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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国,一个人口只有两百万的国家,占地面积不足五十万平方米,连日来却是同时遭受了两个邻国小国的夹击侵略,两侧边境早已破防!十来个小城池已然沦陷他国之手!
此时流云国帝宫之内,一名臃肿的中年惶惶恐恐的坐在帝位之上,宛如屁股上长了痔疮一般,坐的极是不自在。两鬓之上,清晰的可以看见两道冷汗渗出。而这臃肿的中年人正是流云国的国王陈明。
大殿之下,站立着两排文武官员,皆是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
“各位大臣,各位我流云的勇猛将士,如今那迪斯小国与赤塔小国不顾道义,夹击而来,不知大家有何抗敌之策?”陈明强自镇定心情,不让自己哆嗦,但是语气之间,依旧掩盖不住那丝轻颤。
殿下文武官员,虽然个个忧心的很,此时王国询问,却皆是缄默不语,悻悻站立,连脸色也是掩饰起来,不作丝毫表态。
局势 (4)
陈明看着这群平日里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文武大臣们,此时都是齐齐变成了哑巴,心中顿时怒极,可是眼下国家危难,社稷倾斜,这些人他却是不好强硬对待,只得咬着牙沉声又道:“各位流云的将臣,为何不发一言?难道都是准备坐等灭亡不成?本王希望你们踊跃直说,无论何种措施,只要说出来,本王决不怪罪!”
濒临灭国的危机,陈明倒也是一改平日的慵懒,硬气起来。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旋即一名身着文官服饰的老者颤微微的站了出来,抬眼看了一下陈明,踌躇着说道:“陛下,臣有一法启奏。”
“哦,右相有言,不妨说来。”陈明见有人说话,顿时大喜说道。
右相忐忑一番,最后一咬牙说道:“回陛下,如今我们流云国与迪斯小国和赤塔小国两国,实力相差太多,腹背受敌之下,久战必破,与其遭受亡国之果,不如我们如今主动求和,割地止戈……”
请战! (1)
请战!
老者还未说完,陈明的脸色就是阴沉的可怕,扶在座椅之上的肉嘟嘟的大手也是狠狠的抓紧着,眼中闪烁一抹寒光,正待发怒之时,忽闻殿外传来一声狂笑。
“哈哈,主动求和,割地止戈?哈哈,当真乃懦夫之论,愚人之说!”
声音极为洪亮,明明响起在殿外之处,却是诡异的回荡在大殿之内,使得每一个人都是清晰的闻见!
此人话语一处,满堂皆惊,那位右相大人更是脸红如血,旋即清醒过来之际,却是暴怒异常,不等陈明发话,便是怒极喝道:“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帝王殿前喧哗,作乱朝纲?”
陈明淡淡的瞟了一眼右相,眼中闪过一抹杀机,却是脸色阴沉的没有说话。
殿外响声之后,便见一位模样甚是清秀的铁甲士兵缓缓踏步起来,迈步之间,虎步龙行,甚有大将之风,若不是他那一身显得有些破旧的铠甲,众大臣还真以为是某位将军。
“殿下何人,胆敢在殿外喧哗,辱及右相?”陈明看着进来的居然是一个铁甲小兵,顿时有些失望,旋即看着满朝大臣眼中的不屑与愤怒,便是沉声问道。
“回陛下,小人任雪松,乃是李乾将军麾下尖刀营中一名普通的火头军!”清秀士兵朗朗笑道,对于自己低等的身份,毫不在意。
“哦,原来是李乾将军麾下之人。李乾将军如今正在北境抗敌,你如何回到帝都之中?又如何跑到殿外得?”陈明看着眼前这名叫做任雪松的青年,心中也是微微惊异,虽然自己算不上明君,好歹也是一个帝王,有道是人见君王七分惧,这小子能够在喧哗之后又如此气定神闲的站在自己面前,却也是一个了不得人物。
任雪松还未回答,周围本是缄默无语的众位大臣,终于有了发话的机会,顿时个个嗤笑不已,尤其以那右相嘲讽最盛,只听右相鄙夷的看着任雪松说道:“小小的兵营火头军,也敢擅闯帝王殿,口放厥词,辱及尊相,当真是狂妄之极,胆大之极!臣恳请陛下,将此人拖出殿外,斩首效尤,以正朝纲!”
“臣等恳请陛下,斩杀此人,以正朝纲!”其他人一见右相这般,顿时纷纷符合,跪立恳求。
陈明看着原本都是哑巴的大臣们,现在却是为了一个小兵丁,个个张口说话,心中也是怒气腾腾,旋即沉声怒笑道:“先前本王问及国家安危之事,无人道语一句,如今却是为了一个小兵丁,你们倒是个个张口不休,当真叫本王失望的很。”
众位大臣闻听陈明含怒说话,都是羞愧脸红的叩拜不起,胆小者身躯竟是抖动不已。
任雪松一直淡笑的立于大殿之中,看着叩伏不起的那些大臣们,眼中藏着一丝不屑。
请战! (2)
陈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也是知道,刚刚发怒之词,在此时却是当不得真,这些人虽然混蛋,却也是如今他所依靠的力量,虽然任雪松的表现很是让他满意,却也只是一个小兵丁,心中惋惜之下,却是沉声说道:“任雪松,回本王之前问话,若是无故离开军营,躁吵朝纲,本王必斩你!”陈明这般说话,已是不错,至少他给了任雪松一个辩解的机会。
任雪松淡淡一笑,却是没有立即回话,却是自背后取出一个小包裹,扔于大殿之上!
“咚!”宛如重物落地的闷响,随着包裹翻滚之间,却是解散开来,顿时露出了包裹中的事物!
“啊!人头!”
“来人,将这贼人拿下!”
一见那翻滚而出的事物居然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朝堂之上,那些大臣顿时惊骇的呱呱乱叫,只有几个有胆识的武将探头一看,却是看清了那人头的模样,顿时惊骇的叫道:“这……这是李乾将军的人头!”
陈明一见任雪松抛出来的一颗人头,心中已是大惊,正待传人护驾,又闻死者乃是军中第一猛将李乾将军,顿时脸色大变,肥硕的身躯也是瑟瑟发抖起来,毫无刚刚的帝王之气。若咋平时,即便是刚刚之前,陈明也还能装装帝王独有的王八之气,可是此刻见到了血淋淋的人头,早已害怕的要死。连军中第一猛将都被人斩杀了,还有谁能拦住他?
“任雪松,你究竟是何人,要干什么?”陈明色厉内惧的吼道。
“回陛下,小人之前说了,我乃是李乾将军尖刀营中的火头军任雪松。”任雪松嘴边挂着一丝笑意,轻笑说道,只是这一丝笑意,却是令满朝文武包括陈明之内,心中都是涌起一阵寒意。
“你既是李乾帐下的,这……这李乾将军的人头又作何解释?”陈明颤微微的问道。
“哦,你说他呀,是我杀的。”任雪松毫不在意的笑道。
“你……你袭杀军中大将,乃是重罪……”陈明哆嗦着,习惯性的说道,却是被任雪松摆手打断道:“陛下,李乾此人,在北境作战,玩忽职守,屡犯怯战之罪,让我流云国接连失去数座城池,理当该死。只是这厮权眼通天,蒙蔽了陛下,是以小人便是代劳,除去了这一军中祸害。此次入殿,本想请战出击,却未曾刚刚临近,便问有人说出斑斑没有志气的辱国之言,适才气愤的怒笑了几声。还请陛下万勿怪罪。”
陈明一见任雪松态度还好,心中也是安定下来,强自坐定身体,微咳几声,说道:“李乾乃军中大将,即便是有罪,也该由帝国处置,你这般擅自将他斩杀实属不该。”
请战! (3)
陈明这一镇定,也是让朝堂之中的其他人也是镇定下来,旋即皆是看着任雪松那张年轻秀气的面庞,心中也是微微一愣,对啊,这小子这么年轻,老子怕他做啥?说不定这李乾是他用了某种卑劣手段暗杀了呢!
旋即个个都是挺直了腰杆,面露肃容,一副正派的样子。
陈明见自己的话,任雪松之时微微摇头一笑,心中闪过一丝恼怒,旋即看着李乾那颗人头,又是将怒气强压下去,问道:“不过,李乾既然已经死去,那你之前的请战之言,又是何意?”
给我三万兵,破他十万敌! (1)
给我三万兵,破他十万敌!
陈明的问话,显然也是道出了众位大臣的心声,这小子无故跑来大殿之上,绝不会是为了送死,定然有事。
任雪松淡淡一笑,微躬身躯,朗声说道:“小人此来,只为请战!请陛下挂我为帅,给我三万兵甲,北境之地,便由我任雪松率军抵御!”
任雪松刺此言一出,朝中文武皆是嗤笑不已,一个小小的火头军,也妄图领军打仗,真是自不量力,笑话至极。况且敌人数十万兵甲,你那三万士兵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除了可笑之外,众位大臣也是觉得这任雪松当真是狂妄至极,白痴至极。
陈明微微皱眉,心中却是暗赞这任雪松果然有些胆气,旋即说道:“任雪松,你有何本事,敢叫取此任?那北境之敌,乃是迪斯小国,虽然算不上强盛,却也有十万大军压阵,你如何能率三万兵马抵御之?莫不是想断送我流云城池?”
任雪松嘴角一笑,他自是知道,这陈明乃是在探自己的底子,而且陈明也有相战之意,并无妥协之心,倒也不算昏庸过头,旋即笑道:“陛下,小人本事如何,说也无用。事前李乾将军率军十万,亦是不断断送我流云城池,如今我只需三万兵甲,便可破他十万敌!或许陛下以及不相信,小子这便愿立下军令状!若是月许之内,无法退敌,便提头来见!”
任雪松刚刚话音一落,那右相又是冷笑道:“你这火头军的头颅可比不上三万兵甲的性命,更不说你一旦失败,我们流云北境的城池将不断丢失了。陛下,此人无知狂妄,臣恳请陛下下令斩杀之,以正军心。”
陈明微微扫了一眼右相,旋即沉默片刻,便是说道:“任雪松,本王见你胆识不凡,确实是可造之材,但是这行军打仗,并非儿戏,三万兵甲虽然不多,却也是我流云国的守卫力量,本王绝不会轻易将之交予你手。”
陈明的话很是明白,任雪松若是亮不出本事,那即便他愿意立下军令状也是无用,不论是在大臣心中,还是在陈明看来,任雪松的命都不比三万将士值钱。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