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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四次使了大劲才抠开。
他再双手向上举,这下没有任何阻碍了,石盒被他拿了下来。
盒有二十几斤重,挺沉的,海涛把石盒放在地上,海涛正打算打开石盒,不过又想:这样在佛前打开石盒,对佛祖是极为不敬的。
便在佛祖前响响的磕了三个响头。
忽的他额头贴地的地面开出一个口子,里面也现出一个小石盒,约一尺,其他与那的盒子大抵相似,盒上照样有几个金字‘保身经’,边上照有几个小字:“留于我徒海涛保身”。
海涛拿起书,感觉这一切是越来越奇了,好像跟演电视一样,但他仍然忍不住翻开了石盖,从盒中拿出《保身经》,这是一本古铜色皮已发黄的古书,但没有一点虫蛀损坏,翻开第一页,他便看见这样几个毛笔繁体字:此诗方能护住我徒灵智,不被魔性全侵,尔后方能打开佛手石盒。
魔性无中生,无中生嗔心,若无贪痴恋,谁能动吾心。清音俗世流,纷争何时休,谁能破魔欲,太虚任遨游!
海涛顺着念了一遍并没觉得有什么,便拿着书,走到那个大石盒旁,左手执书,右手翻动石盖。忽然一阵地动山摇,石盒开了,开盒的一霎那,一道黄光冲向海涛,海涛感觉眼前一眩,一个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再一看石盒底部,有人的血印‘佛’字,再往下翻,一个指条露了出来。
海涛拿在手中展开,几个苍劲有力的毛笔字印入眼中,我是你师声扬一真人,一千年前你曾是我徒,因玩耍不小心放走我石盒中的欲魔,从此欲魔肆虐,为害天下,我费尽心思功力才把他重新收回盒中。因你曾助他之虐,天道因果,报应不爽,他今世会助你完成你的邪恶想法。
为师虽能预知未来,但不能改变天道,故只能传你‘保身经’,护你真元,欲魔与你缘分尽时,自然会离你而去,但欲魔入你身,毕竟是助你淫虐之心,为师希你思量后世因果,尽可能不要造太多淫虐,方能光大天道,修成正果,切记切记。
海涛惊出一身冷汗,纸条从指间滑落,呆呆的看着佛祖像,自言自语道:“不会吧!欲魔上了我的身,开什么玩笑!”
海涛惊魂未失措的回到了家。母亲问他哪里去了,他心不在焉的回答:“出去了!”回到自己的屋,关上门,靠在门后,犹自汗流不止,一路上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一想到刚才的事,犹如梦中一样,困在屋中想躺下睡会,无奈脑中全是刚才所历之事,看书,拿起一本《隋唐演义》,看了三页,都不知里面讲的是什么。
干脆出去散散心,跟母亲打了一声招乎:“我出去了!”母亲关切道:“我看你神色不太好,怎么啦?”海涛想这一切怎么能跟她说的清楚,便道:“我没什么,我出去过一会就回来。”
母亲又道:“吃了饭再出去吧!”
海涛道:“不吃了!”脚步已跨出了门。
沿着对面的河一直往上走,两边吹香袅袅,农村一天的忙碌又开始了,河风凉凉吹来,海涛的心情方有丝许改善,真他妈见鬼,自己是撞了邪了。顺着小河走了四五里,翻过了几座山,来到一小水库的大坝前,大闸的水汹涌流出,溅出二十几米的浪花,声音震耳欲聋。海涛仰头上望,一个通体黑衣,身材姣好的女子正站在坝上,向前方看着什么,看的是那么出神,由于离的太远,也看不真切!
这引起了他的好奇,便顺着绳琐道向上走去,海涛心中生出一丝想法:自己这样去搭话有点太冒昧吧!心底生出另一个声音,没什么,去吧!海涛随着那声音就去了,渐渐近了,海涛才看清,这女子身材真棒,侧身很美,长发挥洒及肩,鼻筋挺直,不知正面如何,他这么想着,脚步已停在黑衣女子三两步处。
也许是那女子过于关注看前方库中嬉戏的水鸟,或是正沉思着什么,居然没发现一个男人已站在自己的身边。
海涛心下生怯,这是怎么了,这个人好像不大愿意别人打扰,我干吗自讨没趣,还是走开的好!另一个声音却在心底响起,不要怕,看我的。“喂”,海涛不由自主招呼道。“啊”!是叫我吗,那女子恍然从梦中惊醒,忽见眼前站一英俊羞涩的陌生男人,不由道:“叫我吗?”海涛笑道:“这里还有第三人吗?”
那黑衣女抱歉道:“不好意思,我看远山看的太出神了。”
海涛这会儿可以细细打量眼前这个女人,在他看来,这个女人给人一种感觉,秀丽清澈,犹如远处幽幽库水,大凡美人如画,与自然掩映不论何时总能溶为一体,不会让人产生视觉疲劳。在海涛看来,这女子仿佛并非来自人间,既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感觉她的高雅,又给人一种孤傲,清悠之感。
有些人是你见了无数遍也记不着的,有些人是你见了一遍一生也忘不掉的,这个女人显然是后者。
那女子忽然轻快问道:“看了这里的景色你有何感想?”海涛没有立时回答,而是望向远方,目光跨过库水,直视远处连绵不断的山峰,苏东坡那首千古名词不由涌上心头:“天地之间物各有主,勾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唯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尔与子共识。”
第二章 枣树下的野合
海涛忽然觉得自己体内产生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海涛心想还是赶紧走的好,要不然还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那女子却没有立时要与海涛分开的意思,饶有兴致问:“你是这村里的吗?”
海涛侧过了身,这个样子真是大为失礼了。遂心不在焉道:“当然,我是这里士生士长的,你呢?”
女子嫣然一笑,“我吗,县城的,二姑是你们小学教师,放假没事就来了。看看她老人家。”
海涛满面红潮,感觉是真有点撑不住了,心想:“必须早点离开这里,再不走,自己要是个忍耐不住,干出点出彩的事,就不太妙了!”
女子看着海涛急不可耐的样子,很是好奇。
“你生的很俊嘛,很像梁朝伟,你要不是说你是这里的,我还真以为梁影帝到我们这个小山村呢?怎么称呼?”
“海涛。”然后一脸歉意的说。
“你呢?”
“雅茜。”
“是来自《诗经》……小雅,明明幽然居雅鹿茜吧!”
江雅茜很吃惊,“想不到你古文功底还不错吗?”
海涛神色慌张说:“我有点急事,先走了,说完不顾一切扭头便走。
留下一脸诧然的江雅茜。
回到家,母亲已做好了晚饭,一碟青蒸螃蟹,一碗韭菜小虾,一盘青椒鸡蛋,看到这些,海涛不由食欲大振,转眼间,半盆饭已进入腹中。
乡亲早晨见他忧心重重出去,便忧上了心,儿子可是母亲的心头肉,自古儿行千里母担忧,在外面倒也罢了,眼前儿子不高兴她可不能当作没看见。
母亲给儿子挟了一块鸡蛋,好似不经意说:“你舅家的表姐今天来找你了,我说你不在,她就走了。”
一个傲慢泼辣的小表姐闯进了海涛的脑海,表姐家与海涛家相隔只一村,小时经常一起玩耍,表姐自小时便语气英豪,每当他受欺负时总能挺身而出,在很长一段人生足迹中都充当了他的保护神,不仅如此,两人一直做事出奇的默契,许多时候海涛一句话还未说出,表姐便抢先帮他做了,这且不算,说句心底话,海涛之所以小时一直腻着表姐,一个重要原因是表姐小时候生得极其好看。
而那时的海涛比现在要本色的多,总是找些借口往舅家跑,不为别的,只想老能看看表姐。母亲见儿子夹着小虾停在空中愣神,不由道:“阿妮走时,对我说,你要回来了就到他画苑去一下。”
海涛回过神:“什么画苑?”
母亲道:“也难怪你不知道,你有几年都没回来了!今年年初阿妮不知什么原因,不去天津打工了,非要办一个什么作坊,听说是画画的,具体的我也不怎么清楚。”
一直默作不声的父亲开口了,“娃呀,有个事你得考虑一下,我把兄弟李大伯的小莹也快毕业了,现在虽然都讲婚姻自由,但你知道你李大伯那年窑洞塌下的时候,可是救过我的命,我们可不能忘本,这件事也要放在心上啊!”
本来海涛心情不错,可这接二连三的什么鱼呀,虾的事都来了,心情倒没有刚才那么爽了,低头喝下碗中最后一口稀饭,“你们别为我太操心了,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本来海涛还想说些别的话,但见到父亲额纹棋布的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父亲充满期望的看着儿子,这是小蓉电话号码,说完从衬衣内口袋中摸出一张白色的纸条。
海涛无可奈何,只得伸手接住。
海涛忽然感到一丝压力袭来,不由放下手中碗筷,“你们慢吃”,话声未落地,海涛已跨出门,走向表姐住的小村庄,一路上碗口粗的枣树左右林立着,熟透的枣子把枝头都压的低低的,火红的枣果在夕阳的照射下尤为显眼。
海涛仰望前方人家林落的村庄,口中自下言语,又是成熟的季节了,表姐一向可好啊!表姐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好些年过年她都未回来过!
当他站在表姐面前时,他惊呆了,心中无数的想起,这是我的表姐吗?表姐此时正在井边拉一幅山水画,动作利索,指挥得当,几个工人被她安排妥妥当当的,不时有召令发出。
' 。。'
当她看到海涛时,她也呆了,几乎都不敢认了,这是那个小时天天跟在自己身后,时时需要保护的小表弟吗,怎么长的这么健壮,变的这么英俊,几乎与梁朝伟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居然连那天下女人看了都会心动不已的眼神都是一样一样的!
海涛也几乎是无法认出眼前这位就是自己的表姐,从前那个可爱的小丫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眼前是一个略显疲惫但绝对魄力四射的女人,几丝流海飘过那双会说话的明眸,大自然把丰乳肥臀与高挑倩丽完美的结合了起来。如果长的成熟的表姐让海涛毋庸置疑的产生一种陌生与惊叹的话。
那双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