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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罢!”保罗假意勉为其难,揭开锦被和衣躺下,却是离开对方身体远远的,“咱们说会子话罢!”
杨排凤红着脸默默不语,保罗爷便开了个头。杨将军这才缓缓抛却了些许羞意,情意绵绵听着情郎说话,不知不觉,也不知何时,两人已经紧紧靠在了一起,她闻着那不停窜入鼻中的男女气息,心思缭乱:他怎么还不伸手过来?难道要我去给他脱衣裳?
也听不下这时候情郎说什么,心里面只是想这个问题。想来想去,脸上愈发滚烫,想起刚才情郎叫自己娘子。芳心一横,自己还有什么做不得的,服侍丈夫不是每一个女子应该做的么?他能把自己当女人看,不嫌弃自己,自己有什么不能为他做的?
想到这儿,她轻咬樱唇,要伸出手去,可一条胳膊受伤,却是不方便,只得勉力小心翼翼换了个姿势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放在了对方腰间,一颗心跳动不已,缓缓去扯那腰带。
这时候杨将军素手一扯,便扯开了情郎腰带。保罗假作一惊,“凤姐姐,你……”可那柔荑却是轻轻一滑,正正握住威风凛凛的小保罗。
杨排凤虽然初尝男女滋味,可毕竟年岁大了,已经知道情事,此刻握着那定海神针,又羞,又有些欢喜:原来他心里面想要我,却怜惜我身子虚弱。
“保罗,我……我虽然受伤,可我练武二十年,你可别把我当成俗女子。”她细语低声在情郎耳边说,“只要……你……你欢喜,我……什么都肯……”说着,自己脸颊先烧红了起来。
“娘子这话,可透着酸酸的醋味。”保罗轻笑,反手一探,伸出手去搂着她,“我怎么会瞧你是俗女子,只是若不激你,你堂堂做过天下兵马大元帅的天波府杨排凤,怎肯嫁我这纨绔的淫贼。”
“你……”杨排凤一身巾帼英雄威武尽褪,此刻尽是女儿家柔情蜜意,轻轻捶了保罗胸膛一下,接着柔声说:“不管你是什么,只要你不嫌弃,我都是你的女人,是四海馆陈保罗的女人……”
话语虽然简单,可言词间的柔情蜜意却是说也说不尽,保罗心中漫暖,探首轻轻吻去。
这一吻,正是:
一个是威风凛凛女将军,一个是玉树临风假撇清。这边个柔情蜜意,那边个蜜意柔情,柔柔香舌换津津,鼻息轻微细萧管,檀口樱唇低呻吟。
女将军胴体精赤,柔荑伸出拽汗巾,小保罗凛凛,杨排凤又喜又惊,天下女子皆痴情,淫贼誓言不负心。
若郎今日欢,愿做一生拼,只须郎欢心,怎羞人,都甘心。
杨将军娇喘吁吁,脑子迷迷糊糊,低声细语道:“保罗,要我……”
“凤姐姐,你眼下身子虚弱,怎禁得起挞伐,咱们来日方长呢!”保罗轻吻着她额头,怜惜地轻轻抚摸那小腹上的伤疤,只是那尾指免不得揩揩油,在那油滑细腻的底下勾来滑去。
杨排凤见他不肯,手又在自己那平日自卑的地方轻浮,以为对方忌惮白虎克星的市井俗语,心中一酸,“你……你是怕我克夫?”
“放屁。”保罗低笑着说了一句粗口,“我陈保罗堂堂文曲星下凡,还怕你克,我是真心怜惜你来着,再说我可恼了。”
轻咬着贝齿,她芳心稍安,可想再说你要我,却当真不好意思了,便轻轻揉拽着定海神针,总有些不甘心。
保罗被她这番,弄得欲火高涨不已,想想杨排凤自小习武,那可是号称神力女将军的,自己的秘药又有奇效,其实便当真也没什么,不免又去抚摸那爱不释手的“叁漆帝。”。
杨将军被他抚摸得两股战战酥麻不已,这时候突然想起那叁漆帝来,便低声去问。
保罗闻言失笑,当下便把其中意思说了,却是让杨将军娇羞不已,只是看情郎爱不释手,心中免不得得意,自己身上终归有个爱郎极喜欢的地方,便奋力挺着胸任郎轻薄,“只要你……喜欢,我……我都给你……”
听她如此柔情,耳边又是娇喘吁吁,保罗心中一动,突然冒出一个坏主意来,只是,这却是在哪娘子身都没试过的,何况杨排又是个初尝情事的大姑娘,也不知她肯不肯。
这脑子里面一旦有了这想法,便是抑也抑不住,忍不住便试探,把那话说了。
杨排凤杏目顿时睁得大大的,脸上羞得当真是一丝儿正常肤色都没了,全是大红一片。保罗一瞧,顿时讪讪然,“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
死死一咬樱唇,她突然使劲儿点了点头,脸上全是羞涩,却有着一往无前的坚决,仿佛第一次上战场一般。“只要你喜欢,我肯哩!”说着突然便滑了身去,保罗只觉得下面一热。温润滑腻,顿时长长吸了一口气。
半晌,杨将军这才从锦被中探出头来,秀发凌乱,几缕还含在嘴角,看着情郎脸上神色,心里面着实欢喜:他喜欢哩!他喜欢哩!
想到这儿,方才的一丝羞怯心情顿时全然抛动,能让爱郎这般,身为女子还有什么比这个幸福,顿时全然抛动。能让爱郎这般,身为女子还有什么比这个幸福,顿时便双手一挤“叁漆旁”,脸上全是娇羞一片,缓缓把定海神针往叁漆帝中间一夹……
她大大的杏眼中全然蕴含柔着爱意,仔细瞧着爱郎神色,挤着叁漆帝上下缓缓滑动,心中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只觉得这一生能如此,便也没白活了。有了爱情滋润的女子是那般美丽,若说杨排凤平日是英姿飒爽,此刻却是乖乖的小绵羊,说不出的美丽风情,让人爱煞,怜煞。
保罗被她那般从下面瞧着,看着对方杏目中蕴含的深情,再看那叁漆帝被柔荑捂着变幻美丽形状缓缓上下,当真是欢喜透了,也刺激透了,当下便说了无数的甜言蜜语。
杨将军听着爱郎的话,心中愈发热切,动作也愈发热切,檀口中更是奉承着爱郎发出细若箫管的低吟,不停唤着爱郎的名字,只觉若不能如此,便不能表达自己对爱郎的欢喜,肩膀上那一丝儿伤疼哪儿还顾得及,全然忘却了。
一室皆春,那大红蜡烛或许也瞧着这景象忒羞人,啪一下爆开烛花,缓缓燃烧到了尽头,房间内顿时暗了下去。
这蜡烛一灭,杨将军最后一丝儿羞意也随之熄灭,忍不住叫出无数爱煞情郎的话,“保罗,我爱你,爱你……”
保罗爷这时候正吸着凉气,心中和那里都是美极,这时候被杨将军叫出如此饱含爱意的情话,顿时冷激激打了一个激灵……
杨将军眯着杏目正叫着爱郎名字,忽觉一股黏稠仆面而来,心中知晓怎么回事,浑身一颤之下,那幸福感刹那间转变成滔天巨浪,一波一波冲刷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便一只手伸出轻抚着爱郎小腹,心道:我是他的女人了,我是他的女人了……那幸福感愈发炽烈,不顾羞耻,缓缓又低下了螓首……
“凤姐姐,我也爱你,爱你得紧。”保罗爷被她如此奉承,伸出手去抚摸她脸颊,只觉得柔滑细腻,却是全然无一物,心中如何不感动,也是说了那情意绵绵的情话,两人的心顿时便拴在了一起,再也不肯分开。
杨将军缓缓半匐在爱郎胸前,伸手拽了爱郎手放在自己叁漆帝上,拿脸缓缓蹭着爱郎胸前肌肤,说不出的满足,“保罗,我……我好欢喜……便死,也甘心了。”
“说什么傻话呢。”保罗搂着她,轻抚她香肩,她骨架大,抚摸直来又是不同于别人的一番滋味,曾经的兵马大元帅如乖乖的猫儿一般匍匐在自己怀中,方才那羞人的举止普通夫妻一辈子便也做不出,如何不怜爱得紧?
“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对呢!等咱们回了大宋,我用八人抬的大轿子把你抬回来,以后咱们便天天儿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好么!”
杨将军满心欢喜,紧紧搂着他,鼻腔儿里面嗯了一声,再也不说话,只是享受着被爱郎搂在怀中的幸福滋味……
许久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金花可是爱煞了他的,如果知道自己跟了他,那……
她心房顿时一抽,开口便问:“那……以后金花怎么办?”
保罗爷正享受凤姐姐的叁漆帝,被她突然一问,顿时张口结舌,啊!这时候怎说这话?这笨姐姐,傻娘子,顾及人也不能这般啊!
天波府的女将军们难不成都这般一根肠子?
大宋时代周刊 一百六十二 爬灰 戴小楼
便在保罗爷仔细“调教”娘子的时候,大宋国内,庞太师心伤儿子庞昱身死,居然一身黑服上朝,悲愤要求官家还一个公道,仁宗在朝堂上假言呵斥包拯,包拯这么耿直的家伙自然不买帐,直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出身御史台,御史吧一干官员自然是力挺他,两方阵营吵成了一团。
这时候八王爷挺身而出,声色俱厉,言说西夏业已打到了关中地区,定川寨大败,边疆穆元帅告急,眼瞧着便打到长安了,官家不思开疆辟土,百官不思国难当头,庞太师妨忌贤才,整日鸡肠小肚,却让大才埋没于民间,甚至投敌西夏等番邦,其罪大焉。
他这番话把所有人都骂了进去,年轻的官家在龙椅上有些惭愧,起身自责,包拯等人也自请其罪,庞太师城府深沉,自然知道此刻不适合争论儿子的事情,便也闭嘴了。
官家对自己这位王叔还是很尊敬的,便问八王爷有何良策,八王爷便说,西夏国内传来可靠消息,敬山侯呼延丕显并非投敌,伤重被擒后忠骨不改,惨死于西夏,临死之际还大骂李元昊乃是国贼,实乃国之栋梁,可为军中表率,夏竦谎报军情,当削去陕西诸军节度之职,罚俸禄一年,追封敬山侯为敬山公,好言安慰呼延家,以显示殿下仁厚邵德殿。
天波府邹兰英和杨八妹战死,杨排凤被俘,当以殿前龙卫军五万出击,万万不能涨了番邦志气。
而呼延家自呼延赞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