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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力地放开美人的手,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说道,“最后一个问题,你能出多少钱。”
……
魔族女孩满面笑容地送走了吴小姐,而我早已是全身瘫软,趴在沙发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混蛋,”我有气没力地对魔族女孩说,“我要解雇你。”
“哼,谁叫你毛手毛脚地对待客人,”魔族女孩振振有词,“还没见过一面,就如此亲昵地叫人家月婷,生意怎么能做下去!”
“我对每个女孩都是这样叫的!”我嘴硬。
“胡说,我到这儿已经五天了,就只知道对人家呼呼喝喝的,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有叫过,搞不好连我叫什么都给忘记了!”魔族女孩提高了声音。
呀,这个……好像确实是如此,热心于家政课老师职务的我,几乎没有使用过人们的身份代号。我难堪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子。伊莎贝拉背过身去,气鼓鼓地不说话。
“呃,这个确是小生我一时疏忽,臣服于小姐的美色,竟然没有勇气呼唤小姐美丽的名字。就请小姐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个无名小卒。”
魔族女孩“扑哧”笑出了声,布满严霜的脸上总算解了冻,回过头来微笑着看我。古人云“如沐春风”,她的笑颜,就像是春天的花朵摇曳在风中般可爱,在此用来形容我的感觉恐怕是不错的吧。
“让我看看。你还疼不疼?”伊莎贝拉温柔地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轻轻地给我按摩。
“我的一把老骨头都快被你拆散了。”我哼哼唧唧,不一会就在轻柔舒适的感觉中沉沉睡去。
夜半,飞羽虹桥上。
我和伊莎贝拉乔装成一对情侣,在虹桥上散步。
“好美,”伊莎贝拉的眼里泛起朦胧的颜色,深紫色的眼眸中,映着虹桥的影子。远处,滚滚江水和河水交接于天边,浓重的黄与清澈的蓝交织在一起,向东方舞动着。万家灯火,随着波涛起伏于云天之间,让我们迷失在这人间的美景中。
“这样的好景,居然有人忍心将之破坏,实在是难以想象。”我感慨地握住伊莎贝拉的手。女孩低下头去,小声地“嗯”道,算是赞同。
“也许,今晚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我牵着纤细白皙的小手,准备打道回府。突然间一辆轿车猛地刹住,带起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在我们面前数厘米处停下。
“混蛋,你是怎么开车的!”我使劲地拍动着车前盖,一个中年人失魂落魄地打开车门滚了出来,全身不停地颤抖,倒叫受害者的我们大吃一惊。我急忙跑上去扶起他:“喂,你没事吧,说句话呀!”
回应的是一连串牙齿的上下碰击声,那个男人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有鬼,鬼呀!”
鬼,一般指的是人死后留下的灵魂,出现在这里的,按国际除魔协会的正式称呼,应该叫幽灵。只不过他们的力量不强,一般连肉眼都看不见。当然,怨灵和恶灵是不包括在内的。
背后的伊莎贝拉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我急忙扭过头去,然后……愣愣地看着眼前出现的令任何男人都要大流鼻血的场面。
伊莎贝拉的白色长裙被高高地掀起,露出一对修长的美腿。魔族女孩正全力守住身前的最后阵地,双手拼命地按住裙子。
啊,这个未免也太刺激了。
“不要看!”伊莎贝拉使出了绝技,按住裙子的同时居然还能够踢出飞腿,虽然被我躲了过去,可紧接飞腿而来的高跟鞋结结实实地打在我的脸上,“大色狼!快想想办法呀!”
哼,竟敢对只属于我的神圣权力的世界做出如此无礼的事,该死的幽灵,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开启神圣的力量,降服作乱的灵魂,”我拿出一张“吸”魔符,对准看不见的敌人,“我吸!”
“吸”魔符中间的小魔法阵发出了闪光,将周围的灵气往里拉扯。在“吸”魔符笼罩的范围中,像烟雾般渐渐聚成了一个身着白衣的老人形象,使劲抓住伊莎贝拉的裙子,一对贼眼正饱览着裙下的春光。
可恶的老鬼!竟然干这种过分的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毫无自觉的我加强了魔力,将这个家伙使劲向封魔阵中拖。
“哇,等一下,请听听我的解释!”老鬼惊慌地喊道。
呸!谁有闲工夫听一个死人胡扯!
“好心肠的小姐,你就可怜我吧!”幽灵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帆,你就听听吧,说不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伊莎贝拉的眼里满是求恳,不过部分原因恐怕是长裙要经受不住两股大力的作用了。
哼!滥好人的魔族,真是……
“算你好运,有美女替你求情。”我骂骂咧咧地收起了吸魔符,放这个幽灵下来,“有话就说,要是没个好理由,我一定叫你死得很难看。”
老头慢慢地飘到了桥栏边,一副想当年的模样。伊莎贝拉则整理好长裙,急忙站到我的身后,深怕再有不愉快的事发生,不过对于身为男人的我所持的恐怕就是相反观点了。
“我叫……”
“哼!谁要听一个臭老头叫什么!讲后面的。”
“帆,你安静点,听人家说完。”伊莎贝拉竟然站到了幽灵的一边。我头一歪,抱起双手。这个女孩一点没有做魔族的自觉,干吗要对一个老鬼这么客气!
“想当年,在飞羽河水上,谁人不知道我。无论是有多大的风雨,我的渡船总是能平安地来回。我也可算是人们的偶像了。(我呸,老头子的自吹自擂。安静!伊莎贝拉推推我的头。)可是,自从这座桥建好了以后,生意就每况愈下,很快就再没有人坐我的船了。我看着和我一起度过几十年风雨的船渐渐烂在水里,这衰老的身体也在慢慢地死亡,我不甘心!都是这座桥害的!我一定要捣乱它的交通,让车全都吓走,让行人们不敢来这里,到时候,我的渡船又可以在飞羽河上来往了!”老鬼一副壮士赴刑的姿态,几乎让我翻了胃,可偏偏有人欣赏,还动了情似的莫名其妙感动起来。
“好可怜。”伊莎贝拉的大眼中含着泪水,“你也是失业了而不甘心吧。”
这都哪跟哪!我无奈地搔搔头。
“老头,只要你不再捣乱,赶快成佛去,我倒是可以饶你一命。这也是看在这位美丽小姐的分上呀。”
“可是事情没解决不是吗?”
“去你的,捡了命的家伙没有资格说这个话!说是!”
“是……”幽灵鞠个躬,消失在空中。
“好了,大小姐,”我对伊莎贝拉说,“这下你满意了吧。”
“嗯。”伊莎贝拉揉揉眼,点点头。
我将上身趴在桥栏上,贪婪地欣赏桥下的城市夜景。伊莎贝拉缓缓靠过来,学着我的样。
突然一阵大力让我失去了平衡,我翻过桥栏,向大河里坠去。耳边一个声音大声喊着:“谁也不能阻止我,我要破坏这座桥,我要恢复往日的辉煌。”
“可恶,被这个老家伙给骗了。唉……就把这作为教训吧,让我的身体长眠在清澈的水里,也不错呀。”面对死亡,我骨子里的懒散丝毫没有改变,与其带着怨恨,倒不如安心成佛去吧。
“帆!”文静乖巧的伊莎贝拉猛地跳过桥栏,向半空中的我追来。
“混蛋,你不想活了,跟着我干吗!”我立刻放弃了几秒前所持有的平常心,大声冲着女孩吼叫起来,声音里有连我自己都吓住的激烈感情。我这是怎么了?
伊莎贝拉从后面抱住我,轻声说:“我不会让你死的!”随着“噗啦”声,从女孩的背后伸出了一对蝙蝠似的大翅膀,正牌恶魔所拥有的标志,带着我离开了迎面扑来的水面,飞向高空。
“原来你会飞的……”在鬼门关打了个转的我说着不相干的话,伸手抚摸女孩兀自带着泪痕的脸。
老鬼,你又让女孩子哭了,你只有去地狱才能赎罪!
“伊莎贝拉,带我回桥上去,对,就在这儿放手。”我让身体向桥面落下,右手里微微抖动着一张破魔符。
“羁绊于世上的灵魂,让我送你上到极乐世界去吧!”夹带着风声的我闪电般将符贴在了幽灵的头上,在一阵惨叫声中,胆敢欺骗我和女孩子的家伙化成了一道白烟,从人间永久性地消失了。
“嘿嘿,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伸出右手比出中指,“Youfool!”
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为了答谢我,月婷小姐付给了我十万元的报酬。小心地查点好,将万恶的钱放进了保险箱,判处其半永久监禁,我接着回过头来,以一个男人所能具有的最真诚微笑对着吴小姐说:“月婷,为了庆祝我们合作成功,我在皇冠大酒店定下了一桌宴席,不知道我能否有这个荣幸,得到您的青睐呢?”
月婷小姐眼睛直盯着我,更确切地说是盯着我的身后,由于兴奋而涨红的脸变得惨白,像一条鱼似的突出眼睛,张大了嘴,飞快地逃走了。远处传来了“恶魔啊”的尖叫声。
我回过头来,伊莎贝拉正在慌忙地把大翅膀收回去。
哎,我真是服了她了。
“那么,我能有这个荣幸,请可爱的伊莎贝拉小姐一起去吗?”我伸出手,恭敬地说。
“呀,很乐意。”伊莎贝拉答道,一向温柔恬静的脸上竟也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
不过,说句实在话,伊莎贝拉可能是最适合穿洋装的女孩子。
第三章 兽魔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
我就象007——詹姆斯·邦德一样尾随着我的猎物,一个女人。我的野兽般准确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一个美女。我就这么蹑手蹑脚地跟着她,不停地寻找各种掩体,从各个角度监视她,用猎鹰般敏锐的眼光注视着这个女人风情万种的肢体。
女人似乎有所感觉,不时地小跑一会儿,她这幼稚的举动自然不能甩掉我这个跟踪的老手。我就在她十米以外的黑暗处,侦测着她的每个举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