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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储物空间内,还有一瓮猴儿酒呢,想必这等粗滥货色,看不上眼吧?不如,自己顺便将剩下两瓶也给解决了?”银发小子摸着下巴打着主意,随即发觉这个借口实在太烂,连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只得无奈将目光恋恋不舍的自客厅小酒柜上移开。
“元源不在吗?”客厅的门忽然被推开,锦袍玉带、气宇轩昂的共工,气度不凡的踱了进来,见客厅内空空荡荡,不禁一愣,问银发小子道。
银发小子一见到他,双眼一亮,如同黄鼠狼看到了母鸡,道:“与尚若若一起去第一贵民学院,接许旭小导师去了。——喏,酒柜上有酒,来一瓶不?”
银发小子却是巴望共工能够来一瓶,这样他就可以陪着光明正大的喝下另外一瓶,那样元源回来,他就说是用来招待共工了,对朋友向来大度的元源,想必也不会深究的。
共工居然也毫不客气,将剩下的两瓶红酒随手抄起,丢给银发小子一瓶,自己弹开一瓶,一边漫不经心道:“去了多久了?”
没有想到共工如此上道,令狐相不禁对他大生好感,先灌了两口,重重吐出口气,才有些焦躁的道:“去了有两个小时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此处到第一贵民学院,不过才仅仅半个小时的路程,完全没有道理啊。而老大临走前,还让我乖乖等着、老实呆着,回来一起去逛帝都的。”
共工一愣,眉头缓缓皱紧,想了想,嘴角浮现一抹儿玩味的笑容:“是不是,你们老大有美相伴,独自去游帝都,将你给丢在这儿了?”
令狐相断然摇头:“绝无可能,老大绝对不是重色轻友的人,而且极重诺言,我认识他四五年了,他说出的话,哪怕是在很随便的情况下说的,也从来没有不实现过。”
共工脸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眼前忽然浮现出了平复燕在竞技城休息室愤然离去时、那阴狠的神情,将喝了一半的酒瓶猛然丢开,断然道:“走!元源恐怕有危险,快追!”
令狐相吓了一跳,愕然道:“难道……”见共工头也不回,已然冲出门去、冲下楼去,当即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刚才心中的隐约不安却是更加强烈,怪叫一声,也不走楼梯,干脆直接自阳台上翻身跃了下去。
两人几乎同时抵达驿馆的大门。
搔首弄姿站立在门前大街招徕顾客的风尘女,见刚才一直对自己吹口哨的银发小帅哥,一脸火急火燎,直接翻身自楼上跳了下来,顿时喜出望外,一步三扭、一脸媚笑,对令狐相就迎了过来。哪知令狐相一阵风一样自她身边倏忽掠过,末了狠狠捏了她屁股一把,骂咧咧的道:“糙,都下垂了,一点儿弹性都没有,还敢出来卖?”
那风尘女差点没有气昏过去。
令狐相无比强悍的就打算徒步追去,却听身后共工喝道:“上来!”回头一看,只见共工翻身骑在了驿馆门口、老实趴着的一头金毛犼的背上。金毛犼,其状类犬,遍体灿灿金毛,头至足高三米,利牙尖足,凶狠猛恶,能够力敌狮虎。
令狐相眼珠子差点没有瞪出来,一边跳上金毛犼背,一边暗自羡慕:老子在诺亚城,也算一纨绔了,却也仅仅能够骑骑骏马而已,哪知人家直接就是骑这等凶猛魔兽,这派玩的!这差距大的!
一边想着,令狐相由不由揣测共工的出身。毕竟能够随随便便养金毛犼当坐骑的家族,绝对不会是一般的小富小贵。
在共工的催动下,金毛犼四足撩开,流星奔风般飞窜起来,却是很快到了第一贵民学院的门外,四处撒眼,却那里有元源等人的身影?
两人下犼,共工直接丢给了第一贵民学院守门的星卫两枚紫水晶币,那星卫立即言无不尽:“早在一个多小时前,许旭小导师已经被一名少年、一名少女给接走了。”
共工转身对令狐相沉声道:“事情看来真有麻烦了,自驿馆到这儿,共有两条道路,我们来时是一条,看来他们走的是另外一条了。一个多小时前就离开,根本没有道理到现在还回不到驿馆,肯定路上遇到什么事情了。”
“那还等什么?追啊!”令狐相也急了。
共工一催金毛犼,两人又自另外一条路追了下来。
金毛犼速度极快,在夜晚寂冷的大街上,肆无忌惮的飞奔着。就在金毛犼跑得尽兴,忽然前方大街却是一字排开了十几根无比刺眼的路障,正正拦住金毛犼的去路。
路障之前,一小队身着银灰色窄袖束腰制式袍服、浑身五颜六色星环浮动、散发出冷冷煞气的星师,森然站立路障之前,岿然不动。
“什么人,站住,下骑!”一名银灰制服镶有红边的星师,似乎是这队星师的首领,上前一步,冷冷对共工喝止道。
共工脸色一冷,望着这群显然早有防备、几乎像是在故意等待自己两人一样的星师小队,心头骤然一阵不妙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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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三章 投名状(七)
虽然共工心忧似焚,但这群星师却个个星环外放,最低两枚、最多的更高达三枚,以自己现在的星力,生生冲过去无疑并不现实。他收拢金毛犼,冷声道:“你们是那个部分的?在此设立路障作甚?”
那星师见共工锦袍玉带甚是不凡,坐骑更是在帝都也极为少见的猛恶凶兽,年纪虽轻,口气却老气横秋,摸不透他的路子,不由得收敛了几分阴狠,道:“警戒处正在执行公务,这条大街已经封锁,想要通过,还请绕别的路吧。”显然看出共工出身显贵,那星师却是绝口不提刚才下骑的话头。
共工与令狐相一听,齐齐心下明了:元源一定就在这群灰皮狗后面的大街上了,——只是为报私仇,却还动用警戒处清场,对方还真是好大的手笔。
“滚开!少爷没有绕路的习惯。”共工脸色阴沉,沉声喝道。想象着元源也许就在不远处遭受别人的痛扁,共工就心下大为恼火,因此一扫往昔的平稳,禁不住有些焦躁起来。
警戒处的那名星师警员,无疑没有与共工这等两人匹兽、便敢与一队星力提聚、全神戒备的警戒处警员叫板的纨绔打过交道,气势完全被共工压制,脸色犹豫而羞恼,僵在了当地。
“什么人,敢如此嚣张,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当街叱骂执行公务的警戒处警员,活得不耐烦了吗?”一名同样身着银灰制袍、上面却是镶着刺眼黄边、生有一部络腮胡子的高壮军官,在四名下属警员的陪同下,自路旁树下的阴影处,气势汹汹的走来。
“我要自此处过街,让开!”共工毫不客气的直言不讳。
“过街?对不起,今夜这条街禁严,谁也不准过,绕路去吧。”络腮胡子调侃的看着共工,语气充满了藐视与嘲弄,一脸“我就不让你过、你小子能够怎样”的欠扁模样!
“放肆!报上你的姓名、警衔来!”共工真个怒了,厉声喝道。其实共工并不想强势压人的,毕竟他一直以一名帝国的普通星师来自律自己,但现在遇到这些为虎作伥、目无法纪的混账东西,他却也不得不破例一回。
络腮胡子一愣,心头一跳,疑惑的看着共工。帝国有明文法令,凡是上司官员,有权征询任何一名职位低过他的下级官员的职位、名姓,并且下级官员要依照礼节拜见。
“诈唬老子?以为老子是吃素长大的?”络腮胡子“哈哈”大笑,轻蔑的对共工道:“你乳臭未干,即使出身贵族世家,职权也不可能反过来高过老子!哼哼,来人,将这两个小子给我抓起来,以妨碍警备罪,关上几天再说。”
共工长吸口气,回头对令狐相道:“你怕事不怕?”被逼到这个份上,共工也实在忍无可忍。
令狐相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如果不是他实在没有把握在几十名警戒处警员全神戒备下冲过去,恐怕他早就动手了。见共工询问,他不耐烦的道:“糙,老子什么都怕,就不怕事!”
共工道:“元源与尚若若此时就在这条街上,并且肯定遇到了危险,这些家伙就是外围清场的走狗!我们说不得,只有冲过……”
共工话未说完,眼前一花,忽然身前凭空出现了五名一身黑袍、鬼气森森的陌生星师。
五名星师散发出的强大气息,即使共工也不禁为之心惊,坐骑金毛犼忍不住头颅低垂,一阵畏缩。
“你刚才说什么,元源与尚若若有危险?”为首的那披了一件罩头黑袍、只露出一双死鱼眼的星师,无比急切的问道。
这五名星师,自然就是傅青霜与尚若若的护卫星师了。见尚若若的护卫星师询问,傅青霜的四位护卫星师齐齐竖起了耳朵倾听,——傅青霜可是刚才与元源和尚若若一起离去的,元源两人有危险,自己的小姐想必也不可能幸免。
共工迅速对眼前五人的身份做出了一个初步判断,判定是友非敌,精神一振,大声道:“是的!他们就在这条大街上,正遭受不测危险;而眼前这群走狗,就是帮凶,拦住我们不让前去救援的。”
五名星师一听,又惊又怒,又是大急: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所保护的人正在遭受不测,自己等人可真够窝囊无能的!
傅青霜的四名护卫星师,那名为首的中年星师立即厉声喝道:“那还等什么,直接冲过去,看个究竟再说!如果真个大小姐出了意外,那管他天王老子,我也灭他的九族!”
死鱼眼星师冷哼一声,道:“这么多年,你就这一句话,我听着还顺耳一些。”原本的死对头,在利益空前一致的前提下,居然结成了沆瀣一气的同盟了!
“大胆!我倒要看看,谁那么不要命,敢冲击警戒处的警戌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