生吓得魂都飞了。
只见墨蔻左右双颊裂开一道血红洞口,直达耳际,一对像是镰刀的紫色毒牙横着张开,几乎要把脸蛋剖成一半,而柳生那根黑长东西正被她血盆大口津津有味地吮着。
“嗯……嗯……”
只见这蜘蛛精四手捧着柳生的阳物,脸上泛着红晕,好似酩酊大醉,“好浓……好烈的精……”
柳生吓得浑身没了血气,黑光立刻垂软,滑出墨蔻口器之外。
“哎呀,公子,妾身吓着你了?”
墨蔻转头,笑道,紫色毒钳在唇边开合。
“娘、娘、娘、娘子饶命!”
柳生吓得话也说不出来。
“别怕,公子对妾身这么好,妾身不会让你痛的。”
墨蔻蛛体挪移,上半身紧紧与柳生相拥。
闻到墨蔻口鼻中的异香,柳生只觉一阵麻痒,接着手脚便没了感觉,心中更是惊恐。
“公子,只恨上天把妾身生作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