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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
两人一边走一边计画着六日的行程。
突然,晴雪的手机铃声响起,连忙翻找埋在袋子深处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知道是来自家中
电话,猜想可能是云华打来的。
“喂,妈妈。什么!伦子阿姨来了。”
接到这个消息,晴雪才想到现在已经是新学期,龙马一家应该回来日本了才是,之前忙于新生代
表的事,完全把龙马忘了。
挂了电话,晴雪向奈奈香说自己的熟人来家拜访,得尽快回去,于是先把休假的事情摆一边,加
快脚步。
有过前几次的经验,奈奈香已经知晓晴雪是路痴的事,所以每天回家都会带着晴雪走,虽然自己
还得折返,但是并不会花太多时间,也就觉得无所谓。顺利将晴雪送达后,因为有客人在等的关
系,奈奈香没有和晴雪说太多,就离开了。
“明天见喔,奈奈。”
晴雪拿出钥匙打开家门,一团黑色的物体滚到了脚边,两个水汪汪眼睛睁得大大的。
“呀,卡尔宾也来了啊。”晴雪抓起蹭在脚边的毛茸茸物体,吸着卡尔宾身上的味道,仍是那股
在美国时常闻到的香味。抱着卡尔宾走向客厅,就见到伦子正与云华聊得很开心,却没有看到应
该一起来的另一个人。
“伦子阿姨好。龙马呢?”又看了看餐厅与厨房,仍不见龙马的身影。
“晴雪,好久不见。龙马没有在门口吗?”伦子回了晴雪的问候。
晴雪奇怪的看向门口,刚才进来时并没有看到人啊。
卡尔宾突然从晴雪怀里跃下,轻快的走向门口,用爪子抓着门板。晴雪似乎懂卡尔宾的意思,也
开心得往门口奔去。
打开门,果然见到了龙马,他身穿青学的制服,感觉似乎成长了些。
晴雪先是一愣,一瞬间不知是高兴还是生气的说:“你去哪里了?我很期待和你见面的。”
“我等了你很久,就想说先…”龙马举起手中的袋子欲解释,但还没来得及说完,晴雪就用力扑
进他的怀中,搂住龙马的脖子。
明明才分开数月,而且在这期间,晴雪每天都过得十分开心,甚至把龙马这个人拋诸脑后,但是
却在开门见到龙马的那一瞬间,心中的那道墙,崩塌了。
“龙马,龙马,龙马…”晴雪埋首于龙马的颈间,哽咽的声音不停唤着他的名字。
仿佛相隔数十年的思念,决堤而出,那种心情除了晴雪之外,又有谁能体会?
她对龙马的依赖,不仅仅是青梅竹马、朋友或是恋人,而是彼此扶持,更加深沉的关系。不论是
单纯的心思,还是故作坚强的韧性,在龙马面前,晴雪便能毫无保留的呈现。
龙马没有推开晴雪,任着她的涕泗在自己肩上肆虐。他知道,她过去的样子,他知道,她失去记
忆候的样子,只有龙马,至始致终陪在晴雪身边,她内心的孤独、焦虑与不安,亦是只有他能体
会。
哭过后眼睛红肿的晴雪,一边用毛巾敷着有些疼痛的眼皮,一边啃着龙马买来的巧克力。
“还会痛吗?”云华拿起毛巾察看红肿情形,已经比刚才消了许多,便拿下毛巾让晴雪慢慢睁开
眼。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失控的晴雪尴尬的瞄了眼一旁老神在在的龙马。注意到某人奇怪的目光,龙马
转过头正对晴雪的视线,但晴雪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啃巧克力。
龙马知道晴雪已经恢复正常,便开始逗起她:“不知道是谁弄脏了我的新制服,还吃着我的巧克
力喔。”
此时晴雪可没有神经大条到不知到龙马是在说自己,但是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晴雪也无法反驳
什么,打哈哈蒙混过去,转移话题:“龙马是男网的对吧?一定吓到学长了。我们学校的男网也
很厉害呦,当然女网也是啦。”晴雪在说这些时,眼睛根本不敢看着龙马,甚至开始语无伦次。
“我是新生代表,女网今年差点倒社,哥哥是副会长…”脑中已经错乱,晴雪索性想到什么就讲
什么。
这些小事,龙马早就听说了,毕竟自己已经回日本好几周,和云华联络过好几次。只是某个笨蛋
每天往外跑,回家就倒头大睡,手机带在身上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打了也没接,八成云华跟
她提起这件事时也是右进左出,总之就是个无药可救的呆子。龙马不禁愈想愈生气。
“呆子,别再说话了,我的耳朵不舒服。”龙马拿起椅子上的抱枕,朝晴雪的脸砸去。晴雪立即
反应将抱枕接住,反丢回去:“谋杀啊!”
一招见效,晴雪恢复正常,令龙马勾起嘴角。
“笑什么?”晴雪很不满龙马莫名的一笑,感觉很像她是什么长相奇怪的生物。
“没有,只是觉得你又蠢又呆,不像国中生。”
晴雪鼓起脸颊,把手中的巧克力一口塞入。她觉得龙马不再像以前被吃得死死的,甚至会让她一
时不知该如何反驳,令晴雪有些慌张。
龙马,正在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晴雪的内心开始袒露,但还是有所保留,因为我怕写太多会泄漏之后的发展。
我自己本身也是个容易多想的人,但是没像晴雪那幺呆,却都同样拙于表达,
所以晴雪这个角色对我而言十分亲切。
、过去的记忆〈1〉
自从女网解除倒社危机后,终于开始正式的部活。早上必须六点到校,进行体能与各种基本训
练,但是忍足后援团的女孩们相当不配合。早上大家虽然都乖乖的报到,但从七里发号施令开始
训练时,就有人有意见了。
“我们本来就是为了忍足少爷才学网球的,可不想陪你们每天这样流汗呢。”
其中尤以后援团团长樱园画蓝最让七里头疼,她再三强调大家只是奉忍足少爷之命,才勉强答应
加入女网,但可没有说会万事配合。
“怎么办啊,七里?”朝吹在七里耳边低声问着,可是仍没有得到解答。七里在心中鄙视自己,
为什么昨天会那么单纯的就相信,这些后援团的女孩是认真要加入女网的。
就在七里烦恼着该如何解决问题时,乃木和晴雪从器材室借了四篮网球回来,看到众人都还没有
开始暖身,晴雪跑近朝吹,指着和后援团们对峙中的七里,直问发生什么事。朝吹老老实实的说
明后援团加入女网的真正目的,以及不愿配合训练的事。
“欸,为什么?打网球很好玩啊。”晴雪听完后惊讶的说。网球对晴雪而言,就是从小陪伴她成
长的玩具,只要打网球,任何不快乐的事情都会烟消云散,所以她无法相信,有人竟然只是为了
另一个人而打网球。晴雪双手还提着装满网球的篮子,就走到樱园面前,眼睛直视着她:“你们
若是一直被忍足学长绊着,就无法体会网球的乐趣。如果不能真心对待网球,一切就没有意义
了。”
对于这番话,樱园嗤之以鼻,网球什么的和她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只要能让忍足注意到她们这
些,一直深爱他的人就好了。
“叶梨学妹,老实说,我们觉得你很碍眼。”樱园走近,用手指抬起晴雪的下巴,红唇勾起一抹
魅人的微笑。
后援团无时不密切注意着忍足在校内的动向,樱园早已注意到有个新生和忍足走得很近,而且有
传闻说,这个新生在新学期开始前就已经和忍足有过接触。当她接到忍足的命令加入女网时,这
个新生也在旁边,就隐约猜到是因为女网和这个新生有关系,忍足才会有这样的指示,更是妒火
中烧。
“还没问你和忍足少爷的关系呢,少给我得寸进尺。”樱园将脸凑近晴雪,明明带着笑容,威胁
的语气却令人不寒而栗,但是晴雪没有因此避开目光。天真而坚定的眼神映照着樱园的脸庞,在
听到对方的要胁后逐渐蒙上一层阴影,透着些许冷酷:“你这是在威胁我吗?要不是社长她们在
场,我早就揍得你说不出话。”晴雪一把抓住樱园的手腕。
在场的人无不被这么一句话给震慑,此时的晴雪和平时所见判若两人。
樱园被晴雪抓得死紧,血液似乎已经达不到指尖而泛着惨白,她用力挣扎,晴雪反而更加出力,
樱园终于疼得受不了,不顾形象的对晴雪大声嚷嚷。晴雪露出满意的微笑,用力甩开樱园的手,
力气之大令樱园一时站不住脚,跌坐在地。晴雪以牙还牙,走近樱园在她面前蹲了下来,用手指
捏住她的下巴,强势的让樱园注视自己的眼睛。
“我很碍眼是吗?那你想怎样?”晴雪的唇慢慢靠近樱园,凌厉的眼神轻视般的望着她,微弱的
鼻息佛过樱园的脸颊,令她全身颤抖,既不敢正视晴雪也躲不开,索性闭上眼睛。
其它的人早已目瞪口呆,定格在原地,丝毫未注意到有外人进入女网的场地。
就在晴雪的唇即将覆上樱园的唇瓣时,脖子突然一阵刺痛,晴雪往前趴倒在樱园身上。
“迹…迹部!还有忍足!”
迹部从樱园身上拉起被打昏的晴雪,将她横抱起,忍足随后察看樱园被抓的手腕是否需要急救。
“她,本大爷带走了。”不容反对的丢下一句话,迹部转身离开球场。
忍足确认樱园的伤势后,找了旁边的几个女孩送她去医务室,便快步跟上已经走远的迹部,独留
一群摸不着头绪,也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的一干女网部员。
“迹部!你要带小雪去哪?”忍足追上迹部,仍搞不清状况。
刚才因为听见女网传来了争执声,想说要去察看一下的忍足,竟看见了不同于平常的晴雪,本来
只是看看热闹,怎知迹部突然出现,一句话也没说就走入女网的场地,打昏晴雪,然后又莫名其
妙把她带走。
就算迹部再怎样不按牌理出牌,但这次忍足实在是懵了。
“和叶梨说,他妹妹我带走了,我会安全送她回家。”迹部没有回答忍足的问题,下了其它命令
后,就上了已经停在校门口的车子。
恍惚之间,晴雪觉得自己像是漂流在时间长河中的一艘孤舟,随波逐流,漫无目的。飘向何方?
无欲无解,她此刻只想闭着眼,任小舟载着,任洪流推着前行。
“雪…晴雪…”熟悉的声音,呼唤着熟悉的名字,若有似无,虚无缥缈,仿佛从遥远的时空传
来。
晴雪依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