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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厮混——纵使在我的感觉中,江雅兰与那个地方最相衬!
那么,晚上的行程便到此为止,约瑟夫手脚并用地将其他人赶走,然后热心地提议用他的车来送我们,虽然这比我们自己飞过去要慢得太多,可是,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就不客气啦!”江雅兰悠哉悠哉地横躺在后座上,将我赶到了前排,懒散地打了呵欠后,嚷嚷着要先睡一觉。我失笑:“你不是说你晚上睡不着吗?现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给了我一个白眼,伸展着肢体的同时回答说:“睡不着不代表不能睡,再说,我还要为明天养精蓄锐呢……那个讨厌的家伙,马上就要回来了!”
“谁?”我再问回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回音,这妮子竟然说睡就睡,立刻进入了深度睡眠的状态中,真是败给她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摇摇头,正要回过头去和约瑟夫聊天,眼角的余光却在不经意间,掠过了江雅兰身上某处……咳,她真的是长大了……我发誓我没有心怀任何邪念,只不过当时那一闪而逝的景象,却也不是任何年轻男子所能真正抗拒的。
心头不自觉地一热,虽然很快就将这个反应给压了下去,绝对没有让任何人知道,不过,我仍然感觉得非常尴尬,这妮子,穿衣服穿得这么束身干什么?
看似专心开车的约瑟夫,突地自顾自地嘿嘿笑了起来,他侧过眼来看我,笑咪咪地道:“睡着啦?”
“关你什么事?”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只是又将声音压低,且将那毛头凑过来,生怕不隐蔽地乐呵呵地道:“这位……是你女朋友吧!”
我狠狠地一眼白了过去:“往哪儿想的?好好开车……她是我的‘女性朋友’!”
为防万一,我在后面还是加了一句注脚,特别地将这几个字的发音加重。
只不过约瑟夫的炎黄语水平实在是值得商榷。他大头连点,作出了自我陶醉状:“我就知道,像这样的既美丽又性格的美人儿,没有男人会放过的,如果他不是你的女人,我绝对会追她!”
“我给你说过了,她不是我女朋友!”我没好气地将他的脑袋拍了回去,然后一字一句地再次做出解释:“她是我的朋友没错,不过我们没有那种关系,而且,我已经有未婚妻了,明白了?”
约瑟夫眨眨眼,似乎是还有点儿迷糊,想再说些什么,不过,我下一步的动作让他什么话都要吞到肚子里去。
我的手上出现了一把当今佣兵界最为流行的、坚罗国产的“飞鹰”大口径手枪,枪口正对准他的脑袋。不要怀疑,这把枪正是我从他的怀里拿出来,再摆到他脑门上做样子的!
我露出了一个带着浓郁杀气的笑容:“有些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明白也要明白,不明白,也要明白!明白吗?”
约瑟夫立时连个屁都不敢放出来。
我当然不可能真正开枪,不过我既然这样做了,就已经证明本人是生气了,对我“非常了解”的约瑟夫,自然不会再去做惹恼我的蠢事。
当然,他不明白,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一个身分特殊的人。正如此刻,说我生气,那是笑话,我只不过是在尴尬与做作之间,聪明地选择了后者罢了!
颇为潇洒地将手枪转了个圈,再抛回到约瑟夫怀中,我眯起了眼睛,准备在这至少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中小睡一会儿,然而,约瑟夫却再次开口了:“呃……可是,那个……”
“什么?”
“那个……你说,你有未婚妻了?”
他的脸上很有些“不能置信”的味道,这令我非常不爽。难道以本人的才貌,还不能找老婆吗?
“能找,当然能找……我只是想问一下,那位美丽尊贵且幸运的小姐的情况罢了,你要知道,这可是一个非常值得探究的话题,而且,这个一定不会失礼!”
用甜言蜜语做为前导,他的话十分地动听。同时,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怀中摆放得端端正正、仿佛根本没有移动过的枪枝,话中又有所指。
我翻起了白眼,不过,看他这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也不想再这么吝啬,想了想,我终于还是决定在这个问题上,和他交流一下经验,毕竟在某些时候,在感情上,我做得并不高明……我不相信他能比我做得更好,但,多一个想法,总还是一件好事。
“嗯,我就和你说一下,她叫苏怡,你以前也算见过的……”
半小时的车程很快就结束了,车子停在目的地的大门前。
约瑟夫看着气势不凡的豪宅,吹了一声口哨:“苏氏的千金,出手果然不凡!”
我笑了起来:“这个你可说错了,这处宅院是我出钱买下的,不多不少,正好两千五百万!当然,宅子里面的一些设施,便是苏怡的手笔了!”
“偶像啊!”约瑟夫倒是颇为惊讶:“我从来不知道你会这么有钱!”
“用半条命换来的,我还觉得这少了呢!”
“是啊是啊,要我说,至少也要让丛巫赔得倾家荡产才行!”
回话的当然不是约瑟夫,我愕然回头,正看到江雅兰精神奕奕地坐起身子,一双大眼晶亮晶亮地看着我,一点儿也不像是刚从睡眠中醒来的样子。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你不要说你刚刚根本就没有睡!”
“哪有?明明就是睡了!你们说的话我一点儿都没听到的!”
你睡了又怎么知道我们在说话?
我的脸开始发白,刚刚我和约瑟夫的谈话中,不可避免地有了些男人之间才有的共同语言,虽然不是见不得人的话语,不过如果被这妮子添油加醋地说出去,那也绝对是个麻烦!
我开始上下打量着她,想着是不是干脆来个杀人灭口算了。
也许是我游移的目光太过无良,江雅兰非常夸张地打了个寒颤,她举起手来,做真诚状:“真的,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我刚刚醒来才两三分钟而已!”
真的吗?一向宁折勿弯的你,会做出这种样子来,本身就有问题!
不过,我也真拿这妮子没法!干脆就不再为之伤脑筋,她应该也不是那种会在别人耳边乱嚼舌根的人……自我催眠了一下,我强自微笑着拍拍约瑟夫的肩膀,在他同情的目光中走下车去。
江雅兰活力十足地跟在我的后面,心情却出奇的好。刚刚走出两步,她猛地想起一件事,笑嘻嘻地走了回去,敲着约瑟夫的车窗。
约瑟夫既疑惑又小心地将头探出来,露出了笑脸:“嗨,江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江雅兰随手掏出一支眉笔,命令约瑟夫张开手心。约瑟夫看向不远处的我,我耸肩,然后很没有义气地半扭过头去。无奈中,约瑟夫依言而行。
江雅兰迅速地在上面写了一连串号码,然后宣布道:“这是我的手机号码,要记好了!”
什么意思?我立刻被街上呼啸的寒风给呛着了,而约瑟夫张大了嘴,且被这突然的“艳遇”给打红了脸,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那……这个,意思是?”
“想哪儿去了!”江雅兰极其粗暴地一脚踹在车门上,将这个大狗熊的美梦惊醒:“以后有什么刺激且好玩儿的事情,就打这个号码!OK?完全免费帮助,只要刺激就行!当然,如果不能让本小姐满意,就连今天晚上的帐一块儿记上!”
后一句她虽然压低声音,但我依然听得清晰入耳——果然是这样!我抚额长叹,还说没听见……估计约瑟夫是给吓坏了!在一连串有口无心的应和声中,他逃命似地猛踩油门,瞬间冲出了数百米外,江雅兰嘿然冷笑两声,将手中的眉笔化为灰烬。
此后,她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顾自地伸了个懒腰,呵呵笑道:“车上没有睡够,我回去补一觉,明天见了!”
她大剌剌踹开大门,进入庭院,近千坪大小的院落中,瞬间冒出数股强悍的气息,但又在看到来人的同时消没了下去。我在门口呆了一下,才举步进门,而迎接我的,却是禁卫军整齐划一的大礼。
“陛下安好!”
一个多月来随处可见的情景,已经磨的我宠辱不惊。
我随意地挥挥手,让这些人退下,自己则是闷着头向里走,然而,在主屋的台阶上,却有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谁……呃,苏怡?”
毫无疑问,微笑着的苏怡,一定是我的人生中最为深刻且亲切的印象之一,她的微笑几可成为经典。
在她的笑容里,几乎蕴含着她一切的精华……这样说可能有点儿玄,可是,以她的未婚夫的名义发誓,我觉得,只有微笑着的苏怡,才是真正的完全的苏怡,正如此刻。
在她的笑容里,我很难保持诸如急躁、恼火、苦恼之类的情绪,对这一点,我既佩服又感叹,同时,也非常地享受。毕竟,在以后漫长的日子里,最具有名正言顺的拥有资格的,仅我而已!
苏怡伸过手来,轻轻地挽住了我的臂弯,和我以同样的节奏漫步。
她和我都非常地喜爱这种感觉,尤其是当两个人的肌肤在这有限的接触中,似连非连之际,那种闲逸悠远的味道,是一种非常棒的经验,在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定下来后的几个月中,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寥寥无几,只要拥有这样的机会,我们总爱在这种情形下交流。
“斯蒂安来信了,她已决定退出本次联合长老会议,回去照看阿侬列,当然,也要为即将出生的宝宝做准备!”
哦?老姐终于低下她高傲的头颅了吗?
我开始为数千公里外的姐夫祝福。
也就在一个星期以前,他在天堑洋上,碰到了那个将黑暗世界闹得底朝天的“异物”,当然,阿侬列仍然拥有着在极天洋上初见面时对“异物”的强烈兴趣,所以,他
似乎忘记了当初的谨慎小心,贸然出手,准备将“异物”一举擒下,其结果却是两败俱伤,双方都是拖命而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