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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的感觉,西陵雪觉得头脑开始发热,吉小小在肆虐著他的唇,如暴风雨般,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二十六年来,头一遭被人这样,西陵雪真的有些无法反应,第一次的吻,让他又惊又怒,那这第二次呢?
西陵雪眼一闭,脚上抬,顶开吉小小,挣脱双腕,一掌想打过去,却在半途停下,手颓然垂下。
「不打我?」吉小小翻身坐起,斜看西陵雪一眼,眉梢眼角都带著笑意,他喜欢西陵雪的味道,清凉的,淡淡的。
西陵雪静默,为何自己不一掌打下去,吉小小轻薄自己,为何不打他?
为什么手就挥不下去?心中那涌起的波潮是什么?那涌起的微微情感是什么?
看著吉小小那张如少年的面容上带著痞痞的笑容,心中有几分感叹,什么时候,习惯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一个成天只会跟自己吵闹的人,和自己不合的人,什么时候,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发生了变质?
可是……吉小小,他,其实心里究竟在如何想?谁又知道,他是不是再一次的由此来加深对我的利用呢?
西陵雪心中长叹,不要迷惑于此,千万不要……
「你是不是舍不得?」见西陵雪没有答话,吉小小靠了过来,在他耳边暧昧问。
「我是在算该再多算你多少两银子。」西陵雪回过头,狠狠瞪他一眼,而后嘴角弧度扬高,「呵呵,刚才发生的事,以我的身价来说,算你两千两不为过!」
「真狠!我看你纯粹一奸商,好了,穿上衣服吧,你的伤也不重,我们回琴幕庄,回去后再商量关于雪炎令的事。」吉小小说著站起身来,取过里衣慢慢穿上。
由于西陵雪腰部有伤,吉小小不得不带著西陵雪施展轻功跳跃。
「你还真重。」吉小小嘴上抱怨。
「你以为你有多轻?」西陵雪嗤笑。
「至少比你轻,你轻点好,轻点我才好抱你。」一句话说的暧昧,西陵雪伸手拧他胳膊一下,疼得吉小小直皱眉。
两人回到琴幕庄,刚站在门口歇口气,就看见冷秋寒带著他侍卫走出大门。
冷秋寒和琴赫天一见两人,惊讶道:「你们昨晚去哪里了?一晚没看见你们。」
「呵呵,昨晚兴致来,整晚喝酒,赏月,谈笑。」吉小小眸子中神采动,云淡风轻道。
「你们好兴致。」琴赫天呵呵直笑。
「我看西陵老板脸色不太好,莫不是受寒了吧。」冷秋寒的目光在西陵雪脸上直打转。
西陵雪扇子轻摇,「托你关心,在下一切安好。」
「冷少主,你这是要上哪里去?」见冷秋寒身后的侍卫拎著包袱,吉小小心生不妙,但脸上却仍是笑容满面。
「我还有事,在这琴幕庄也叨扰一段时日了,所以,今天离去。」冷秋寒道。
西陵雪心沉下,难道说,昨晚真的是冷秋寒,今天得了雪炎令立刻就逃离?
吉小小暗中扯了扯西陵雪的衣袖,西陵雪会意,不动声色道:「冷少主走的真匆忙,可惜,我们没能多谈,改日有机会,请冷少主喝酒如何?」
「西陵老板邀请,在下深感荣幸,你只要通知我,我绝对会到。」冷秋寒嘴角笑意涌上。
「告辞了两位,琴庄主,有机会,在下再来拜访。」冷秋寒向三人作揖道别,带了侍卫离开琴幕庄。
两人和琴赫天寒暄几句,也向琴赫天道别说准备离开,继续去追查雪炎令之事。
两人各自回房开始收拾东西。
西陵雪推开房门,一只脚跨进去后,整个人呆了一呆,片刻后才把另一只脚收进来。
他急步走到桌前,伸手拿起放在桌上之物,细细一看,寒玉如冰,温润光泽,赫然便是雪炎令!
第七章
细细检查著手中的雪炎令,西陵雪疑惑不解,他们费尽心思夺去雪炎令为何却又还回?看这琴幕庄上下之人,除了解释为夺令者还回外没别的解释了,他可不认为琴赫天能机敏的找出凶手夺回令牌还给自己。
触手的寒气,浸入心扉,西陵雪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轻咳几声,内伤虽然不重,但也需几日调养。
从包袱里摸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服下后,西陵雪静心运气调息一番。
他拎了包袱出门,没敲门直接就推开吉小小房间大门。
吉小小抬眼一看,笑了起来,「你这么迫不及待要走?要去追踪冷秋寒?」
「不,」西陵雪摇摇头,把包袱扔在桌上,从怀中摸出雪炎令晃晃,「看看这是什么?」
吉小小一见,眼睛瞪大,「不会吧,雪炎令?怎么会又回到了你手上?」
「若我说是夺令之人还回来的,你可相信?」西陵雪把雪炎令扔给吉小小。
吉小小接过,反覆细看,连连摇头,「你这说法不可信。」
「我也觉得不可信,但,偏偏就是事实,我回房的时候就看见雪炎令端端正正放在桌上。」西陵雪眉微微拧起,事情实在匪夷所思。
「放在桌上?这……」吉小小沉吟,事情的确很怪,那群人的目的不是一直是雪炎令吗?为何这次夺了却又还回?
夺令之人若是冷秋寒的话,会不会……
吉小小目光在西陵雪身上打两转后,道:「夺令之人若是冷秋寒,那么会不会是因为他对你……」
吉小小的话还没完,西陵雪面浮怒色,他知道吉小小想说什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吉大公子,你还真看得起我,你认为我会让冷秋寒动心的连雪炎令都放弃?」
吉小小惊觉自己说错话了,心中懊恼几分,自己怎么会那样想呢?但一想起冷秋寒对西陵雪轻薄过,心中就有不爽。
「算我说错话,抱歉。」吉小小道歉。
「我接受。」西陵雪毫不客气接受吉小小的道歉。
「昨晚那群人,似乎没有杀我的意思,只是想夺令,那么,为何前三个人会被杀?」关于这点,西陵雪也疑惑过。
「前三个人啊,似乎都和秦广一样,改行做了商人,没有在江湖上混了,武功是有,但是能力却弱,莫非是因为他们能力弱,在江湖上没什么名号,所以,才被杀?而你,虽然以经商为主,但在江湖上也算有名有号的人物,难不成是因为这个?」吉小小猜测道。
「唔……」西陵雪沉思,「你这样说也有理,听说那三人是死爱面子死爱钱的,会不会是被夺时,死命想抢回,所以才遭杀手的,而且他们没势力,杀了他们也无妨。」
「先别猜这个了,我们来说说,为什么他们不要雪炎令。」吉小小把手中的雪炎令还给西陵雪。
「这是最让人不解的地方,我手中这块雪炎令绝对是真,不是假,为何他们不要?」西陵雪手指轻轻摸著雪炎令,冷冷的感觉,玉的润感,摸著倒也舒服。
「其实我们一开始就没弄明白,他们为何要夺对他们无用的雪炎令,难不成……」吉小小的目光盯在雪炎令上,「难不成,这雪炎令中藏有什么秘密?」
「会有秘密吗?就是一块令牌而已,当初第一任雪痕宫的宫主给了对他有过帮助的五个人,只是作为雪痕宫的一个信物,这样的东西会藏有什么吗?」西陵雪晃晃雪炎令道。
「理论上说是不该有什么,可是,若没有什么,那群人夺令干什么?对了,你记不记得关于雪痕宫的另一个传闻。」吉小小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眼中神采泛出。
「另一个传闻?是说雪痕宫遗失了最高深的内功心法之事?」吉小小这一提醒,西陵雪也想起来了。
「对,听说遗失后,雪痕宫花费大量的人力去找,却始终没下落,而那也是第一任宫主时发生的事,而且是到至今都没下落,会不会这雪炎令……」吉小小摸著下颚思索起来。
「不太可能啊,遗失之物,怎么可能跟发出的令牌有关呢?」西陵雪连连摇头,不是他不去思考这问题,而是两者不沾边。
「说的也是,两者毫不相关,唉……始终想不出个头绪,他们还回雪炎令是不是发现雪炎令对他们无用?而且不想得罪你,所以还回来?」吉小小道。
「有这可能,他们可能先认为雪炎令对自己有用,所以来夺,前三块因为人被杀,所以,也就没还回。不过,我们这个想法可以证实哦。」西陵雪突然狡黠一笑。
「呵呵,我明白你的意思。」吉小小抚掌笑起来,「我们去追踪冷秋寒,现在他嫌疑最大,如果,令牌对他们有用,他下一个目的地就是风雨欲来楼,如果对他没用,那么他则不会去。」
「对。」西陵雪点头肯定,「那我们立刻出发。」
马车自琴幕庄出发了,他们打听到冷秋寒向北走了,风雨欲来楼在刑州,刑州在北,但是,北的范围很大,所以,要一路跟踪下去才会有结果。
吉小小雇了一个车夫赶车后,坐进马车里。
西陵雪靠在马车角落里,满心欢喜的看著雪炎令,「我的二十五万两银子又回来了。」
「回来了啊,那,你就少算我点银子好了。」吉小小在他身边坐下笑道。
「我看你还没睡醒吧,不然大白天说什么梦话。」西陵雪瞟他一眼把雪炎令收好。
「喂,为何你就这么爱钱?」吉小小完全不明白,这银子对西陵雪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你如果尝过没钱的痛苦,你就该知道钱对人来说有多大诱惑力。」西陵雪的目光一下转为黯淡,没钱的日子,当初,是因为自己太固执了吗?太坚持了吗?太坚持的后果就是,没钱,自力更生,体会到了没钱的痛苦,所以才养成了现在这个性?
吉小小怔了,他似乎无意中触到了西陵雪的痛处了,看西陵雪眉宇间浮起的淡淡愁思,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