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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怎么好端端的就生病了?”伍惠兰听见刘畅理生病,一时间有些紧张,就盘根问底起来。
刘玉堂好歹也算是一方名医,他自己的老子什么毛病自然是清楚的,也试过针灸汤剂,但都没什么效果,也不想隐瞒,干脆就全部说了出来。
龙阳皱了皱眉,再看看伍奶奶似乎也很紧张,就说:“玉堂老师,我去看看罢!”
龙阳一行人去了刘老爷子的家,老爷子躺床上看见他,颇有些意外,“龙阳你怎么跑来了,伍女士……”
“老刘,你生病怎么也不说一声呢!这人吃五谷杂粮谁还能不生病么!”伍惠兰有些嗔怪,觉得老头把他们当外人了。
少年直接坐到床边,伸手就给老爷子把脉,五分钟了还没个动静,只是眉头越皱越深。
“龙阳,到底说个话啊!”伍老太太心急,就问了。
由于前列腺炎是男性的高发病症,在美国更加是男性癌症的头号杀手,老太太在美国生活多年,也怪不得她着急。
少年放手,也不去说辨证啊湿热啊!但脸上的表情显然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刘老头笑了,“龙阳,有什么你就说罢!这儿又没外人。”旁边伍惠兰女士听了这句话倒是蛮高兴。
龙阳抓了抓头,“刘老师,如果我说的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您可别生气啊!”
旁边刘玉堂看着自己老子,父子两人互相笑笑,心里面都说:这孩子……
“龙阳,说啊!”伍老太太催他了。
“刘老师你是不是在练什么功法啊?”龙阳先婉转地问了一句,刘畅理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您这个恐怕是意守下丹田引起的,也就是练功出了偏差。”龙阳终于实话实说了。
刘畅理皱皱眉,旁边刘玉堂倒有些相信的,父子两人都是名医,可怎么都治疗不好,恐怕还真跟老头子天天练功有关系。
“出偏差?不可能罢!我练的是张三丰太极丹田静坐,正大光明的道家功法……”老爷子有些怀疑,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凭借自己对人体经络的认知,应该是不可能出偏差才对。
“是这样,我师傅说,意守上丹田会红光满面精神抖擞,但也容易出现高血压之类的毛病,意守下丹田肾脏坚固脚下轻健,但也会出现诸如痔疮、前列腺炎症这类毛病,外面流传的功法大多只说其一不究其二……”龙阳就谈起了对气功的认知。
气功这东西,练浅了可以健身驱病,练深了却诸多弊患,可能有些人不太理解这个说法,其实我们可以换一个说法:瓦罐不离井边碎,将军难免阵前亡,打死会拳的,淹死会水的。
就好比登山,山脚下和山腰或者风光无限,可越是往山顶去,危险就越大,而登山者如果迷信自己的能力,危险就会更加大。
龙阳借他师傅的名义说了一番,意思不外乎就是老爷子是练功出偏差了,老爷子被他说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认输了,答应让少年先给他指压。
龙阳于是就给老爷子在八髎穴上指压起来,接着又点按了关元穴、命门穴、太冲穴,足三里、阳陵泉、三阴交等穴位,忙活了个把小时,才满头大汗结束手法。
“刘老师,明天我给您再按一次,估摸着就差不多了。”龙阳擦了擦汗说。
刘畅理心里面有点儿不舒服,觉得自己丢了些面子,可再想想却又笑了,自己就算一代名医,可也不是什么神仙,人还有不犯错误的?
他看了看少年,原本想问龙阳到底跟不跟自己去台湾的,看看旁边几个女孩,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开口,只是冲伍老太太使了个眼色,老太太倒是心神领会的,笑着微微点头。
大伙儿说了一会儿话,少年又把小伊莎吃中药后初潮说了说,老爷子就给小女孩把了把脉,让龙阳在药方里面再添了两味药,等小伊莎初潮结束后再吃。
龙阳他们回到三零八,龙女她们倒是放学了,看没人在家,三个人正在忙晚饭。
随口告诉女孩们去了一趟刘老师家,龙阳钻进房间就不出来了,女孩们有些疑惑,围了围裙的伍老太太就说,“估计是琢磨刘老师的病情去了。”
吃了晚饭后,伍老太太又跟龙阳提起和刘老爷子去台湾的事情,龙阳抓了抓头,思来想去,觉得老爷子生病了还惦记着这事情,何况多认识些中医界的前辈多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对自己也是大有裨益,自己实在应该去的,米雪儿那边也没什么大碍了,住了半个多月应该就能痊愈出院,于是就点头答应。
老太太得了龙阳肯定,喜滋滋地离开,龙阳看她出门,叫住了女孩们。
“小姑姑,爱咪儿姐姐,薇薇姐姐,你们说咱们撮合刘老师和伍奶奶在一起行不行?”
龙女有些奇怪,“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说这个?”
“不是啊!我下午去给刘老师看病,他是练功出了偏差,再加上心里面没个寄托,孤阴不生,孤阳不长,我觉得老年人也应该有个伴儿才好。”龙阳就说出了理由,当然,还有一个没说的是,他给刘畅理把脉的时候觉得老爷子体内燥热,估计练功的时候一定会有『阳动』的现象,这怒蛙暴涨(生殖器坚硬)并非周天搬运能解决的,长期禁欲得生殖器方面的毛病就是必然了,所谓长生不老也不是非得禁欲,其实,就算是老年人,老妻画纸为棋盘(指老年人的性生活)也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爱咪儿满口赞成,“我同意,刘老师风度翩翩老而弥坚,伍奶奶风韵尤存又能持家,而且我看伍奶奶对刘老师也是很有些意思的,难道你们都没看出来么?”
艾薇薇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爱咪儿,你的成语用的越来越好了,不过……这事情咱们说可不行,我们小辈主动提这个恐怕刘老师和伍奶奶都会尴尬的,再说万一玉堂老师反对怎么办?”
“是啊!”龙阳烦恼地抓了抓头,“我就是担心这个呢!”
“我看玉堂老师不会是那种人,不过薇薇说的不错,我们小辈主动提这个的话,伍奶奶会尴尬的。”龙女摸了摸马尾发,看着龙阳说:“要不,龙阳你委婉地跟刘老师说说看?”
“啊?”龙阳讷讷,“不行罢!我嘴巴那么笨……”
女孩们想想也是,干脆钻房间去商量了,龙阳看看左右无事,用保温罐装了鸡汤,上鼓楼医院去了。
病房内米兰正好不在,米雪儿躺着假寐,但是龙阳刚进门她就觉察出来了。
“怎么这么晚了还来?”米雪儿单手撑了撑,把身体往后靠了靠。
“哎!你别乱动啊!小心伤口……”龙阳放下保温罐快步走过去弯腰在她背后塞了个靠枕。
米雪儿坐好后,两人不知道怎么都略微有些尴尬,米雪儿看了看茶几上的保温罐,没话找话说:“带的什么吃的?”
“啊?哦!鸡汤……”龙阳抓了抓头。
“好想喝,原来有的时候喝鸡汤也是一种奢求。”米雪儿肠子被扎破需要禁食,她这两天经历大变,脾气的确变了不少。
龙阳总觉得她话里面有话,没敢搭腔,一时间又有些沉默了。
床上躺着的女孩失血过多,原本如苹果般的脸颊瘦削了不少,默不出声的时候眼睫毛轻轻垂下,少了几分娇蛮多了几分妩媚,实在让少年屁股坐不安稳,好在尴尬没多一会儿,米兰回来了。
少年又坐了一会儿,巡房护士来换吊瓶,他就借机说走了。
米雪儿看少年要走,叫住他后,伸手在枕头下面拿了个东西出来,龙阳一看,却是个小玻璃罐里面装了无数的许愿星,想来是她自己躺在床上折的。
少年接过来拿在手上,有些莫名感动,低声说了一句谢谢,转身快步就走了,刚出房门,米雪儿眼眶里面的泪水就渗了出来。
“雪儿,别想那么多了!”米兰伸手握住她的手,只觉得她手冰冰凉凉,和自己此刻的心境差不多,忍不住叹口气:感情的事情谁能说得清呢!希望雪儿不要像自己才好……哎!
“明天就是圣诞节了,不知道会不会下雪。”米雪儿伸手擦拭泪水,喃喃自语。
少年回到三零八,女孩们一个个还在房间,连小伊莎都在凑热闹,他嘀咕了几句,钻进房间准备睡觉,却发现床头多了一堆礼物。
龙女务求实用,一套内衣必然是她送的,艾薇薇温柔体贴,那个缅甸玉的护身符显然就是她的,而一个镶了碎钻的小小耳环则不用想是爱咪儿送的,三个女孩三种脾气,送的各自不同,但对少年好的心思却都是一样的。
他刚准备脱衣服睡觉,女孩们钻进他房间,把刚才商量的话如此这般就跟他说了一遍,少年觉得不太保险,有些狐疑就说:“行不行啊?”
爱咪儿恨不得像卖大力丸的那般使劲拍胸脯保证才好,“安啦!刚才我们打电话给玉堂老师,只是随便试探了几句,玉堂老师就明白了,不停说我们好呢,这种事情,快刀斩乱麻最好……”
龙女和艾薇薇调笑了她几句,说她尽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少年趁机就把收到礼物后的感激话说了几句,他好话说的不算好,但是女孩们显然是喜欢听的,只是龙女眼神中有几丝异样一闪而过。
嘻笑了一会儿,时间不早,女孩们各自回房间睡了,龙阳看小女孩像个电线杆一样杵在门口,有些疑惑,“伊莎,你怎么了?”
小女孩脸上绯红,使劲摇头,鞋一蹬连衣服都没脱就钻床上去了。
“奇奇怪怪的!”龙阳摇了摇头,关灯睡觉。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他眼前亮了一下,一睁眼,却是小伊莎把床头灯给打开了。
“怎么了?”他揉揉眼睛翻身过来,立刻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小女孩穿的正是那套和爱咪儿一样的睡裙,接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