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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隐道:“此人身体魁梧,轻功竟然如此了得,也不是泛泛之辈。”
旁边有个齐家的少年笑道:“你定是从外地来的,连‘怒面太守’都不知道?”
石隐抱拳道:“在下是初到宝地,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望告之一二。”
这时,齐家的人正是一起下马,其中一个老者五十来岁,满面红光,身穿大白袍,双手干劲有力,旁边两个中年人,国字形脸,生得相似,应该是老者的儿子,二人一手提了根齐眉棍。
在后面下马的则是一个二八模样的俏脸姑娘,水灵灵的样子还带着酒窝,一眼看去不免心动,但是却是一脸的冷漠,穿着粉红色的衣服,一双修长的腿裹在精致的长裤中,双手玩弄着三四节小巧的棍子,好似玩具一般。而这姑娘刚一下马,便被周围的一群年轻后生跟了上去。
而在石隐旁边的这个少年则是年纪稍长,相貌英俊,约有二十左右,背上背了两节长棍,一脸的随和,笑着解释道:“这怒面太守以前乃是荆州一带的军头,后来退出军队,入了江湖,因为刚正不二,疾恶如仇,大家戏谑太守该管的事情他都管了,于是得了个外号叫作‘怒面太守’。”
石隐呵呵笑道:“在下习千,还未请教兄弟名号?”
少年拱手笑道:“在下齐昆,习兄姓习,莫非和荆州习家有系?”
石隐笑道:“那是在下的远房表亲。”
少年喜道:“我自小生在武昌,早得闻得习家大名……”二人一边说着,却是落后了众人不少。
此时前方齐家姑娘似乎被一群年轻人围得不耐烦了,转头喝道:“哥,快跟上来,我们要进庄了。”
齐昆也不抬头,呵呵一笑,对着石隐道:“那是我妹子,一向是个火爆脾气,也喜欢舞刀弄棍的,习兄看得可是顺眼?”
石隐本是抬头一看,齐家姑娘的确生得貌美,只是自从和蓝月相处以来,却觉得总有差距,呵呵笑而不答。
来到门口,众人皆从怀里拿出拜贴,随着家丁入内。
石隐奇道:“七贤庄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来了如此多人?”
齐昆摇头道:“我是随爹一齐来的,具体什么事情倒不知了,不过七贤庄一向以隐自居,若不是大事,恐怕不会外传的。”一顿,说道:“对了,习兄,你的拜贴呢?”
石隐一愣;“拜贴?”从怀里摸出习凿齿的令牌道:“我只有这个。”
第二卷 血婴炉鼎 第十六章 五虎上将
站在门口的家丁乍见令牌,一惊,忙欠身说道:“请进。”
齐昆笑道:“习家果然是盛名在望。”
石隐不免有些尴尬,蓝月说道:“这并不奇怪,和这些家族比起来,习家不仅是大家族,而且在武林中的地位,加上以前的家世,自然要胜出一筹。”
石隐暗道:“怪不得习老哥把令牌交给自己的时候一脸得意样。”
七贤庄内依然是竹林散落,不似庄外那么多,却有多了几分情趣,纵然是刺骨寒风,等到吹进庄里来时,已经有了些暖气,庄里的人个个精壮,果然和蓝月所说一样,武学的功底应该不错。
几个转弯,石隐和齐昆来到七贤庄的大厅外的场子里。对面就是大厅,大厅内外放了两列椅子,各家的人似乎早有约定,都陆续的坐了下来。一时间,大厅内外都挤满了人。
齐昆转头笑道:“我一向不喜这种场合,来了也就呆在一边,习兄若是要坐,就得到厅内去了。”
石隐摇头笑道:“我还是和齐兄一道吧,这些人都不认识,齐兄也好指点一二。”
齐昆笑笑,细细的给石隐讲起周围的人来:“原来这次前来七贤庄总共有十四家人,其中主要的乃是武昌的齐、王二家,襄阳的朱家,樊城的赵家,宛城的雷家。”
“再来则是七贤庄中的人,七贤中已有四人过世,现在所剩的乃是王戎、向秀和阮咸三人。但是三人已经久不出面,现在掌管庄内事务的乃是七贤庄总管‘段烙’。现在大厅正中高位上的锦袍男子则是阮籍的儿子‘阮晴’,听说他已经继承了阮籍前辈的‘狂风扇法’,只是我来庄四次,从未见人用过什么武学。”
“大厅上除了‘怒面太守’,还有‘雨林居士’,‘长笑书生’,‘苦面童子’,都是在江湖上名号响亮的人物。”
此时,段烙在大厅里站起来,缓步走出,场内一下鸦雀无声,段烙颔首拱手说道:“多谢各位武林同道火速赶来,在下谨代表七贤庄上下感激不尽。”
场中宛城雷家雷跃站起来,朝众人一报拳道:“段总管此言差矣,七贤庄乃我天下武林的擎天柱,庄上有事,我等自当赶来。”众人纷纷称是。
雷跃继而说道:“只是不知道此次当为何事,还望段总管说明?”场中人沸沸扬扬,雷跃一句话点中了重心上。
段烙转过头,似乎在等阮晴的指示。
阮晴微微一点头,段烙转过头慎重说道:“此次请大家前来乃是为了祖庙里‘劫玉琴’被盗一事。”
话音一落,群雄激动起来,嵇康的劫玉琴竟然被盗了?
段烙继而说道:“这劫玉琴乃是嵇庄主之遗物,一直供奉在祖庙中,就在前几日,有人闯入祖庙之中,不但盗走了这劫玉琴,而且还将祖庙的八名守卫杀害。”
这一声下来,更是有如惊雷,众人纷纷议论开来。
此时,怒面太守站起来道:“我已经检查了各个守卫的伤口,发现每个人竟然死在不同的兵器下,而且照伤痕来看,推测出的兵器乃是七位庄主的兵器。”
段烙接着说道:“所以这次请诸位来,乃是请各位联手缉拿此贼,以慰英灵。”
在座的人纷纷站起,一起拱手道:“但凭总管吩咐!”
石隐轻声道:“不愧是七贤庄,果然一呼百应。”
齐昆点头笑道:“就连我那桀骜的老爹,也只有点头称是的份。”
这时突然有家丁慌忙闯进来,跑到段烙旁边,凑耳说了几句,段烙面色一紧,皱皱眉,转身走到阮晴旁边,凑着耳小声说了几句,但见阮晴又是微微一点头,站起身朝着内厅走去,转瞬不见。
群豪彷徨不知出了何事。
段烙咳了一声,对家丁说道:“有请。”
家丁转身离去,而段烙的面色越见沉重。
半响之后,场外传来脚步声。
石隐朝前一望,猛然一惊,暗道:“铁首衣!是北剑皇门的人。”
蓝月沉吟道:“北剑皇门的人?他们跑这里凑什么热闹。”
石隐则往后闪闪,躲在人群之后,免得被铁首衣发现。
铁首衣来了,却看似不象主角,走在前面的一共五人,走在中间的一人,面色如玉寒,凤眉虎目,身材魁梧,内穿虎纹鸾衣,外套紫金铠甲,双手背后。单看此人气势就知道决然不是普通人。
在他左边的一人则是年纪如童子,身高却是成人,带着一脸笑意,身穿白色武士服;在他右边的那人则是一张方块脸,浓眉大眼,似金刚护身般。
在后来则是铁首衣和另外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其余的则是跟在后面分两列的剑手。
石隐皱眉道:“看这子,在这里队伍里至少有三个人的等级是高于铁首衣的了。”
蓝月说道:“据我所知,剑皇门的等级乃是由剑皇下设二公,二公下设五虎上将,五虎上将下在设七方郡将,七方郡将下设十二堂口,十二堂口下设总堂主和堂主之职。而剑皇门中最普通的则是由剑手组成,剑手以剑蟪分级,以水色最高,白色次之,黄色再次之,蓝色最末。再者就是二公以下还编设有‘监察剑令’,对二公以下均有督察之职。在郡将之下又有四方巡逻史,督察堂口所属。”
剑皇门的人一进来,群豪终于知道段烙为何如此紧张了,现在北剑皇门帮助汉皇刘聪打天下,亲临此地,当有所图。
只见那中间面色如寒的男子大笑道:“在下不请自来,还望段总管见谅。”
段烙呵呵笑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阁下便是北剑皇门五虎上将之一的‘飞虎将’赵将军。赵将军光临寒舍,有失远迎。”
话音一落,如平地惊雷一般,众人惊呼出声来。
齐昆也在一边面色大变道:“他就是赵云的孙子——赵铎!怪不得有如此气势。”
石隐也是心头一惊,赵云的传说已是耳闻久矣,如今见到此人之孙,也忍不住细细打量一番。
蓝月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说道:“北剑皇竟然派赵铎到此,而且还带有这么多人马,看来这七贤庄内必定有什么事情。”
赵铎微微点头道:“江湖传言,七贤庄总管段烙号称‘山中秀才’,不出门而知天下事。你我未曾蒙面,一见既知,果然不凡。”
段烙拱手道;“过奖。”
赵铎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赵某也将来之意说明,就是你七贤庄上的‘劫玉琴’!”
段烙刚要说话。
却见赵铎把手一摆道:“你且莫推辞,赵某给你一柱香的时间通知各位庄主,时间一到,若不交出,赵某便下令庄外三千兵马将七贤庄夷为平地!”说完,一转身,就要带着众人离开。
在场中人一急,这庄外竟然已有三千兵马!
段烙料不到赵铎竟然如此性格,急呼道:“赵将军请留步,在下也不敢欺瞒将军,这劫玉琴早在前几日已被人盗去。”
赵铎却是头也不回,要率着众人离去。
却听一声斥喝:“狂妄!”
只见空中一个黑色的身影带着两道白光朝着赵铎袭去。
石隐看得清晰,那正是“怒面太守”!
而赵铎身边那浓眉大眼的汉子则是冷哼一声,右手一拳朝着怒面太守的两把斧头轰去,丝毫不惧!
只听铿锵一声,怒面太守反弹出数丈,手中两把斧头裂出数段开来。
旋而又是两道身影从厅中弹出,正是长笑书生和苦面童子。
长笑书生在空中右手一挥,只见一把白色长扇倏地在手上现形,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