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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萱沉吟一会,朗声道:“我与天师宗并无渊源。”
天师宗掌门张裕陵好似突然醒悟了一般,看向正一门掌门段凌云:“前几年,我宗门内有一白姓弟子,与同门出行后一直未归,后寻得三具尸体,身上物品俱无,惟独差那白姓弟子······”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惊讶,纷纷看向台上的白萱。一些天师宗的弟子也乘机对身边的人大肆宣扬。
“那小白师弟向来不与师兄弟来往,连洗澡也避讳着我们,原来她竟是女儿身,也不知道她混入我们天师宗有何目的······”
“我看她所用符咒有九成是出自我们天师宗的《天师符道》,莫非是来偷师的······”
“师叔和两位师兄弟的死,我看绝跟她有关!”
白萱只觉台下嗡嗡一片,都在讨论自己,时不时还投上来几眼怪异的眼神,甚至还有几个天师宗的弟子蠢蠢欲动,想要上台。白萱只觉自己从没有这么无助过,身体不能控制得微微颤抖,手中的虹霞流光剑几次险些掉落在地上。
忽然,白萱觉得自己身前站着个人影,抬头一看,正是自己的师父!刘衡背对着白萱道:“一切都有师父在,不必担心。”
这句话,好像春天的一缕暖风,将白萱的紧张、无助通通驱除。
“白萱与天师宗并没有瓜葛,她是我玄岎派的人,是我刘衡护着的人!”
一时间,台下静寂无声,整个世界,只剩台上那个伟岸的背影和他身后女子抬头的一瞬间。
第四十章 这个男人不能惹
却是刘衡的新友红发红须的霍炎先站了出来:“谁敢为难俺兄弟!”说完就纵身一跃,跳到刘衡身旁并肩而立。
还是正一门掌门打破了这种对立的局面,只见他先是瞪了自己的活宝师弟霍炎一眼,捋了一下长须,对着天师宗的掌门张裕陵道:“此事可有人证物证?”
张裕陵愣了一下,阴沉着脸道:“此事时间久远,暂未找到······”
段凌云道:“既是没有证据,就不应过早定论。”接着他又对刘衡道,“刘道友你放心,只要我段凌云还是正一门的掌门,就保得你们平安。若有随意捣乱大会的,别怪老夫不客气!”说到最后一句,更是声色俱厉,众人只觉声声入耳,全身大震。
这时,戊柳派的佘宛群掌门也站出来为白萱撑腰,令天师宗张裕陵眉头大皱。
因这一日发生了这件事,众人对比试的热情也不高,正一门便与众门派商议后决定将决赛移后一天举行。
玄岎派众弟子跟在刘衡身后回到暂住的小院,刘衡道:“今夜大家尽量都聚在一起过夜,室内室外我会设下阵法保护,没有赛程的弟子轮流守夜。”
“是。”众弟子答道。
“白萱、王文、卢武,你们三人随我进屋。”
三人便跟着刘衡进入室内。刘衡坐下后道:“明天的比试绝不能输,你们都要成为最后的五个人!这些丹药拿上,今晚我助你们恢复状态,明天好好打上一场,叫他们看看我玄岎派的厉害!我们玄岎派沉寂得足够久了,是时候崛起了!”
王文和卢武只觉热血沸腾,本来有些垂头丧气的白萱也多了一份必胜信心。
刘衡又在小院中布置了许多阵法禁制,只要有人潜进,休想离开。
夜半,果然有人来探。
刘衡只觉自己设在小院外的禁制有所反应,运起灵识一看,只见两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正从院墙纵过,目标直指玄岎派低阶弟子所住的那排小屋。
这两人一人筑基初期,一人凝气十三层修为,刘衡大惑不解,即使想要谋害人,目标也应该是白萱吧,怎么选了低阶弟子?
刘衡迷惑间,两蒙面黑衣人已行至小屋外,正要进前,却被一道看不见的护罩拦住。
“不好!”筑基期那人拉起同伴就要走,哪想刘衡早已准备好,只见刘衡将一个绣球往空中一扔,整座小院忽然大亮,宛若白日一般,众守夜弟子连忙唤起熟睡或者打坐的同门。
两个蒙面人急得跳脚,想要往院外逃,却发现四处均已布下阵法,两人逃窜良久,只觉四面碰壁,竟没能逃出这看起来不大的小院。
这时,众弟子已经都出来了。只听刘衡大喝一声:“你等是何人?”
那两人并不回答,只取出法器作护身状,看来打算硬拼。
刘衡见此,冷笑一声,也不多言,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黑龙剑,向下一劈,那名筑基修士还待反抗,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五阶符纸,化作一道红光迎向刘衡的剑光。那红光只抵挡了须臾,就被打散。刘衡再加一把力,黑龙剑黑光大盛,剑光冲起十几米,直直向筑基修士砍去,筑基修士只来得及大呼一声“悲哉”就身首异处,就此丧命。
此时,在正一门的某处密室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睁开眼睛,如山岳般的双眼精光一闪,低语道:“好强的一股灵力波动,莫非是有元婴期道友来访?”正欲放出灵识查探一番,那股灵力波动又了无声息,想再寻却寻不到了。那老者叹了口气:“算了吧,我现在正在坐死关,非万不得已不能动用法力,有什么事自会有段凌云那小子来报。”说完便又闭上双眼。
刘衡自然是不知道黑龙剑一出手竟引得正一门那位元婴期修士注意,他将那名筑基修士斩杀后,便看向那名凝气期的蒙面人。
凝气期修士只觉浩浩荡荡的灵压从四处袭来,压迫得他全身冷汗直冒,口齿发抖,肩上好像有重石相压,脚一软,就跪了下来。他乘势在地上求饶道:“刘掌门饶命啊,刘掌门饶命!”
刘衡又增加了几分灵压强度,令凝气修士几乎只能趴在地上。
“是何人派你来的?”
凝气修士还想要耍滑,眼珠转个不停。
刘衡轻笑道:“你想要步他的下场么?”刘衡左手一指,正对上那名筑基修士的尸首。
凝气修士忙道:“不,不!是掌门派我们来的!”
刘衡满意地点点头,又问:“哪个掌门?”
凝气修士又一迟疑,却见刘衡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接着从小瓷瓶中取出一颗红色丹药,右手一弹,飞入凝气修士口中。
“咳······咳······这是什么?”凝气修士只觉自己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一颗红色丹药飞入自己口中,又有一股力量将丹药往里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丹药就在那股力量的作用下,被他吞入腹中。
“小玩意儿,我用蛮荒大山的五种毒虫炼制而成。它会在你的丹田处长出一只小虫,以你的灵力为食,等到你的灵力被吃光,它就开始吸食的你血液和骨髓。最重要的是,当它吞噬的时候,你能够非常清楚地感受到那种被嗜心食髓的痛苦,直到你变成一具干尸,再也不能为它提供食物······”
“够了!你快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凝气修士全身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声音已经带有哭声。这种歹毒的东西,他前所未闻,一想起自己将来的命运,他情愿现在就死去,也不要受那么多苦。
“是谁派你来的?”刘衡已久不紧不慢地问道。
“是我们掌门······”凝气修士停了一下,又补充道:“是我们天师宗的掌门张裕陵。”说完这句,他好似终于认命一般,放弃了反抗,直接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全身虚弱无力,看起来毫无精神。
“他为什么派你们来?”刘衡愤怒不止,虽然心里已猜出了两三分答案,但真正听到凝气修士亲口回答却是又添了几分怒气。
第四十一章 阴谋
“他说要杀几个玄岎派的弟子,好灭灭你们的威风······”凝气修士有气无力地说道。
“哼,好一个理由!”刘衡恨不得立即上门找到天师宗所在,让他们也尝尝被杀几个弟子的感觉!
“你们两个又是什么身份?”
看了一眼身前筑基修士的尸体,凝气修士道:“他是我们天师宗的八长老黄昌泽,我叫王小飞,只是一个普通的内门弟子。”
刘衡再一看那个筑基修士,发现其果然是天师宗本次带队的两名筑基修士之一,前几日已见过几面,刘衡一时没有注意,差点认不出来。
刘衡弄明白事情的经过来由,心中思考起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方法有二,是带着这名凶手找正一门的主持公道,还是自己私下完事?
随着刘衡的思考,眼色不断变幻,王小飞的脸也从白变红,从红变白,盯着刘衡的脸,生怕刘衡又拿什么歹毒的东西出来折磨他。
良久,刘衡终于看向王小飞,就在王小飞担惊受怕,浑身颤抖之际,一道剑光飞过,王小飞也随着剑光的起落命丧黄泉。
临死前,王小飞只觉终于脱离苦海,得了一个解脱,不用受那万虫食髓之苦,却不想耳边传来刘衡的声音:“可惜了我那颗辟谷丹······”王小飞瞪大眼睛,却没机会再骂上几句,徒留个死不瞑目的下场。
刘衡选择私下将两个刺客解决,并非没有考虑,而是思考良久之后才下的决定。正一门虽然看似偏向玄岎派,但刘衡知道,正一门并非看起来那般公平正义。世界上有没有平白无故的好处,刘衡不敢确定。但在修仙界,刘衡可以咬定,没人会愿意惹上一身腥,却不想要得到好处和利益。
刘衡不想让玄岎派因此在与正一门的交往中落了下乘,就因为这件事失去了和它平等对谈的机会和地位。一旦玄岎派选择在正一门的主事下解决与别派的纠纷,在某种意义上也就造成了玄岎派成为依附正一门存在的附庸门派的感觉。
所以,两种方法之间,刘衡更趋向于选择自行解决。一方面,天师宗的人不会笨到肆意宣传自己明目张胆地进行刺杀,不仅没成功,还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如果他们还敢四处宣扬,就不是一般的愚蠢了。这样一来,天师宗只能打碎了牙自己吞,在明面上不能对玄岎派做什么。另一方面,刘衡不信小小的天师宗在没有一个结丹修士的情况下还敢公然挑衅实力比之强大不少的玄岎派,其中原因,有待细细琢磨。
众玄岎派弟子从来没有见过掌门如此雷厉风行的一面,只觉心中对掌门的敬畏更甚。众弟子顿觉扬眉吐气,在赛场上受的气也抵消了些许。唯有白萱一人远远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