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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由我决定。或者,我可以把它增加为一百小时。我不在乎。而且,你不用问,这不仅仅是为了帮我的老板。我们面对现实吧。我是调査官。如果能破了这个案子,也能给我增添荣誉。因此,你觉得呢?”
我耸耸肩:“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我加入了?”
“你加人了。”
她看上去开心极了:“那第一步是什么?”
我想了想。有件事我必须做。我一直在回避。但不能再回避了。“韦恩·斯托本。”我说。
“那个夏日杀手?”
“我需要见他。”
“你早就认识他,对吧?”
我点点头:“我们俩都是那个夏令营的辅导员。”
“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他不允许任何人去探视他。”
“我们得改变他的想法。”我说。
“他被关在弗吉尼亚州一个安全设施最完善的监狱里。”缪斯说,“我可以打几个电话。”
缪斯已经知道斯托本被关在哪里。不可思议。
“那就打吧!”我说。
有人敲门。我的秘书乔斯琳·迪雷尔斯把头从门口伸进来。“你有留言她说,”需要我把它们贴在你桌子上吗?“
我伸出手,示意她递给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其实不重要。很多都是媒体的。你也许会认为他们知道你在出庭,但他们仍然要打来。”
我把那些留言拿:过来,开始分类。我抬起头来时,缪斯正在环顾四周。这个办公室里几乎没有什么私人物品。我刚搬进来时,放了一张卡拉的照片在书柜上。两天之后,我们抓住了一个对儿童进行性骚扰的家伙,他对一个和卡拉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做过一些坏不堪言的事情。我们就是在这个房间里谈的。我不停地去看我女儿的照片,最后,我不得不把照片转过去冲着墙。那天晚上,我就把那张照片拿回家了。
这地方不适合卡拉。这地方甚至不适合摆放她的照片。
我正在翻看那些留言,突然,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
秘书使用的是那种老式的粉红色记事纸,就是那种她可以留一张黄色存根在她自己笔记本上的记事纸,留言是手写的。她的笔迹流畅工整。
粉红色记事纸上写着,来电者姓名:露西。
我盯着那个名字看了一会儿。露西?不可能。
记事纸上还有她的办公电话、家庭电话和手机号码。三个号码都有区号,标明“露西?”的居住地、工作地点,呃,还有手机号所属地点,都是新泽西州^
我一把抓起电话,按下对讲键:“乔斯琳?”
“什么事?”
“我看到有条留言是一个叫露西的人留的。”我说。
“是啊。她大约一小时前打过电话。”
“你没写她姓什么。”
“她不告诉我。因此我才打了那些问号。”
“我还是不明白。你问过她姓什么,她不愿意告诉你?”
“对。”
“她还说了什么?”
“那张纸下方都写着。”
“什么?”
“你看了我写在那张纸下方的备注吗?”
“没有。”
她等着,没有把内容说出来。我扫了一眼记事纸下部,上面写着:
说她是你二十年前的老朋友。
我把那句话读了一遍。又读了一遍。
“地面控制中心呼叫科普少校。”
是缪斯。她不是把这句话说出来的,而是唱出来的,是用老戴维·鲍伊的歌曲旋律唱出来的。我一惊,说:“你怎么唱得像挑选鞋子那么费劲。”
“非常有趣。”她指着那些留言,扬起眉毛,“老大,这个露西是谁啊?旧情人?”
我没说什么。
“噢,该死。”她扬起的眉毛聋拉下来,“我是在添乱。我不是故意^”
“别为这事操心了,缪斯。”
“科普,你也别为这事操心,至少暂时别去管它吧:
她的目光转向我身后的时钟。我也看了看。她说得没错。午餐时间已经结束。这件事必须等等。我不知道露西想做什么。或者,也许我知道。过去正在回来。全部回来了。好像死人正在从地下挖路走出来。
但这些都留待下一步处理吧。我拿起传真,站起来。
缪斯也站起来。”该出场了。“她说。
我点点头。这还不仅仅是出场。我要让那两个龟孙子彻底完蛋。而且,我还要尽最大努力不表现得太喜形于色。
午餐之后,证人席上的杰瑞·弗林看上去非常镇静。我上午没能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因此,他没理由认为下午会有所不同。
“弗林先生,”我开始问了,“你喜欢色情作品吗?”
我甚至没等他回答就转向莫特,帕宾,向他做了个讽刺的“请”手势,仿佛刚把他介绍给观众,正引领他上台表演。
“反对!”
帕宾甚至不需要详述。法官已经向我投来不赞成的目光。我耸耸肩,说:“证据十足。”我拿起那张纸,“这是一张寄到兄弟会的账单,是你们的网上消费清单。你认识吗?”
他看着账单:“账单不由我支付。出纳负责付费。”
“对,里奇·德温先生已经证实,这的确是兄弟会的账单。”
法官望着弗莱尔和莫特:“有什么反对意见吗?”
“我们保证这是兄弟会的账单。”弗莱尔说。
“你看到这里这个细目了吗?”我指着顶端附近的一行说。
“看到了。”
“你能把上面的内容念出来吗?”
“末尾只有一个X。”我大声将“flix”这个词拼写出来,“flix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DVD租赁服务。通过邮寄的方式租赁,随时可以拥有三张光碟。把一张邮寄回去之后,他们又会给你寄另外一张。”
“好,谢谢。”我点点头,将手指往下移动了几行,“你能把这行读给我听听吗?”
他犹豫了。
“弗林先生?”我说。
他清了清嗓子。“HotFlixxx。”他说。
“末尾有三个X,对吗?”我再次大声拼写出这个单词。
“对。”
他看上去好像要吐了。
“你能告诉我们是什么吗?”
“和flix差不多。”他说。
“是一种DVD影碟租赁服务?”
“对。”
“你知道它和有什么不同吗?”
他脸红了:“他们租赁,呃,不同种类的电影。”
“什么种类?”
“呃’成人电影。”
“明白了。这么说,我刚才问你是否喜欢色情作品一一也许我这样问更好一些:你看过色情电影吗?”
他嚅动着嘴唇。“有时候看。”他说。
“孩子,这没什么错。”我没往身后看,但知道他已经站起来了,就指着对方辩护律师席说,“我敢打赌,帕宾先生站在那里想告诉我们说的是,他也喜欢色情电影,尤其是它们的情节。”
“反对!”帕宾说。
“收回刚才的话,”我说。然后,我转身看着弗林:“有什么你特别喜欢的色情电影吗?”
他脸上的血色消失了,好像那个问题打开了一个龙头,让他脸上的血液流走了。他把头向辩护席那边转去。我移动了一下身子,刚好把他的视线挡住。弗林用手捂着嘴干咳一声,说:“我能请求执行第五条修正案吗?”
“为什么?”我问。
弗莱尔·希科里站起来:“证人已经请求与辩护人协商。”
“法官大人。”我说,“我上法学院的时候学过,第五条修正案是用来防止自证其罪的,如果我说错了,请纠正。但是,宪法上有规定禁止喜欢色情电影吗?”
弗莱尔说:“我们能休息十分钟吗?”
“法官大人,请予驳回。”
“证人,”弗莱尔继续说,“已经请求与辩护人协商。”
“不,他没有。他只是请求执行第五条修正案。告诉你,弗林先生,我会给予你豁免权。”
“什么的豁免权?”弗莱尔问。
“他想要的任何事情的豁免权。我不想让这个证人退下证人席。”
皮尔斯法官回望着弗莱尔·希科里。弗莱尔在拖延时间。如果他控制了法官,我就麻烦了。他们会找些事情出来。我回头望望詹雷特和马兰兹。他们没动,也许事先没人警告过他们会出现这种状况。
“不能休庭。”法官说。
弗莱尔·希科里缩回座位上。
我重新看着杰瑞·弗林:“有什么你特别喜欢的色情电影吗?”
“没有。”他说。
“你听说过一部叫这个名字的色情电影吗,”一我假装在找一张纸,其实我早把那个名字记在心里了一“《让他骨头发软》”
他一定预料到了,但这个问题仍然像赶牛的刺棒一样让他受到了突然的一击:“呃,您能重复一下那个名称吗?”
我重复一遍:“你看过或者听说过吗?”
“我想没有。”
“你想没有,”我重复道,“那你可能看过?”
“我不确定。我不大擅长记电影名称。”
“嗯,那让我看看能否帮你恢复一下记忆力。”
我把缪斯刚给我的传真带来了。我把一份递给对方的辩护律师,并将其怍为证据之一。然后,我说:“根据开HotFlixxx的记录,过去六个月中,那部电影的一张光碟一直在你们兄弟会所。根据HotFlixxx的记录还可以看出,这张影碟恰好是在约翰逊女士向箬方报告受到侵犯的那天之后被寄还给他们的。”
没人说话。
帕宾看上去像是刚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了似的。弗莱尔自制力很强,没表现出任何异常。他看着那份传真,好像那是《家庭马戏团》(—只逗趣的小猫。
我走到离弗林更近的地方:“这让你的记忆力恢复了吗?”
“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们再试试别的东西。”
我望向审判室后部。洛伦·缪斯正站在门边咧嘴微笑。我点点头。她打开门,一个女人走上前来,她看上去像极了B级片中的漂亮彪悍女人。
缪斯雇的私家侦探辛格尔·谢格尔大步走进审判室,仿佛这里是她最喜欢的酒馆。看到这幕情景,就连审判室本身好像也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说:“你认识刚走进来的女人吗?”
他没回答。法官说:“弗林先生?”
“是的。”弗林清清嗓子,想为自己贏得时间,“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