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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这么敏感……嗯!口感还不错,甜甜的……呵呵~~~~”
脸上展露淫荡的笑容,一股股的滑腻冲进他的口中,李怜花无奈之下之好含在口中。
李怜花爬到陈贵妃的身上,将佳人捂着羞红的小脸的纤纤小手拿开,陈贵妃不敢看叶天齐紧闭着双眼。
李怜花脸上一丝的邪笑闪过,陈贵妃只感到他的大嘴含住自己的小嘴,陈贵妃红唇轻启将李怜花的舌头放了进来,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李怜花口中不知含着的是什么东西大半的竟然进入自己的口中。一股滑腻的咸咸的感觉让陈贵妃立刻的睁开秀目的疑惑的看着他。
李怜花见到目的达成,于是离开佳人的红唇,见到陈贵妃的表情,他不仅“嘿嘿”笑道:
“贵妃娘娘,味道如何?那可是从你体内出来的好东西啊!嘿嘿~~~~~~”
那笑容简直是淫荡至及。
陈贵妃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就红霞满面,她从李怜花的话中听出自己口中的液体分明就是刚才自己高潮之时从自己体内释放出来的液体。陈贵妃没有想到的是李怜花竟然将那液体依然的含在口中并且还渡给自己一部分,想到自己口中含着的就是自己的爱液,陈贵妃除了羞愤以外,还有一点恶心的感觉,小嘴轻启,顿时“呃”地一声吐了出来,恨恨道:
“李怜花,你真恶心!!”
“恶心吗?那可是你身上的东西,我觉得不恶心啊!”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使得陈贵妃心中流过一道暖流,在她失神的时候,李怜花又立刻低头将她的红唇堵上,陈贵妃眼中春水升腾间,感觉到李怜花的火热隔着那薄薄的亵裤正好抵在自己的双股之间,而且他已经伸手将他自己的裤子褪去,将那火热释放了出来。
陈贵妃偷偷的瞥了一眼,立刻又将眼睛闭上,那巨大的火热正一挺一挺,似乎那闪亮的小头正在向自己示威一般。
李怜花将分身抵在陈贵妃那早已经是春潮泛滥的花房口,在那两瓣唇瓣上轻轻的摩擦着,看着身下的娇躯来回的扭动甚至微微的挺起臀部迎合自己的摩擦。李怜花的大手抱住那两瓣诱人的唇瓣,使力,李怜花只感到自己的火热进入了那熟悉的所在,那紧窄的花道中湿腻火热,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的呻吟。
李怜花飞快的进出着身下佳人的身体,带起的液体洒落在青青的绿草之上,一点点一片片,陈贵妃更是放开了的双腿盘在李怜花的腰间,挺动着香臀追求着那快美的带着晕眩感的高潮。
李怜花见佳人难得的配合自己,于是将怀中的美人肆意的摆弄着,将各种花样用在她的身上。陈贵妃更是陷入疯狂之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几次的高潮了,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李怜花摆弄成各种令她羞涩无比的姿势,飞快的进出于自己的身体。
天上的繁星照耀着下面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赤裸裸的身体,那种淫靡的气氛充斥整个空间,金陵城的夜是那样的浪漫,金陵城的郊外却吟唱着一曲曲醉人的春曲,无限迷人……
……
……
……
小李飞刀 … 第二十六章 新阴流刀客
云雨过后的陈贵妃娇艳的脸蛋依旧绯红,她轻轻地躺在李怜花的怀中,望着天边的星辰,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茫然之色。
从先前的想要杀死李怜花,到现在乖乖躺在李怜花的怀抱中,享受那得之不易的幸福感觉,心境的变化一下子改变那么多,使她都有些适应不来。
“贵妃娘娘,你真美,就像那月中的嫦娥一般娇艳不可方物。”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嫦娥有什么好,我这一生想做的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幸福小女人,等了那么多年,也许现在我真的实现了!!”
说完,用温柔的钱眼神深情地看着李怜花。
“娘娘,你不在恨我杀死那个楞严了吗?你还向回宫去吗?希望娘娘能够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说到这个问题,李怜花的表情非常严肃。
“今后请不要再喊我什么‘娘娘’,那样显得太生分了,你可以叫我玉真或者真儿都行,我们现在已经这样了,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冷冷清清,如同监牢一般的皇宫中,也不想再见朱元璋这个令人心中颤抖的枭雄,我只想安安心心地待在你的身边为你相夫教子,你说可以吗?”
陈贵妃,哦,不,今后我们就称呼她的本名陈玉真好了。
陈玉真乞求地看着李怜花,希望李怜花能够答应自己的要求。
李怜花看到陈玉真的表态,心中是万分开心,让陈玉真再去侍侯那个可以当她父亲的朱元璋,李怜花是非常不情愿的,但是要如何安排她今后的去处呢?
李怜花一直皱眉沉思着,陈玉真见到他这样的表情,以为李怜花不答应她的请求,顿时心慌了起来,眼神黯淡地道:
“怎么?你不愿意我在你的身边呆着吗?难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花心的吗?喜新厌旧,我父亲是这样,朱元璋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吗?看来是我看错了你!”
李怜花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赶紧解释道:
“真儿,你怎么会把我看成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我承认自己是有些花心,但是我对每一个跟随自己的女人都是用全部的心思去疼她们,去爱她们,没有一丝的虚假,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李怜花有任何玩弄陈玉真之处,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李怜花“死”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陈玉真的小手给堵住,娇声道:
“好了,不要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死了让真儿怎么办?真儿相信你还不行吗?李郎,能够遇到你,真儿真的很开心。”
陈玉真的臻首温柔地靠在李怜花的肩膀上,享受着那难得的幸福,这时他们忽然听到不远处有打斗声传来,声音慢慢变得越来越大,已经朝他们这个方向传来,令得两人再也顾不得什么温存,赶紧把衣服穿上,免得被别人看见自己的裸体。
当打斗声停在前方不远的地方后,声音倏止。
李怜花仔细一看,一个拿着日本武士刀的黑衣蒙面人定定地站着,而在他身边周围却躺着十几个中原武林人物,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追击这个蒙面人,最后反而被别人给搞定了!
李怜花通过自己的判断,对他身边的陈玉真淡然道:
“这个神秘的家伙一定是东瀛来的高手,看其刀法狠辣,深得东瀛刀法的精髓,不知和那个东瀛幕府首席刀客水月大宗有什么关系!真儿,你先在这里等着,让我上去招呼他,并顺道送他一程!嘿嘿~~”
也不觉他如何动作,人已到了离蒙面人不远的地方,刚站定身形,一道刀气分中直劈他的额际,杀气凛烈得足可把人的血液凝固。
李怜花看也不看,伸指一弹,正中刀锋。
“叮”一声清越的脆响响彻夜空。
那蒙脸人轻震一下,刀身再复扬起,本可变招再攻,但他“咦!”了一声后,退了开去,退时森寒如雪、薄若纸片的特长怪刀不住向李怜花比画着,隐隐封死李怜花的所有进路。
李怜花好整以暇地盯着他,温和地道:
“报上名来!”
蒙脸黑衣人漫体散发着惊人的杀气,普通人只要看一眼便会胆颤心寒。
李怜花看到给他击倒在地的人受的伤都非致命,知是此人刀下留情,点了点头。
“你是谁?”
声音嘶哑,但语音却非常纯正,听不出外国的口音。
李怜花斜着眼睨了他一记,仰天一阵长笑道:
“本人就是李怜花。”
那人叹道:
“难怪!”
眼神忽地转为庄严肃穆,两手略分先后地握在包扎着数重白布条的长刀柄间,把刀移至眉心处直竖,以刀正眼后,眼神变得利如刀剑,刺往李怜花,庞大的刀气风云般往李怜花涌去。
他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呼吸之声,远近可闻,霎眼间晋至另一种境界中。
杀气严霜。
李怜花慢慢从自己的耳朵上取下了他名震天下的另一件兵器——华佗针,淡淡一笑道:
“阁下可使李某人感到手痒,亦足以自豪了。”
那人冷喝道:
“废话少说,让你见识一下‘新阴流的幻刀十二段法’你才会明白自己是满口狂言。”
李怜花哑然失笑道:
“情动于中而见诸外,何狂可言!看针!”
龙吟声起。
李怜花消失不见。
只余下漫天光点。
那东瀛高手暴喝一声,长刀化作炫目的烈电,破入光点里。
针芒刀光,忽地一起敛去。
站在远处的陈贵妃给眼前那惊心动魄的壮观场面所震慑,呼吸亦忘记了。
金陵城郊寂然无声,除了微风拂吹外,一切都静止下来。
东瀛高手高举长刀,作了个正上段的姿势,站在二十步开外,两眼射出凌厉神色。
李怜花右手食中二指夹着金光闪耀的华佗针,傲然卓立,眼中神光电射。
一块黑布缓缓飘落两人间,看来是头罩一类的东西。
陈玉真这才赫然惊觉那东瀛高手失去了头罩,露出冷酷铁青色的脸容。
李怜花微微一笑道:
“好刀法,李怜花领教了。”
东瀛高手脸容不见一丝波动,冷然道:
“我就是泉一郎,李怜花你莫要忘记了。”
倏地踏前一步,由正上段改为右下段,刀风带起的狂飙凝成钢铁般的凶狠气势和压力,重重向敌手紧逼过去。
泉一郎一声暴喝,人随刀进,双手再举刀过顶,踏前一步。
两人间的距离缩至十步许的远近。
泉一郎刀势更盛,在身前画着奇怪轨迹。
他薄薄的唇片紧抿着,额上却隐现汗珠。
陈玉真大惑不解,为何仍未再次接战,他却像如此吃力的样子呢?
长刀不住反映着周遭的光芒,闪闪生辉,使人目眩。
李怜花