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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能让她欢笑的人,她能真正幸福么?”贝尔莎偎依在丈夫怀中继续流泪,“纳赛尔不是也说了么,四年来伊莎几乎没笑过,只有认识了这个男孩子以后才真正欢笑,何况,纳赛尔说那个男孩子是个中国小神医,伊莎正在渐渐康复,我……我觉得我们的出现让伊莎更加痛苦了。”
看着怀中娇妻痛哭,阿布勒叹了口气,紧紧搂住妻子,“我……我再考虑考虑。”
此时,门铃声响了起来,一个悦耳的声音进入阿布勒和贝尔莎的耳朵里,“尊贵的阿布勒阁下,您要的东西送来了。”
守在门口的是阿布勒随行的警卫长易卜拉欣,此时的易卜拉欣正从一个穿着女用西装,胸前挂着前厅经理牌子的女人手上接过阿布勒点的食物。
看着眼前那花了老大工夫才弄出来的食物,前厅经理心中奇怪,这两夭不少的高干和公安干警来往于这个总统套房之间,可却没有一个能进去门内的,这里面到底住的是什么人呢?
门打开,易卜拉欣身旁的另一个保镖将东西推进门内,透过灯光,前厅经理只能看到一个人正竖起一张报纸在仔细看着什么。
这时,那个看报纸的人走了过来,直到接近门口才叫道:“易卜拉欣,进来看看!”
易卜拉欣进入房内,看报纸的人把报纸平铺开来,前厅经理才发现这个看报纸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而且是一个很英俊的外国男子,不过让她吃惊的是这外国男子所说的话。“这里,关于龙阳在台湾行医的事,去查个详细点回来,似乎有传言说他和陆青山的曾孙女之间有些什么暖昧。”
外国男子的汉语虽然艰涩,但经过前厅经理的更正拼凑,还是明白了外国男子的话,在保镖的瞪眼下,没有办法偷听后面的话,前厅经理就被赶走了。
“去报告一下,龙阳今天下午已经回到南京了。”一个身着制服的警察从前厅经理身旁走过,便向门口的保镖说了这样一句话。
每一个消息都撼动着前厅经理的心,这个前厅经理不是别人,正是身为金陵饭店前厅经理的苏兰熏苏美人。此刻的苏美人心里七上八下,又是担心,又是焦急,却又不知该不该去告诉龙阳自己所听到、见到的,毕竟……
一想到过往,眼泪就有些控制不住,苏美人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难过。
阿布勒几乎要以为自己被妻子说服了,但这个头顶有地中海形状的中年男人推己及人,他始终放心不下看似风流的“准女婿”,“我想,我必须对那男孩进行考察,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能让伊莎对他如此依赖。”
贝尔莎仰头看他,欲言又止,勾勒着深色眼影的美丽睫毛轻轻眨动,犹自带着泪珠。“别担心,我只想认真看看那年轻人。优秀的男人周围总有女人环绕,如果他平庸得没有任何女人愿意陪伴,我也不会放心,天下父母都是这样的。”阿布勒拍拍贝尔莎的脸颊,又顺手捋捋自己唇边性感的小胡子。
贝尔莎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何况阿拉伯女人通常没什么主见,便说:“好,我们一定要抽个时间看看那个龙阳。”
阿拉伯王族有的是钱。据说中东那个地方,普通平民打扫院子时不时浇水而是浇油;王族送给子女的生日礼物通常都是太平洋的某个小岛;有户人家打井取水,连打七口井喷出来的都是油……能源如此富足,自然是各国政府极力笼络的对象。阿布勒虽然通过秘密渠道入境,仍让政府高层知道了,调遣当地一批干警随时听候阿布勒的吩咐,以博取印象分,多一条能源进口路线,不管哪一国,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阿布勒有了当地警方的配合,资料取得顺顺当当,连龙阳经常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也都知道了,详尽的资料,充实的记录,反让他不得不佩服这位年轻人,除去那腼腆的性格以及与众多女性保持暖昧的关系,几乎能够称得上完美!报纸的报导,患者、朋友和邻居众口一词地称赞,如神的医术、医学界的推崇,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能够取得如此大的成就,真是难以想像。
在阅读资料的过程中,阿布勒慢慢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他甚至拒绝了好几次当地官员宴会的邀请,自己躲在书房里练习汉语发音。
也就在接到龙阳已经回到南京的消息时,英俊的中年男人也勉强算是学会了一些汉语,虽然并不熟练。
第二天一早,苏兰熏早早地爬起来。
站在自己的公寓里,空寂无人的味道,苏兰熏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听到的消息,心中的担心开始蔓延。
清晨的三○八公寓楼下,到处是打着拳的老人,龙阳和爱咪儿,以及玉武侠起床也很早,在下面一边练功,一边聊天。
“龙阳,你真的确定爱瑟是中了蛊毒吗?这个消息在美国可传为一段笑话了哦!”
玉武侠轻蔑地一笑,抢过龙阳的话头,一副得意的样子,“我们家龙阳弟弟说是那就是了,那些庸医怎么能和我们家龙阳弟弟相比。”
第七集 第十章 气血沸腾
经渠,寸口动脉陷中,肺脉所行为经金,针入二分,留五呼,禁灸,灸则伤神明。
主疟寒热,胸背拘急,胸满膨胀,喉痹,掌中热,咳逆上气,伤寒烈病汗不出,暴痹喘促,心痛呕吐。
※※※
“小玉,我也只是猜测,不一定就是的,还得过去后才能确定。”龙阳被玉武侠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忽然,龙阳觉得有—道目光在注视着自己,转过头看去,却只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转身,龙阳觉得奇怪。
那身影转身走路也就罢了,可现在的转身分明转向了花坛,这便显得相当奇怪了,龙阳疑惑地望了一眼,就走了过去,想要看个清楚。
可那个身影似乎发现了龙阳的意图,再度转身,头也不回地奔了出去。然而这一动,立刻被龙阳想到了身影的主人是谁。
龙阳刚要出声招呼,爱咪儿却突然叫了起来,“龙阳,你要去哪里呢?”
龙阳停住了脚步,刚要回答,前面那身影忽然掉下了一团白色的东西,龙阳走上前捡了起来,是一个纸团,上面写着,有外国人在调查你!
字迹娟秀,显然出自女人之手。
“阿熏!”低喃了一句,龙阳心中的那丝剧痛再决被唤了起来。
玉武侠接过龙阳手中的纸条,纸条上还有些湿湿的斑点,龙阳可以感受到那泪斑中的感情,可脚步却不敢冲上前去,在心里不停地犹豫着,要追吗?要追吗?要追吗?
“亲爱的,我们自己过去,还是把那孩子叫过来?”英俊的阿布勒对妻子贝尔莎说,他决定要与龙阳见面。
“有才名的中国人都很骄傲。《三国演义》不是有个”三顾茅庐“的故事吗?不管你怎么想,我想我们应该主动去找他。”贝尔莎也知道这个在中国人人耳熟能详的故事,虽然比喻用得不伦不类。
这是家庭私事,用不着幂僚智囊团参谋,夫妻俩一合计,决定到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三○八公寓去找龙阳。
阿布勒已经尽量避免阿拉伯王族华而不实的招摇了,他在每次出行前都要嘱咐随行人员能有多简单就多简单,省略那些繁复无趣的礼仪步骤。
可是停在公寓门外街道上十多辆豪华轿车还是让他很恼火。
“警卫长,我希望下次不会再是这样!要知道我们去见的是一个国际上卓有声望的专家,如果他因为这种排场心生反感而迁怒到伊莎……到我身上,你要承担一切后果!”阿布勒在车后座训斥宫廷警卫长易卜拉欣,开始为素未谋面的龙阳说好话。
“陛下,”易卜拉欣欠欠身子,有点委屈,“我是为了陛下的安全着想……”
“住口!”阿布勒快要咆哮起来,都说毛脚女婿见公婆会紧张,他只是去考察那个还说一不上什么关系的龙阳而已,居然也会心里堵得慌。
贝尔莎温润的手掌轻轻握住阿布勒,这个动作带给他宁静的力量。
阿布勒哼了声,有点拉不下面子,“其实,咳……我只是想和那个年轻人平等的,面对面的交流。”
街边树荫下坐着下棋的老头子见怪不怪,“肯定又是慕名来找小家伙治病的,臭小子每天要应付那么多患富贵病的有钱人,也不知吃不吃得消。吃你的马,将军!”边说着,把手里棋子狠狠拍在棋盘上。
刚刚要上学的小学生则好奇地盯住从车上下来的两人。虽然在一群深色西服保镖的簇拥包围之下,两人风采逼人,毫不逊色。
尤其是依足阿拉伯民族风俗规矩的贝尔莎,脸庞戴上面纱,只露出蓝汪汪的大眼睛,更显得朦胧诱人,长相英俊的阿布勒在她的光芒下,如同大便—般被观众刻意忽略了,不过却是男性观众,要是有女性观众,应该是不会忽略阿布勒的存在的。
“哇,阿拉伯跳舞女郎!”背着书包的小胖子叫起来,他的小伙伴也是满脸兴奋之色。
贝尔莎眨眨眼睛,对他报以微笑。
“好漂完的阿姨!”小胖子口水横流,已经呆了。
进去时夫妻俩没带任何随从。考虑到入乡随俗的问题,阿布勒放弃了他所钟爱的白色长袍,只穿着休闲T恤衫……
“说,纸条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强吻你的人到底是谁?”
龙女几个人早上一起来,心中越想越不对,总觉得龙阳对开封的解释有些不实不合理的地方,这刚吃完早点,便开始了对龙阳的蹂躏。
“是……是安妮……”
唯一会不顾一切保护龙阳的小依莎此时还没起床,龙阳终于忍受不住酷刑,只得多吐了一些实情,但作为医生的职业道德,龙阳说什么也不肯说出安妳的病情,只说安妮有些比较特别的病。
说到这个,艾薇薇突然露出娇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