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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一般供养着?
“便先收留着罢。”蓉娘拉着双胞胎走到他跟前,“长公主送来了,再送回去,有些不妥当呢。”
叹了口气,他拴了马,抬脚往里屋走去,自个儿倒了一杯凉茶,咕嘟咕嘟一大口喝下去,双胞胎怯怯站在门口,似乎有些怕他,蓉娘到他旁边,拉着他坐下,轻轻捏着他肩膀,“也别烦心了,咱们酒馆好歹每月也能挣一千多贯呢,就养她们两个也够啊。”
保罗叹气说,这点钱够什么啊,我刚给阿蛮赎身,这又多了人,阿风都说了,没法住啊,这不是,让我去买个大宅子,你看看,银票也便十来万,总不能拿东西去当罢。
蓉娘默然,这的确是个问题,十来万听起来多,可要真买个合心的大宅子,起码五六进院子的,还要加上家具装饰,进出的马车、轿子,人一多,还有这丫鬟老妈子,厨师下人打杂的,护院的帮闲的,这十万来贯还真有些勉强。
“奴手头还有五千多贯呢,还有些首饰什么的,要不,先凑着。”蓉娘小心翼翼衬着情郎说话。
保罗苦笑,“你那些钱便留着,再怎么,也不能真去当当啊,好歹我现在也还是个拿钱不办事的逍遥官,咦,对了,这扬州府我不是还有食邑二百戶的封地么?”他刚动这个脑筋,接着又摇头,不行,太远了,而且实际封地一百户,估摸着一年也就几千贯钱,顿时长叹。
“我现在恨不得去抢万通钱庄去。”极度不爽的他又倒了杯茶一口气喝下,“你说这东京城这么多当官的哪儿来钱买大宅子的呢?难不成要我想法子去贪污?”
说到贪污,他顿时想起一个人来,就是昨夜那个家里面有私人铜矿的顾熹来,那小子脾气倒是豪爽,不如,先去借点?可随即他又打消了念头,拉下脸面跟别人借钱哪儿是他保罗爷能做的事情啊。
不行,我还得去找赵槿,没地方敲诈,也只能去敲诈公主了,他打定主意,便起身说:“我还是去赵槿那儿一趟……”
蓉娘顾不得有人在,一把拉住他,“爷,您别急啊,就这么去,还不得被公主府邸的下人们轰出来。”
想想也是,颓然一屁股坐下,他此刻也没了心情,从怀中摸出给蓉娘买的珍珠链子放在蓉娘手中苦笑说:“昨天还得意呢,这不是,买给你的,今儿就得为稻粱谋了。”
“奴知道爷心里面惦记着奴,咱们慢慢从长计议。”
叭了两壶茶下肚,保罗不停上下打量双胞胎,心说要是把这两个卖了,手头可就周转了,那眼光看金子一般看着双胞胎,把两个小姑娘看得胆战心惊的,怎么说,毕竟还是小姑娘呢。到底还是姐姐郝宝宝胆大些,先走过去窈窈万福,“主子,婢子和妹妹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本就是苦命人,服侍主子的,可不是贪图着来享受,便什么苦,我们姐妹都能吃哩,主子……”
“叫少爷,我可不是万恶的地主资本家。”保罗感觉这易筋经养气的功夫都消散了,居然觉得有些热,想必虚火上升。
“少爷,婢子跟姐姐什么苦都能吃哩,别赶我们走啦。”妹妹娇憨些,怯生生走到跟前软语祈求,这两个小罗莉同时哀求,还真让保罗有些吃不消。
这艳福也不是那么好享受的啊,保罗恨不得仰天长叹,伸手去倒茶,茶壶却空了,蓉娘正要转身再去再煎水,保罗灵机一动,一拍大腿,“有了。”
他好言安慰了几句,便匆匆出门,拉了五花骢从侧门出去,院子里面留下了一句话,“蓉娘,便等我的好消息。”
“少奶奶,少爷不会真卖了我们罢?”双胞胎有些害怕,好歹保罗是个年轻帅气的主儿,若是到了那些大腹便便的富商手上,还不知道怎么折腾,怎么比较,都是跟眼前这位保罗少爷来的好,何况还是贵不可言的长公主送的,这人谁不想往高处走的。
“放心罢。”蓉娘拉了双胞胎的手安慰,“咱们这位爷,对别人或许难说,可对女孩子那可是天下一等一的温柔,怎么也舍不得卖你们的。”
保罗策马回到四海武馆,匆匆回到房间,也不管阿蛮的诧异,先小心翼翼拿了珍藏的茶叶,接着又大叫阿风,让她寻一个看起来雅致的盒子来,顿时房间里面女人忙个不停,好歹,挑了个巴掌大的玉盒子,勉强雅致,就把茶叶装了些进去,拿在手上端详,哈哈大笑说:“大宅子就靠这茶叶了。”
“爷不是傻了罢?”秋月扯了扯阿蛮,阿蛮薄嗔剐了她一眼。
“少爷我聪明着呢。”保罗癫狂起来,伸手吃了秋月一记豆腐,弄得小丫头面红耳赤。
等到天色晚些,他胡乱吃了些东西,就匆匆出门,直奔长公主府去了。
到了西水门金梁桥长公主府邸绑,他跨身下马,门口几个家将赶巧不认识他,看他大摇大摆过来,顿时呵斥,哪儿来的蛮汉,赶紧走远些。
不给进?保罗看几个家将势利眼,恨不得一人一脚,心说我保罗大爷日后说不定便是你们驸马爷,到时候看我不炒你们鱿鱼,他眼珠子一转,拉了五花骢绕到旁边小巷子去了。
这长公主府邸便是日后极为出名的奸相蔡京的宅邸,占地极大,怕不有十几进院落,加上雅致的后花园,整整占了一条街面,在东京城那是一等一的大,连八贤王的府邸也比不上。
他四周瞧瞧,没人,便把五花骢拴在一旁,一拧身,上了两丈多高的院墙。
院子里面黑漆漆的,也瞧不住什么来,他蹲在墙头用手指捏下一块瓦块来,就往远处一扔,这就是江湖上夜行人们常用的手段“投石问路”了。
果然,瓦块一落地,便有两个家将从黑暗中走出来,居然还牵着一条獒犬,足有半人高,两只眼睛绿油油的,嘴巴上的哈喇子挂着,看着都渗得慌。
“咦,没人。”一个家将拽着獒犬,四下瞧了瞧,旁边家将一拍他肩膀,“老刘,别大惊小怪的,这可是长公主府,哪有不开眼的小贼敢来。”
那人摸了摸脑袋,拽着低声呜咽的獒犬同搭档又回去黑暗中,这种暗哨,整个东京城怕没几个府邸有。
百,我便做一回穿墙入室的淫贼,保罗一腾身,往下面落去,脚一点地又飞身而起,这凡是大宅院,一般主人所居都是固定的,按照九宫八卦的吉祥风水位置座落,他几个起跃,前面便是最佳主人居住地点了,果然,一座雅致非凡的三层小楼,那二楼灯光亮着,依稀可见人影晃动。
猫着腰蛇行到楼下,四周看看,他这才一点地腾身而起,伸手一拽飞檐,翻身就倒挂在飞檐上,熟门熟路拿手指舔了舔口水,伸指一捅。
Shit,他暗骂,狗屎武侠电视剧上都是这么来的,怎么不行,原来里面居然还有琉璃镶嵌着。
看这招不行,想了想,他便从腰间轻轻抽出软剑,捏着剑脊把剑尖从窗户缝伸进去,一点点儿撬着窗户后面的木闩。
这小楼便是赵槿的居所了,赵槿正在沐浴兰汤,曼妙的身子便泡在热气腾腾的盆中,轻轻拨拉水花淋着雪白的香肩,旁边赵娴穿着剔透薄纱做的裙子,里面肚兜衾裤便清晰可见,正趴在地板上双手托着粉腮,满脸儿不高兴。
“这家伙太过分了,又弄回去一个。”赵娴苦着小脸蛋,“不行,明儿我让皇帝哥哥让他全部休了……”
轻轻擦拭身段,赵槿瞥了她一眼,“娴儿,你便不能动动脑子么?让他把身边女人全部赶走,那你还嫁他做什么?整天瞧他那张恨不得生吞了你的脸?”
“那……那他可也不能老是这么一个一个往房里面带女人啊。”赵娴愤愤,“我哪儿比不上她们?他看了我就拉一张脸,好像我欠他十万贯一样。”
“你呀,就是上辈子欠他的,要不然怎么要死要活想嫁人家呢?”赵槿嘴上轻笑,可心里面却很不是滋味,似乎那人的手还紧紧攥着自己的手不放,一时儿倒有些脸红,还好这热气蒸腾着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姐姐,你说这喜欢上了人是不是老就这么心里面没着没落的,我现在可胃口都不怎么香呢,看那些饭菜便一点儿也不想吃,就想让那死淫贼小心翼翼陪衬着我哄我来吃。”
赵槿噗哧一笑,“你就做梦罢,他那脾气还小心翼翼陪衬着你?我看你小心翼翼陪衬他差不多,别话多了,去让兰凌儿给我添些水来,翻什么眼睛啊,日后你还不得伺候人家?除非你不嫁他,那算我什么都没说。”
不甘心哼了哼,赵娴起身开了门下楼,却连门也不关,赵槿摇头,这脾气,难怪保罗死活不肯答应赐婚,只好起身去关门哗啦带起一片水花,她白玉无暇的身子便裸露在空气中,踮着脚轻走关了门,转身刚要跨进盆里面,那拦在窗户前的屏风后突然转出个人来。
两人目光相对,先是一呆,接着赵槿脑子一下便乱腾腾的,张大了嘴巴就要大叫。
保罗正销魂赵槿那白生生的身子,心说果然春湾雪股,接着就看赵槿要抓狂,吓了一跳,一把抢了过去便把她搂在怀中,使劲儿捂了她嘴巴,压低了嗓子说:“千万别叫,这一叫,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赵槿既羞且恼,又被他一抱,身子一滞,连呼吸也不顺畅了,低声呜呜,使劲儿挣扎起来。
“咱们说好,别叫哦。”保罗使劲眨眼,“我也不是故意来偷瞧你洗澡,你府上家将势利眼的很,不准我进来,我只好出此下策了,我是好心来给你送茶叶的,咱们先前儿不是讲好的么。”
他正自说自话,冷不防赵槿狠狠在他腰间软肉上用两指夹住一块,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