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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托伯父的福。”周冲笑道。
曾澍发拉着周冲的手,道:“贤侄,快进屋,有话屋里去说。”埋怨曾淑瑶,道:“瑶儿,你看你,就顾着说话,也不请贤侄进屋。”
曾淑瑶小香舌一吐,扮个鬼脸,反问道:“爹,那你呢?干嘛不请周兄进屋?”
曾澍发右手一抬,作虚打之势,道:“没规没矩。”曾淑瑶躲在周冲右边,拉着周冲的胳膊,道:“周兄,走,我们进去。周兄,听我的,不要理爹,好不好?”
“你真够调皮。”周冲指着曾淑瑶笑道。
周冲给曾氏父女一左一右架着胳膊请进了屋,坐了下来,曾淑瑶给他冲上茶,坐在旁边,问道:“周兄,说说你这些天去哪了?周兄周游天下,必有很多见闻,快说给我听嘛。”
“这么大一个人,居然象小学生,就知道听故事。”周冲在心里讥笑她,回答道:“说起来,周冲无地自容。说是周游天下,没想到就出去转了一圈,又转回来了。”
曾淑瑶很是失望地道:“就完了?你出去这么长时间一句话就完了?也太简单了吧?”
曾澍发毕竟人生阅历丰富,问道:“贤侄去而复回,必是遇到什么困难。贤侄,你说,伯父帮你。”
周冲对他的阅历不得不佩服,一抱拳道:“谢伯父。小贤这次来,是想麻烦伯父帮一个忙,还请伯父成全小侄。”
“贤侄有话只管说,伯父一定帮你。”曾澍发鼓励他道:“人在外,难免有个急事儿。以贤侄之才,一般事断不会折回来,这事一定很大,不论有多大,伯父都帮定你了。”
周冲再次道谢,道:“伯父有所不知,小侄云游之际,无意中造出了纸和笔。小侄一时心热,在咸阳去卖,没想到引起官府的注意,竞相购买。伯父知道,和官府打交道是没得选择的事情,小侄是不接也得接,接得也得接。接下了这么多的活,可小侄能力有限,一时之间哪里做得出来,只好厚着脸皮前来请伯父帮忙。”心里想的是:“这都是那个高人惹的祸。他倒好,惹了祸就撂挑子,把烂事扔给我,自己倒逍遥。”
曾澍发还没有发话,曾淑瑶已经一下跳起来,很是吃惊地看着周冲,好象在欣赏宝贝似的,轻拍玉手,道:“周兄,周公纸和周公笔就是你做的?太好了!周兄,你真是了不起,有这等巧思!”也不等周冲说话,转身就跑。
等她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枝狼毫笔,一卷纸,周冲不用看都知道那是自己造的。曾淑瑶把纸和笔递在曾澍发面前,很是兴奋地道:“爹,你看,周公纸周公笔就是周兄的杰作。”
“什么周公纸周公笔的,乱七八糟的乱盖。我不过是把现代社会里最平掌的事物在这个世界实现了,居然给称为周公,真是想不到。要是我是周公,那个会解梦、负成王会诸候的真周公又算什么?哦,他是圣人。”周冲在心里很是惊奇自己的新外号:周公。
曾澍发摸着胡子,很是欣慰地道:“真是想不到啊,贤侄神奇之事真多,除了会沸水滚雪花、石中生油以外,还有这等神术,伯父替你高兴。”
“我的天,造纸做笔这等事在我来的那个世界是最普通工人做的,你要是称做神术的话,会给人笑掉大牙。”周冲在心里差点笑翻了,道:“伯父过奖了,小侄不过是一得之愚,不敢当伯父盛赞。”
曾淑瑶真的是太佩服周冲的神奇本事,接着道:“周兄,你还不知道斯哥对这笔这纸是怎么说的呢?斯哥说了,造得出这等好纸,这等好笔的人了不起,不是神仙就是高人,要不然不可能有如此巧思。”
“古人真会吹的。”周冲在心里不敢当他的盛赞。
曾淑瑶双眼放光,很是兴奋地道:“斯哥还说了,等他有空,就要来拜访这位高人。没想到这位高人就是周兄,斯哥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
“得了吧,他高兴才怪。要不是我没有出秦国国境,还在他的控制之中,他派遣的刺客早就追上来了。我要是在其他国家推出这笔这纸,早就做了他的刀下鬼。”周冲在心里婉拒李斯的到访。
曾澍发想了一下,道:“贤侄的活接得太多,一时之间做不过来,一是缺人手,二是缺本金,这才想到伯父。贤侄能够想到伯父,伯父很是高兴。贤侄放心,伯父一定帮你。不过,这本金需要得很多,就是伯父的家产,加上贤侄寄放在舍下的黄金,也是不够,这事还得想个办法才行。”
正如他所言,周冲最缺的就是这两样东西,很是期待地问道:“伯父可有妙法?”
曾澍发拍拍脑门,愁眉不展,摇摇头道:“银子钱,硬头货,虽说哪里不能捡两个,可也要有地方捡啊,这事还真不好办。”
第二卷 新天新地 第八章 奇招敛财(下)
(按:解答一个问题,有朋友问六国未统一,有没有郡县,回答是有,而且秦国在这方面比六国走得更远。)
“牛兄大驾光临,寒舍篷荜生辉。”曾澍冲一个身材高大,体态微胖的中年男子一抱拳,道:“牛兄,里面请。”
这个中年人叫牛远辉,是当地有名的商人,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当地的一个富豪,受曾澍发相邀前来赴宴。牛远辉一抱拳,道:“曾兄相邀,牛远辉敢不从命。曾兄,请。”
两人相偕而行,来到客厅,牛远辉这才发现屋里有好多人,济济一堂。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和牛远辉一个模样,体态微胖,有点脑满肠肥,用一逗笑的话来说“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他们不是伙夫,是当时的大款,都是曾澍发认识的有钱人。
牛远辉的阅历也不凡,一看就知道这些人和自己一样,是富豪,哪敢怠慢,一抱拳,笑道:“牛远辉见过各位。”
“牛爷,好久不见。”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抱拳施礼。
牛远辉回礼,道:“孙爷,一年多不见,柜上又添了几号人?”
孙爷叫孙尚凝,笑道:“托牛爷的福,敝店柜上添了三十号人。没有牛爷生意红火,让牛爷见笑了。”
“三十号人,不少嘛,我才添了七十号呢。”牛远辉笑着说大话,他柜上不过添了十来个人,当此之情自然不能实话实说,要不然给人瞧不起。
牛远辉在一片牛爷的叫好声中,坐了下来。
“曾兄邀请我们前来,不知有何贵干?”牛远辉有点心急,开始探询曾澍发的的口风了。
这么多富豪齐集一堂,必然有非常重大的事情,要不然曾澍发断不会有如此大举动,他这话问到众人心里去了,看着曾澍发,静等他给出答案。
曾澍发一抱拳,不紧不慢地道:“曾澍发冒昧,邀请各位掌柜光临寒舍,实是有要事相商。最近,曾某接到一笔大买卖,这买卖太大,凭我曾某之力,是做不过来 网,曾某才想到各位掌柜,把各位掌柜请到寒舍。承蒙各位掌柜不弃,曾蒙这里谢过。”
“哎呀,曾爷你咋不早说?我刚进了一批药材,还没有卖出去,要不然我借你百八千两银子没问题。”牛远辉一副惋惜之态。
他真的进了货吗?鬼才信。这就是商人的奸诈面孔,以他想来曾澍发是要找他们借银子,才编造了这么一个谎言。
如他心思者不在少数,七嘴八舌地说个不休。
要是换个人的话,肯定会发作。曾澍发买卖场上打滚一辈子,这种嘴脸见得太多了,微微一笑,道:“牛爷生意兴隆,日进斗金,可喜可贺,曾某在这里向牛爷道喜了。”话锋一转,道:“曾某这笔买卖不是山货海味,也不是药材奇珍,很平常的东西。”
“曾爷,那是什么?曾爷,我们相识这么多年,风雨经历过不少,要是能帮你,我孙某一定帮你。”孙尚凝非常圆滑,说了一堆等于没有说。还不是在投机,看看有没有赚头,要是有得赚,他就出钱,没得赚那就来一句“曾爷,我很想帮你,可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曾澍发哪会不明白他的心思,顺着他的话道:“孙爷说得是,这些年来我们风风雨雨经历得不少,各位爷也没少帮我曾澍发。曾某心想,有了买卖大家一起做,决定把这笔买卖分成若干小宗,让各位爷帮我做,这价钱嘛,自然是好商量,公平买卖,谁都不亏。”
生意人,谁不想赚?这些买卖人一下子来了兴趣,问道:“曾爷,是啥买卖?”
“各位爷,你们听说过周公纸,周公笔吗?”曾澍发问道。
牛远辉点头道:“听过,很热火。听说官府都去买,和官府做生意最有赚头,可惜没有那个命,不会做。”
曾澍发摇手道:“牛爷不用惋惜,我的这笔买卖就是周公纸周公笔,各位爷有兴趣没有?”
周公纸周公笔的大名早就传遍了,这些生意人对赚钱精明着呢,哪会没有兴趣,牛远辉马上来了兴趣,问道:“曾爷,你给什么价?这两天正好有一个药材商向我买药材,为了帮衬曾爷,我可以低钱卖出去。”
曾澍发一抱拳,道:“各位,我只是个牵线的红娘,这买卖怎么做,还是让周公和你们谈吧。有请周公!”吼上一嗓子。
周冲这个新外号已经取代了老绰号“豆腐周”,非常的响亮。这些商人万未想到居然会见到周公,无不是精神抖擞,站起身来迎接周冲的闪亮登场。
周冲在尉缭、王敖、李斯和曾淑瑶的陪同下,大步而来。尉缭师徒对此事很是热心,再加上二人谈吐气质皆不凡,有他们来压上一阵,这份量自然是重了许多。
李斯是客卿,秦王眼前的红人,其份量更重,只要他一出现,这些商人信心就会多上几分。曾淑瑶特别高兴,挽着李斯的胳膊,一脸的幸福。
曾澍发也很会做戏,指着周冲介绍道:“各位,这位就是周公纸周公笔的创始人周公。说起周公的神奇本事,那可多了,各位都知道的沸水滚雪花,石中生油都是周公的杰作。”
树的影,人的名,这话一点不假。周冲的名头真的不小,一众商人无不是惊讶难置,一抱拳道:“见过周公。”适才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