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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依仗着他疼你……”
“好姐姐,就这一次。”秋月软语央求。脸蛋上还带着初承雨露后的润泽,阿蛮叹了口气,心说以后还是得给秋月上些规矩,不然等长公主进门岂不是要被笑话?
“姐姐,我喜欢他的温柔。”秋月看着烛台上烛泪低声说:“虽然可能这辈子就这一次。”
看她这副模样,阿蛮心又软了,走到床榻旁坐下握住她手说:“秋月,我知道你以前跟他笑闹惯了,可是,你也得瞧瞧眼下……”
秋月落下泪来,紧紧拉着阿蛮手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欢喜恼了,好姐姐,就让我放肆这一回罢!我只是想起爷以前给我说的话,女人有了男人便没了灵性……小姐……”她低声抽泣起来国。
保罗自然不知道自己以前把“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换了个说话灌输给秋月才导致刚才的事情,他这时候宛如春天的猫儿一般,只觉得心里面如抓如挠,在四海一角的小院子门口转来转去转个不休,脑子里面尽是再找个人大战三百回合的心思,刚才那蓝裙身影在心头跳动不已。
院子里面传出铁锤敲打铁块的当当声,只是那节奏却全无平时大辽国第一匠师的灵气,显然便是主人乱了方寸。
足足在院子外面转了半柱香时间,他还是没忍住,一抬脚儿便往院子里面跨去。
萧观音奴正在火炉前敲打着铁块,长袖用一根布带往肩膀上扎着,裙幅也绕在腰间,裸露着的手臂尽是健康的肤色,看他进来,顿时愣在当场,手上铁锤便高高举着落不下去了。
看着自己这位“干妹妹”,保罗突然也觉得尴尬起来,方才的欲念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一般,讷讷说:“嗨!阿奴……”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两人就这么站着观音奴看他脸蛋红一阵白一阵的,心头慌乱不已,似乎对方结实的白屁股还在自己眼前筛动,心儿一颤,手上铁锤落下,居然便砸在了自己手指上,她却恍然未觉,似乎那不是自己的手指一般。
保罗吓了一跳,一个箭步便窜到了她身边,一把拽过对方的手,那手指眼看着便青紫肿大起来,当下不及多想,往自己嘴巴里面一塞。
观音奴小麦色的肌肤顿时便红了起来,一颗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只觉得手指儿火辣辣的,偏偏还被温暖包围着,脑子里面哄然作响,脸上的红晕便慢慢渲染开,一直染到了颈下锁骨处……
九十章 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半晌,她这才惊觉,自己这是干什么呢?惶急之下一使劲便抽出手来,一时间找不到言词,羞愧得如同小兔子一般窜回里屋去了。
四海的大管家小逼鱼脑筋活络,这小院子原本是设计来给稍微有些身份的下人住的譬如奶妈之类,观音奴来了之后不愿意往那些小楼,况且这大宅子里面敲打铁块未免打搅了奶奶们的休息。这大管家灵机一动就把这临近后巷一角的小院子改了改给观音奴住,这是少爷的结拜妹妹,倒也不能寒碜,小逼鱼还是下了功夫的,只是观音奴不喜,何况保罗自家没了做机关的地方,居然也把乱七八糟的家什弄到了这儿,说起来,这里面保罗还是很熟悉的。
看着那保罗亲手做的翠色遮门帘子犹自轻轻晃动发出轻微的撞击之声,观音奴坐在床头心乱如麻,似乎保罗还在跟前笑,“阿奴,这外面太热,我给你做了个玉帘子隔温,瞧瞧,这颗颗都是梅状的,不是有一句话叫望梅止渴么!就是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她胡思乱想,手指头一涨一涨地跳动,似乎还在对方嘴巴里面,脸色愈发红晕起来。
而保罗愣在外面寻思,自家到底要不要进去呐?一时间,干和不干的念头宛如天使和恶魔一般争执开了。
初次见着观音奴那种惊讶再次浮现。那是个天然省雕琢,清水出芙蓉的纯净女孩子……他叹了口气,自家给找了个理由,现下进去未免下作,弱了我保罗爷的名头,想到这儿,一转身出了门。
到了外面,清风乍起。稍微吹去了些那沸腾如粥一般的欲念。于是长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便是那有贼心没贼胆的无胆小淫贼啊!”
这时候从旁边传来噗哧一声浅笑,保罗未免有些恼了,怎么着?自家这么许多喜欢偷窥的家伙?“谁?赶紧儿出来。”
从黑暗中走出一位宽袍广袖白色长袍的女子来。一头如云乌发盘在头顶,一根玉簪子打横插住,手上捏着一把弯刀,眼眉间带着古怪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从头至尾地旁观者。
一瞧是这位,保罗叹了口气。“原来是七嫂嫂,当真失礼了。”他嘴巴客气,可眼光却不客气,眼神那意思是你没事偷窥做什么?
这位十二雪女排行第七的是个长白山土著部落出身,各叫完颜吉娜伊哈,吉娜伊哈意即金凤花。金凤花是一种极耐寒极淳朴的花,这位完颜吉娜伊哈也差不多,眉目或许不如蓉娘阿蛮她们那般极美极惊艳,却也自有一股子朴实,大抵便是那种邻家美人的感觉。
“驸马爷,我们姐妹有守卫内宅之责……”吉娜伊哈说着。自个儿倒先笑了起来,“驸马爷当真是厉害,若是到咱们部落去,不晓得要迷倒多少姑娘呢!”
“承情!多谢夸奖,七嫂嫂怎不继续巡查去呢?”保罗脸色淡淡,吉娜伊哈倒是没想到他会下逐客令,愣了愣后转身隐入黑暗中去 。保罗恨恨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发誓再不也不打野战了,“淫贼也有淫贼的自尊,老是被人瞧见光屁股,Shit……”
一声低笑,接着智化突然便从空中一个曼妙的转折轻轻落了下来,“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你的胆儿当真不大。”
保罗被他吓了一跳,当真便一头钻地缝里去的心都有,大爷难得一次,怎么这么许多爱偷窥的?
智化见他脸色,便知道他的心思,笑着便说:“我可没瞧见什么,就看见你眼眉狰狞一副欲火中烧的模样四处儿乱转,接着跟那穿白衣服的小姑娘说话罢了,你可别多想。”
“什么眼眉狰狞欲火中烧?”保罗被他说得心头火起,“我又没拿你徒弟媳妇泄欲,你怎得说话恁难听?”
智化切了一声,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意思,翻手从身后拿出一外包裹来打开,一阵珠乐宝气,不是章献皇太后的冕冠又是什么。
“我又不要这玩意儿,又不能卖又不能吃的,只是吓唬吓唬老妖婆罢了。”他随手接过,双掌用上真气一揉,便把那价值万金的皇太后冕冠给揉成了粉末金团儿,“说起来智爷到真是好本事,不声不响居然便这么拿来了,我陈保罗交你这个朋友了。”
鼻腔儿出气不置可否,他双手抱胸看着保罗说:“你这人的风月本事恐怕能上江湖淫贼榜前三,怎么连这个都瞧不出?”
保罗听他说话便有些莫名其妙,“什么这个那个的?”
“不明白便算了。”他说着也没瞧见腿弯曲,就那么硬生生拔高飞起,接着细若蚊蚋的声音传入保罗耳中,“我进宫的时候恰懊瞧见那庞太师在皇太后跟前建议把你这惹祸精弄出京去做官,你自个儿小心了,若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我自会现身。”
听了这消息,保罗一时间忘记智化这个那个到底什么意思,当真是又惊又喜,想必老太太玩弄权术吓唬吓唬我保罗爷,也是,我这等大才,又是萧太后姐姐的孙女婿,她哪儿敢说怎样就怎样,只是不知道也下一步会怎样?不行,我还得高姿态不能服软儿。
他在那儿臭美,当真小瞧了刘娥和庞籍,一个垂帘天下十数年,一个权倾朝野十数年,哪一个是好相与的?两个都是人精,一合计决定把他弄出京去折腾,这官场水最深的不是京官,而是盐漕两运,大宋朝为什么定都东京汴梁?那是因为大运河只到汴梁而到不了长安和洛阳,盐运则更是朝廷收入的大头,故此盐漕两运最是黑暗,别的不说,看看现代古装戏,历朝历代那些被砍头的贪官绝大多数都要跟盐漕两运搭上关系。
故此,刘太后和庞太师便合计,你陈保罗不是要当官么?给你弄个盐运使当当好了,就你那脾气,恐怕不出三个月地方上官员的弹劾就能把你给办了,就算你能收敛脾气,朝廷哪一年不办些贪官,到时候攀污一口也叫你吃不消兜着走。
其实两人都以己度人了,却不知道保罗对权力的渴望是建立在美人二字上面,而保罗也小瞧了两位“太”字辈,故此才弄出以后许多精彩的故事来。
第二天章献皇太后起来后发觉自己的冕冠不见了,那还了得,当下勃然大怒,也不知道多少太监因此屁股挨了板子,好不容易歇了怒火冷静下来一想,顿时更加恼怒,好端端地什么不偷就偷自己的冕冠,那不是意味着即便偷自己脑袋也易如反掌么?
这前后一推算寻思,偷东西的人便昭然若揭了,除了那陈保罗还有哪个?顿时生吞了保罗爷的心思都有。这无赖小子窜掇哀家的儿子夺权,勾搭哀家的女儿,看了哀家的身子,现下居然胆大包天偷哀家的冕冠威胁哀家,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也知道,这些只是自己推断,现场连根毛都没发生,只好把赵雅唤来劈头盖面一阵好骂,骂得一身儿汗这才罢休,冷静下来后冷冷笑,哀家到不相信了,哀家富有天下,还斗不过你这无赖小子?
想到这儿她便问赵雅,“哀家问你,眼下这天下,谁的武功最高?江湖上哪帮哪派势力最大?”
老太监老老实实回答说天下武功最高的是小蓬莱的主人于九莲,号称八百年无敌手,至于哪帮哪派势力最大倒不好说,蓬莱派、魔女盟、摩尼教、铁掌帮这些大派大教各有其地界势力。
她死死盯着赵雅:“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