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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谎言,有些愧疚。我突然的对这位卢先生有些好感,不是因为他请我吃了顿饭,我感觉他还是比较坦率的一个人。
刚吃完饭正走出酒楼的时候婷婷就打来电话,说要我陪她去看电影。卢先生要开车送我,我连忙推脱,说离那边很近的。和他告辞后我坐上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婷婷家的楼下等她出来,我不想上去,主要是怕见到她妈尴尬。
我对国外的大片从来就不感兴趣,不过是照顾婷婷的情绪罢了。从来不吃零食的我每次在电影院里都要吃上几袋瓜子薯片什么的,婷婷聚精会神的注视着故事情节,我目光接触着屏幕,心思却在其他的地方。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我的头突然的有些晕眩,等我把婷婷送到她家后感觉这脑袋更加晕的厉害,甚至伴随着疼痛。我强忍着拦了出租车开始往家走去。现在的脑袋不但晕眩疼痛,还伴随着耳鸣了。我用手指按摩着太阳穴,希望能马上到家。下车的时候,我从钱包里面抽出来一张二十元的钞票递给司机,结果他说不够,还差五元,我说怎么就不够了你的表上明明显示的是十五元!他说我给他的是张十元的怎么就够了,我凑过去一看,还果真是给了他张十元的面额。
第八章 惊悚之夜
我歪歪倒倒的在小区里行走,还没有到单元的门口就听到了阿黑的狂吠声音。我纳闷它今天怎么就乱叫了起来,一般来说它自己在家的时候是不会这样的。他妈的真是漏房偏遇连日雨!楼道的灯又坏了,黑黑的楼道让人不知道怎么抬脚,感觉是在烟囱里行走。等我到了五楼的时候,后面突然有了脚步声音,这声音很清晰,不象是幻觉。我想到自己走的慢于是侧身让道,这人走的真快,微风袭着我脸颊,然而这团黑影跨过我的时候却在我面前停住了。
“谁?”我问道。
奇怪对方却不回答,我把脸凑过去想看看是谁,却感觉眼睛好象连大脑都是模糊的一片。就这样停留了一会后这个黑影便朝上面去了。我呆如木鸡不知道该怎么办,是阿黑的叫声把我带到了七楼,找了半天钥匙才把门打开,开灯一看感觉前面的阿黑恍恍惚惚的在跳动。我关了门,一屁股的坐到沙发上面。我能感觉到阿黑蹭我的脚添我的手,眼睛却始终的看不清楚东西,脑袋还是晕的厉害。难道是受了风寒?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脉象,浮急洪大,不象是寒症的征兆!可能是晚上吃饭的时候喝了点酒的原故,我暗暗的想到。
半个小时过去,屋内的东西渐渐的清晰,脑袋也不如先前般的疼痛了。阿黑不停的对我摇着尾巴,我找了半袋饼干喂它。顺手打开了电视,看起时政新闻来,刚看一会的时候,电视突然的自己关掉了,我觉得很奇怪,怎么就自己关掉了!我仔细的去听外面的声音,才十点的功夫,却静静的如同到了深夜,全世界的人仿佛都已入眠。
阿黑突然冲着我叫了一声,我侧过头去的时候,看到它警觉的瞪着我,我喊着它的名字,喂它饼干,它不但不吃反而低声的咆哮,四肢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看我的眼神如同我是它面前的猎物!我骂了它一句然后自己又打开电视,刚看一会电视又自动的关掉。我疑虑重重,于是要起身去看看电视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当直起身子的一刹啦间,我感觉自己脊背猛的发凉,脑袋嗡的一下如同挨了一闷棍。室内的灯光,让对面电视黑的屏幕形成了一面镜子……我分明的能看到沙发上有两个人影!我的心跳急剧的加快,眼睛死死的注视着电视,我甚至能分辨这个影子是个女人,她长发披肩的就坐在我的旁边,一动也不动。屋子里面就只有我呼吸的声音,我想侧过头去看看身旁,可我的脖子如同僵尸一般的硬!
“汪汪……”阿黑对着我猛的大叫起来,在我面前唾液横飞的狂吠。我一下子瘫倒在沙发上,我看了看旁边,并没有什么人,我又看了看电视屏幕,却只有我自己和阿黑的影子。我大口的喘气,阿黑已经安静下来,在我双腿之间不停的摇着尾巴。
“到底怎么了,难道又是幻觉?我问着自己,百思不得其解,我的脑海一片混乱。
洗涑完后,正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阿黑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我的卧室里面,我想把它弄出去它很是不情愿,躲到墙角望着我。
“阿黑你怎么了?”我这样的问它无疑于自言自语,我抚摩着阿黑的脑袋,它不停的添着我的手,眼珠子里面分明是乞求,看来只有把它的窝拿进来放到我的卧室里面了。我躺在床上,想着晚上的事情,电视和阿黑的反常,除了奇怪外还有丝丝的害怕。我该不该告诉婷婷这些呢?下午她还叫我多注意身体!还是不要告诉她好了,徒劳的多让一个人担惊受怕有什么用,阿黑就睡在我的床边,已经打着小呼噜。
早上起来,我依稀的记得昨晚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独自在一段路上徘徊,大雾迷茫着一切,我迷失了方向,来回的走着。我喊我爸爸,我听到了他的答应却见不着他,我又感觉我妈在喊我,我不停的跑呀跑呀却找不到他们。突然,我看到了婷婷的背影在我前面,我喊她跑过去追她,她不答应,很快就消失了,我怎么也追赶不上她。我很无助,感觉自己如同一只咩咩叫唤的羔羊!
我的升职却并没有带来喜悦!尽管我对他们很放任,得到的却依然是白眼和漠视。我现在有些怀疑公司提拔我的用意,陈娟依然黑着脸面只管做事,这样的雇员老板最满意,老板的意思是最好让员工都变成听话的机器人。程王子也开始不停的忙碌,我吩咐他的事情他做的很认真,但有时还是会找女同志们闲谈,说些成人笑话逗乐。办公室的人都说他吊儿郎当的不象留洋回来的人,我想他的性格就是如此,没有其他的意思。朱总最近好象懂事多了,不但没有找我们的茬,还老是对我们笑脸相迎的。新来的吴总确实很干练,不但把公司财务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还为公司拉了几笔大单子。昨天有人说她年过四十依然是独身一人,看来上帝的意思是不会让任何人心中的天平都平衡的,这世界上本来也就没有真正完美的事物!我想这女人啊只要是一扑入到事业上来,染色体绝对要发生物理反应,变得比男人还男人。
下午的时候,我提了一大袋苹果和婷婷一起回她的家。他爸爸看到我来了连忙要来接我手上的苹果,但听到她妈的咳嗽声音后赶忙就退了回去。我坐在沙发上很尴尬,幸亏他爸有句无句的和我说着话儿。婷婷的妈吃了几口饭就下楼跳舞去了,我和婷婷都没有心思多吃。我本想告诉婷婷昨天晚上的事情,可几次话到嘴边都没有说出来。回家的公交车上我又在想同样的问题,人家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可我这丈母娘看我是越看越糟心!
我在干杂店买了一把小的手电筒,以防楼道的暗黑。可真他妈的见鬼,刚上一层楼灯泡闪动了两下就坏了,我只得用手机照着回到了家。我给阿黑煮了一小锑锅猪肝米饭,它吃得满地都是。我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于是电视都没有打开一下就和阿黑进了卧室里面。半夜的时候,阿黑的叫声把我惊醒。我开灯一看,它朝着门对客厅大叫!
“难道有贼?”
我开始紧张了起来,我大声的训斥着阿黑,目的很明显,无非是指狗骂贼。又仔细的听了一会,并没有其他的什么响动。我把我床头的一根防身棍子拿着,然后开门出去视察,外面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大门关的严严实实,隔壁的一间空房子里面什么也没有。我上了床,阿黑坐在它的窝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门,我瞪了它一眼,然后关了灯。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情绪很低落,昨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一座荒废的小岛上,四周波涛汹涌,我举目望去,远处全是灰蒙蒙的山脉,没有一只船和一户人家。
下楼的时候撞见了六楼的住家户,好象是一对租房子住的外来人士。男的很客气的对我说:“你们家的狗最近半夜三更的怎么老是叫唤啊,还有半夜你怎么老在屋内来回的走呢?不舒服的话还是去医院看看,说实话弄的我们连续两天都没有睡好,我们白天都是要上班的……”我嘴巴张的大大的,连忙道歉。“来回的走动?我一般都睡的很早的怎么会来回的走动呢!”我暗暗的想着。这事很蹊跷,最近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约翰说:“黎明已经过去,夜幕渐渐来临,主也露出忧伤的神色。”
中午吃了几口饭就没了胃口,婷婷打来电话,说不要为昨天她妈的事情生气,我表面上说没有什么,私底下却越发的记恨她妈。下午公司要交一个方案给客户,中午休息的时间也要加班,我们聊了一会就挂了。下班的时候,我觉得眼睛发黑,双腿沉甸甸的,走的很慢。程王子突然从我后面走上来问我怎么了,说这两天我的面色很差,是不是病了?我说没什么事情就是感觉有些累。刚想去公交站台,程王子一把拖住我,然后为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师傅喊我下车的时候已然在小区的门口了,我正准备掏钱,师傅递过来一把钞票,说什么刚才的小伙子给了张五十的,这是找的零头。
阿黑吃了我买回的猪肝后不停的对我摇尾巴,我什么也不想吃,吃了一支香蕉后就上了床,昏昏的入睡。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唤我,很熟悉的音调,犹如儿时奶奶哄我入睡的口气,又如同我妈在喊我吃饭,又似婷婷的声音……我下了床,正准备去开卧室门的时候,阿黑突然的窜到我的面前,咬我的裤腿,死活不让我出去。我抬腿就是一脚,阿黑惨叫一声跌倒在墙角去了。我出了卧室又打开了入户门,然后扶着楼梯的栏杆下去,那声音就在前面召唤,我一步步的寻去,它仿佛是天使在黎明时候的召唤,让我身不由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